('听说,脖子后面就是alpha的腺体?老东微微一笑,针尖抵着那雪白微微凸起的地方,毫不犹豫扎下。“啊!!”惨叫声惊起所有人,刀疤男一脚踹开门,“啪”一巴掌扇在老东脸上,他低头看着脚边面色苍白,仿佛死了的女孩,惊疑地问:“你干什么了!”“我……我给她扎针啊!”老东捂着脸控诉道,“就扎脖子后面了。”刀疤男嘶了声,低头拍拍秦洛姝的脸,见她还有气,心里暗骂一声。不知腺体是因为疼痛,还是抑制剂起了作用,空气中的巧克力味道渐渐散去,刀疤男才起身,对着老东做了个滚的手势。“再瞎搞老子剁了你!”老东捂着脸不服气的出去了,刀疤男又回头看了眼,见旁边一边流泪的女孩还有心思抱住旁边瘫软的女孩,“啧”了声。深夜,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冬日的林子静得像死海,秦洛姝从疼痛中醒来,看着从窗外落在地上的白月光,抬手抹了把颈后。她摸到一点红色,格外刺眼。旁边的女孩也醒了,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她,声音沙哑:“你,你别死。”秦洛姝没有力气回应她了,她已经失去对温度的感应,身上一会冷一会热,但她的腺体位置,比之前更烫,仿佛有人割开她的皮,浇了一勺岩浆在里面,但烫之外,也更痛。痛得撕心裂肺,深入骨髓。或许,她已经死了吧。秦洛姝毫无力气,闭上眼睛。朦胧中,有人掰开她的嘴,给她喂了口水。整个世界在她眼前旋转,她想到了爸爸,想到了妈妈,想到曾经清晨早起时看到的一只鸟,想到医院外树上一片叶子。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看到那些将她绑来的人驱赶着另外几个孩子进了这个屋子,惨白的月光倒映在一双双惶惶不可终日的眼中。那个刀疤脸看向她,阴狠地眼动了下,说了句:“行,没死。”他转身出去了,整个世界再次静下来。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敢说话,沉默地揭开一个罐头吃,这是他们被抓来后吃的第一口饭。秦洛姝旁边的女孩也在吃东西,开始很慢,然后大口大口,秦洛姝闻到很咸的味道,飘在冰冷的空气中。“你吃。”那女孩将属于秦洛姝的罐头塞进她手中,小声地说。秦洛姝闭上眼,女孩将罐头举起来,抵在她嘴边,秦洛姝只闻了闻,偏头差点将肚子里仅剩的胃酸吐出来。因为她的动作,罐头被打翻在地,屋里静了静,对面的几个孩子猛地冲上来,在沾满泥土的地上抢掉落的罐头吃。他们太饿了,饿到再不吃一口就会饿死过去那样。门外传来笑声,是老东,他得意的欣赏这一幕,仿佛房间里关的不是人,是他捉来的一窝狗崽。白月光斜斜打在他脸上,照的他面无血色,仿佛地府里的无常,他咧开嘴,笑着说:“别急,咱马上就走,以后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喽。”“这样说你们还得谢谢我。”抢吃的孩子们看到他那刻一动不敢动,抱着头躲着,这个场景取悦了这个男人,他打开门,将所有人一个个拎到大厅。大厅到处都是泡面盒子,矿泉水瓶子,还有堆在树叶上的被子。冷风呼呼往房间里吹,刀疤男站在门口,看着远方,他接了个电话,转头说:“强子动手了,再过半小时我们动身。”老东皱眉道:“今天刮东风,咱停这么久不会烧这里来吧?”闻言,刀疤脸皱眉,又拿起手机。秦洛姝静静坐着,她身上的疼痛渐渐褪去,手里也有力气,看着老东走过来,目光在这些孩子脸上梭巡。盯着孩子的男人警告道:“马上就走了,你别搞事。”“还有半小时呢,急什么急,挑个玩玩。”老东说,目光落在秦洛姝和旁边的女孩身上,秦洛姝身边的女孩害怕得缩成一团。“滚你妈的,忘了大哥交代的?”男人冷笑。老东吸了口烟,缓缓笑道:“用嘴总行了吧。”“滚蛋,谁想看你那东西,滚!”盯人的男人不耐烦地说,但老东看起来根本不打算放弃,他拆了瓶矿泉水喝,站在秦洛姝对面,恶心的目光在她和旁边女孩脸上来回看。秦洛姝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慢慢牵住女孩的手,让她躲在自己怀里。“自己半死不活,还想搞英雄救美?”老东嗤笑,向着两人的方向走过来,指着她们出来的小房子说,“给我进去。”旁边的男人嫌恶地皱了下眉,没说话。秦洛姝没有动,她被月光照得惨白的脸紧紧盯着男人,忽然抬手,按在后颈的位置。一丝淡淡的,凉凉的味道顺着她的指尖飘过,陌生。秦洛姝仿佛死去的娃娃,睁着眼盯着他。她的瞳孔渐渐扩大,黑色的瞳仁中出现一抹银白色。被她眼神吓到的老东下意识退后一步,反应过来后皱紧眉头,骂骂咧咧的就要去抓这个瘦弱的女孩。就在他伸出手臂的一瞬间,大厅里所有人不约而同抖了下。刚放下电话的刀疤男脑子嗡地一声响,似乎有人从他背后袭来,将一把冰锥从太阳穴插入他的脑子,痛的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手指抽搐,手机不受控制地从掌中坠落,“啪”落在地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