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适合运动。”傅清微自下而上盯着她, 醉翁之意不在酒。“言之有理。”于是傅清微大清早被师尊丢出去绕着山跑了三圈。猫跟了半圈就累了, 回来在屋檐下吃观主煮的鸡胸肉,好不美哉。傅清微跑一圈脸不红气不喘,第二圈穆若水在门口和她打招呼, 傅清微回了句嗨, 手抬到一半就放了下去,第三圈回来扶着门进来的,挣扎着走到藤椅旁, 撑在扶手上,对着正躺着闭目养神的穆若水亲了下去。穆若水:“……”她怎么收了个这么好色的徒儿?……也怪自己长得太好了,天生丽质。傅清微补充能量完毕,埋在师尊的脖子里休息, 穆若水嫌弃她鬓边有汗,说:“去洗澡。”再怎么出汗, 身上还是香的。“好。”傅清微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 径自步入了对面的厨房,从后面把正在灶前给她做早餐的女人抱住了, 双手圈着她纤细的腰,脸贴在她后背。穆若水叹了口气:“你非得这样?”傅清微:“人生苦短,看到你的每一分钟我都想和你……”穆若水听不下去地打断:“行了。休要污我耳朵。”傅清微比窦娥还冤。她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贴贴,她白天一般不发情的好吗?师尊淫者见淫,还倒打一耙。谁让她尊师重道呢?傅清微没有反驳,在穆若水的强烈要求下松开了手。“我去看火。”“出去。”“好的。”她好爱我,这样都没有对我说滚。傅清微蹲在院子里和小三花玩冻干游戏,她的手里放着冻干,小三花伸左爪是她爱我,伸右爪是她超爱我。小三花左爪搭在傅清微手上,傅清微给她换了右爪抬上来。“伸这只,可以吃两粒。”三花听不懂,三花只是小猫。傅清微乐此不疲。直到叫吃饭她才拍了拍手,两手一摊说:“没啦。”小三花两只爪都搭上来。“没白疼你。”傅清微又变出两粒冻干给她,顺便在小狸花的饭碗里也放了几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观主接连两次温泉遁,第三次她自己也心虚,主要还落了真人颜面,傅清微都不怕,她在这里束手束脚什么?于是傅清微打完坐睁眼,穆若水仍在她的房间里,正在书桌前看书,换上了就寝的睡衣。傅清微的心跳声骤烈。不是做梦吧?穆若水合上书卷,神色平常道:“天色不早,准备睡觉吧。”此睡非彼睡,傅清微连忙说:“我去洗漱,很快回来。”傅清微冲进卫生间,动作迅速但在里面耽搁了不少时间,回来裤脚也沾上些水,不知道多洗了什么。傅清微言语大胆,可两个人真并肩躺在床上了,她又挺乖巧安静的。房间里的灯关了,月光照在红木大床前。傅清微侧着身子,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她的内心一片平静,如果能长相厮守,她甚至愿意和师尊永远柏拉图。可惜这不是二选一的问题,趁着她的肉体尚且年轻美好,她想在这个年纪多给她一些。二十岁、三十岁和四十岁,怎么会没有区别呢?网上说女同容易床死,她宁愿床死在三十岁以前,记忆留下的都是美好。穆若水要是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定会骂她有病。“师尊?”傅清微凑过来亲了亲她柔滑的脸颊。“嗯。”她想勾引女人,殊不知自己躺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勾引。穆若水也微微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将她搂了过来,傅清微枕在她的胸口,满是柔软的芳香。两人面对面侧躺,穆若水没有低头吻她,但她的手已经开始了。傅清微以前有不少洗得发旧的长T恤当睡衣,又薄又软,自从和穆若水苗头渐热以后,就换了带纽扣的睡衣,因为女人灵活的指尖一颗颗解开纽扣,她还会每解一颗就撩起一次眼皮看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时的眼神有多性感。但傅清微知道,所以她坚持。可能下次她想要别的情趣,就会换回薄软的T恤,每一点的变化都鲜明。穆若水给她留了几颗扣子没解,有她充足发挥的空间,又保留了一丝神秘的整肃禁欲。穆若水一直没亲她,但她侵略性的眼神仿佛炽热的火星落满她的全身,烫得她几乎想发抖。更别提她的手从来没闲着。穆若水很喜欢她,至少在床笫之间她可以坦率地承认喜欢。所以她观察她的变化,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不时表情出现空白,那是一种承受不住的过渡。往往下一秒,她的喉咙里就会生长出绵长悦耳的声音。穆若水的五指以她喜欢的节奏收束,按揉,撩拨。她浅浅地亲吻年轻女人的脸颊,不顾她来寻她的唇,从脸颊亲到耳后,但故意漏掉敏感的耳垂。做饭宜用小火,越久越香。人也是如此。她的唇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傅清微想要她碰的任何地方,她就紧紧地攀住她的肩,闷哼一声,缴械投降了。“做得很好。”穆若水在她耳边夸了她一句。傅清微因为她一句话又难耐地动了动被子底下的一双长腿。“师尊我……”她喘着未平复的气道。“你很急吗?”穆若水悠闲反问,“才过去几分钟。”“……”“戒躁戒躁。”穆若水不忘为师本分,教导她道。“可是我……想你亲我。”“我不是一直在亲你吗?”穆若水不痛不痒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面颊,故意为之。傅清微内心的火苗越烧越旺,按捺不住,凑过去追着她吻,穆若水躲了两次,第三次放任她的唇落在自己唇瓣,傅清微又磨了她好一会儿,她才启唇迎接她的闯入。舌尖碰到舌尖,尝到彼此甘甜时,傅清微被围住收拢。女人的两只手都捧着她,肆意妄为。亲了一会儿以后,傅清微的衣袖挂在了臂弯里,但底下的两粒扣子仍扣着,勉强维持了穿衣服的样子。幸而没有开灯,傅清微自己看不到如今的景象。她只能看到女人乌黑的脑袋,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唇舌打转、含吮。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滋味,只好挺身抱紧她的脑袋,不住地将自己送上给她。她五指穿过女人墨色的发丝,梳着,揉着,发质很好,流水似的顺滑。一个瞬间指节骤然收紧,傅清微的腰塌了下来。湿漉漉的吻落回了她的脖子和耳后。傅清微仰着颈,又偏开头,整个人眼神迷离,脸几乎要陷进枕头里,声音轻轻的,像小猫。穆若水撩开她黏在颈间汗水里的发丝,舌尖卷去微涩的细汗。她的手温柔地摸着傅清微的头发,让她先缓一会儿。傅清微睁开朦胧的眼,问:“过去多久了?”“没数。”穆若水亲亲她的唇,谁有心思去算那些,大约比上次久一点。傅清微意外地说:“我有点困了。”穆若水:“?”傅清微可能是被她之前弄出了条件反射,前菜一道后她就要被下安睡符入睡了,今天连上了两道前菜,第二道又比第一道猛烈,她现在忍不住有点想打哈欠。傅清微:“真的困了,虽然我不想睡,但是师尊……”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要不你给我画道醒神符吧?”“……”穆若水咬牙说:“为师的脸还要不要?”傅清微:“我不会说出去的,啊!”傅清微瞬间清醒了。年轻女人的二十来岁,脆的,嫩的,像春天的笋一样多汁。傅清微的上身睡衣仍穿在身上,朝她侧着,被摆了会儿,一条腿的足尖勾着女人的小腿。穆若水说:“不许放下去。”傅清微含泪点头。刚刚那一下太突然了,不是膝盖,直接是手上来了。她哪禁得住这样对待,眼泪当即出来一颗。穆若水先熟练地给她推拿按揉了一次,这次她没堵住傅清微的唇,听着她慢慢变化的音调。她和她面面相对,看着她天生苍白的面色一点点染上潮红,断断续续地喊她。“师尊……我……我……”声音渐渐破碎不成句。穆若水指尖一挑,指腹绕着在上面打转,追逐着她。傅清微的气都短了一截,连眼神都开始涣散。她俯身亲上傅清微的耳朵,低哑地说:“乖,不要躲。”傅清微根本不受控地挣扎,穆若水反过来压住她一条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