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副处长正在和部门成员讨论,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手指微抬,中断了会议室的声音。申屠副处长抬头环视诸人,目光严肃:“上级接手了。”在座的却没有一个如释重负,反而神情愈发凝重。总局下辖有一个主任办公室,再往下就是各调查处,连调查处都不能处理的话,说明事情严重到了一个地步,至少已转交到了岁主任那里。还有一个可能,局里对幕后之人心里有数,为了保密和不增添无辜伤亡,所以接手了案件。前者和后者,哪一个都不能算好消息。*傅清微案情是上午上报的,下午被告知不用再跟这个案子了。傅清微:【为什么?】科长:【太危险了,局里评估后认为不适合继续跟进,你的命也很重要】傅清微:【那案子现在由谁负责?】科长:【母鸡,不在我们科,正好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放半天假吧,吃点儿好吃的[啾咪]】傅清微捂着嘴偏头:“呕。”两人坐在公园里的长凳上透气,穆若水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后背。傅清微上午经历了血腥冲击以后,连中午饭都没能吃下,现在一看到吃字就条件反射想吐。又是干呕但什么都呕不出来。傅清微一拳捶向凳子:“我这样和怀孕有什么区别?”穆若水伸向她的小腹:“我的吗?”傅清微:“……”你到底在接什么话啊师尊?傅清微:“我好饿。”穆若水:“怀孕的人是这样的,容易饿,要喂饱两张嘴。”傅清微瞬间想入非非。她回味半天才醒过来。……师尊真的太不正经了。偏偏总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让人心猿意马的荤话。所幸,她好喜欢。傅清微捧过穆若水的脸,激动得亲了又亲,最后以落在她唇上的一吻而告终。穆若水擦了擦嘴,眼睫垂敛,象征性说一声:“大逆不道。”罚又不舍得罚,打更不可能打,只能逞逞口舌之快这样子。现在傅清微吻技进步得快,她也不是次次都能赢。傅清微就喜欢她懒散垂眼,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喜欢死了。傅清微舔舔唇瓣又凑过来。穆若水:“差不多得了,该吃饭了。”傅清微马上应激:“呕。”穆若水清脆地笑出了声。傅清微用手轻轻捶了两下她的肩膀。穆若水假装疾言厉色:“你大胆!”傅清微才不怕她,哼哼唧唧地往她丰满的胸口钻。打情骂俏一阵,两个人又抱在一起,傅清微靠在她怀里,穆若水搂着她的腰,并肩坐在公园里。傅清微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晚年。要是能和师尊一起老去该有多好,到时候她肯定是个脾气暴躁、气质天下第一好的白发老太太。不,她应该不会变得那么老,会像灵枢子一样,保持在四五十岁的容貌,依旧穿青袍,系金白两色的细绳腰带,面如美玉,唇若丹霞,仙风道骨。穆若水在想上午监控里看到的僵尸。比起傅清微惋惜不能继续跟进,她倒是庆幸傅清微不用再追踪飞僵。飞僵本质还是僵尸,法力强横但智商不高,这宗杀人案背后肯定有幕后黑手在操纵。以傅清微现在的实力,对上一只飞僵,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就连穆若水,普通情况下一次只能解决一只,虽然她杀得快,问题不大。但终究不要正面遇到的好,僵尸的样子不好看。“师尊。”“嗯?”女人低头看她,专注温柔。傅清微靠在她肩膀,望着湖面问道:“一个人如果修道的话,寿命大概有多长?”穆若水回道:“无病无灾的话百岁有余,更长的有一两百岁的,不算普遍。”“那我们俩可以在一起一百多年吗?”“……嗯。”“我们要长命百岁,然后白头到老。”酸涩的感觉突然充满了整个胸腔,穆若水抬手按在了远离傅清微左心房的位置。如果我的寿命不止一百年,而是一千年,一万年呢?你的一生,于我不过一个短暂的秋天。*蓬莱观。傅清微刚躺上床便被穆若水迫不及待地按住亲吻。傅清微向上环住她的脖子和她拥吻,隔着单薄的寝衣彼此的柔软互相挤压,从接吻的间隙中溢出傅清微的阵阵轻吟。“师尊……嗯……嗯唔……”她们好久没有亲热过了。住在外面的酒店时,傅清微再也没有做过梦。大概是因为道观里的蚊子不好飞去外面。傅清微和穆若水纠缠的唇舌短暂地分离,挺起上身去迎合她的手掌,又吻了吻女人的唇,抵着她的鼻尖。傅清微低头,能够看到薄薄睡衣下手指的形状。聚拢又分开。夜色很好地掩盖了她羞红的脸。穆若水也看着。很漂亮。不管是她现在捧着的,还是她身下躺着的,都漂亮。永远属于她就好了。傅清微半阖着眼,承受着她时轻时重的温柔对待,轻轻地咬着女人的下唇,女人的指尖夹着她,她就会闷哼一声,倒向枕头里。穆若水一直在亲她,手也一直没停。“师尊……”傅清微断断续续地喘,问她,“你怎么不说话?”穆若水的回应是埋首到她颈侧,湿热啄吻后,往上含住她的耳垂。她的指腹同时用力快速。傅清微浑身一抖,张嘴,瞬间尝了满口的软舌芬芳,穆若水紧紧地缠着她,把她所有极致的呜咽都吞进了自己的口中。傅清微泪水都出来好几颗,都被她用舌尖舔去。“清微。”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傅清微听到了女人沙哑的嗓音,别样性感。她真的不要再……睡着了……傅清微睡着了。她的美梦才刚刚开始。*傅清微睁开了眼睛,望着木床的帐顶发呆。好涨。顶着真丝睡衣的尖端还有点疼,不知道昨夜师尊又折磨了她多久。梦里不知时间流逝,只记得一遍又一遍地含和咬,该不会破皮了吧?傅清微坐起来,解开扣子往里看:“……”真的,很少有人刚起床这么饱满。但她做到了,都是师尊勤勤恳恳的功劳。心脏一直在扑通剧烈地跳,似乎深处也在收缩跳动,刚刚醒来的浑身清爽马上又要变得粘稠了。傅清微意犹未尽地止住自己的梦境回忆,起身去洗漱。小三花在房间里,傅清微用脚陪她玩了两圈,侧身从窗户看到穆若水在屋檐下站着的身影。这次她应该不会跑了吧?傅清微照镜子,硕果累累,不仅脖子上点点红印,她撩开前襟,里面的罪证也不少。师尊到底是忍不住了。傅清微来到院子里,将领口拉下来,指着锁骨的粉红印记对穆若水说:“师尊,这总不是蚊子咬的吧?”穆若水青袍半掩,腰带未束,懒洋洋靠在道观的后院廊柱,半睡不醒的眸子睁了一下。她说:“兴许呢?”第98章 傅清微盯着师尊未束的腰带, 青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往上眼帘半阖,没骨头似的靠在柱子上。“兴许呢?”她懒洋洋的声音拖长了调子, 平时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挠得人心尖发痒。女人微微侧了一下头, 烟视媚行,眉眼间有种餮足后的慵懒感。傅清微:“……”傅清微按着自己扑通跳的心口, 感受着迟迟未散的饱胀感, 突发一念,问:“师尊什么时候起的?”“比你早起半个小时。”“那师尊何时就寝的?”“这个嘛……”穆若水在心里想, 编个什么答案好呢?没错, 她们早上刚刚才来了一次。穆若水醒的时候,傅清微正睡在她怀里,昨晚给她穿好的衣服被她自己睡相不好蹭得衣襟大敞。穆若水把手放了上去, 亲亲摸摸揉揉。两只手拢着挤在一起, 低头同时含住一吸。傅清微心口剧烈起伏,一个劲往她怀里钻,柔软得像柳条一样的腰肢紧绷, 抵着她的腰腹。上身则挺起来,迎合她温热的口腔。穆若水的舌尖一边打转,一边按在她颈后的昏睡穴。安睡符的效果太久,她怕傅清微早晨睡过头。几分钟后, 穆若水起身给她清理,自己顺便起了床, 但血液快速流动的温度降不下来, 她就没系腰带,散了青袍, 在院子里吹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