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香,那自己身上就一定很香,迷得她七荤八素那种。可不是被自己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吗?现在动不动就扒她衣服。今天扒到胸口,迟早连底裤都没有了。今日份暧昧完成。女大心满意足,话题到此为止,再想下去就到敏感部位了。倒是观主还纳闷了一会儿:怎么不继续问了?究竟想说什么?下了楼,傅清微也走不了路,穆若水抱着她一直往小区外走。八点半正是人多的时候,小区居民纷纷投来诧异的视线。谁家大人还被抱在怀里啊,现在的小情侣啧啧。傅清微好险摸了摸自己的口罩,心安理得没有下来。穆若水放慢了脚步:“那你呢?”“我什么?”“我是不是唯一抱过你的人?”“是!”不管是不是,对观主都得回答是!“想都不想?”“想了也是你。”“哼。”又开心了,观主。傅清微从大衣兜里掏手机,没拿到,一问在穆若水兜里,她这个姿势实难够到,只好从她身上下来。打好了网约车在门口等,穆若水两手抄在衣兜里,望进远处的夜色,背后及腰的长发一直吹到傅清微那边,傅清微悄悄摘下口罩,闻了闻晚风拂到鼻尖的发香。今天的观主体贴得不像话,她一坐上车就伸手过来,托着她的脑袋,主动让她靠近自己肩膀上,柔声说:“睡吧。”傅清微受宠若惊。一边靠着观主睡觉一边想到了今晚应该和甘棠更新些什么。【女主A和女主B好像在谈恋爱啊】过了会儿,她睫毛忍不住剧烈动了动。女主B不对劲!穆若水确实不对劲,否则不会傅清微在客厅都睡着了她还在失眠。辗转反侧的烦躁让她恨不得出去咬傅清微几口,像白天那样,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吞吃,含出汁水。她沸腾的血液才可以安静。*傅清微回来不久就睡了,经过一夜的彻底休息精力大幅回升,规律的生物钟让她在六点多钟睁开了眼睛,准备锻炼。窗外天还没有亮。沙发上坐着一个黑影,直勾勾地盯着她。傅清微心脏突突了两下,几乎怀疑要犯没有得的心脏病,她努力看清了那人的脸部轮廓。“……我的道长,你怎么半夜不睡觉又出来吓人啊?”傅清微要叫救命的程度,不能因为好看就不挑时机出现吧,再这么一惊一乍下去,她迟早做个短命鬼。“我没有半夜不睡,是一夜没睡。”黑暗里的女人认真回她。“为什么?”“睡不着。”“我是问为什么睡不着?”“不知道。”“所以你就出来找我?”“嗯。”傅清微这颗柔软的心简直被泡得酸酸软软,她开了灯,柔声问她:“你就这么坐了一晚上,怎么不叫醒我?”“你、需要休息。”昨天消耗太大,今天要去程家,还有兼职,再休息不好这一天人要废了。穆若水平时对她胡作非为也是有考量的。穆若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因为陷入茫然,答话一板一眼像个机器。也可以换个形容,像个懵懂的幼儿。这样的道长可从未见过,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傅清微向她招了招手,试探道:“过来?”穆若水果然向她走过去,一夜未睡的脑子依然是一团浆糊,本能地靠近她心中的人。傅清微把她抱进怀里,穆若水的脑袋顺势往下一沉,钻进她胸口。傅清微:“……”心智更小了,但也更色了。这是什么正相关吗???傅清微按住她解自己第二粒纽扣的手,她现在里面可没穿内衣,她还没准备好呢大早上的!“道长,你干吗?”“我有点热。”穆若水在她的心口闷闷地说道,好像声音是从傅清微心里发出来的一样,颤动着栖息的蝴蝶。什么?傅清微短暂的和她几次肌肤相亲,她都是冰冷的,有一次她的手摸上来更是冻得她直打哆嗦,她连唇都是冷的。傅清微不敢相信地探向她的手腕,果然指尖触上去温热,傅清微捧着女人的脸抬起来,本来像桃花一样粉白的面庞开至荼蘼,眼尾也染上轻红。傅清微与她额头相抵,试了试额温相差不大,应该不是发烧。难道……傅清微心里咯噔一下,催情香的效果催到她自己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清微用手环着她的腰,尽量控制她万一出乎意料的动作。“就是热。”女人的声音含混,胸口不让碰,穆若水只好上来亲她的脖子。傅清微躲的没有她的唇追得快,只有忍耐的份。“那……我帮你脱衣服?”她有点想半推半就,观主昨晚刚剪的指甲,应该可以。她随着穆若水亲吻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呼吸,手指摸到了观主的领口,紧张到指尖颤抖。试了两次脱不掉。手心都出汗了,她这才后知后觉应该先解腰带。她的手摸到女人腰上,笨拙地两只手解着,白长了一双灵巧的手,根本不会解古代的腰带,按不开腰扣。穆若水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发现她折腾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放心地阖上了。她甚至无声地笑了一下。傅清微急得满头大汗,解不开女人的腰带,自己的腰肢倒是越来越软,手也渐渐使不上力气,从腰上离开,搂住女人单薄的肩膀。“观主……”“嗯?”女人的唇舌已经来到她敏感的耳际,一遍遍濡湿她的耳垂,沿着脖颈后仰时拉长的那条优美曲线吻下去。“我……待会要出门……”傅清微气息凌乱,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道,“不要……留下痕迹……嗯……”罪魁祸首从她身前抬起头,满意地看着雪白肌肤上渐渐浮现的红印。“你说的是这种痕迹吗?来不及了怎么办?”女人的声音充满无辜。第49章 点点红痕浮现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 宛如梅花开在雪中。傅清微看不到,但感觉得到,它是怎么在唇齿间厮磨生长, 从雪地里开出一瓣瓣红梅, 由浅而深。在她说完那句“来不及”以后, 穆若水仍在劳作,傅清微只能看见她的头顶, 满背的瀑布似的长发滑下来, 将她轻柔地包裹。傅清微肩膀一片雪白,松了好几颗纽扣的衬衣挂在肘弯里, 在女人的呼吸落在她肩头时, 抬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然后闭上眼睛,彻底放松躺进沙发里。穆若水忘乎所以地种了一路,她血液里持续一整夜的躁动终于有了平复的迹象, 她的鼻尖停在异常柔软的地方, 长睫抬起,睁眼刚好是一颗醒目的红痣。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久了,会下意识的收缩毛孔抵御寒冷, 于是汗毛根根站立。穆若水目光掠过她和汗毛一起立起来的红粉樱桃,伸手将她旁边早起未整理的被褥牵了过来,给她盖上。她掖被子的动作颇为熟练,从腰一直掩到肩膀, 一丝风也透不进去。穆若水坐在沙发边缘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感受了一番经脉里流淌的冷血, 说:“好了, 我不热了。”“……”傅清微在被子里曲了曲长腿,无言以对。穆若水不承认理亏, 但是作出了补偿的实际行动:“你昨天累了,早餐吃丰盛一点?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傅清微昨天一整天身体累的都不如今早上被她弄得不上不下的心累。面对始终沉默的傅清微,穆若水清了清嗓子。“那我自己看着做。”然后她拍一拍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地走了,转身进了厨房。只是许久都没有响起抽油烟机的声音。傅清微躺在沙发里缓了好半天,双手颤抖地藏在被子里将衬衣的扣子扣上,又闭了一会儿眼睛,才起来进浴室洗澡。——带了手机。从脖子到锁骨,锁骨到胸口,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随着纽扣的一粒粒解开,都看见了。傅清微昨天刚拍了照留念,今天就又要拍照了。穆若水也料不到,前脚跟她说不要留下痕迹的女大,后脚便拿起手机趁着洗澡的工夫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高强度自拍。纯情女大也有两副面孔。就是今天另一副面孔的兴致也不是太高。她关掉相机,在备忘录里记下不能告诉甘棠的内容。【女主A要被女主B玩坏了,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是彻底玩坏一滴都没有的那种,而不是刚一滴就没有了——12/19】傅清微前二十年从没有幻想过,导致她现在动不动幻想的根源不是她脑思维活跃,而是观主时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只要不是块木头,面对观主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耳鬓厮磨,都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