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个女主持在被压到蓬莱山时跟另外一个关系要好的当红男主持发了信息,这个男主持人一直爱慕对他又提拔之恩的女主持人,于是提着五十万现金,由湘省另一个能量不小的人陪同之下来蓬莱山求井爷放人。 后来男主持成了湘南电视台的一哥,至于女主持人则销声匿迹。 来蓬莱山体验过的富豪们犹如吸食过毒品一般,对这里上瘾,普通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寡淡的白开水,只有在蓬莱山度过的时间才是真正极致的享受,仿佛这里真的是人间仙境…… 周末的夜晚,对于蓬莱山而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二楼则是看台,围着一圈正在抽着雪茄嚎叫的男人,有些男人手中还牵着铁链,脚边跪着一个穿着带着毛绒绒狗尾巴皮裤的女人,一旁穿着高开叉旗袍肉色系带丝袜的女性对此见怪不怪,她们踩着高跟鞋不时弯腰,姿态温婉的将水果、食物以及美酒喂到端坐在虎皮椅上的男子口中。 顿时黑人的就仰面倒下,同时喷出了一口血,但是泰拳高手却并没有停手,而是在对方倒地的同时,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对方的面部三角区,这一拳几乎是不留余地,冲着要对方命去的…… 看台上立刻响起了兴奋的掌声和欢呼声,“杀人王播求”,“杀人王播求”…… 正在前往御乾宫的井醒不过稍稍停住脚步,看了一眼身旁战斗的结果,就快步的向前走去,虽然他知道此时不应该想到那个叫做林之诺的男人,但他还是很好奇,那个能把华夏散打冠军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俊美男人能不能打的过已经27连胜,打死了19个对手的播求。 水池的尽头是一栋白玉石阶,沿阶而上则是红木琉璃瓦修筑而成的御乾宫,井醒走到最台阶的最上方时,大门两侧站着穿着黑衣的保镖,布满黄铜钉的红漆木门没有关,挂着的透明轻纱在随风飘荡,里面透着昏黄的灯火。 被称作伶姐的女人摇着团扇看了井醒一眼,淡淡的问道:“什么事啊?” 伶姐皱了皱眉头说道:“融e?刘东强晚上还给我发了信息说一切正常,能出什么问题?” “什么?”段佩伶一脸惊愕的叫了一声,也顾不得继续追问,连忙提着裙子朝着宫殿之内走去。 井醒点头说了“谢谢”,便掀开薄纱向着御乾宫里面走去,这是完全仿造唐代皇宫建造的大殿,挑高四五米的屋顶全部由粗大的黑色的仿木纹大理石石柱支撑着,石柱的脚上围绕着金鼎一样的雕花装饰,花纹繁复的隔扇门一排排的向着宫殿的边缘延伸,气势恢宏的恍如真正的唐宫。 身无寸缕的女人见有男人进来,立刻浑身颤抖着把头埋了下去。 小天鹅的头牌贝贝留着眼泪抬起了头,犹豫了片刻冲着站在台阶下方的呜咽了两声。 井醒倒是认识小天鹅的头牌,他看了一眼跪在龙榻边的贝贝,问道:“哥,贝贝犯了什么事情了?” 井醒看着泪流满面的贝贝,摇了摇头说道:“确实不应该……但贝贝也算小天鹅的功臣,哥哥您就给她留点颜面吧!” 井醒低下头有些紧张的说道:“刘东强死了,坠楼死的……融e的账本和欠款合同全部被烧了。” 井醒颤抖了一下,小声说道:“不见了……” 井醒把腰弯的更低了,弓着身子说道:“现在还不知道。” “好的,哥哥……”井醒见哥哥并没有勃然大怒稍稍松了口气。 “是的,哥。”家的抚恤费和这次损失全部归你出……作为融e的法人代表,你难辞其咎。” 井爷裂开宽大的嘴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着说道:“所以你什么都不做,每个月去逛一圈,就可以拿走融e百分之二十的花红咯?” 井爷一耳光就扇了过去,重重的打在段佩伶的脸上,空旷的大殿了响起了清脆的响声,“你不是有责任,你是傻,把心思花在争宠上面,不如多钻研一下该如何赚钱,你觉得像你这样的货色,值得老子养多久?” 井爷没有说话,弯腰扯起了系着贝贝的链子,抓着她的头发,然后对台阶底下的井醒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要我教你该怎么做么?” “别说什么尽快,一个星期就说一个星期,一个月就说一个月,一年就说一年……”即便正在享受,井爷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端坐在龙榻上的井爷点头。 瘟疫之影 小天鹅的头牌贝贝,正带着颈环跪趴在龙榻之下,卖力的施展着她一切讨好男人的技巧,而穿着宫装的段佩伶则嘴里含着冰块,xxxxxx过井爷宽阔的背脊。 白玉堆砌成的如同金字塔一般的高台之上,前些天还骄傲到跋扈的贝贝却汗如雨下,白皙的肌肤上缀满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惊恐,因为她发现不管她多么卖力,始终都没有办法挑动眼前这个男人的欲望。 然而她不仅前两天第一次在一个小男生哪里吃了瘪,今天又被自觉是她囊中之物的井爷虐的体无完肤…… 井爷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他伸手在龙榻一端的红宝石龙眼处按了一下,巧夺天工的金色镂空扶手就缓慢的升了起来,里面排列着五只纤细的水晶针管,在烛光的照耀下,水晶针管散发着七彩的光芒,让人目眩神迷。 井爷毫不犹豫的将针管推到底,随后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针管,然后将它放回盒子,按了下龙眼,盒子重新被收回了扶手。 段佩伶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依旧在视若无睹轻抚着井爷的身体,但趴在井爷两腿之间的贝贝却第一次看见如此匪夷所思的场面,停止了动作,惊骇莫名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这时贝贝已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两个小时的折腾之后,随着一声怒吼,贝贝看着龙榻上的段佩伶被井爷咬破了喉管和劲动脉,浓稠的鲜血喷溅满了井爷狰狞的梯形脸颊和全是爆炸肌肉的上身,段佩伶双眼越来越无神,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身,井爷强健的臂膀还把那个刚才还娇艳如花的女人紧紧的夹在怀抱里,他熊一样的身体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的运动着。 她看见井爷将段佩伶的已经柔软的身体抛开,像扔掉一个漏气的充气娃娃一样扔到了台阶下面,然后把她从床下拽了上来…… …… 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湘江,玻璃上倒映着白秀秀曼妙的身影,香乳轻摇,纤腰玉腿,当真是步步生莲。 穿着棉质短裤,白色紧身体恤的白秀秀调慢了跑步机的速度,她开始在跑步机上慢走起来,同时拿起挂在跑步机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落地玻璃窗外静谧的湘江夜景,微微喘息着说道:“刘东强死有余辜……但我们布了那么久的线就这么断了实在太可惜了……” “不能急,已经跟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在这种时候说丧气话,再说了黑死病这个组织存的历史比我们太极龙长多了,就连欧洲宇航防务集团和星门的人都束手无策,想要抓到他们组织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白秀秀淡淡的说道。 白秀秀摇了摇头,“卡兹死的很蹊跷,关押在泰国的时候,在警卫的重重看守之下,居然自缢身亡了……但他不过是个傀儡,就算知道什么,也知道的有限,alphabay关闭了对黑死病来说不过是换个名字重新开个网站,继续黑色交易……他们需要大量的活人做一种神秘药剂的试验……据说这种叫做上帝基因的东 冯露晚恍然大悟的说道:“那么黑死病用来控制中层干部的‘瘟疫之影’就是源自上帝基因的研究咯?” 暗流 玉渊公园旁边伫立着一个不起眼的院落,在岗位森严的正门口挂着一块黑色的牌匾:“华夏宇航研究中心”,穿着军装的警卫手持03式自动步枪站在门口圆形的安全岛上,清亮的月色和未眠的华灯融成一片,在灰色岩石垒成的门墙上为两位辛勤的士兵投下了肃穆的阴影。 院子面积颇大,里面的建筑都不高,也不多,还呈现着苏联八十年代风格,不过那些红砖墙已经完全被绿色的构树和爬山虎所覆盖,宛若一座野生的建筑群。 男子身材魁梧,留着平头,长着一张俊朗的国字脸,看上去就是一身正气诚实敦厚的人,与他身边的那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