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1)

成默示意开,高月美抢着揭开了沈幼乙的骰钟,里面豁然正如成默所言,五个骰子分别是1,3,4,5,6…… 假设成默并没有对高月美说出沈幼乙接下来的会叫“四个6”,也没有猜出沈幼乙骰盅里的骰子是1、3、4、5、6的话,那这不过是场普通的胜利,但在成默悄悄跟高月美说出了他推测的结果之后,那么这种胜利就意义非凡了。 比如计算出五个骰子出现1点到出现6点的概率,几乎在成默脑子里就是瞬间的事情,实际上算出沈幼乙骰钟里的骰子点数,相对21点算牌要简单太多。 成默也看过这部电影,他还自己研究了一下二十一点算牌,得出的结论就是准确得来说,数学方法,尤其是概率论,所带来的价值不在于提高赌博中赢的几率,而在于在一个相对比较长的赌博过程中,提高获得收益的概率,类似于一种高风险的投资博弈。 按照概率计算,根据规则不同,赌客在玩了五百盘左右的二十一点或者百家乐之后,大概会输05%-3%左右。 所以,除了极个别不贪心的幸运儿,没有人能够从赌场带走钱。 特别是大话骰这种赌博游戏,其实更多的是心理的博弈,而成默掌握有巨大的信息不对称优势,因此高月美或者沈幼乙这种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赢得过他。 高月美在揭开了沈幼乙的骰钟之后,立刻就抬手遮住了情不自禁张大的嘴巴,如果不是了解沈幼乙这个人,她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成默和沈幼乙两个人联合起来在搞鬼。 但在这一刻开始,高月美觉得成默也许真的就是神人——像都教授那样的神人。 井醒和沈幼乙并没听到成默和高月美的对话,并没有觉得成默有什么神奇之处,但井醒把高月美的表情和两人略显的亲昵的姿态都记在了脑海里,他从来没有见过高月美和那个男人坐的如此近过,甚至身体都已经贴在了一起,这让井醒心头仿佛有把锯子在拉扯,慢慢的在将他的心割成两半。 井醒的动作十分的潇洒流畅,很有香江赌片的味道。 成默听到井醒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轻轻说道:“不信。”说完成默也轻轻的仿佛随意一般的摇了好几下骰盅,他清楚井醒这种摇骰子的方式除了装逼毫无作用,实际上动作越小,控制骰子的点数就越精准。 转了好几下之后,成默抬起骰盅,迅速的看了一眼,这速度快的高月美根本没有能看的清成默的骰盅里是些点数。成默目力惊人,自然看见了底下没有完全达到他想要的结果,但没有关系,他还会一招,他在放下骰盅的那快速的一瞬间,用骰盅的边沿压了骰子的一角,让骰子换面并且无响声。 之所以这一次要用作弊的手段,是因为成默对井醒这个人并不了解,所以必须使出一些盘外招数,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在用了无声切面之后,成默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骰盅里是两个1,三个2,对于成默来说这样点数要输很难。 成默并不熟悉井醒,不能立刻准确的从已经有防备的井醒脸上读出内容,微表情能够提供的有效信息十分的少,但没关系,他已经出了老千,可以和井醒刚到低,于是他面无表情的道:“四个2。” 似乎这一局成了上一局的翻版,不过只是似乎而已,成默并没有要开井醒的想法,他毫不犹豫的加码道:“五个2……” 成默也假作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井醒的骰钟,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的说道:“六个2。”成默猜测井醒骰盅底下应该有一个1和三个6,或者两个1和两个6,其中前者的概率比较大,而另外一个数字是几无从判断,但肯定不是2。 揭开之后,看道三个2两个1,井醒脸色稍微变 高月美见成默居然真是五个2的豹子,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成默的胳膊尖叫着跳了起来,她带着自豪的笑容大声说道:“喝酒!喝酒!” 而高月美则松开了抓着成默胳膊的手,坐了下来半转着身子向成默举起了双手,示意击掌。 这叫高月美有些窘迫,只能强行从半举着手等待击掌,变成了笑容尴尬的轻轻鼓掌,“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你真厉害……” 随着成默和高月美一直在赢,沈幼乙和井醒一直在喝,所有都把目光转到了正在对战的四个人身上。 如果高月美是和身旁的井醒亲密一点,朱老师觉得还算正常,但是她和林之诺这种娘娘腔如此暧昧,叫他实在不能理解。 在沈幼乙和井醒喝到了第十一杯的时候,井醒不动声色的和成默换了骰子和骰盅,但并没有意义,还是输。 井醒酒量相当不错,他始终保持着绅士,并没有恼羞成怒,甚至还能和成默开玩笑,但他一直不想就此认输,开始了和成默的单挑,试图赢他一局,或者说是找出他是如何出千的奥秘,可又喝了七、八杯,依旧徒劳无功。 一群人知道成默肯定有名堂,但是完全瞧不出成默的破绽,只能啧啧称奇,纷纷七嘴八舌的询问成默到底是怎么弄的。 骂人是一门艺术 靠近窗户的最大的卡座里,十多瓶路易十三不过空了三分之一,反倒是果盘和小吃所剩无几,黑色的玻璃茶几边缘泼洒了一些棕色的酒液,冰冷的空气有些凝固,卡座里一圈人都很惊愕。 高大魁梧穿着灰色t恤的朱老师打破了原本还算愉悦的气氛,不少坐在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把头扭了过来,好奇的看着似乎发生了争端的一隅,于是整个酒吧缱绻又旖旎的静谧似乎都消散殆尽。 朱振瑞的国字脸上泛着潮红,他把胳膊一抬,弹开微胖眼镜男的手,喷着酒气大声说道:“我哪里喝多了?我没喝多,一个酒吧的服务生会用色子作弊而已,看看你们一个二个,都大惊小怪的……还把他当刘谦啊?” 空气中的尴尬在膨胀,似乎针一扎就会破。 坐在成默身边的高月美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皱着眉头,正待站起来说朱振瑞几句,结果井醒却抢先站了起来,揽住了朱振瑞的肩膀,“朱老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小林色子玩的这么好,好好练练,说不定真有机会成为魔术师……你做老师的,不该说这话,大度点,给小林道个歉,喝杯酒,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果不其然,朱振瑞冷哼一声:“道歉?凭什么我要给这个服务生道歉?”接着他又转头对高月美苦口婆心的说道:“高老师,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被这种小白脸给骗了!他这么会玩色子,不知道平时靠这个灌翻了多少女孩子……你可长点心啊!” “你要现在不道歉……以后我们朋友都没的做。”顿了一下,高月美又加上了一句在她看来是十分严重的威胁。 但是高月美这话一说,更让朱振瑞恼羞成怒,尤其是所有人都只是默默的看着,没有一个人出言帮他,这愈发戳中了朱振瑞心中的疼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更加的气急败坏。 一听朱振瑞说出了大家都不太知道的事情,周遭的人有些炸锅,纷纷看着成默交头接耳起来,如果说林之诺是服务生,大家勉强还能接受,说不定这个小帅哥还是哪家的公子哥出来打工体验生活的,但如果还收小费,那不就是“陪酒”的吗? 怀里抱着盘子的服务生看了坐在高月美身边的成默一眼,很是羡慕的回答:“是啊!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调酒师。” 朱振瑞见其他人都悄悄在议论,见高月美气的浑身发抖,心里的快意更胜,“他如果堂堂正正的赚钱,我还敬他是条汉子,当服务生也没那么丢人,凭借一张脸吃软饭,花女人的钱……艹!说实话,老子和他坐一起,都觉得脏!玛德!什么玩意,还叫我给他道歉?” 朱振瑞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恨恨的看着高月美冷笑道:“你就为了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小白脸叫我滚?”娘生,没爹教”一直没有出声的成默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和旁边红霞飞上脸颊的高月美不一样,他的脸很白,像是月牙色,真是冷若冰霜美如冠玉。 “你说你一当老师的,既没有当过鸭子,也没有喊过鸭子,更没有在鸭子身上花一分钱,你为什么对鸭子这个职业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你真看不惯,你怎么不去隔壁楼的鸭店骂街去?你要是怕被打,还可以去市中心举横幅抗议啊?你在这叨逼些啥啊?有什么意思?你是真的被鸭子破坏了家庭幸福吗?” 见周围一圈人听到成默的话,都发出了一阵轻笑,这让朱振瑞格外的不舒服,他强压着怒火冷笑道:“怎么?那你承认你是个鸭子咯?” “小b崽子!你爸妈是怎么教育你的?不学好,出来卖!你丢人不丢人?” “再说了,请你不要小看鸭子,鸭子的奖杯(屏蔽字不能打)不仅长,而且还是螺旋盘旋状,表面粗糙甚至有刺,不仅如此,鸭子的奖杯还是一条淋巴高速膨胀压弹射大杰宝,南美硬尾鸭的雄性体长35厘米到40厘米,而奖杯石化之后短则20厘米,最长可达42厘米,占体长的50—100%,入侵速度可以达到16米每秒……” 成默说完这句,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甚至有老师去问一个教生物的女老师,“鸭子的奖杯真是这样?” 所有人都在用心的听成默骂人。 “骂人归骂人,我觉得牵扯到父母身上是不对的,我们一些没素质的华夏人骂人主要集中在父母身上,尤其是母亲,我们华夏人一向歌颂母亲,把母亲几乎神化,可是最不尊敬母亲的也是我们华夏人……我仔细想了一下,原因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像你这样的蚂蚁脑子,没有思想,你们这样的傻b骂人时才不管骂的是谁,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你们骂人不需要逻辑,图一时之快就好,因此很多巨婴由于不理解自己之外的世界,尤其是你这样的大男子主意者,就完全不懂什么叫做性别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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