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栀:“……粉色金狮,是个人。”
“哦?小阿栀也会看吗?”
“只是有时候会陪夏一起……咳,不对,你别太惯着她了。”
寿光改坐为站,身边活动了下胳膊,几步来到骷栀的面前,“别这么说嘛,是我愿意宠着她,谁不喜欢看到小阿夏的笑容呢?”
骷栀:“……”
寿光:“怎么不说话?嗯~我就当你是嫉妒了?嫉妒我可以给小阿夏她喜欢的粉色金狮等身手办。”
骷栀:“不是。”
寿光:“安啦,比起我的那些什么金狮粉狮,你一直好好的才是送给小阿夏最好的礼物,不对吗?这可是我们这些人谁都比不上的呢。”
这次骷栀没有马上回她,侧身望向窗外,写字楼楼下,已经看不到白芨的身影了,只剩下跟白芨同行的少年。
王秘书很有眼力见的退出办公室,并随手将门关紧。
“喂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见骷栀半天不说话,寿光抬手将她的脸捏回来。
“我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吗?”骷栀扭头,将脸从寿光的手上挣脱出来,“神也不会允许吧。”
寿光:“……”
寿光:“嘶,好吧,我承认你这后半句很有说服力。”
“你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骷栀向旁边走了两步,“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啊我想到了。”寿光双掌一合,发出一声闷响,“既然这样,那等你去了,我会帮你照顾好小阿夏的。”
骷栀:“……”谢谢?
你看样子是笃定了我会输。
——
十五分钟前,写字楼门口。
“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有点事。”白芨随意的摆了摆手,也没有去看花珀的反应,转身就离开了。
花珀还在想寿光和那个封建组织的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听进去。等他转回头,已经看不到白芨的影子了。
“……”不是,你这就走了。
印象里依稀有白芨跟他打招呼的印象,然后……算了,那么大人肯定丢不了。
而且现在比起白芨,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花珀又在原地站了会,这才离开了这里,临走前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写字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寿光——她举着茶杯对他笑,旁边好似还有个黑漆漆的影子,看不真切。
是错觉吗?
——
“小白。”
男人站在露天阳台上,微风轻柔地抚过他的发尾,举止斯文,仪态万方,却又气势非凡。
所有靠近过他的生物,都能在他的身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压迫感和恐惧感。
距离越近,压迫感越强,甚至最后会出现濒死感。
起初他不会控制,也不会去控制,还是把白芨吓得每次都变回原型,才开始有所收敛。
但也只会对白芨,所以平日里除白芨外也不会有生物想靠他太近。
几乎是只要察觉到不对,就会将迅速距离拉开,这也是生物的本能反应,趋避利害。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白芨站在屋里,这天天气极好,室内阳光无法照到的地方好似也比平日里更阴些。
白芨全身都在阴影中,和在烈日下还能笑得出来的,笑得那么好看的帝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管是心情还是表情。
“当然,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等小白。”
露天阳台不小,一边还放有桌椅,上面有泡好的茶水。
“要来点菊花茶吗?”帝麟拉开椅子,邀请白芨入座。
白芨没有拒绝,走过去很自然的坐下,心情不能说好,因为接下来要和帝麟说和寿光的交易,这属于是先斩后奏?但她倒不是怕帝麟说她,况且她也没有说不该说的……
然后还有……
帝麟喜欢喝茶,但因为不是人类,并不在意茶的礼仪和规矩,为了让自己的“爱女”喝好,直接将茶杯倒满。
“谢谢,我不喝了,我们是只有茶吗?”白芨推开帝麟递过来的茶杯。
“差不多吧,毕竟人类是这样,我们现在又在人的国度生活着。”帝麟放下茶壶,坐在白芨的对面。
“那你倒是学学茶的……额不,当我没说。”白芨一抬头就对上了帝麟浅笑的脸,赶紧扭头将目光移开。
“小白,我都知道,没关系的,而且小白有在很好的掌握分寸呢。”
白芨更不自在了,她突然想到了寿光同她是的最后一句话。
一直装乖孩子,会不会累?
白芨:“哈,我当然知道你全都知道,我是、啊不……”
白芨:“……”
帝麟也没有动茶杯,见白芨别扭着不知说什么,又不知从哪摸出来个长酒壶,“如果小白不喜欢清火的菊花茶,我这里还有清火的灵酒。”
“……这不是酒和茶的事。”白芨张了张嘴,桌子下的手下意识的交握,又搓了一下。
“你很宠我。”
“嗯?你才发现吗?”
“不是,我是说,你不害怕你这么宠着我惯着我,我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然后成为很糟糕的家伙吗?”
帝麟一愣,但马上就笑了出来。
“你别笑!我这个问题可是很严肃的!不是,你先别这么笑,你别笑了!”白芨脸涨的通红,不用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