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镜与不明所以,刚要问不松开她那怎么……然后手就碰到了许有容身上的某处,然后亲眼看着许有容坐了上去。
“……”
“唔。”
听到许有容这声轻喘,温镜与什么都明白了,看向许有容的眼神情欲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她没想到会是这个办法。
温镜与觉得自己还不如不清醒呢,哪怕是刚才昏昏沉沉地临时标记许有容也比现在好。
看着,吃着,却不是她动的手,而是许有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明明人就是在她怀里,还勾着她的脖子,用的也是她的手,她心里怎么就那么不得劲呢。
温镜与忍了又忍,看着许有容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听着耳边的呻吟声,眼睛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馋的。
估计是许有容铁了心地要给她一个教训,哪怕是没有温镜与动起来舒服,也不愿意把主动权交给温镜与。
不过温镜与是真的受不住了,活色生香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身上,她想低头去亲许有容,就会被躲开,这太难熬了。
“你先放开我。”温镜与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现在我不会,但是你要补给我一次,好不好?”
难得她还保持着一点理智和脑子,知道今天这个惩罚是逃不掉了,就不逃了,但她得多要一次。
穿戴整齐,不断抬起腰肢的许有容抬眸看她一眼,指尖在温镜与唇上转了转,狐疑地问道:“真会那么乖?”
“真的。”温镜与可算是知道许有容的手段有多高明了,这要是多来几次,她觉得自己得折寿。
这就是对正在易感期的年轻alpha最大的酷刑。
所以温镜与这次是真的咋反思,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她绝对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皮了,大不了以后都在床上实践她的奇思妙想。
“暂且信你一回。”说完,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许有容又是轻哼一声,羞恼地拍了拍温镜与的胳膊,恶人先告状,“你不许动。”
“好,我不动。”
等我动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给温镜与解开带子以后,她还真老老实实地看着许有容动来动去,眼神跟着上上下下。
许有容心里有些懊恼,她是真的没力气了,早知道就让温镜与来了,但是狠话放出去了也不好收回,她只能自食其力。
最后软软地倒在温镜与怀里,心里想着以后要是温镜与没那么过分,就不用这招了,也不知道是惩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