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想给温镜与介绍对象的,是孔家那边的人,孔舒怡,算是温镜与现在的大姨。
“镜与啊,你说你这好不容易分化成alpha了,可得好好找个omega对象,生几个孩子,好让你爸妈高兴高兴。”
温镜与当即冷笑出声,“咋地,都知道对小猫小狗的生命负责,却不能对孩子负责?您家孩子生的那么随便,养的也那么随便?怪不得各个养得歪瓜裂枣,听说还被人家追上门,又骂又闹,赔了不少钱,那次来老宅是为了找夫人借钱的吧?”
“您可少操点心吧,多大年纪了,该退休养老了,脸上有黑痣也不是让您当媒婆的,媒婆这种行真当不适合您,落不到好不说,真容易被人套麻袋打一顿,您真得给下辈子积点德了,要不然以您给别人介绍的破落户,那真的很损阴德。”
说她不礼貌吧,她句句带上您;说她礼貌吧,字字句句也和礼貌沾不上边,嘴脸非常丑恶,小嘴叭叭的,简直给摸了开塞露似的。
孔家人没有温家人面对温镜与时的底气,而且孔舒怡家的几个货因为给温方建丢人,前段时间被收拾得不轻,现在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为亲妈出头,就连孔舒怡她老公也没吭声,毕竟家里的生意还得靠温家接济。
孔舒怡老公看得比她看得清,温方建就温镜与一个孩子了,又看不上其他温家二代,就算温家大权不会落到温镜与手里,那不会亏待她温镜与,那为何要得罪她呢?
至于孔舒怡愿意当这个恶人就当呗,正好试探试探温镜与的底线,反正她们是亲戚,再怎么也不会把孔舒怡怎么样。
他这点小心思在场的人基本都能看得出来,别说温镜与和许有容了。
温镜与觉得自己就不该过来,找个地方和许有容躲起来吃香喝辣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看一群蠢人秀智商!
这破地方想找个空隙落脚都没有,哪哪都是人,几十口人造成的效果很上千只鸭子一样,到处都是嘎嘎嘎。
孔舒怡被她老公扯了扯衣角,安静下来没多久,又有人把话题引到许有容身上。
“少夫人这也算是认祖归宗了?少夫人那么水灵,说不定朝春得入梦稀罕你呢。”有人调笑着说道,油腻的声线让人听着就不适,感觉一定很久没刷牙,估计还有口臭。
说话的人是温家族老,别问温镜与为什么才发迹一代的温家会有族老这种东西,问就是他们乐意,除此之外,温镜与无话可说。
许有容还没说话,温镜与伸手挡住她,笑意盈盈地向开口之人的方向看过去,“哦,我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把老婆孩子扔家里,跑出去给人当禁脔,老了老了,是信息素退化,卖不动屁股了吗?还是个男alpha呢,咋那么不要点脸呢?用以自己的经验之谈教训小辈呢?可别了吧,你算什么正经长辈!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说真的,给自己积点口德吧,要不然以你的德行,死后百分百进拔舌地狱。”温镜与眯了眯眼睛,眼里一片危险,“活着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不懂尊重别人的老不死,容易死的早,不是吗?”
这是温镜与第一次在这些所谓亲戚面前第一次那么犀利的骂人,一点面子都不留,甚至撕掉按在脸上的脸皮,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踩,并碾了碾。
感谢云绮,让她知道了温家老一辈那么多的八卦,让她在危机时刻用得上,显然温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叭叭叭骂人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既然带着许有容来了,她就不允许任何脏水沾到许有容的衣摆上。
整个中式古朴的大堂猛地一静,而后咳嗽声不绝如缕。
那位族老还想冲过来教训不知所谓的温镜与和许有容,然后他就对上了温镜与漠然的眼睛,冰冷冷漠,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那是食物链上顶级猛兽对弱小同类的漠视。
这一眼把想倚老卖老的族老钉死在原地,不敢再叭叭什么,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背上被冷汗浸湿。
在场的所有人终于想起来温镜与是个刚分化,血气方刚,打人绝对贼疼的alpha,和以往那个任人调侃欺负的阴郁小可怜不一样了。
即使她是个女alpha,也是可以娶妻生女为温方建传承血脉,就这一点,在温方建那里,她就足够具备继承人的条件。
毕竟再不喜欢温镜与,温镜与性子再桀骜不恭,那她也是温方建的亲生女儿,而他们这些人和温方建至少隔着一层。
温方建那种利益生物,可不会按照喜好而行动,他最喜欢的就是利益最大化。
这样的认知让一些人清醒过来,也让一些人更为愤恨不平,对温镜与更加敌视,就算是温朝春以后当家做主也比温镜与好得多,至少温朝春不会仇视他们,还很好哄骗。
而温镜与,说她是反骨刺头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狷介狂傲。
以自我为中心,性格坚定的alpha当领导或许对整个温氏集团和温家有好处,但对仰仗温氏集团鼻息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心里想什么直接呈现在脸上,根本不用温镜与去猜,直接看得一清二楚,正是如此,她觉得荒谬。
神经病啊,为了以后无法确定的事就选择记恨别人,问题是温方建也不可能把温氏留给他们这些亲戚。
大堂一时被寂静笼罩住,比刚才叽叽喳喳的喧闹氛围还让人感到窒息,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用自以为隐秘的目光打量着温镜与和许有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