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戏吧。”
邓攀指了指下面。
场中来了两个人,望?殴鄄庀拢?盗Σ凰住
“我樵山兄弟二人今日斗胆领教青城山的手段,若有幸胜个一招半式,还请二位道长能许我二人一睹那神算寥布衣的风采。”
萧湖一脸鄙夷:“这是樵山二怪,白衣服的叫庞光,黑衣服的叫刘芒,这俩人名声臭的很,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功夫不错。”
青城山二老面无表情,也并未作答。
一个青年道士朗声答到:“诸位,你们围在这山上是没有结果的,恕我们不能打开山门放你们过去,今天这里并非比武擂台,无论你们是输是赢,都不会放你们过去的。就别白费功夫了。”
“你就说寥布衣是不是在山上?”
刘芒问道。
青年道士没有作答。
“对,我们只要知道寥布衣是不是在山上。”人群中有人附和着。
“废什么话,不作答就是默认了,不让我们进,我们就闯进去!”
“得罪了!!”
话落音,二人兵分两路,向那青年道士攻去。
“王师兄没问题吧?”邓攀担心道。
萧湖摸着下巴,一时也难判断。
那樵山二怪不知是哪路功夫,身形如蛇,攻击又快又刁钻。
王道长挥动宽大的袖袍堪堪应付着。
这二对一着实令人不齿,不过就如先前所说,这并非比武打擂,并无公平可言。
先前王道长已经与数人对战,这车轮战不知多久了,甚是疲乏。
很快王道长胸口被击中一拳,脚步散乱向后退去。
邓攀见状,从树上跃下,一个滑步落到场中:“樵山二怪!别不要脸了,二打一算什么本事,冲小爷我来!”
萧湖见状也不再旁观,紧跟着跃入场中,扶住王道长:“师兄,你休息一下,我们二人来应付。”
四人场中斗了起来。
说实话,邓攀自从入了民宗局,便未曾与我同组执行任务,我并不知道他修为如今是什么水平。
萧湖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在局中深入简出,呆在机要处从事文职工作,我也从未见他与人拼斗。
倒是张爱猴兴奋的只鼓掌,给邓攀萧湖二人助阵加油。
到底是云中子的爱徒,他俩虽然年轻,江湖经验并不如那樵山二怪老辣,但是大宗门弟子的功夫底蕴并非散修可比,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一时间竟然跟成名已久的俩老江湖战得难解难分。
我刚才还紧握杀猪刀的手,抽了回来,看来他俩是不需要我帮忙的。
不多会儿,那樵山二怪便渐渐不敌,自知斗下去必败无疑,于是收手撤回人群中,在众人的嘘声中,灰溜溜退到人群后了。
邓攀萧湖转身,对着云中子和傅青子拱手作揖:“师父、师叔、师兄,弟子二人献丑了。”
傅青子点点头,云中子终于睁开了那眯成缝的眼睛:“两个狗东西,不好好在山下待着,谁让你们回山的,还不快滚,这点屁事要你们出什么风头。”
那话里虽然是责备,但难掩对二徒弟的宠爱。
邓攀萧湖抹了抹额头的汗,灰溜溜的挤到人群后,又悄悄的爬到树上。
张爱猴幸灾乐祸的小声说道:“两个狗东西,回来了?”
三人在树上闹作一团,没个正形。
我警告道:“你俩别再出手了,老陈说了,这事让青城山自己解决,我们监控全场就好了。”
邓攀满不在乎的说:“没事,我们又没穿官服,没人认识我们,就算认出来了,我们也是青城山的人啊。”
我忽然汗毛竖立,感受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从树下传来,那是一种令人厌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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