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片棚户区。七拐八绕进了一个大杂院,见一个光头、打着赤膊戴着墨镜在院子中间歇着呢……院子里还有几个半大小子。
“鼠爷、我们收工回来了,今天收成不错,还给您带了俩徒孙回来!”
鼠爷把墨镜推上去看了一眼我们,没说话,把手伸了出来。
黄毛乖乖的把钱递上去。
鼠爷起身朝里屋去了。其他人站在院子里都没动。不出一分钟,鼠爷出来了,下巴抬得老高盯着我跟仓木决:“你俩想入伙啊?”
“是的鼠爷!”我答道。
“为什么呀?”
“想挣钱,想像您一样威风!”我乖乖答道。
“嗯……”鼠爷哼哼着,看我这话说得他很受用,他捋着他鼻子下面那两撮细长胡子,真像一只大耗子。
“内个,鼠爷,我想问一下子,咱这个偷来的钱是不是都统一交给你,然后您来分配?”
“是这个规矩”
“那这钱都藏在您屋里吗?”我继续问。
“是啊”
“有多少啊??”我又问道。
“有不少……呸!……不是,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小子想干嘛?”那鼠爷差点被我绕进去。
我回头朝仓木决使了个眼色,眼神瞟了一眼里屋。他心领神会,径直朝里屋走去!
“站住!你想干嘛?”鼠爷急了。
我上前去,一把揽着鼠爷的肩膀说道:“您别急,我们只是单纯的想抢你的钱!”
鼠爷往后一退:“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要疯啊……给我弄死他俩!!!”
毕竟都是普通人,打他们我都不想细说过程,太欺负人了有点。
反正仓木决抱着钱盒子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一院子敢动手的的全打趴下了。那几个年龄小的孩子吓得起蹲在地上喊;“我们是被逼的,我们不去偷他们就打我们!”
“你们可以走了,去找帽子叔叔。”我把这几个可怜孩子打发走了。
仓木决数了数,有两万多。
这在2005年可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们从那钱盒子里拿出了5000元作为路上的盘缠。把剩下的钱和盒子放在院子中间,然后把那几个货捆在一起。
走出了那院子,找了个公用电话报了警。
考虑到一路交通不便,我们在一个修车铺花800元买了一辆二手摩托车、买了点吃的和地图。
俩人一路换着骑,离开了这寺水镇。
到了下一个镇子,我们又去市场买了两身衣服,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当天晚上我帮助仓木决行了几遍大周天。
这小子?藕R黄?炻遥?杉?扌忻皇裁凑路ǎ??疽磺谎?隆N野锼?崂砹税寺霭搜ǎ???擦四诠坌扌械囊恍┓?牛?际俏以谖髂厦褡逖г貉У哪潜尽缎?糯笾芴彀寺霭搜?邸防锏闹?丁
在他身上我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我自己,真不敢相信他是怎么在那丹巴上师的追杀下存活的。
他中的那烈火焚阳掌其实是丹巴上师将一股霸道火?抛⑷胨?迥冢?顾?藕1唤谅遥
在我的协助下,他学会了徐徐化解之法。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可以痊愈。
“这下你死不了了,还要杀回那大兆寺吗?”我问道。
“你以为我是因为命不久矣才回去吗?
不是,我要救那受苦之人,我要打倒所有欺压弱小的人,因为我就是那被欺压的人,这世间没有人替我们主持公道!那我就自己主持公道!”他的一番话,打消了我的顾虑,他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烂命一条无所顾忌。
此行最大的威胁就是丹巴上师,但他估计现在还在我们跳车的那附近寻找我们的踪迹。
他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被他追击索命的这个仓木决,会来个回马枪,杀回那大兆寺,而且疯子还不止一个!
休整了两天,我二人骑着摩托走山路、穿草原、爬陡山、下雪坡、摔倒无数次,终于在两周后,抵达了大兆寺外。
大兆寺处于一片开阔的草原上,红墙金瓦,成片的殿宇,气势恢弘。
我们当然不能这么直愣愣的冲进去,这大兆寺,怎么说也是12大修行宗门之一,镇场的高手绝不止丹巴上师一人。
仓木决骑着摩托带我去了他的村子,说要打听一下大兆寺的情况。
说是村子,其实是一片稀稀拉拉的窝棚。
好一点的房子是石头垒砌的,更多的是破旧的毡房。可见村民生活很困苦。
我们二人躲在一个石碓后面,仓木决吹着口哨学鸟叫,他说他的伙伴听到声音会来找他。
现在情况不明,他怕大兆寺的恶僧报复村民们。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穿着宽大长袍的十多岁男孩跑了过来。
“阿吉!”仓木决喊道。
叫阿吉的男孩赶紧过来小声喊道:“阿佳(哥哥的意思),你怎么回来了,大兆寺的僧人到处在找你!”
“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