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病还还没有好全,脸色苍白,这会儿甚至失去了所有血色,显得身体都孱弱起来。
韩业臻的这句警钟一出来,李沫琀有些不安的尴尬,“小舅舅,我没撒谎,就是后面没抹而已。”
韩业臻静静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继续撒谎。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
这时,钟点工从厨房出来,恭敬地道:“韩先生,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韩业臻移开视线,没再说别的,跟钟点工吩咐:“你跟她进去,帮她擦擦药。”
也许是韩业臻之前已经跟钟点工交代过,钟点工没有多问一句,就是点头示意明白了。
她走到李沫琀面前,和善道:“小姐,我们进房间吧。”
钟点工四十岁上下,微胖,人长得慈眉善目的,倒是让人产生一股亲切之感。
“我……不是什么小姐……”
李沫琀对于这个称呼实在惶恐。
话没尽,钟点工笑了笑,扶着她手臂走向房间,李沫琀没办法只要跟着去了。
李沫琀出来的时候,韩业臻已经在餐桌上等着她了。
钟点工很知趣的退下了。
李沫琀不禁在想,韩业臻这样的人,对于身边的人肯定要求十分高,就钟点工那个气质和素质,哪里像是普通钟点工所具有的。
她和韩业臻对面对坐着,眼尖地发现,韩业臻穿着她当睡衣的衬衫。
她抿着唇,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还记得第一天来这里睡的时候,身上穿着韩业臻的衬衫和内裤,被子压在衬衫上,他的衬衫与她的皮肤相贴,他的内裤包裹着她私密的地方。
明明这衬衫是干净,内裤是全新,她却好像感受了韩业臻身上冷感的气质和灼人的温度。
她不由自主地想,这件衬衫曾经穿着韩业臻身上。
这里明明是客房,可总觉得空气中,床上都是韩业臻身上的独特气息。
沉敛,凛冽却又无孔不入地将人强势包裹,让人无处可逃,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而如今他又穿着她穿过的,她总觉得,这样太暧昧了,相互穿对方的衣服,或者男女穿着同一件衣服,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但知道这是情侣才做的事。
像李沫琀这个年纪的少女,内心细腻又敏感,放在韩业臻眼中就是根本不值一提的事情,可放在她这里,却轻易地翻动起她的心潮。
韩业臻不知道李沫琀心里的百转千回,只是看着对面的女孩低头乖巧的扒着碗里的饭。
因为李沫琀嘴角裂了,动作大点就会痛,所以她也不敢把嘴巴张的太大,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饱满樱唇也油光微微发亮。
那是他的杰作,心里莫名有些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