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李沫琀抿住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就被小舅舅的大肉棒填满了小穴。
这个深度,不是肉穴能承受的,埋在深处娇嫩的子宫口直接被凿开,被迫含住硬闯进来的粗大龟头。
又满又涨的感觉令她忽地猛烈地扭动臀部,浑身轻颤,鼻息间抑止不住轻吟了一声,一汪淫水涌了出来,直接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她就这么不争气高潮了。
韩业臻被她夹得一阵舒爽,能感觉层层迭迭的媚肉,前仆后继地吸附住他的肉棒。
男人菲薄的唇缓缓牵开一抹戏谑的弧度,咬着李沫琀的泛红耳垂,语气寒凉又狠辣:“妈的,真是骚逼,我刚插进去就高潮了?果然是想挨操了?”
听到韩业臻这么骂自己,李沫琀顿时无地自容,其实他的触碰让她抵触,紧张混合着害怕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李沫琀咬住嘴唇不吭声,她的眼眶像兔子眼睛一样红,晶莹的泪水在眼角打转,想为自己坚守住最后的自尊。
韩业臻看见她这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冷哼一声,看来不把小外甥女的逼操翻操烂,她是不肯服软。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
他从来没有在床上这么骂过女人,属于埋头苦干的类型,顶多是粗暴一些,但是她这个不服驯的小外甥女将他潜藏的最恶劣一面激发出来。
他只想凌辱她,狠狠糟践她,叫她以后没了自己的鸡巴就活不了。
韩业臻倏然扣住李沫琀的腰臀往自己巨大的鸡巴狠狠摁下去,自己的腰胯同一时间往上顶,壮硕的棒身碾开紧闭的穴肉,捅进她的深处,开始不停往上耸动腰胯,每一下将大龟头插入最敏感的宫口处。
李沫琀的小腹在疼痛中升腾起炙热的火,甬道的嫩肉像吸满水的海绵,在男人持续不断地顶撞下,淫水噗叽噗叽尽数了都挤了出来。
宫交的滋味让人产生一种蚀骨般的爽快,韩业臻狠狠操着子宫,感受宫交的快感,手臂横在她小腹前揽住,另一手掐住女孩的下颚,掰过她的头,情动对着她的唇咬下去。
吻得又深又狠。
李沫琀连叫都来不及叫,意识瞬间抛上了云霄,她被韩业臻堵住了嘴,扭过腰,呼吸不顺畅,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被贯穿的下身,感觉实在过于强烈,整个人都在颤抖,瞳孔不自觉地扩散开来,小穴紧缩两下,一股湿热的淫水从体内深处吐了出来。
高潮了。
韩业臻松了她的嘴唇,完全不管李沫琀还在高潮中,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送着挺硬的鸡巴,敛起眸光,哑声调笑道:“你不是怕我总躲着我吗?怎么被自己亲舅舅操几下又高潮了?你是不是被男人的鸡巴随便捅几下就能发骚的贱货?”
李沫琀在学校受过不同的谩骂,但从未听过如此杀人诛心的侮辱,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轻易的高潮,她明明是抗拒和惧怕的,但韩业臻插进她身体带给她的快感她却无法抵抗,甚至,心底隐隐产生一种想要更多的渴望。
她垂下了雀尾似的睫毛,眼眶里有灼烫的痛意,她心生害怕,告诫自己不能承认,似乎一承认就真的成为小舅舅口中的“贱货”。
百般思绪交集,李沫琀无助地摇着头,抽泣着呢喃否认:“不是的,我不是贱货,小舅舅别这么骂我……”
“骚逼被我玩得喷了这么多骚水还在嘴硬,看来要操烂你这个小骗子才肯说实话。”
韩业臻沉了嗓音,没有给女孩缓歇的机会,毫不留情地劈开她的穴肉,冲破宫口,钳紧她的腰臀,使出狠劲儿往她柔软的宫口里顶操,每每都操得极重极快。
疼痛瞬间从宫口蔓延到神经中枢,她全身发麻,尖锐的酸胀直击大脑皮层,脑海像炸开的烟花,闪过阵阵彩光,终于按耐不住痛哭出声。
“小舅舅,不要了,我不要小舅舅……”
此话一出,是作死的节奏。
韩业臻动作顿了一下,一层薄冰凝结在黑眸,潭底却是浓烈暗欲,眉宇间逐渐聚拢了一场爆发前的海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