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琢磨不透韩业臻这句话的意思,无论她想不想,他总得要结婚的。 她不敢随意搭话,怕说错什么犯了禁忌,“对不起,我只是觉得知画姐挺好的,没有要过问小舅舅感情的意思。” 从手表的定位上看,韩业臻早就知道李沫琀不在韩家,他只是想知道李沫琀会不会骗他。 像韩业臻这种人,欺骗他的后果很严重,能一而再再而三欺骗他的人,只有眼前这个看似娇软的小外甥女。 李沫琀忽然磕巴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说。 对于韩业臻来说,秦知画不能碰,一碰,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韩业臻没再理她,直接将车开回锦绣澜庭。 李沫琀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悦,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就坐在沙发边上,紧张得呼吸都有些缓,她细声问:“这么晚了,您要和我聊什么?” 韩业臻的气息扑面而来,李沫琀背脊挺直微微往后仰,放缓了呼吸,听到他说:“聊聊我们第一个晚上的事情。” 手心一片湿冷,声音近乎气音,软得不像话,嘴唇微微颤抖着:“小舅舅,那个晚上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真没见过您。” 李沫琀一下子撞见他邃黑沉冷的眼,眸光犹如黑沉沉的漩涡,一点点将她吞噬。 李沫琀心脏骤停,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碰触到她的脸颊。 被韩业臻抱着睡的那天早上,她换好衣服,从吉曼走出来。 随便找了个花坛边坐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 坐着坐着,看到对面马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想起曾经看过的广告。 面对店员的事情,说了老半天才说清自己想要事后的药还有消肿的药。 店员很淡然的拿给了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李沫琀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第一次买这样的药,长发遮着脸,不太敢抬头,胡乱的点了点头。 她又点点头,随后在药店买一瓶水,出来后先把药给吃了,又找了个洗手间抹了点药。 吃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在路边呆呆的坐着,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她其实一直不去回想那天的经历,有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太混乱太荒诞,也太煎熬。 好一会儿,李沫琀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小舅舅,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要不要让我来给你调取当晚走廊的监控视频,或者我把那天的事情再做一次,帮你回忆回忆?“ 四周像死了一般静默,过了半响,韩业臻又俯身凑近了几分,两人间的距离在顷刻间拉近,男人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眉眼也近在咫尺。 “我今天说过,要是你再撒谎,我可以将你害怕担心的事情重演一次。” 她清晰地看见,韩业臻的眼神无比摄人,深幽眸子底下暗炙涌动。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具体意思,韩业臻指尖按着她唇角摩挲两下,俯身吻上她粉嫩的唇,舌头撬开她牙关,强势的伸入她口中。 但自从吻过李沫琀之后,他真的觉得她的小嘴很香甜,舌头很软,一吻就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