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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脱离岳然的视线,她便高高兴兴的开口:【壳子B终于好了?让我试试!】【好,我这就牵引你的魂丝,你不要反抗,尤其不要本能的攻击我。】系统是知道她的武力值的,苦口婆心的提醒半天,才开始动手。几秒过去,林绛蔻的身体晃了晃,眨眼又恢复正常,提起步,顺着刚才的路线,向着宿舍走去。另一边,绛蔻捧着脸照镜子,小小的哇哦一声。镜中的御姐受她影响,A到爆的气场大幅度削弱,莫名透着股不太聪明的灵动娇憨,看的系统心情复杂。欣赏完自己的新美色,绛蔻环视四周。她正处于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可以清晰看见夜幕繁星,桌上的文件堆叠在一起,只剩几个未处理。快速消化完系统传来的记忆,绛蔻拍拍脸,做好表情管理,冷着脸利落的签下沈筝两字,顺便诧异询问:【我现在的性格怎么变成隐性傲娇?不是甜妹吗?】系统:【一壳事一壳毕,林绛蔻是林绛蔻,沈筝是沈筝,两个不同的lsquo人rsquo,性格自然也不一样。当然,这只是寻常人的看法,归根究底,是因为helliphellip】绛蔻:【?】系统凉凉道:【因为要确定性格时,你不耐烦了,非说再晚一点岳然就要睡着,不接你的电话,所以你把事情全推给我,自己煲电话粥去了。】经它提醒,绛蔻想起半个月前的事情。没办法,她就是个没耐心的人,兴趣只有捏脸,捏完就想撂挑子不干。这会被系统幽幽控诉,她轻咳,板着脸道:【不错,多扮演人设,更有利于我拿捏沈溯光。】等她进化成百变小妖精,看沈溯光还怎么逃出她的五指山!回忆起沈溯光,绛蔻猛然回神,想起正事没做。她抬手拨打内线电话,让助理上来。没过多久,助理敲门进屋:ldquo沈总,有什么事需要处理?rdquo绛蔻头也不抬,声音冷淡:ldquo暂停给C大捐楼的项目方案。rdquo助理迟疑:ldquo沈总,这是沈董事提出的公益策划,政.府正在号召这方面的helliphelliprdquo绛蔻打断她的话:ldquo只是暂停。rdquo没说取消。助理很快醒悟,暗暗松口气:ldquo好的。rdquo夹在沈董事和沈总这对爷孙中间,她分外慎重的深入问道:ldquo是方案哪里出了问题吗?rdquo绛蔻嗯了声,却没多说,只是话题一转:ldquo调查一下C大的教导主任杨玉林,再把这些文件拿走,不合格的让他们重做。rdquo助理连忙应声。待她离开屋子,绛蔻挺直如松柏的细腰霎时一软,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玉白小手摸着鼠标,打开电脑里的扫雷。系统则在咋咋呼呼:【杨玉林就是威胁勒索女主的人渣老师啊!难怪你这么迫不及待要用沈筝壳子,原来是想以毒攻毒、以权势地位来收拾那只小虫子?啧啧啧,你对岳然可真上心。】绛蔻失手点到炸弹,轻哼道:【谁管她死活,我只是在破坏剧情。】系统大大咧咧:【在我面前就不用扮演傲娇啦,我都懂得。】绛蔻鼓起脸,扔开鼠标:【不玩了,回去睡觉。】系统毫无所觉,还在疑惑:【今天不跟岳然打电话了?】绛蔻攥起小拳头:【不打电话了,打你。】系统:【???】第8章 白面ldquo叮铃铃mdashmdashrdquo岳然推开咖啡厅大门,听到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她抬眼看了看摇曳着晃荡的风铃,脑海中迅速回忆起绛蔻踮着脚挂好它、回头嫣然一笑,询问她挂在这好不好看的娇俏画面。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柔和,抬步走入休息室里,正想更换衣服、在绛蔻到来前做好上班前的准备,一道冷冷幽香忽在此时顺着风,掠过她的鼻尖。岳然在瞬息间察觉两件事。窗户是半开着的。有人在向她靠近。那人的身上有着属于她的香味,穿着的衣服是她每次亲自手洗的,正如对方要求的那样mdashmdash少女已经被她的气息包裹,即便想偷偷摸摸的惊吓她,也在眨眼间被她识破。岳然抿着唇,努力抿直着想要上扬的嘴角,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任由自投罗网的绛蔻蹦跶着跳出来,环抱她的腰,声音如糖水般甜滋滋道:ldquo大魔王来啦,你被抓住啦!rdquo岳然lsquo后知后觉rsquo的轻笑:ldquo大魔王饶命,我是良民。rdquo绛蔻摇头晃脑:ldquo我不信。rdquo下一秒,她松开岳然,蝴蝶般轻快的从柜子里拿出早餐,放到桌上:ldquo除非你给本魔王试毒!rdquo岳然顿了顿,怀疑她是故意的。不,不能说是怀疑,连着这么久的投喂,她很确定绛蔻是故意的。但她不明白,是她哪里露出了破绽,从而使对方发现她开始不吃早餐?难道她请客时露出了犹豫的神色?难道她付账时看着衣服价格无意识皱眉了?难道她精心挑选的礼物透着股穷酸味?岳然不知道,心中泛起不安。她明白,自己对绛蔻的亲近已经超过学姐对学妹的关照,讨好的如同动物里的雄性在对雌性开屏,竭尽全力的妄图表现着自己。除了给母亲攒的钱没动外,她原本打算给教导主任的lsquo出师礼rsquo,已经随着一次次的献好而见底。能不能拿到毕业证对她来说很重要,如她这样的穷人,只有靠着这块敲门砖才能接触大公司,而不是始终在咖啡厅里,当个没有出路的服务员。她明明很清楚这一点。然而,当绛蔻抬起柔腻雪白的小腿,在桌下不轻不重的踢她,撒着娇要各种东西时,她完全抑制不了胸口滚烫,脑袋一热,就什么都给她了。更荒谬的是,每次事后,她回想起来,感到的都不是后悔,而是绛蔻心满意足时,奖励给她的一抹微笑或甜言蜜语。她到底是怎么了?岳然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又觉得离谱到不可思议。莫非是老天爷看她没有同性缘太可怜,直接一步到位、甚至犹有过之而不及的,想让她跟女孩子负距离接触?helliphellip太好笑了。她这样没有背景、没有权势金钱,受到胁迫只能屈辱低头,给不了恋人宽厚的肩膀、稳重的拥抱,以及安全感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发展helliphellip的机会。更别说,她还要照顾母亲。岳然并不觉得承担母亲的医药费,是多么厌烦无力的事情。但她不可能拽自己喜欢的人下泥潭。所以她再次熟练的压下一团乱麻的心绪,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去思考,顺从的打开早餐,笑道:ldquo好,我先咬一口给大魔王试毒,试完再喂给大魔王。rdquo她的小学妹果然别过脸,娇里娇气的嫌弃:ldquo我才不吃你咬过的!rdquo两人在休息室里甜甜腻腻,直到临近上班时间,才手牵手来到柜台。钢琴师秋景已经率先换好衣服,浅色的西装马甲衬得他极为俊美,他看到了岳然和绛蔻的亲近,却没放在心上mdashmdash她们都是女孩子,即便同居睡在一张床上,他都不会多想。多看了两眼绛蔻,他很快收到岳然警觉投来的目光,秋景毫无所觉的对她点点头,重新低头专注于自己手指下的钢琴。徒留岳然皱起眉,对他的窥视感到不解helliphellip与所属物被觊觎的焦躁不耐。很快,岳然明悟了秋景凝望绛蔻的目的。午后休息时间,她隔着门,听到秋景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ldquo你喜欢看电影吗?我这儿有多余的电影票,你helliphellip要和我一起去看吗?rdquo绛蔻惊奇的声音在里面响起,似乎十分诧异:ldquo只有我们?rdquo秋景安静了几秒,害羞般放轻声音:ldquo只有我们。rdquo傻子都能听出男人的渴望与暗示,岳然几乎控制不住的想冷笑。怒气翻滚,她等不到绛蔻的回答、也不敢等绛蔻回答,直接将门打开,毫无礼貌的一步踏入,成功打破少男少女间流淌的暧昧青涩,吸引了两人的目光。ldquohelliphellip抱歉。rdquo岳然挂上虚伪的、无懈可击的笑容:ldquo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你们helliphellip在聊什么?rdquo后半句,是在问绛蔻,因为迎上了少女眨巴眨巴的狐狸眼,岳然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变轻变软。少女意识到这一点,盯着岳然的眸光里泛起亮晶晶的光芒,使她有一刹那走神的想,难道对方helliphellip和她有一样的心思?ldquo没什么。rdquo绛蔻压根没想过赴约,轻轻松松道:ldquo秋景想提前离开,问我能不能逃班。rdquo秋景愣了愣,旋即无奈的苦笑:ldquo对,你说得对。rdquo岳然对他隐隐流露出的宠溺感到厌恶,表情淡漠道:ldquo那你先走吧,我和蔻蔻会跟老板解释的。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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