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散不少。 这半个月度日如年,只能靠游戏机和电视剧来消磨时间。 烟花会大概8点开始,已经打电话告知但丁。白天他说要去办点事,尽量在约定时间内赶回。反正赶不回我也不会有什么失落感,这一点是试试他对我的上心程度。毕竟也只是在阳台上欣赏,赶回来看了烟花又去上班,其实没必要绕那么大的弯。 举个哑铃也会出汗,比以前的自己更弱了。这次想突破自己,所以选了比较重的哑铃,上臂已经有了肌肉酸胀感。再来一个动作就结束!心里默默激励自己,然后屏住呼吸将哑铃开始向上托举。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没握稳,哐铛一声,哑铃顺着放松的手指朝两边掉落,但丁和我一起看着哑铃发着咕噜咕噜声滚到角落停止不动为止,才收回视线彼此对视。 “你今天回来的好快啊,还以为你会是7点半左右急匆匆赶到的那种情况。”我甩了甩手,十指交叉掌心朝前上提到头顶进行手臂拉伸,小心翼翼哄着:“求你别禁止我运动,你看我只是在家无聊找点事做做看,没有看书也没有工作,这点事就允许我做吧,锻炼身体好了身材也很棒你会更高兴的对吧?” “3?5公斤?”他耸耸肩,明目张胆的嘲笑:“哇,好弱。” “我尝过姐姐的一拳头,老实说,打得我满脸发麻。” “但丁,我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要不就放走吧。不然以后和你打起来不太好。” 我放弃的叹了口气。 “吃了。” “你带我去哪里?”刚才被他吓了一跳,语气稍微有些不好。 “我还以为在卧室阳台上看。” “哦?你转性了?肯带我出去了?” 出了别墅大门,到铁门这一段路都有路灯,的做这种事?”他摆出不可理喻的表情。 可我把这里当做一个退路,如果但丁能在一年内腻烦我的话还可以回来这里。不过看但丁这个样子很长时间内不打算放过我了。说是退路,距离到期也只剩五个月,可惜那五个月的钱收不回来。 “行吧,回来打扫完了顺便你和我一起去找房东退租吧。” 距离我家的小城市也不过两小时的车程,这个小城市归于我所打工的省府管辖。指导但丁一路拐弯,终于开到了医院门口。不出所料,在进入医院停车场的时候收获了大堆人目光,我在副驾如坐针扎只希望不要在那堆人群里有认识我的人。 爸爸戴着氧气面罩直挺挺躺在床上,旁边的心电图机正规律播放心跳,看起来整个身体消瘦了一圈,体态更显苍老。妈妈样貌和我离开家的那个时候没什么不同,坐在病床边刷着手机。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语调沉重:“来了?你爸以后可能就是这样瘫着了。” 深知顺从自然规律的生老病死道理,逐渐变得麻木不仁。 “嗯。” “可以,不过不太能醒过来。昨天抢救好久,医生说生命体征不太平稳,暂时只能维持这样,让我们做好后事准备。” 绞尽脑汁想方法,也得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回忆起那个莫名被挂掉的电话,打算问个清楚:“妈,你告诉我,我们家钱还够用吗?医疗费能报销多少?” “币圈?盘?” 不是我看不起自己的母亲,而是觉得蹊跷。因为小时候她虽然辛苦地抚养我长大,可在我记忆中她可从来不是爱看书的那种长辈。邻里家常间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做事不考虑后果,曾经也被电视销售哄骗过买了一堆没有实际用处的物品堆放在家。这样不靠谱的家人,让我怎么去信她系统学习了金融知识。 “哪里违法乱纪了,这是国家开展的一项伟大的工程,我们好多姐妹都加入了,12月商城一上市大家都可以分股份。” 在我咄咄逼人下,妈妈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塑料杯递到我手里,颇为自豪的回答:“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你看上面的名字,以后这个就是我们公司即将要上市的商品。”翻过塑料杯,只见上面印着一个简陋的头像,下面印着英文名“rich”。 用力捏着杯子,蓦地把它重重放回桌面,努力平稳气息:“你到现在还在做你那一夜暴富的梦 “我们rich就是要让家人们众志成城一同富裕,我做了好几个盘,也帮你做了几个,以后我走了给你留下大笔财富,你现在可以跟着我一起学系统,免得将来你不懂。” “哈哈。”我冷笑不已:“我看你是想把我拖进地狱。三年前给你的那十几万你是不是全部投进去了,如果还剩的话不会来给我打电话的吧。我不信你们省吃俭用几十年这三年就能开销那么大,爸爸这次那么严重,是不是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她直接戳到我的痛点,令我话语攻击性加强:“是吗?你要是生个儿子估计不仅不会给你十万,还可能伸手向你要钱,没准你现在还要去工厂拧螺丝给他凑娶媳妇的房子钱。你这种人的教育失败我没有长歪已经够好了。不给我惹麻烦就感激不尽,现在居然拉我下水。” 我转头朝门口走去,周围全程听我们吵架的病人家属默默让开一条道。 来的时机可真巧,妈妈包含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琳,那是谁?” “男,男朋友。”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大概是看但丁一身卫衣运动裤的休闲装扮,又有耳钉又戴戒指,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估计当他是社会上不三不四的闲散人员,所以妈妈拉下脸教训道:“不信你妈的工作就算了。你看你自己30岁了,交男朋友靠谱点早点结婚也不用我们那么担心。本来我们都还盼孙子的,不过你爸这个情况怕是等不到了。” “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就行。你今年多大?” “比我家琳还小,”她恨铁不成钢地瞪过来:“你什么时候才真正的懂事?找个年纪大点的稳当可靠,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好,但丁这个年龄明显没有玩够,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眼看我要再度和妈妈吵起来,但丁安抚性拍拍肩头示意我平息怒火:“好了姐姐,老一辈的人顽固过头和她们争论不休没用的。现在姐姐的打算是什么?” 绝对要对他隐瞒我妈进了传销的事。 “我总算知道姐姐你这个暴脾气从哪来了,你们两母女真是一模一样。”但丁耸耸肩。妈妈与但丁擦肩而过,眼神依旧不友善。我要是把和但丁只是包养关系这件事抖出来,没准会被骂个没完,甚至嫌我丢脸当众和我撇清关系这种事都有可能发生。 不愧是有气质的人,虽然身着普通的休闲装,由于本人出色容貌的加持,周围病床家属有几位阿姨时不时往我俩这边偷瞄,交头接耳。 “不好意思,我妈……就是那种性格,和我爸那么久了,不是说他就是说我。能理解她操劳了半辈子有数不清的辛酸,但那种说话方式我长那么大还是接受不了。这不是我不成熟,是习惯之后产生的厌恶。”我弓下腰抱住自己的头解释。 消毒水气味钻入鼻翼,其实我最讨厌来的地方就是医院,尤其在病房里看到太多的人生百态,连空气中都充满腐朽的死亡气息,让人倍感压抑。我在这里照顾了无数次的老人,这次终于轮到了我爸。 如果说但丁是一幅巨大的黑网,那这件事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沼泽,会把我一生沉入漫无边际的黑暗。 “早点结婚?”我自嘲地咧开嘴笑着反问:“我要是结婚了你还能在酒吧与我相遇并发展成这个关系吗?你看看我的家庭这个样子,如果我结婚生了孩子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痛苦的境地,我的人生信仰是不要当没脑子的人,没有这个实力不要去做超越能力的事。” “我最终憎恨的,只是少不懂事的自己错过了努力的机会。如果能去高等学府,结识不错的伙伴,我的最终结果会比现在要好的很多吧。”把我爸裸露在外的手塞回被窝里:“现在无论怎么弥补都无法挽回曾经的错误选择。” “不用,这是我家的事。”干净利落的拒绝:“就我混了那么久的社会,明白的道理是等价交换,如此帮我只能另有所图。但丁你开始就那样对我绝对不是喜欢,所以不会接受你的好意。你自己也说不懂感情,甚至还想摧毁我喜欢的东西,以为我一无所有就会走向你对吧。我的身上有你所追求的什么?摧毁薄幸美人会有愉悦感?你的态度老是在变化,海边突然改口说要保护我,真是不懂你这种人的思考方式,收起你的拯救欲吧 身边传来椅子摩擦的声音,但丁站起来,猜到我的心思爽快一笑:“恕我直言,姐姐现在依旧不改倔强的性格是愚蠢的选择。我就问问你,不低头的话你现在没工作,该不会你觉得那二十万真够花吧,多缠绵病榻几年钱耗去大半,加上你一家日常开销。如果你爸去世了丧葬费加上办酒,消耗速度那么快即使你上班也不可能赶得上。” 一旦接受他的馈赠,势必在我身上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我沉默不语。 四周安静下来,我独自一人发呆。 这奇怪的转变态度,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路上但丁和她说了什么。 “那你说留在这里能帮忙什么?” 说的也是,今天但丁非带我回去不可,暂且不论他答不答应,我留下来也会被气走,老实说两代人思想跨越太大,三观不合,总是意见不同吵架,这种窒息氛围只会逼我离开。 她没有回我,我也不在意她是否会听我劝,只要她投了,没钱时哭天抢地再打电话骂我也无能为力,言尽于此。 走出门的时候发现但丁在门口等我,立刻把他拉到走廊另一侧比较空旷的区域质问:“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他惺惺作态捂住胸口,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可那双眼里却透着凌厉之色,充满矛盾感:“姐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碰撞点?” 但丁知道这件事了,难道是后面出去的时候碰巧和妈妈遇到,然后被我妈拉住一顿说教透露她在做的事了吗?肯定是这样,但丁是做生意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其中这些敏感词汇。 装傻充愣试试看。 明白这是掩耳盗铃之举,但也算反诈一下他到底是不是从我妈那里得到的消息。 一种被卖的不悦感令我不自觉握紧拳头。 懂事? “谁叫我喜欢精神方面慢慢调教呢?不然早就采取暴力让你屈服了。”他耸耸肩:“虽然答应过你腻了你之后会放你走,但你老是这样子忤逆我,要是哪天真失去耐心把你卖到乡下,不知道你会不会哭着求我。” “那是姐姐故意惹我生气才动手啊。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我反手一个举报电话,姐姐的家庭怎么办呢?”说着说着,语气竟然夹杂了兴奋的上扬尾音:“妈妈进牢,爸爸住院,姐姐被卖掉,好惨呀。” 他一把轻松截住挥动到一半的动作。身高差距下我不是他的对手。男性的力气到底有多大,至少我此刻体会到的是手腕快要断掉的压紧感:“好痛!该死的混蛋,没一点怜悯之心的家伙!” 大力将我往前扯去,倒向他胸口同时感到冷风扑面而来,随即嘴唇被温度封上,他束缚我的两只胳膊牢牢夹在腋下,舌头侵略进来卷起逗弄。 走廊尽头偶尔会有几个人通过,正好是我面对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抽回双手推攘他的胸口,但无济于事。我一直有思考哪天和但丁正式撕破脸,正面能打过他吗?即使一直在锻炼手臂,现在的情况也给了我答案。 有位病人抬着挂点滴的架子蹒跚经过,在空旷的走廊里,紧密相拥的两个人是如此显眼。他盯着我们几秒,摇摇头离开了。我只觉得满心羞耻,用气声怒道:“不知廉耻,这是在医院!” “混蛋!唔……!” “但丁!”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就离开。”我赶忙拉着但丁掉头就走,慌不择路地绕了一个大圈才到住院部大门。但丁全程乖乖被我牵着,只是笑嘻嘻地不发一语。 怪不得一直在笑。 与我擦肩而过的女性停下脚步。 这个人肯定与我结过仇。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是我啊,张若萍,你的初中同学。” 张若萍是我的初中同学,对我进行校园霸凌的头子之一。说到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裂痕,当年刚升到初一,我什么都不懂,还没受过社会毒打的孩子带着一股天然的纯真,不知怎么就被张若萍盯上了。 何为看不惯,我与她没有任何过节,连话都没有说几句。13岁的孩子就这样自以为是把自己的恶意散发出来,毫不犹豫的强迫我吸收她全部精神垃圾。当时她们有一个小团体,又喜欢在社会上认一些哥哥,算是学校横行霸道的黑恶势力。 她撕我作业本,扯餐巾纸圈成团一节课砸了我无数次。做我同桌时在课上摸我大腿刻意狠狠掐下去,看我忍着疼痛不敢发声乐不可支。 百般羞辱,用喝剩的可乐倒在我头上…… “好久不见,我一直希望你能死掉呢,没想到还活着,真可惜。” “唉,我知道你还记恨我,那个时候大家还小,都不懂事,不过都过去了。” “这样吧,我请你吃饭为年少不懂事赔个不是,刚好我老公也在,一起吃个饭吧。” “不必。”我强硬拽但丁的手:“走了。” 这女人该不是想勾引但丁吧?刚刚才说了自己有老公,现在冲但丁如此轻佻作态,也不怕被自己老公揍。 “好啊,姐姐,我们难得来县城,有没有好一点的西餐厅,吃牛排好不好?” “没关系啦,吃个饭就回去,不浪费时间,反正明早才回别墅。” “我不想去。”干脆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女孩一样强硬一点。 回应我的是一股大力压到肩膀上,但丁满脸不容拒绝的强硬微笑,手从后脑勺伸过来轻柔抚摸我的侧脸:“一起去吧。我对你的同学很好奇。” 不对,恋爱脑又上头了,为什么要和张若萍比脸,显得但丁像个香饽饽,到处被人哄抢似的。 “……不去不行吗?”小声嘀咕。 可恶。 一击命中死穴,身体有些僵硬。 真亏但丁能大言不惭地说出爱这个字眼,他自己根本不懂感情,居然对张若萍口若悬河,面色不改,不要脸到了极致。 糟了!张若萍绝对是故意的! “只是那个年少时候情窦初开,手都没牵过……” “这……我可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我其实想厚脸皮否认的,只要一直“我不知道”,“我忘了”这样敷衍,对付普通人能蒙混过关。但这招对但丁绝对不可取,他最讨厌撒谎欺骗,所以只能坦然承认。 “走吧,姐姐,去吃饭,晚上我会好、好、问问你这件事的。” “琳,对男朋友隐瞒过去可不好。” 陪她等了半天,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木讷老实的男性从住院部出来跑到张若萍身边,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的汗珠:“老婆,检验单拿出来了,妈的病情差不多好了,后天出院,今天我们早点回家!” “好,我遇到了老同学,说和我们一起吃个饭,你也一起来。” 四个人围在一桌,我尴尬地想钻入地缝中。心中已经明了张若萍想要给我秀一秀她的老公,没想到但丁却比她老公更有钱, 菜上齐后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有一搭没一搭戳着眼前的牛排。张若萍倒是滔滔不绝把往事一道接一道抖出来,但丁听得津津有味。坐在她身侧的老公时不时转向我,弄得我一头雾水。 但丁一听到我初恋的事便来了兴趣,笑眯眯反问:“你能和我说说你怎么知道姐姐大学男朋友的事吗?” “够了啊!”我拍案而起:“你为什么在但丁面前提这件事。到底是何居心?” 她就是在破坏我和但丁的关系,希望但丁不信任我。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和但丁之间扭曲的情感纠葛,只当但丁是个正常男人。 但丁拉着我坐下来:“听话,吃完我们就回去。” “琳,你看但丁比你小都如此成熟稳重,你的暴脾气是不是该改改了?”她展示旁边的老公,颇为幸福的微笑道:“要乖一点男朋友才会疼你哦。” “回去了,姐姐。”但丁在身侧提醒。 “你开慢点,这里是高速路会出事的。” “……”感觉冷汗从额角滴落:“看你的心情有些不好,我开音响放点音乐吧,缓解下情绪。” 门咔嚓一声关上,被上了锁。 我一边拖地一边观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但丁,荧屏光照射在他脸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搞笑节目。我装饰的s星星灯在他后面的墙上亮着,这个氛围有点恐怖又有些好笑。 实际上还想继续找其他事情拖延时间,但我明白只要但丁的耐心宣告结束,不管怎样直接上来就动手。 去浴室冲了凉,换上自己的睡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我弄好了。” 正因为关掉了电视才让我更加恐慌,如果是平常开着电视讲话也无所谓,证明这件事没放在心上。这个动作恰恰证明他要好好和我算账。此时的场景不禁让我回想起以前犯错在老师面前罚站的记忆。 我一个成年人,竟然被比我小的男人威慑得连话都不敢说。 我久久不动,只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就是家长要用鸡毛掸子教训犯错孩子的时候。 “能问一下我犯了什么大错一定要跪吗?” 反正我的尊严不值一提,至少在他面前。 “哟,挺会享受啊,”他冷嘲热讽:“即使在受惩罚也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把垫子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拿开!!” “你想问我什么?”我低声下气示弱。 “只是说情感经历为什么需要我跪下?” 果然开始发疯了。 手覆在大腿上微微发抖,我倒宁愿他和我睡一次就结束而不是这样给予心理压力。 恶魔爽朗地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后悔了,现在非常在意你的过去。” “你知道动手的后果是什么吧?”长柄顶端指向我,压迫感与震慑感同时加强。 似乎又掉进了大网里,浑身像灌了水泥一样沉重,发出自暴自弃的笑声:“为了收拾我连自己说过的话全都要推翻。你想睡我吧,赶紧睡了明天回去吧。” “看来你是没谈过正常恋爱,走肾比走心要多。”我不屑道:“这叫吃 “哦?我不上心的话早就睡其他女人了,这样姐姐也不在乎吗?我知道的。”他弯下腰便于直视我:“希望我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就可以放过你了。我也讲过,第一次抢你过来就没打算放过你啊,到时候睡别人还是结婚你也不能走,这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他妈真是个超级大人渣啊。有整我的这些时间,好好忙你的酒吧提升业绩不好吗?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揪着我一个穷鬼不放,本末倒置。” 玩我玩出感情是我没想到的展开。 “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那么我们开始吧?好好回答哦。”双手在空中下压示意我噤声:“张若萍说你初中有喜欢的男同学,你们到哪种地步了?” “怎么交往的?牵手,抱?还是说,你初中就和男生去旅馆了?” “亲了没?” “只是校园恋爱你就那么不耐烦,等会我还要问你前男友的事呢。” “噢,意思是初中只牵了手,那你们怎么分手的。” “他朋友还和我说叫他多主动找我,然后他来一句,为什么我要去找她啊,她喜欢我就应该主动,老是男生主动女的没回应多没意思,没必要继续。” “高中沉迷动画,没好好学习,……能不能不问,这个是痛点,总而言之高中没有交往任何人。” “大学前三年勤工俭学去厨师学校学习了做菜,第四年网恋了一个男生,他画漫画很棒,当时觉得他会画画好厉害就这样傻傻被吸引。” 我点点头。 来了,我最害怕的环节来了,这一部分能省略说就省略吧。 上来就是那么直接,我忍住全身战栗:“对。” “他家。” “后面呢?” “噢,意思是你大学就和男人同居。” “好蠢啊,这是千里送,真亏你做得出来。” 但丁从鼻孔哼出一声:“怪不得怎么引诱你都不上钩,看来被你前男友害得很惨。” “我想听你讲讲和你前男友发生的事,看看和我调查的有没有出入。毕竟他把你们记录发在你的班级群里这件事我可没听过。” 调整心情,一字一句讲诉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和他交往三年后他就变了。以前见过的美好爱情都是问男朋友要点零花钱没关系吧?我一个月问他要三百块被骂是他见过最物质的女人。因为太想他暑假去他家,发现他妈妈是家庭主妇,爸爸对我还算好,临走时送我上好的茶叶。” 其实那个家伙根本就配不上任何女人,只有我瞎眼当他是宝。 “我回来也是因为和他相处越来越压抑被气跑的。之后照样和他在电话里吵架,有一次直接把我最后的耐心搞没了,拉黑删除了他。”我自嘲笑道:“因为走得太急,当时我用两个手机,有一个忘记带了落在他家,他怎么都联络不到我所以用那个手机发了我和他的事在同学群里,竭尽所能抹黑我。” 但丁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那双眼里带着考究。 “小县城里相识的人太多,掀起轩然大波我的名声基本就毁了,所以我跑到上班的这座城市,即使被压榨到死也总比在那人言可畏的唾沫星子淹死好吧。” “然后安然无恙过了几年就遇到你了,但丁,我和你的事没人比我们两个更清楚吧。” “得不到就毁掉啊……你怎么会交往这种傻子?” “我不觉得,你的吃穿用品都是最好的,零用钱也很多,比你前男友好千万倍。”低头成为见不得人的情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是因为这张脸吗?” 但丁长吁口气,霍然起身来到我面前,高高抬起脚。 谁知只是整条腿重重踩入我双腿中心,吓了我一跳。面部能感到裤腿布料轻飘飘掠过的触感。 “我也知道我蠢,而且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掉了前男友那一次的陷阱,遇上你无论怎样都不会去你这边。我已经30岁了,你别想动摇我的三观。”稍微把身体挪后退一些躲开喉间的异样。 没想到我的回答又愉悦到了他。 “这么说,你的初吻,前面,后面,都给了那个男的?” “呵,就是这件事让我超级心烦。怎么办?姐姐你告诉我怎么办?” “啧,我关着你你碰得到才有鬼。你说的那个大叔最后怎样了?” “真的是……!!!” 三秒立刻变脸?我没说错什么吧,只是照实阐述了个人经历而已。 危险的刃具正横在眼前,刃口反射寒冷的光线,有些掉屑的木质刀柄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那只手骨节分明,握紧弯曲时指节略微泛白,可推测其主人正处于愤怒状态 他手中那把刀不是普通菜刀,而是当时我看到电视广告上推荐的砍骨刀,心动买下专门拿来剁排骨用的。 懊恼当时为了更方便剁排骨把它磨那么锋利,没想到现在被人用来对付自己 几乎和我同一动作,起身跑的同时但丁也动起了手。膝盖跪得有些久导致脚步虚软,踉踉跄跄朝门口冲去,眼看大门近在眼前,后脑勺蓦地被一个钝器给砸到。 是我摆放在沙发上的抽纸盒。 耳边是破空声,地板的震动顺着下巴传到脑海。 会死的,只要但丁用尽全力挥舞,这把砍骨刀立刻就能把我脑袋削下来。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身体抑制不住发抖。 这副身板承受不住成年男性的体重,感觉内脏在但丁身躯与地板之间要被压扁,腹部收紧才能让我大口吸气稍微能抵抗他的重量。 “意思是你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强大人物,现在你面前就有最好的人选,只要你愿意低头,我就帮你摆平所有的烂事。你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吗?那来等价交换吧,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来保护你。” “原来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些事,现在知道了好后悔。”有湿润的温暖从后颈蔓延到耳垂,耳尖被含入嘴里,他亲昵地呢喃:“应该在你20岁的时候就认识你,慢慢引诱你回来主动献身给我,这样这三个地方都是我的了,好想要姐姐全部的第一次,还可以训练你更符合我的口味。啊,好烦,我来得太晚了,姐姐都被开发完了,可惜。” 湿黏的舌头深入耳廓翻搅,湿漉漉的瘙痒着。我泄露呼吸,耳侧的刀面上反射出的脸表情复杂,恐惧,泫然欲泣,还有沾染情欲迷蒙的双眼。 “我……不要。” 脖子上的力气有些放松,我顺势侧过身,泪眼朦胧的视野里是但丁纠结的脸:“好奇怪,你现在突然发什么处女情结,弄得我好像先前没有洁身自好对不起你一样的。我和前男友交往是那个时候真喜欢他,谁知道他只是玩弄践踏我的真心。我又不是你和女生随便玩的那种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个。” “你要是在意我就和我结婚,接受不了就放我走,逼我当情妇就因为我不是第一次?”我尽全力脚蹬地想要避开刀锋:“会被割到的,我不要。” “我不!选择权在我手上,我不是第一次也不做这件事。” “害怕的时候好紧,夹得我都快断了。”与我脸颊紧紧相贴,他依旧试图引诱我掉入陷阱:“考虑如何?” 随即被恶劣撞击了一下,弄得我失声几秒。 “想听吗?” “是我大学的老师。” “那个时候是真心谈的恋爱,不过她和你一样不够资格进我家门,被给一笔钱打发了。”说到这件事,但丁脸上涌现一丝失落,很快又被笑意所替代,继续动作起来:“后来 与他在阳台上说的话又相违背了,这个人真的完全推翻过去所有的一言一行。 “就和你年轻时喜欢前男友一样,那个垃圾哪里好了?现在回忆你不是一直在恶心自己?”但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那个时候也年轻过,觉得能一直在一起很舒服就可以了。” “所以说在老师后你睡了几个女人?” “大概的数目。” “垃圾,人渣,无可救药的混蛋!谁要当你情妇,把这机会让给那些喜欢你的钱的女人吧,我无福消受。” 说着腰间的手突然放开,我整个人失重下坠,立刻大喊大叫像树袋熊双腿盘在但丁腰间。男性腰部体温传递到大腿内侧,嘴被大手捂住,他眼里有坏心眼的窃喜:“这个出租屋隔音效果不好吧,声音小点哦。” “是吗?但是我有经验之后才能让姐姐舒服啊,即使睡了那么多人,之前还不是被你嫌弃技术不好。” 身下戳弄得越来越快,情不自禁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收缩下腹,吐出七零八落不成形的语句:“马上……要……” 他腰部恶狠狠耸动十几次后,整根深深嵌入体内,我在哭得稀里哗啦的过程中到达顶点。 “女老师怎么教你的?”得到满足的身体疲惫不堪,连问出口的语气都带着睡意朦胧的绵软。 问出这个问题的我真是自取其辱。 “……和你答案一样。” “没有,我不做这种蠢事,只有你灌醉我之后强制拍的。” 接下来的话迷迷糊糊听不清楚,消耗了很多体力,马上就要陷入睡眠,只觉得有被子拉上肩膀,轻飘飘的晚安二字传入耳朵,然后失去意识。 和但丁商量后,决定由但丁继续看着这栋房,等到期里面的东西都交给他解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继续回去当金丝雀就好。 所有的钱都交出去了,银行卡与密码也告诉了妈妈,一点存款都没有剩下。 昨天晚上因为床太小的原因没睡好,此刻但丁也躺到我身边。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我转过脸注视但丁望着天花板的侧脸:“你说这话好像是喜欢上我,纠结了好久终于自己放下心结的男人。” “被你喜欢上真恐怖。你也不在意把我送给那两个男人的事了吗?” “我先说好我说出真实想法你别动手。” “睡了就睡了吧,就是生气你拿我当物品强制送别人,不尊重我。” 当金丝雀什么都好,唯独没自由与人权。 “你这样说我反而还有点吃醋。” “哦?” “被有钱的帅哥爱上,每个女人都做过这种梦。但是那只是小女孩的幻想,我这个年龄不奢望。有钱人,帅哥和我一样都是人。和你相处那么久,你高高在上的滤镜在我眼中早破碎了。你说喜欢我,但我不确定自己对你的感情,虽然是占有欲,可能也仅仅是对你外貌来的吧。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我也不知道。” 怒不可遏地翻身而起:“你敢!” “你要是那么做我也很想送你两顶绿色的帽子,虽然我在别墅里,但是大门口不是有两个保安吗?” “你得寸进尺啊,是不是要让我找一群人来满足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马上换上尴尬认错的笑脸:“我错了,你先开玩笑的,以后不说了。” “姐姐,欲望太大是会把自己拖入深渊的。”惯的流程。 第一是彼此的成长环境造成三观不合,第二是家庭条件相距甚远造成地位不平等,我永远只能屈膝他之下。最后就是他可怕的个性,即便被较好的面容掩盖,外人不了解,我这个当事人比谁都清楚。 “我答不答应也没什么必要吧,因为只要我一天离不开这里,就代表默认着当你情妇对不对?” “所以你就是以我取乐而已。” 行动派的他说完立即从床头柜拿出红色水钻项圈,郑重其事放入我掌心:“只在你生日那天见你戴过一次,以后好好戴着哦。” “在我面前戴就好了。” 认命的戴好,站到浴室试衣镜前端详自己。光洁镜面映出的身影是身着性感睡衣,脖子上却戴着红色项圈的成熟女性,有着被金钱砸出来的好皮肤与身材,以及满身恶魔的“印记”。 但丁从身后拥住我,手掌在腹部紧扣,镜子里的他一脸幸福:“别离开我哦。”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我是不是正向但丁那边堕落?沉浸于这段不道德的关系里。 内心突然开朗,我的计划不是成功了一半吗?没等我想出什么办法,机会近在咫尺,等于是主动送到我手里。我陷入他的牢笼,他也主动走进了我的感情陷阱,只要未婚妻一出现,我就可以发动反击了。 现在这个时机特别好,不抓住可惜了,于是我尝试说出要求。 腰上顿时被一股大力勒紧,耳边传来用柔情蜜意的声调讲诉的威胁:“不行,别耍小聪明。” “这是表白吧?你倒是表示下自己的诚意啊。”我假意口是心非地哼一声。 我被吓住了,回忆起那把刀的冰冷镜面,放缓声音:“玫瑰花,巧克力,或者零花钱,至少都要有吧。” “小气。你给我的钱都给我妈了,人家现在很穷啦。” “那你为给我下药让我吃了七个月的解毒剂这件事说声对不起就好。” 所以我继续加重量测试他的反应。 肯定是不会道歉的,要是会道歉就和他的人设冲突了吧。 没想到真听到了轻轻地道歉。 “我接受了,”我赶紧顺着台阶下:“毕竟让你这种人道歉比登天还难。那补偿的话请给我买巧克力,还有很多零用钱。” 安然无恙过了几天,由于默认了做他情妇,每天在在床上明显弄得我更狠,开始提出过两年要孩子的要求。理由是因为我的年纪大了,所以要早点生免得身体恢复得不好。 “因为我讨厌被威胁,而且那个女人能做出这种事,证明她心术不正。其实我挺相信基因论的。姐姐,烂人生下的孩子即使接受了好教育带他去好环境,基因塑造的灵魂也是卑劣的,那不过是个伪装成正常人的垃圾而已。” “那你也可以找别的善良女人给你生。” “难道是只有你认准的女人才能给你生孩子,其他有这种心思的女人通通没戏?” “我也属于是你玩一玩的女人范围内吧?” “那你非要我怀孕就不怕我暗藏祸心?” “其实你根本不是喜欢小孩,是想要个孩子来牵绊住我吧?”我轻而易举戳破他的谎言,顺势冷笑:“我不喜欢小孩,那也是条命,不是交易筹码。既然你了解我,那就该明白即便有了孩子我也会甩给你带,你的家庭能给他好的抚养条件,但我不稀罕。” “……被看穿了,不过不管姐姐怎么抵抗,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要不今天我就射进去吧?早点怀上宝宝我们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嗯,乖乖的姐姐才惹人疼。” 在我的世界行为准则中没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有以牙还牙。还有怀个私生子上不了户口这种事,傻子才做,谁贪他家的钱想要母凭子贵。 “你和但丁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二姨来和我说这里到处传流言,你被包养了是不是?” “二姨从哪里听的?怎么可能,我和但丁在交往。” 大意了,回想起走廊路过的那个病人,肯定就是他传出去的。小县城的人就是如此喜欢茶余饭后的八卦谈 他们为什么总是抓我不放,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警告你,你别做那么丢人的事,你不要脸你妈还要这张老脸呢。” 张口就来的谎话是成年人必备技能。 “绝对有人故意的。” ……幡然醒悟。 以前思想有时候会走极端,那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这次是真正实打实想动手。 无论他的家庭到底是多有钱,在社会上多么有话语权,只要爆出类似某某富商之子囚禁女人的丑闻,影响可是自己业绩。做生意讲究好口碑,他们绝对会相当重视。 过去的我没有靠山可能只会继续忍,现在想要反抗是因为有了强大的主人?思想想要让自己痛快,道德却束缚住手脚。 既然都做了情妇,为什么止步不前? 以前最讨厌新闻老是发一些喜大普奔的新闻,此刻成年才了解到,为了自己利益,必须要把真相给扭曲,这是一种保护机制。 “喂?” “这件事啊,我知道了,乖乖等我下班回来,给姐姐看点东西。” “我回来了,哇,一进来就看见姐姐摆着一张臭脸,说好到门口接我也没来。”他懒洋洋换下衣服趴在我身侧。 “就是因为流言那件事对吧?给你。” 点开屏幕找到短信,只看到大堆不同号码发来的短信,有些内容污秽不堪,有些讲话特别刺耳。看到了拦截记录里也有短信,随即好奇地点进去,只见前几年我拉黑的另一个男同学又再度发了短信。 最后两个字一下把我击倒,心口宛如被刀扎一样,眼眶周围发热,委屈与屈辱的眼泪模糊视线。成年人的自尊让我一下捂住眼。在但丁面前哭了那么多次是因为但丁每次威胁或者使劲整我时下手过重。 “姐姐?”手里的手机被接过去,我突然感觉身旁传来一阵低气压。擦去眼角的泪滴,但丁一脸凝重的注视我被气哭的那条短信,嘴唇紧抿:“这个人是谁啊?说话真难听。”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要对你口出恶言吗?” “他叫什么名字?把他和你的过往都讲出来。” “你还不是也算是其中一个?就拿药倒我抢过来这件事来说。” 即使有钱也是烂人。 “噢,他家情况怎样?但他老妈既然是经理,肯定也还是有钱的,只看你愿不愿意和他儿子在一起。” “的确。” “那你不是给前男友白嫖了吗?” 他假意装作疼得龇牙咧嘴:“继续说。” “九块九的围裙?”但丁这会真的完全破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哈哈大笑:“真亏他敢送啊。姐姐你周围的人太搞笑了。又是初中同学又是高中同学,你的人际圈怎么那么奇葩。” 讲完故事也等于是回忆了自己失败透顶的人生,我很努力在向上摆脱身后烂泥一样的池塘,没想到还是被一脚踩了进去。 扑到他怀里跨坐在腹部上,本来想假哭让他可怜我而给予帮助,结果一张嘴,眼泪居然真的流了下来。到脑后,如今再度深陷同一种境地,那个伤口被狠狠撕裂开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但丁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号啕大哭,明明不想哭,我是已经习惯了将所有委屈痛苦学会自我消化的成年人……可是这份难过源源不断席卷全身…… 哭到身体都开始发抖,似乎要把所有痛苦一并吐露。 “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你帮我报仇。” “嗯。”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摩擦:“我不想想这些事,也帮我忘掉。” 捏紧他肩膀的衬衫布料,弄得皱巴巴:“你之前不知道我遭遇这种事的时候还说让我看看世界的阴暗面,现在你是什么心情?在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经被人性拷打过一道了,满足了吗?我一直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脱离这些交际圈,我已经够后悔,你还要那么对我,太过分了。” 泪眼汪汪应该最能引起他的怜悯心:“你也知道你的手段下作啊。作为补偿,这次你要好好帮我。” 我不是中积极向上的那种傻白甜女主角,凭借一腔热血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好傻的想法,而且不切实际。 可当了金丝雀就别说人权,被他洗脑那么久自尊心什么的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偷跑被打坏了身体怎么办?吃力不讨好的结果。我要是能逃跑成功还至于请求但丁吗?逃跑之后估计囚禁我的手段会更严,那就更没有出头之日了。 但丁就是最好的人选,他说喜欢我,希望我能依靠他。那就证明我的身体,外貌,性格都符合他的胃口,可以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我自身就是一个好武器,不去动用浪费了多可惜。 借刀杀人,我当白脸他当黑脸,这就是我快意恩仇,干脆利落的做法。 回想起但丁抓我回来那天说的好期待我是利用男人的坏女人还是乖乖在家做饭的贤妻良母,实际上我两者兼顾。 我会让你一直觉得我有趣的,但丁。 “今天姐姐乖乖来接我了呢。”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门口。外面正滴滴答答下着细雨,但丁抖掉雨伞上的水珠放回伞架上,立刻就解开酒保服马甲上纽扣,刚脱到一半抬头,看到我时行动就僵住了。 “……”他脸色突变,深邃的眼神里随即泛起火焰:“看来姐姐自己玩得很开心啊。”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不以为耻淡然回答,在他动手之前作出停下的手势:“等等,呃……水管坏了,你会修吗?” “但是我想今晚就能洗澡,人家不喜欢浑身黏糊糊的。去修嘛,但丁,你不爱你的小猫咪了吗?”我扭捏作态地指了指楼上:“我准备了夜宵,修好下来吃完再办正事嘛。” “嗯嗯~先去修嘛。” 其实我觉得他是忙着另一方面的“收拾”我才能保证那么快的维修速度吧。 他一把抱起我回到卧室扔到床上。 “先吃你。”他拉开领结单膝跪在我的双腿间俯下身逼近。 “刚才掉下来的按摩棒呢?” “你刚才自己插的是前面?” “那就不帮你做前戏了。” 但丁全身力量压在我身上,连衣服也懒得脱,直接抒发欲望。自己只能被动抓紧他衬衫领口跟随动作起伏,身上全是香甜的鸡尾酒酒精味,还混杂了西柚与柠檬的清香。 炙热呼吸喷在耳后,被汗液浸湿的头发贴着耳侧,时不时低声发抖着吐出情欲的热浪。身下动作越演越烈,不发一语的交缠还是第一次。他不说话反而让我性欲大增,紧蹙的眉,微阖的眼,紧抿的唇,无一例外体现出他此刻沉迷于我,成就感和认同感是激发的关键原因。 “唔……”我好像也跟着兴奋起来,还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 “还想要更多,不够,再刺激点。” “现在就可以把你榨干,所以快点给我。” 身下被恶狠狠撞击:“让你嚣张,给我做好准备。” “什么? “你不是要刺激?把后面堵上一起玩怎么样?” 刺激过头了,我觉得有必要说出自己想法。 “用点劲和堵住后面不冲突,好了,姐姐享受就好。” “我忍不了,要怪就怪姐姐勾得我心烦意乱的。” 我的声音刺激到他了?但丁扯开我的双腿覆盖上来,掐住我的脸逼迫我仰起头:“我现在就弄死你。”随后堵住我的嘴,湿润柔软的唇吮吸着舌尖。 必须要抚平心尖上那股蠢蠢欲动的瘙痒劲,所以主动迎合,勾起他的脖子往下压,舌尖与他纠缠旋转:“好舒服,就维持亲亲这样动,快点嘛,但丁。” 后面和前面只隔一层肉壁,操干前面时带动后面的按摩棒一起得到抚慰。 “我记得这按摩棒是有震动功能的。” “听话,不是想要更刺激?”他拍拍手让我安心,打开床头柜拿出小型塑料遥控器,将频率一下推到最高。 声音已经叫喊得又深又哑。 后面是酥痒扩散开来的热度,前面是大力抽插的撞击。 “姐姐又潮吹了,把我衣服弄得那么脏,作为惩罚这次我要射你的里面。” 狂抽乱插一通,他拔掉按摩棒,挤入后穴释放自己。兴奋得连疼痛都变成快感,这就是我堕落的证明吧。 他的舌尖大力搅弄口腔,我欣然享受掠夺,五指张开埋入发丝中感受到指缝中柔顺触感,另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夜宵……”我提醒道。 “唔。”乖乖点头。 洗完澡浑身瘫软在床上,摇了摇身上散发沐浴露味道的但丁手臂:“给我旧手机玩嘛,我保证不报警,想找一下是不是张若萍在后面整我的线索。” “人家不想当小废物,也许能帮上什么忙呢?” “真的,那以后只要你在的时候就给我玩一玩手机吧。我这段时间很乖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吧?” “你不是最喜欢人家这样做了嘛,给人家玩嘛,求你了。” 这家伙把我的旧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一起带着的吗? “姐姐,在你找证据之前,我想再给你看一个东西,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昨天那些短信并不是所有都是你家那边来的。” 女主角就是我。甩了前男友被前男友在同学群揭发,名声臭了远离家乡,被包养后又恬不知耻的回老家露面。 目前量已有十几万,评论将近千条,大多数是骂我,也有一部分网友提出质疑。一步步往下翻,找到了同学群聊天记录截图,以及我和但丁手牵手的照片,但丁只有以一个背影,我是侧脸入境,地点是街道边。 她的这么做的动机我也很快就能猜到——眼红而已,眼红我榜到了但丁这个人。 我对那个小县城只有如此熟悉,照片旁边的消防栓让我确定是西餐厅周围,和张若萍她们分别的地方,原来在上车之前就被偷拍了。 显然这次是想让我从污名扩散得更大。本来正文内容已足够劲爆,因为我的长相问题,评论又两极分化,一部分站我这边以美女这样做有苦衷为开脱,另一部分则激烈的批判那些人都是看脸,被我迷了心智。 好想把世界全部毁灭掉。这副好样貌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什么长相好的人有优待,我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真是因为处于底层吗? “别哭,我已经在找人在查了。” “我想报复他们,求你了,帮帮我。”回身紧紧搂住但丁,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让我支撑起和他们对抗的决心。暂时兜住我避免跌入更加恶臭的恶意沼泽里。只有一线生机也好,此刻牢牢抓住大网就是我暂时能生存下来的选择。 “只能是张若萍干的,那张照片显示了地址我很熟悉,在西餐厅旁边。”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易如反掌吧?请你请人查这个账号的ip地址。虽然也想让你帮忙把这些乌合之众一起搞了,不过不是龙头惹出这些事他们也不会聚集起来。茫茫网络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查那么多人。” 有些哑口无言,至少在我心里是认为我们这种底层人物智商都不会太高,使坏耍心眼可以,但是很少有人能对电脑网络这块很熟悉,因为不具备这个能力。从初中接触张若萍以来深知她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破坏我名声没必要还要特意找高手。 所以推测应该就是她自己做的,才请求但丁查ip,不管是定位她家还是范围,只要这篇帖子是在我县城那个范围发出的,剩下的就交给但丁吧。 任由他抱着压到床上,和我一起看着电脑。 返回网站首页点开搜索尝试输入盛泰公司的名字,果然出现了账号。 她老公居然是做建材生意的吗?点入这个账号为数不多关注的七十五个人员,耐心一步步往下翻,基本每个账户都会点进去看看。都是些十分无聊的人,要不是同行互相关注,要不就是发些美女图片的擦边球账号。 “你再说一次就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走,哪有一边摸我一边夸其他女人的。”听到他夸别人有点血气上涌,摆动身躯想脱离他的怀抱:“上次我睡得迷迷糊糊都被你摸醒。” “没吃醋。” 有些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烦死了,随你怎么想吧,我现在想好好找线索。” 我喜欢但丁吗?被他这句话弄得分神,暗自思索起来。 不过那件事至少做对了,脚受伤之后和他的关系突飞猛进到我自己都目瞪口呆,也真的开始稍微能驱动他为我做些事。 “不喜欢。”话语脱口而出。 “喜欢!”后悔刚才的直言直语,明明都打算阳奉阴违下去,忙不迭改口:“不喜欢今天不会去勾引你,只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机玩的话还可以直接撒娇,我为什么要选择和你亲热这个手段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习惯了,那么多年好像也改不过来……之前被你催眠的时候就有点喜欢了吧?你也是知道的,上次喝酒也是害怕你在其他女人身边,刚才也是,很烦你提到这些……是喜欢吗?还是迷恋?” 与其藏着让他感到不安老是揪机会对我发疯,还不如把自己真实的想法主动袒露,增加他的信任感。喜欢与适合可以分开,感情是喜欢,牵扯到我的利益也会毫不犹豫抽身离去。 “……知道了。” 继续一个个调查头像,中途刻意讨好但丁与他耳鬓厮磨,终于来到最后一个头像。仿佛沙漠中见到了水,发现了突破口。不由庆幸自己的思路没错。因为这个账号的头像就是张若萍搔首弄姿的照片,点进去之后由衷让我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感到不快。 没想到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络名人,专注美妆与生活方面。我所认为的五官平平难道在大众眼里意外的不错吗?上次她也是说两句但丁就跟着去了。 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就说出口了呢?不确定对但丁的感情占有欲却是意外的强烈。 “那就好。” 大概意思是评论区有人对她的闺蜜恶语相向,说其行为不检点。 再从张若萍的关注人里开始一遍遍寻找人,既然是闺蜜那肯定是互相关注的。张若萍本身自带了人气,闺蜜没理由不去蹭。我想继续从她闺蜜那里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闺蜜的页面也是清一色的自拍与生活视屏,没找到评论里说的不检点行为。 好好看完几个视频之后发现了端倪。很多视频是从其他网站上直接转过来的,我现在十分庆幸转发视频下会留着以前的账号名。她闺蜜的现在账号名叫做小鱼干,以前账号名叫做小鱼干和大猩猩。 众所周知一些女生会因为和男生交往而互起爱称,大猩猩这个称呼会让人联想到身材健硕的男性,我立刻确定这个大猩猩一定是她闺蜜男朋友的爱称。现在她闺蜜账号一点都看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的信息,由此推断这个男人已和她闺蜜分手。 像她们这样的网红不可能只在一个平台发帖,很多网 第一页两页都没有结果,翻到第三页的时候,我发现了这几年开始没落的一个小网站。 看来是忘记删除了,被我抓住把柄了吧,张若萍。 咬着牙齿心理不平衡的继续找寻着。 张若萍的闺蜜那时候很年轻,穿着性感的女仆装摆出魅惑的姿势,后方坐着几个男男女女,是在开派对对吧?我点开图片推着鼠标滚轮把照片放大再放大,后方不起眼的角落里,张若萍和一位男性勾肩搭背,手里拿着模糊得看不清的物体印入眼帘。 “她拿的就是刚才和你玩的……” “噢,怪不得一路在查,看得我都犯困了。” “有用吗?” 但丁却反问道:“万一他老公不在意,或者你那同学说是过去的事怎么办?” 挤到他的怀里攀附住肩膀:“你对我最好对不对?” “刚才才做完,你现在……” 时间一晃过了一周,这期间但丁照样早出晚归,和平常并无二致。可我却因为好奇那张贴子的发酵程度只要但丁回来就缠着他要手机作死的翻看。 这张帖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受争议,底下辱骂我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扬言爆出我的地址上门来满足我,看得我心惊胆颤。 但丁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开始动作?再这样下去全国都能知道我的大名。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脚步声啪嗒啪嗒走到面前,肩膀被夹带男性气味和温暖的大衣覆盖:“穿那么少坐在吧台会感冒哟,现在十一月了,十二月就要开始下雪了啊,姐姐要是感冒那就不能亲热了……但是生病亲热……似乎也不错。” 但丁耸耸肩,上半身倾身下来支撑下巴,右手五指就像弹钢琴般按照顺序挨个敲击桌面:“还在为张若萍的事着急?” 他闭上眼玩世不恭的嗤笑:“要有点耐心哦姐姐,让子弹飞一会才好更爽的把她踩入地底呀。” “那我要好好问问姐姐了,你希望把她收拾到什么境地呢?”他睁开一只眼,眼中的深邃放纵肆意,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是只是威慑她把帖子删掉?还是让她身败名裂,或者……你希望她过得更加凄惨些。” “我选择给她最坏结果的话,你要从我身上收取相对应的代价吗?” “哈哈,不要那么见外嘛,姐姐现在是完全属于我的人,你想怎么做我要问清楚才好尽心尽力的帮忙。” “啊差点忘了姐姐是不相信无缘无故帮忙的,那么今晚姐姐就好好服务我,我最喜欢被姐姐舔了,你的小舌头比任何人都要舒服。”他笑嘻嘻挺直腰杆。 我知道但丁发疯时的样子,害怕他到时候玩过头刹不住车直接弄死张若萍反而连累到我。但是他不帮忙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要提前说明把危险降到最低限度。 “嗯……也不要弄断手脚这种身体伤害,比较被容易抓住把柄。” 我摇着玻璃杯中不多的酒液:“虽然很多人都在说了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要咬回去这个道理。在我看来我要是无视只会增加他们的气焰,对待无下限的烂人是不需要风度这种东西的,只需要教他们领略到何为代价,就像你对付我这样。” “之前给我下药,喊我接客赚钱,拿皮带抽我,撕我的书,打断我的腿……” “咳咳,”我故意清嗓子:“我会好好留下来的。” “等等,我现在还在难受,但丁,调酒给人家喝嘛。你可是调酒师,我很久没喝到你调的酒了。”抵住他胸膛撒娇道。 “我经常看网上说调酒师双手容易得风湿,都是因为摇多了酒造成的,是不是这样?不过那么久了你每次回来都还有体力来折腾我,为我调一杯酒无伤大雅吧,你的小猫咪现在在网上被人群体攻击得惨兮兮的,一杯酒就可以抚慰她,不好?。” “一并算到今晚的服务上嘛。”表演个花式调酒。这个也是额外收费,可对于姐姐免费。”随即我的鼻尖被大力刮了一下。 “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右手握住白色的利口酒瓶身,左手拿起摇壶,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瓶身跟随他的动作向上抛起,不偏不倚刚好落入摇壶之中。 “今天姐姐想喝什么?”瞧见我满眼放光,他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莫吉托,薄荷要手捣碎的,对了,再加一个手凿冰球。” 语气又开始变得危险了,我可尝过他的巴掌,要是变成拳头起码牙齿都要被打掉几颗。随即怂包的缩起脖子。 “好的,稍等。” “我在家自己调酒基本都是好的原材料哦。” “你调的长岛冰茶和我喝过的不一样,这杯很好喝。以往我喝的不是酒味就是可乐味过重,有些还微微发苦。” “花式调酒会让酒更加好喝吗?” 我放下酒杯:“你是怎么让他变得好喝的?改变了基酒中的比例吗?” 还是稍微有点难懂。 果然够霸道,不需要我明白太多,什么都不明白就无法逃离,任他予与予求。 “再给姐姐见识一下魔法,做杯叫做孤独水母的鸡尾酒。” “看好。”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好漂亮。”我凑近近距离观赏。 又一滴落入,此刻宛如在深海里漂浮的水母栩栩如生,在照射灯的映衬下色泽鲜艳。 “就喝一口,一口啦。”我尝试用脸抵住他的手压回去,可那只手力气蛮大,就这样牢牢桎梏我。 无论何时还是会被这张脸引诱,不管氛围还是时机,都那么恰到好处。 “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演变成这种情况的,纠缠搅弄的舌尖带动了全身的燥热,性欲从身体中心攀爬并爆发。但丁的舌头刮过舌根,引得我浑身颤栗,彼此之间加重的呼吸让四周温度渐渐上升。交换的晶莹中充斥着两种不同酒味的甜蜜。 不自不觉泄露出短促的呻吟。 在后腰的双手开始胡乱浮动,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熟练地解开内衣扣。肩胛处变得轻松后,那双手顺势绕到腋下施力,在我因失重害怕的情况下提起身体稳稳当当坐到吧台上,与他个头刚好平齐。 “别乱扔,等会收拾的还是我。”歪着脑袋看到地上的狼藉,颇为不满的抱怨。 “只用舌头?” 我的女士衬衫被解开,他两只手握住向内转动,指尖一点点戳弄胸前蓓蕾,同时加深亲吻。受到刺激的乳尖渐渐挺起被捏在之间搓弄。知晓我喜欢偏强硬的风格故意加大劲捏扁,我在舒适中又被这不大不小的刺激逼得惊呼一声。 腹部的火烧得更加浓烈,在他怀抱里不安的扭动。 从下身抽出来的手已经黏黏糊糊,掌心还有温热的液体,他刻意展现在我面前。 他掰开我的腿挤上前,把内裤拨到一边,只拉开裤拉链就对准入口,缓慢厮磨上下移动,彼此交换体温的相接处,前端被我的液体完全浸湿。 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惬意。 “你又没有做前戏。” 但丁舒适地加快速度,子宫口被戳弄,快感满满。他只是撑开胸前三颗扣子,这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就刺激得我血脉膨胀,腰身主动迎合。 “姐姐,舒服吗?”嘴唇重新被堵上,舌与舌之间双龙戏珠似的相互缠绕。 垂下头看到在我眼前进入又出来的柱身越来越水润透亮,噗呲噗呲抽插带着淅淅沥沥的水滴滴落,恍然发现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已经被但丁调教到这种地步。 “色鬼姐姐。”上方,我就止不住激灵。双腿盘在他腰间收紧,交叠的脚背也在用力抵住他的后腰往我这边压,盼望着他更深入一些。 抽插了不知道多久,他使劲一个挺身,我立刻感觉到下部有被挤压的疼。之后抽出迸射的白浊洒满了彼此腹部。 非常奇怪的是即使但丁拔出后,甬道内依旧残留着火热的触感,并且在不断咕噜噜作响。 “延迟性高潮。” 他把额前汗湿的刘海往后一抹,展露出放荡不羁的痞性:“上次潮吹也不懂,这次性高潮也不懂,你前男友是个不行的垃圾啊,一点都没让你感受到快乐吗?” “怎么不说话?” “说吧,反正已经打算把你调教成除了我谁都不能满足的状态。” “哼,知道痛还给后面。” “还是觉得可惜,要是早点能遇到姐姐还是处女的时候,不管怎样都得把你搞到手。”边说边啧嘴,言语间依旧透露着惋惜:“我吃醋了,接下来就轮到姐姐的舌头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充满腥味,只要吸吸鼻子就闻到这太过浓重的味道,我有点不愿意张嘴。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这次能不能不舔。” 被逼无奈张开嘴,忍着内心的反感含入其中。鼻子能闻到味道,含住后却意外的能接受。就这样前后吞吐,仔仔细细帮他整理起来。 舌尖裹上柱身,转动脑袋让这根肉柱在嘴里跟着旋转,狠狠吮吸顶端的小眼。 “呜!唔!” 我咳嗽不止。 一夜无梦,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大腿内侧在被轻轻抚摸,起初只是充满爱意的上下来回试探,然后慢慢演变成揉捏。 面前的但丁侧睡着,正眉开眼笑的把手拿出来打招呼:“又把姐姐摸醒了?” “我是故意的,起来吧,我们的反击战开始了。” 昨天高居头条的那条黑我的帖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各种无关紧要的帖子。比如某某男星偷税漏税,某某女星被爆当小三,某位富豪之子的爱犬过生日,总而言之各种无关紧要的帖子都往上面堆在一起。 这个就是但丁做的事了吧。 《又当又立,戏精冲出宇宙》 可能一直保留着证据就为了那么一天给她契机一举扳倒张若萍。 底下评论有人质疑这不就是正常男女交往,怎么就能黑。随后就有自称是张若萍舍友的人晒出偷看到的两次堕胎证明,可谓啪啪打脸。 那么久了,依然是同一种手法,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被玩弄一道的女生愤怒至极直接开骂,就发生了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网暴事件。在截图对话中,还发现张若萍账户和女生对话说是张若萍妈妈,因为女生抹黑张若萍造成抑郁症,要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