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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交换【】(1 / 1)

“为什么咬我?” “呜……” “如果我说是呢?” 低头之后过得更惨了,这段时间老是被欺负得直哭,连心态细微地发生变化,到底什么时候能逃离这种境地。 把我欺负得除了哭不能反抗,反而怜爱地亲吻我额头。 “嗯嗯,只要姐姐足够听话。” “看姐姐都哭成小花猫了,等我一下。”他从卫生间取来热水沾湿的毛巾,仔仔细细帮我擦脸,热毛巾经过的皮肤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有点干燥,不过摆脱了刚才满脸泪水的狼狈。头发也轻柔的帮我梳顺,先前被暴力扯过的头皮现在只是轻微的梳头也有一些痛感:“衣服脱了,哭了那么久,后面也出汗了吧。” “你不要擦到那些伤痕,好痛啊。”好几次毛巾只是拂过,出血或黏膜破掉的地方疼得我一颤。 “唔。”一股羞耻从下腹部涌上来。 羞耻,屈辱,包括欲念一起涌上,但我碰到他有点无法自制。 “什么?” “啊,这个要看姐姐的表现了。” “我可没教过你可以用这个交换,”他眯起双眼:“耍小聪明可不行。”嘴巴上是这么讲,手指却顺着腰线特意避开了伤痕到腿间:“多来几次说不定能行呢?如果你能承受住我的惩罚。” 修长的指尖挪到我的领口,按照一定速度行动着,领口在他灵巧的手下一颗颗敞开,露出胸前的浑圆。 “我自己来,身上到处都痛,等会你碰到我难受。” 听到他拒绝,身体的欲望疯狂滋生,迫使我做出了不合时宜的动作,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摩擦,他掌心的灼热更加激发我的性欲,我支支吾吾想要说露骨的话,又觉得太过羞耻而难以启齿。明明刚被打过,打完后就产生性欲,我是受虐狂吗? “姐姐,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自己看过吗?” “噢,意思就是说如果哪天你像今天一样发情了,就准备出去约咯?” 他坏笑着咧开嘴:“是吗?真的是我?”我忙不迭点头。 “不做正事的话,我想要前戏,你每次都不做前戏,只是强迫我接受你,弄得我好痛。”将以往床笫之间的意见说了出来,蛮期待他的回应,结果期待落空了,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索性一股脑提出自己所有的要求:“今天听我的,我要前戏。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立刻像被霜打的茄子低下头不敢吭声。 腹部上的手挪到胸口伸入文胸前端,逗弄胸前的蓓蕾,我自己都感觉那小肉球正在慢慢挺立,敏感地放大所有触感,不由自主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我背对他坐进他怀里,把他双手从腰后拉过来放在胸前,热浪一波波袭击全身:“帮我脱,然后疼爱前面。” 背后的肩带被解开,掉落在大腿上,五指成包裹状揉捏胸部。 力量加重了,乳尖被捏住狠狠的挤压,我发出畅快的呻吟,弓起腰:“从侧边捏,上下压得好痛,边揉搓边往外扯。” 我叫出很多奇怪的声音,是我自己下的指示没错,可被这样对待也觉得太刺激了而想要停下,但丁没给我这个机会。 “够了,够了,有点痛了。下面……要两根手指。” “我的……那个…阴蒂很敏感,你可以揉,但是不要压,会酸。” 正因为让他爱抚了全身,此时下身早就涌出了很多爱液,迎接他的手指轻而易举。身体里的指节在弯曲,似乎在探索:“好湿,的确帮姐姐爱抚之后下面就洪水泛滥了呢。” 手指惩罚地连戳两下,他的口吻带着撒娇:“居然说我下面不行。”然后开始飞快的抽插起来,攻城掠地侵犯到最深处,每一次戳进去都能飞溅出淫水。 “这姿势真不方便,躺好。”把我面朝他放躺在床上,下面再度被手指撑开,这回他毫不留情的动作起来。我抱住他的脖子沉浸其中。空余的左手 “右边乳头很敏感,轻一点。” “你真是会引我兴奋,都湿到床单了,三个手指可以吗?我们试试。”他的喘息从开始的正常也渐渐变得粗重:“我要三根手指进去了。” 蓦地,一股压迫感从神经末梢直达脑海,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也消散不少。 这半个月度日如年,只能靠游戏机和电视剧来消磨时间。 烟花会大概8点开始,已经打电话告知但丁。白天他说要去办点事,尽量在约定时间内赶回。反正赶不回我也不会有什么失落感,这一点是试试他对我的上心程度。毕竟也只是在阳台上欣赏,赶回来看了烟花又去上班,其实没必要绕那么大的弯。 举个哑铃也会出汗,比以前的自己更弱了。这次想突破自己,所以选了比较重的哑铃,上臂已经有了肌肉酸胀感。再来一个动作就结束!心里默默激励自己,然后屏住呼吸将哑铃开始向上托举。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没握稳,哐铛一声,哑铃顺着放松的手指朝两边掉落,但丁和我一起看着哑铃发着咕噜咕噜声滚到角落停止不动为止,才收回视线彼此对视。 “你今天回来的好快啊,还以为你会是7点半左右急匆匆赶到的那种情况。”我甩了甩手,十指交叉掌心朝前上提到头顶进行手臂拉伸,小心翼翼哄着:“求你别禁止我运动,你看我只是在家无聊找点事做做看,没有看书也没有工作,这点事就允许我做吧,锻炼身体好了身材也很棒你会更高兴的对吧?” “3?5公斤?”他耸耸肩,明目张胆的嘲笑:“哇,好弱。” “我尝过姐姐的一拳头,老实说,打得我满脸发麻。” “但丁,我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要不就放走吧。不然以后和你打起来不太好。” 我放弃的叹了口气。 “吃了。” “你带我去哪里?”刚才被他吓了一跳,语气稍微有些不好。 “我还以为在卧室阳台上看。” “哦?你转性了?肯带我出去了?” 出了别墅大门,到铁门这一段路都有路灯,的做这种事?”他摆出不可理喻的表情。 可我把这里当做一个退路,如果但丁能在一年内腻烦我的话还可以回来这里。不过看但丁这个样子很长时间内不打算放过我了。说是退路,距离到期也只剩五个月,可惜那五个月的钱收不回来。 “行吧,回来打扫完了顺便你和我一起去找房东退租吧。” 距离我家的小城市也不过两小时的车程,这个小城市归于我所打工的省府管辖。指导但丁一路拐弯,终于开到了医院门口。不出所料,在进入医院停车场的时候收获了大堆人目光,我在副驾如坐针扎只希望不要在那堆人群里有认识我的人。 爸爸戴着氧气面罩直挺挺躺在床上,旁边的心电图机正规律播放心跳,看起来整个身体消瘦了一圈,体态更显苍老。妈妈样貌和我离开家的那个时候没什么不同,坐在病床边刷着手机。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语调沉重:“来了?你爸以后可能就是这样瘫着了。” 深知顺从自然规律的生老病死道理,逐渐变得麻木不仁。 “嗯。” “可以,不过不太能醒过来。昨天抢救好久,医生说生命体征不太平稳,暂时只能维持这样,让我们做好后事准备。” 绞尽脑汁想方法,也得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案,但是回忆起那个莫名被挂掉的电话,打算问个清楚:“妈,你告诉我,我们家钱还够用吗?医疗费能报销多少?” “币圈?盘?” 不是我看不起自己的母亲,而是觉得蹊跷。因为小时候她虽然辛苦地抚养我长大,可在我记忆中她可从来不是爱看书的那种长辈。邻里家常间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做事不考虑后果,曾经也被电视销售哄骗过买了一堆没有实际用处的物品堆放在家。这样不靠谱的家人,让我怎么去信她系统学习了金融知识。 “哪里违法乱纪了,这是国家开展的一项伟大的工程,我们好多姐妹都加入了,12月商城一上市大家都可以分股份。”吗?你从来没有去那个公司上班过吧,交钱分股份有这种好事岂不是人人发财。你告诉我他们有什么产品?” 不必多说,三无产品加上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名字……我顿时觉得呼吸不畅。 “我们rich就是要让家人们众志成城一同富裕,我做了好几个盘,也帮你做了几个,以后我走了给你留下大笔财富,你现在可以跟着我一起学系统,免得将来你不懂。” “哈哈。”我冷笑不已:“我看你是想把我拖进地狱。三年前给你的那十几万你是不是全部投进去了,如果还剩的话不会来给我打电话的吧。我不信你们省吃俭用几十年这三年就能开销那么大,爸爸这次那么严重,是不是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她直接戳到我的痛点,令我话语攻击性加强:“是吗?你要是生个儿子估计不仅不会给你十万,还可能伸手向你要钱,没准你现在还要去工厂拧螺丝给他凑娶媳妇的房子钱。你这种人的教育失败我没有长歪已经够好了。不给我惹麻烦就感激不尽,现在居然拉我下水。” 我转头朝门口走去,周围全程听我们吵架的病人家属默默让开一条道。 来的时机可真巧,妈妈包含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琳,那是谁?” “男,男朋友。”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大概是看但丁一身卫衣运动裤的休闲装扮,又有耳钉又戴戒指,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估计当他是社会上不三不四的闲散人员,所以妈妈拉下脸教训道:“不信你妈的工作就算了。你看你自己30岁了,交男朋友靠谱点早点结婚也不用我们那么担心。本来我们都还盼孙子的,不过你爸这个情况怕是等不到了。” “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就行。你今年多大?” “比我家琳还小,”她恨铁不成钢地瞪过来:“你什么时候才真正的懂事?找个年纪大点的稳当可靠,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好,但丁这个年龄明显没有玩够,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眼看我要再度和妈妈吵起来,但丁安抚性拍拍肩头示意我平息怒火:“好了姐姐,老一辈的人顽固过头和她们争论不休没用的。现在姐姐的打算是什么?” 绝对要对他隐瞒我妈进了传销的事。 “我总算知道姐姐你这个暴脾气从哪来了,你们两母女真是一模一样。”但丁耸耸肩。妈妈与但丁擦肩而过,眼神依旧不友善。我要是把和但丁只是包养关系这件事抖出来,没准会被骂个没完,甚至嫌我丢脸当众和我撇清关系这种事都有可能发生。 不愧是有气质的人,虽然身着普通的休闲装,由于本人出色容貌的加持,周围病床家属有几位阿姨时不时往我俩这边偷瞄,交头接耳。 “不好意思,我妈……就是那种性格,和我爸那么久了,不是说他就是说我。能理解她操劳了半辈子有数不清的辛酸,但那种说话方式我长那么大还是接受不了。这不是我不成熟,是习惯之后产生的厌恶。”我弓下腰抱住自己的头解释。 消毒水气味钻入鼻翼,其实我最讨厌来的地方就是医院,尤其在病房里看到太多的人生百态,连空气中都充满腐朽的死亡气息,让人倍感压抑。我在这里照顾了无数次的老人,这次终于轮到了我爸。 如果说但丁是一幅巨大的黑网,那这件事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沼泽,会把我一生沉入漫无边际的黑暗。 “早点结婚?”我自嘲地咧开嘴笑着反问:“我要是结婚了你还能在酒吧与我相遇并发展成这个关系吗?你看看我的家庭这个样子,如果我结婚生了孩子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痛苦的境地,我的人生信仰是不要当没脑子的人,没有这个实力不要去做超越能力的事。” “我最终憎恨的,只是少不懂事的自己错过了努力的机会。如果能去高等学府,结识不错的伙伴,我的最终结果会比现在要好的很多吧。”把我爸裸露在外的手塞回被窝里:“现在无 “但是姐姐遇到了我,为什么不向我求救?”恶魔诱惑着伸出了橄榄枝。 身边传来椅子摩擦的声音,但丁站起来,猜到我的心思爽快一笑:“恕我直言,姐姐现在依旧不改倔强的性格是愚蠢的选择。我就问问你,不低头的话你现在没工作,该不会你觉得那二十万真够花吧,多缠绵病榻几年钱耗去大半,加上你一家日常开销。如果你爸去世了丧葬费加上办酒,消耗速度那么快即使你上班也不可能赶得上。” 一旦接受他的馈赠,势必在我身上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我沉默不语。 四周安静下来,我独自一人发呆。 这奇怪的转变态度,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路上但丁和她说了什么。 “那你说留在这里能帮忙什么?” 说的也是,今天但丁非带我回去不可,暂且不论他答不答应,我留下来也会被气走,老实说两代人思想跨越太大,三观不合,总是意见不同吵架,这种窒息氛围只会逼我离开。 她没有回我,我也不在意她是否会听我劝,只要她投了,没钱时哭天抢地再打电话骂我也无能为力,言尽于此。 走出门的时候发现但丁在门口等我,立刻把他拉到走廊另一侧比较空旷的区域质问:“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他惺惺作态捂住胸口,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可那双眼里却透着凌厉之色,充满矛盾感:“姐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碰撞点?” 但丁知道这件事了,难道是后面出去的时候碰巧和妈妈遇到,然后被我妈拉住一顿说教透露她在做的事了吗?肯定是这样,但丁是做生意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其中这些敏感词汇。 装傻充愣试试看。 明白这是掩耳盗铃之举,但也算反诈一下他到底是不是从我妈那里得到的消息。 一种被卖的不悦感令我不自觉握紧拳头。 懂事? “谁叫我喜欢精神方面慢慢调教呢?不然早就采取暴力让你屈服了。”他耸耸肩:“虽然答应过你腻了你之后会放你走,但你老是这样子忤逆我,要是哪天真失去耐心把你卖到乡下,不知道你会不会哭着求我。” “那是姐姐故意惹我生气才动手啊。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我反手一个举报电话,姐姐的家庭怎么办呢?”说着说着,语气竟然夹杂了兴奋的上扬尾音:“妈妈进牢,爸爸住院,姐姐被卖掉,好惨呀。” 他一把轻松截住挥动到一半的动作。身高差距下我不是他的对手。男性的力气到底有多大,至少我此刻体会到的是手腕快要断掉的压紧感:“好痛!该死的混蛋,没一点怜悯之心的家伙!” 大力将我往前扯去,倒向他胸口同时感到冷风扑面而来,随即嘴唇被温度封上,他束缚我的两只胳膊牢牢夹在腋下,舌头侵略进来卷起逗弄。 走廊尽头偶尔会有几个人通过,正好是我面对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抽回双手推攘他的胸口,但无济于事。我一直有思考哪天和但丁正式撕破脸,正面能打过他吗?即使一直在锻炼手臂,现在的情况也给了我答案。 有位病人抬着挂点滴的架子蹒跚经过,在空旷的走廊里,紧密相拥的两个人是如此显眼。他盯着我们几秒,摇摇头离开了。我只觉得满心羞耻,用气声怒道:“不知廉耻,这是在医院!” “混蛋!唔……!” “但丁!”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就离开。”我赶忙拉着但丁掉头就走,慌不择路地绕了一个大圈才到住院部大门。但丁全程乖乖被我牵着,只是笑嘻嘻地不发一语。 怪不得一直在笑。 与我擦肩而过的女性停下脚步。 这个人肯定与我结过仇。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是我啊,张若萍,你的初中同学。” 张若萍是我的初中同学,对我进行校园霸凌的头子之一。说到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裂痕,当年刚升到初一,我什么都不懂,还没受过社会毒打的孩子带着一股天然的纯真,不知怎么就被张若萍盯上了。 何为看不惯,我与她没有任何过节,连话都没有说几句。13岁的孩子就这样自以为是把自己的恶意散发出来,毫不犹豫的强迫我吸收她全部精神垃圾。当时她们有一个小团体,又喜欢在社会上认一些哥哥,算是学校横行霸道的黑恶势力。 她撕我作业本,扯餐巾纸圈成团一节课砸了我无数次。做我同桌时在课上摸我大腿刻意狠狠掐下去,看我忍着疼痛不敢发声乐不可支。 百般羞辱,用喝剩的可乐倒在我头上…… “好久不见,我一直希望你能死掉呢,没想到还活着,真可惜。” “唉,我知道你还记恨我,那个时候大家还小,都不懂事,不过都过去了。” “这样吧,我请你吃饭为年少不懂事赔个不是,刚好我老公也在,一起吃个饭吧。” “不必。”我强硬拽但丁的手:“走了。” 这女人该不是想勾引但丁吧?刚刚才说了自己有老公,现在冲但丁如此轻佻作态,也不怕被自己老公揍。 “好啊,姐姐,我们难得来县城,有没有好一点的西餐厅,吃牛排好不好?” “没关系啦,吃个饭就回去,不浪费时间,反正明早才回别墅。” “我不想去。”干脆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女孩一样强硬一点。 回应我的是一股大力压到肩膀上,但丁满脸不容拒绝的强硬微笑,手从后脑勺伸过来轻柔抚摸我的侧脸:“一起去吧。我对你的同学很好奇。” 不对,恋爱脑又上头了,为什么要和张若萍比脸,显得但丁像个香饽饽,到处被人哄抢似的。 “……不去不行吗?”小声嘀咕。 可恶。 一击命中死穴,身体有些僵硬。 真亏但丁能大言不惭地说出爱这个字眼,他自己根本不懂感情,居然对张若萍口若悬河,面色不改,不要脸到了极致。 糟了!张若萍绝对是故意的! “只是那个年少时候情窦初开,手都没牵过……” “这……我可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我其实想厚脸皮否认的,只要一直“我不知道”,“我忘了”这样敷衍,对付普通人能蒙混过关。但这招对但丁绝对不可取,他最讨厌撒谎欺骗,所以只能坦然承认。 “走吧,姐姐,去吃饭,晚上我会好、好、问问你这件事的。” “琳,对男朋友隐瞒过去可不好。” 陪她等了半天,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木讷老实的男性从住院部出来跑到张若萍身边,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的汗珠:“老婆,检 明明以前是校园恶霸,归属竟然意外的不错。而我过得如此坎坷,还碰见了但丁这个恶魔。 之后她用手机定了一家比较高级的西餐厅,装修价格都偏贵。当但丁开着凯迪拉克停到我面前时,张若萍眼睛都看直了,和她老公的皮卡车一对比,高下立判。 菜上齐后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有一搭没一搭戳着眼前的牛排。张若萍倒是滔滔不绝把往事一道接一道抖出来,但丁听得津津有味。坐在她身侧的老公时不时转向我,弄得我一头雾水。 但丁一听到我初恋的事便来了兴趣,笑眯眯反问:“你能和我说说你怎么知道姐姐大学男朋友的事吗?” “够了啊!”我拍案而起:“你为什么在但丁面前提这件事。到底是何居心?” 她就是在破坏我和但丁的关系,希望但丁不信任我。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和但丁之间扭曲的情感纠葛,只当但丁是个正常男人。 但丁拉着我坐下来:“听话,吃完我们就回去。” “琳,你看但丁比你小都如此成熟稳重,你的暴脾气是不是该改改了?”她展示旁边的老公,颇为幸福的微笑道:“要乖一点男朋友才会疼你哦。” “回去了,姐姐。”但丁在身侧提醒。 “你开慢点,这里是高速路会出事的。” “……”感觉冷汗从额角滴落:“看你的心情有些不好,我开音响放点音乐吧,缓解下情绪。” 门咔嚓一声关上,被上了锁。 我一边拖地一边观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但丁,荧屏光照射在他脸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搞笑节目。我装饰的s星星灯在他后面的墙上亮着,这个氛围有点恐怖又有些好笑。 实际上还想继续找其他事情拖延时间,但我明白只要但丁的耐心宣告结束,不管怎样直接上来就动手。 去浴室冲了凉,换上自己的睡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我弄好了。” 正因为关掉了电视才让我更加恐慌,如果是平常开着电视讲话也无所谓,证明这件事没放在心上。这个动作恰恰证明他要好好和我算账。此时的场景不禁让我回想起以前犯错在老师面前罚站的记忆。 我一个成年人,竟然被比我小的男人威慑得连话都不敢说。 我久久不动,只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就是家长要用鸡毛掸子教训犯错孩子的时候。 “能问一下我犯了什么大错一定要跪吗?” 反正我的尊严不值一提,至少在他面前。 “哟,挺会享受啊,”他冷嘲热讽:“即使在受惩罚也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把垫子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拿开!!” “你想问我什么?”我低声下气示弱。 “只是说情感经历为什么需要我跪下?” 果然开始发疯了。 手覆在大腿上微微发抖,我倒宁愿他和我睡一次就结束而不是这样给予心理压力。 恶魔爽朗地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后悔了,现在非常在意你的过去。” “你知道动手的后果是什么吧?”长柄顶端指向我,压迫感与震慑感同时加强。,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断一次胳膊腿,只能选择退回原位恢复姿势,听着他若无其事地调侃:“说安然无恙放你走也是假的哦,毕竟那时候看姐姐哭觉得可怜嘛。” “睡是要睡的,但是在睡之前要先把我疑惑的事弄清楚,不弄清楚心里面总觉得窝着一团火。”他戳戳自己左心房:“这种感觉好奇妙。” “哦?我不上心的话早就睡其他女人了,这样姐姐也不在乎吗?我知道的。”他弯下腰便于直视我:“希望我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就可以放过你了。我也讲过,第一次抢你过来就没打算放过你啊,到时候睡别人还是结婚你也不能走,这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他妈真是个超级大人渣啊。有整我的这些时间,好好忙你的酒吧提升业绩不好吗?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揪着我一个穷鬼不放,本末倒置。” 玩我玩出感情是我没想到的展开。 “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那么我们开始吧?好好回答哦。”双手在空中下压示意我噤声:“张若萍说你初中有喜欢的男同学,你们到哪种地步了?” “怎么交往的?牵手,抱?还是说,你初中就和男生去旅馆了?” “亲了没?” “只是校园恋爱你就那么不耐烦,等会我还要问你前男友的事呢。” “噢,意思是初中只牵了手,那你们怎么分手的。” “他朋友还和我说叫他多主动找我,然后他来一句,为什么我要去找她啊,她喜欢我就应该主动,老是男生主动女的没回应多没意思,没必要继续。” “高中沉迷动画,没好好学习,……能不能不问,这个是痛点,总而言之高中没有交往任何人。” “大学前三年勤工俭学去厨师学校学习了做菜,第四年网恋了一个男生,他画漫画很棒,当时觉得他会画画好厉害就这样傻傻被吸引。” 我点点头。 来了,我最害怕的环节来了,这一部分能省略说就省略吧。 上来就是那么直接,我忍住全身战栗:“对。” “他家。” “后面呢?” “噢,意思是你大学就和男人同居。” “好蠢啊,这是千里送,真亏你做得出来。” 但丁从鼻孔哼出一声:“怪不得怎么引诱你都不上钩,看来被你前男友害得很惨。” “我想听你讲讲和你前男友发生的事,看看和我调查的有没有出入。毕竟他把你们记录发在你的班级群里这件事我可没听过。” 调整心情,一字一句讲诉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和他交往三年后他就变了。以前见过的美好爱情都是问男朋友要点零花钱没关系吧?我一个月问他要三百块被骂是他见过最物质的女人。因为太想他暑假去他家,发现他妈妈是家庭主妇,爸爸对我还算好,临走时送我上好的茶叶。” 其实那个家伙根本就配不上任何女人,只有我瞎眼当他是宝。 “我回来也是因为和他相处越来越压抑被气跑的。之后照样和他在电话里吵架,有一次直接把我最后的耐心搞没了,拉黑删除了他。”我自嘲笑道:“因为走得太急,当时我用两个手机,有一个忘记带了落在他家,他怎么都联络不到我所以用那个手机发了我和他的事在同学群里,竭尽所能抹黑我。” 但丁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那双眼里带着考究。 “小县城里相识的人太多,掀起轩然大波我的名声基本就毁了,所以我跑到上班的这座城市,即使被压榨到死也总比在那人言可畏的唾沫星子淹死好吧。”他抱起胳膊摇摇头。 我的经历至此完全清清楚楚展现到但丁面前。 “那个时候社会阅历不足眼瞎,之后碰见你做得也蛮过分。” “穷人妻,富人妾,你非要我在其中选一个吗?我选择独善其身,一辈子不结婚自己过。那个人白嫖我的青春,身体。你逼迫我低头成为见不得人的情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是因为这张脸吗?” 但丁长吁口气,霍然起身来到我面前,高高抬起脚。 谁知只是整条腿重重踩入我双腿中心,吓了我一跳。面部能感到裤腿布料轻飘飘掠过的触感。 “我也知道我蠢,而且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掉了前男友那一次的陷阱,遇上你无论怎样都不会去你这边。我已经30岁了,你别想动摇我的三观。”稍微把身体挪后退一些躲开喉间的异样。 没想到我的回答又愉悦到了他。 “这么说,你的初吻,前面,后面,都给了那个男的?” “呵,就是这件事让我超级心烦。怎么办?姐姐你告诉我怎么办?” “啧,我关着你你碰得到才有鬼。你说的那个大叔最后怎样了?” “真的是……!!!” 三秒立刻变脸?我没说错什么吧,只是照实阐述了个人经历而已。 危险的刃具正横在眼前,刃口反射寒冷的光线,有些掉屑的木质刀柄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那只手骨节分明,握紧弯曲时指节略微泛白,可推测其主人正处于愤怒状态 他手中那把刀不是普通菜刀,而是当时我看到电视广告上推荐的砍骨刀,心动买下专门拿来剁排骨用的。 懊恼当时为了更方便剁排骨把它磨那么锋利,没想到现在被人用来对付自己 几乎和我同一动作,起身跑的同时但丁也动起了手。膝盖跪得有些久导致脚步虚软,踉踉跄跄朝门口冲去,眼看大门近在眼前,后脑勺蓦地被一个钝器给砸到。 是我摆放在沙发上的抽纸盒。 耳边是破空声,地板的震动顺着下巴传到脑海。 会死的,只要但丁用尽全力挥舞,这把砍骨刀立刻就能把我脑袋削下来。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身体抑制不住发抖。 这副身板承受不住成年男性的体重,感觉内脏在但丁身躯与地板之间要被压扁,腹部收紧才能让我大口吸气稍微能抵抗他的重量。 “意思是你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强大人物,现在你面前就有最好的人选,只要你愿意低头,我就帮你摆平所有的烂事。你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吗?那来等价交换吧,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来保护你。” “原来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些事,现在知道了好后悔。”有湿润的温暖从后颈蔓延到耳垂,耳尖被含入嘴里,他亲昵地呢喃:“应该在你20岁的时候就认识你,慢慢引诱你回来主动献身给我,这样这三个地方都是我的了,好想要姐姐全部的第一次,还可以训练你更符合我的口味。啊,好烦,我来得太晚了,姐姐都被开发完了,可惜。” 湿黏的舌头深入耳廓翻搅,湿漉漉的瘙痒着。我泄露呼吸,耳侧的刀面上反射出的脸表情复杂,恐惧,泫然欲泣,还有沾染情欲迷蒙的双眼。 “我……不要。” 脖子上的力气有些放松,我顺势侧过身,泪眼朦胧的视野里是但丁纠结的脸:“好奇怪,你现在突然发什么处女情结,弄得我好像先前没有洁身自好对不起你一样的。我和前男友交往是那个时候真喜欢他,谁知道他只是玩弄践踏我的真心。我又不是你和女生随便玩的那种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个。” “你要是在意我就和我结婚,接受不了就放我走,逼我当情妇就因为我不是第一次?”我尽全力脚蹬地想要避开刀锋:“会被割到的,我不要。” “我不!选择权在我手上,我不是第一次也不做这件事。” “害怕的时候好紧,夹得我都快断了。”与我脸颊紧紧相贴,他依旧试图引诱我掉入陷阱:“考虑如何?” 随即被恶劣撞击了一下,弄得我失声几秒。 “想听吗?” “是我大学的老师。” “那个时候是真心谈的恋爱,不过她和你一样不够资格进我家门,被给一笔钱打发了。”说到这件事,但丁脸上涌现一丝失落,很快又被笑意所替代,继续动作起来:“后来陆陆续续的接触些女生,老实说也就那样吧。” “你不是说你不懂感情觉得这种事麻烦吗?!现在又来讲什么真心恋爱,哄鬼呢。” 我无法反驳,甚至觉得很有道理,暗道不妙,打不过他也连吵架也吵不赢。 “嗯……”他好像真的在思索:“忘了。” “五六个?” “但我就是想要姐姐当。” 恶狠狠瞪他,喘息着放低声音:“所以你第一次是大学老师教的?你想要我第一次,我也要你处男之身,这样才公平。” “臭不要脸!双标!” “要高潮?去吧。” 等清醒过来时已经回到自己床上,单人床有点窄,意外的可以容下两人,不过必须得紧紧相拥。如同娇妻一样搂住但丁手臂,但丁则抚摸我的额头。 “刚才你不是都试过了吗?我还想问你前男友怎么教的。” “喂,回答呢。” “哼,问姐姐一个问题,你和前男友有留下亲密照片和视频吗?” “还不算特别笨……”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地板上只留下深深一条刀缝,我避免房东找麻烦用地毯遮盖住那。翻出房租合同,才发现上面写的是不管住多久一定都要到期再解约,提前解约就是违约,房租不退。 回到已经逐渐熟悉的别墅,倒回大床发呆。 奔波几年,一朝山穷水尽,如果没有但丁的话,估计现在的我连上班都焦头烂额,考虑这个月怎么缩衣节食。 “昨晚我想了好久,姐姐,即使你不是第一次我也懒得介意了。” “嗯,我确实喜欢上姐姐了。反正你哪里也去不了,在乎这些给自己找罪受。再说了,以后把你变成非我不可,离开我就不行的状态不就行了?我们来日方长。” “难说,不过是我自己做的,就认了吧。姐姐怎么看待这件事?” 他呼出口气,似乎做好了心理建树:“你说吧。” “你这种看得开的性格也不错。那个时候没想到姐姐会精神崩溃,我还以为你会像小女生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他闭着眼捏住眉心:“反正现在你在我身边就行,过去就算了,现在我对你挺好的不是吗?” “你觉得我会像小女生那样被你那样做后一个人跑去浴室嘤嘤嘤地哭,搓得身上发红,觉得自己好脏,以后名声都毁了吗?”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从前男友那里得到的教训是只想睡你的人不会因为你自残的威胁而感到歉意。关于睡过这种事,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毕竟那两个人没有强迫我,对我挺好出手也大方。” “那也是你自己自找的,”我有些好笑地回应:“你知道我在酒吧第一次见你在想什么吗?”把视线往上挪,与他一同仰视天花板:“你这种帅哥不可能属于我。我只是普通人,没什么家世,将自己人生过得一团糟的废物而已。” “真的没想到会被你盯上,和你产生交集我的思想渐渐发生了变化。尤其是你,从摧毁我到得知我的过去变成要保护我。如果你不是这个德性,正常追求我的话,按照电视剧套路,我已经跌进你的温柔乡了。” 他与我对视,笑容耐人寻味:“那我去睡个其他女人来试试姐姐的感情吧。” “你看你看,霸着我身体昨晚又不答应我的要求,答应的话身体和钱都是只属于你的哦。” 但丁的眼神一秒钟就变得十分危险,垂落在胸口的一小撮头发被扯住,拉扯的疼感逼迫我低下头:“你干什么?!” 糟了,这个玩笑是雷区吗?但是他可以提我却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马上换上尴尬认错的笑脸:“我错了,你先开玩笑的,以后不说了。” “姐姐,欲望太大是会把自己拖入深渊的。” 爱情具有排他性与自私性,我无法与但丁成为正常情侣的原因有两点。 他是自私自利的疯子,本性是腐烂掉的玫瑰花,枝叶上流下的是名为恶的浓浆。 “的确是这样,但我更想看姐姐亲口承认的表情。” “哈哈,”他笑起来:“我希望我的小情人能戴上生日送给你的项圈,为我做好饭,等我回来的时候来迎接。” “洗澡也要戴?” 一旦戴上就证明是他的所有物了,现在我没有选择。 “真好啊,姐姐完全属于我了。” 我到底对但丁是什么感情?绝对不是爱,可能只是迷恋。 但丁媚眼如丝,镜中的自己与他周身沾染上同一种禁忌的背德感。 “不知道,只是你同学突然提起你以前事就觉得很不爽。本来把你前男友只当作一个概念,后知后觉发现你身上布满他带来的所有影响,好不爽啊。” 让我们两个纠缠不清吧,不爱你也不放过你。 “既然喜欢我的话,把我那些照片和视频删掉吧,不能对喜欢的人做这种过份的事。” 他一定明白没有把柄我绝对会跑这件事,还以为这个男人陷入感情一定会脑疯,看来还没为我疯到拎不清的地步。 “嘿?姐姐好像又开始嚣张了?明明昨天才收拾过你一顿的。” “没有。” “呵。” 众人不允许开窗,那就提出把房顶掀了,权衡利弊之下众人会答应开窗请求,这就是所谓的“两弊相权取其轻”。 “……”他沉默了。 “那个时候……算了,不好意思。” 这句不好意思已经比得上对不起这三个字了,要求再多他可能又要爆炸。想到先前他死不道歉的样子,现在也算是在拿捏他性格这方面的尝试有些成果。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跑得时候更有底气。 中途有提出疑问为什么非要我生他的孩子,明明之前有女人怀孕逼宫他完全可以去母留子。 他说这句话不就是概括了他自己吗? “不行,我就要姐姐生。” “嗯……也许真是这样?玩一玩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生嘛。” 他开始娇滴滴地用脑袋在耳边蹭着:“说了姐姐是特别的。” “不怕啊。我那么了解姐姐,你的一切想法大概都能猜到。” 连感情都不明白的人会真心对待小孩?只能从工具方面去看待吧。 “别!我怀,过两年,再过两年,我觉得关系进展太快了,给我点时间适应好不好?” 我选择阳奉阴违,明着对抗又被揍一顿可划不来。他下药,撕我笔记与拿皮带抽我的仇还没报,作为一个相当记仇的人,好几个月了一直没释怀。 但是这份算作岁月静好的日子再度被妈妈的电话打破,至此我才领略到何为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什么?”我丈二和尚摸 “你二姨来和我说这里到处传流言,你被包养了是不是?” “二姨从哪里听的?怎么可能,我和但丁在交往。” 大意了,回想起走廊路过的那个病人,肯定就是他传出去的。小县城的人就是如此喜欢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我在班级群出丑后,远离那个破地方还是会被一些无聊的人抓住不放。 “他乱说的,你不要老是听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散发谣言,以前你就被电视广告骗过那么多次。”我打算翻旧账把她注意力扯到自己身上。 “真没有,我挂了,你专注照顾爸,我要上班才好给你们寄钱过去。” 摁掉通话跌坐沙发上,烦躁不安地抓着发丝,胸腔堵了一口气,耳边皆是被气得砰砰直响的心跳声。 我的坏习惯就是思考会咬自己指甲,等才回过神发现大拇指的指甲已被咬秃。以前是我怂,面对初恋的污蔑选择逃避,但今时今日不同了,越是忍让那些人就越嚣张。不反抗一下他们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不对,刚才出现了那么极端想要报复的念头并产生了强大行动力,真的是我吗? 那就做吧,无论如何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没办法验证,但是去请求但丁,他应该会帮忙。我与他现在是利益共同体,他不让我上台面就证明放任流言继续下去会损失他的口碑。 我如此自信,可能因为找到了但丁这个靠山……但这和仗势欺人的狗没什么区别。 想方设法让自己往自私方向靠。 ——因为流言的真相是事实,我就是被但丁包养的情妇。 反手按下但丁的号码拨打过去。 “但丁,老家那边流传我被你包养的流言,我妈打电话来质问我了。” 打算打扫卫生做蛋糕来转移自己想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到深夜,我在床上盯着无聊的电视剧播放完片尾曲,终于等到房间门被扭开。 “现在心烦,没心情去接。”一把拂掉他玩弄脖子上项圈的手。 我的旧手机被甩在被子上,看到我疑惑的眼神,但丁耸耸肩:“不知道是谁把骚扰短信发到你手机上来了,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 【没想到啊,你被甩了终于堕落被包养了吗?破鞋。】 可因为这种被人骂几句的小事哭才是丢脸。 “高中同学,现在在干保险。” “以前追过我,被我拒绝了。”我回忆起在和初恋异地时他经常有事没事邀请我出去吃饭,我以为只是同学聚会,结果是骗我单独相处。 但丁又开始不悦,靠向枕头:“所以我说了不能放姐姐出去啊,我这里多清闲,只要听话就疼你。你自己看看你周围的圈子,都是一帮什么烂人。” “那些烂人可不会像我一样给你那么好的生活。” 我转换话题说起过往:“他叫李胜,高中同学,和他老妈一样干保险,他做内勤,老妈是高级经理。我和前男友异地时被李胜追求。你知道他怎么追求我的吗?说妈妈得癌症了,虽然有保险不怕,但还是没剩下多少钱。他妈妈希望他早点结婚,所以他来追我。我觉得比起喜欢我,其实我更像冲喜的工具,压根感受不到诚意。” “李胜说自力更生不愿意动他老妈的钱。以自身能力买了一套别墅,分期付款,每个月还四千块。干保险内勤一个月工资六千多,我就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笔账。六千的工资减掉四千房贷还剩两千的生活费,你说他当讲师肯定要去各个城市讲课,那么抽烟送礼应酬付的钱必不可少对吧?” “减去应酬的钱剩的估计最多也就剩一千块吧,我是具有奉献精神的圣母吗?恋爱交往结婚,靠他那每个月的一千块哪里够啊。说什么不愿动他老妈的钱,就是觉得我不配花他的钱,想白嫖我而已。” “我曾经喜欢前男友又不喜欢他!”我恼怒地蹬了但丁一脚。 “所以就拒绝他了,送我礼物是九块九的围裙,画大饼讲房子到时候分个厨房给我做喜欢的菜。我就思考他喜欢我我可以住他房子,不喜欢了那就一脚把我踹出来。给他白嫖多年,做饭陪睡,房产证上没我名字,最后落得个人老珠黄孤身一人的下场,我才不傻。” 我觉得脸颊发热:“我也不知道。之后他一直纠缠我,可能因为爱而不得,就开始贬低我说我坏话,爆出前男友那件事等于助长了他的气焰,有时候堵到我家门口来冷嘲 讲完故事也等于是回忆了自己失败透顶的人生,我很努力在向上摆脱身后烂泥一样的池塘,没想到还是被一脚踩了进去。 扑到他怀里跨坐在腹部上,本来想假哭让他可怜我而给予帮助,结果一张嘴,眼泪居然真的流了下来。 一滴,两滴,泪水在但丁胸口破碎。 只属于孩子受伤就能被哄的事,我现在也想感受。 但丁没有嘲笑,只是抱紧我,慢慢帮我拍背顺气:“乖姐姐不哭了。” “好,我帮姐姐收拾他们,姐姐乖哦。” “就是这个样子的姐姐最诱人了,好。”他凑上来亲吻。 他看向我的脸有一股扭曲的迷恋与兴奋:“真的好像一只小猫猫,不管去哪都会被人盯上。早知道你的过去我可能不会用那种太下作的手段吧。” “刚才不是答应了吗?知道了。” 按照那些里的剧情流程,此刻我应该是拒绝了但丁的帮忙,非得逃跑,自己去调查解决事件展现自己也是个有实力的人让他刮目相看。 我是读者估计看到自己那么堕落的做法也觉得心口憋着一团火。 既然如此,就要学会利用手边所有能动用的资源。 而且但丁出手在前面冲锋陷阵,脏活烂活被他揽自己身上,我两袖清风在家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噗。”被自己阴暗龌蹉的想法笑到了。 你若善良尊重我我就是好人妻,对待但丁,不好意思,我觉得当下充满各种小心思的小恶魔状态才最配得上他。之前一直不明白但丁为什么选我,直到昨天他终于给了我答案,因为相处下来我有趣是吧?玩我玩出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利用点。 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立刻飞奔到玄关等待金主现身。 “对啊,人家等你好久了。”撩起身上特意为他准备的服装一角行了个礼,换上灿烂的笑容:“好看吗?”他反锁好门上前一步,我没夹紧的东西就滑落下来,从这里一路滚动到他脚边。 修长的手指捡起地上的玩具:“是从前面掉下来的?我帮你放回后面也松弛下?” “那个之后再修。” “姐姐你……”他努力握紧拳头忍耐的样子真令我心情舒畅,半晌叉起腰扯出坏笑:“行,修好了之后你就要付出代价了。” 但丁意外的可靠,水管很快便被修好,没想到这栋别墅还有地下室,跟着他下去才发现里面不算大,被当成了杂物间,备用的水管和维修箱,各种零件都收纳在这里。 “修完了,姐姐该付出勾引我的代价了。” “你不吃夜宵?” 灼热的吻落在下颌,一路下滑,这件衣服其实也就几块布料,他手指一扯就寿终正寝结束了它的使命。 我从枕头下摸出来交给他,那是在他买的玩具中唯一一个我比较能接受的东西。 害羞地点头,我也是第一次用不是但丁的东西捅自己,自己动手不敢太过分,所以放进去感觉差不多就去迎接但丁,没想到没夹稳。 他解开拉链迫不及待地挺进来正中红心。幸好自己开发过才能轻易接受他的攻陷。不然这种蛮力做法早就弄痛我了。 其实我最喜欢男性穿正装,他这个样子无论哪点都戳中我内心对异性的美好想象。 习惯了他的身体即使在这种动作下也能分泌出丝滑的爱液迎接他的光临,越是粗暴越欢喜。 “怎么了?” 他撑起上半身,勾唇展现艳丽的微笑:“受虐狂姐姐,你这个样子再过几年是不是要把我榨干?嗯?” 床上说这种下流的话是调情,下了床我可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跪坐起来让我侧卧,单手抬起一条腿扛在肩上,腿筋有不适应的拉扯疼痛,但很快被身体中心的热浪冲散。刚才的硅胶按摩棒在后庭转圈,尝试着挤入。 “你不是要刺激?把后面堵上一起玩怎么样?” 刺激过头了,我觉得有必要说出自己想法。 “用点劲和堵住后面不冲突,好了,姐姐享受就好。” “我忍不了,要怪就怪姐姐勾得我心烦意乱的。” 我的声音刺激到他了?但丁扯开我的双腿覆盖上来,掐住我的脸逼迫我仰起头:“我现在就弄死你。”随后堵住我的嘴,湿润柔软的唇吮吸着舌尖。 必须要抚平心尖上那股蠢蠢欲动的瘙痒劲,所以主动迎合,勾起他的脖子往下压,舌尖与他纠缠旋转:“好舒服,就维持亲亲这样动,快点嘛,但丁。” 后面和前面只隔一层肉壁,操干前面时带动后面的按摩棒一起得到抚慰。 “我记得这按摩棒是有震动功能的。” “听话,不是想要更刺激?”他拍拍手让我安心,打开床头柜拿出小型塑料遥控器,将频率一下推到最高。 声音已经叫喊得又深又哑。 后面是酥痒扩散开来的热度,前面是大力抽插的撞击。 “姐姐又潮吹了,把我衣服弄得那么脏,作为惩罚这次我要射你的里面。” 狂抽乱插一通,他拔掉按摩棒,挤入后穴释放自己。兴奋得连疼痛都变成快感,这就是我堕落的证明吧。 他的舌尖大力搅弄口腔,我欣然享受掠夺,五指张开埋入发丝中感受到指缝中柔顺触感,另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夜宵……”我提醒道。 “唔。”乖乖点头。 洗完澡浑身瘫软在床上,摇了摇身上散发沐浴露味道的但丁手臂:“给我旧手机玩嘛,我保证不报警,想找一下是不是张若萍在后面整我的线索。” “人家不想当小废物,也许能帮上什么忙呢?” “真的,那以后只要你在的时候就给我玩一玩手机吧。我这段时间很乖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吧?” “你不是最喜欢人家这样做了嘛,给人家玩嘛,求你了。” 这家伙把我的旧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一起带着的吗? “姐姐,在你找证据之前,我想再给你看一个东西,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昨天那些短信并不是所有都是你家那边来的。” 女主角就是我。甩了前男友被前男友在同学群揭发,名声臭了远离家乡,被包养后又恬不知耻的回老家露面。 目前量已有十几万,评论将近千条,大多数是骂我,也有一部分网友提出质疑。一步步往下翻,找到了同学群聊天记录截图,以及我和但丁手牵手的照片,但丁只有以一个背影,我是侧脸入境,地点是街道边。 她的这么做的动机我也很快就能猜到——眼红而已,眼红我榜到了但丁这个人。 我对那个小县城只有如此熟悉,照片旁边的消防栓让我确定是西餐厅周围,和张若萍她们分别的地方,原来在上车之前就被偷拍了。 显然这次是想让我从污名扩散得更大。本来正文内容已足够劲爆,因为我的长相问题,评论又两极分化,一部分站我这边以美女这样做有苦衷为开脱,另一部分则激烈的批判那些人都是看脸,被我迷了心智。 好想把世界全部毁灭掉。这副好样貌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什么长相好 我的真实年龄也被透露,被抓做把柄嘲笑我那么大还能被包养魅力无穷。简直是在我的痛点上反复扎刀。 背上覆上温暖,手指抹去我的眼泪,但丁双眼布满柔情,轻柔地舔掉残留在脸颊上的泪滴。 昏天黑地的世界里又陷入但丁编制的黑色大网,原以为这是危险的网,可却是它暂时兜住我避免跌入更加恶臭的恶意沼泽里。只有一线生机也好,此刻牢牢抓住大网就是我暂时能生存下来的选择。 “只能是张若萍干的,那张照片显示了地址我很熟悉,在西餐厅旁边。”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易如反掌吧?请你请人查这个账号的ip地址。虽然也想让你帮忙把这些乌合之众一起搞了,不过不是龙头惹出这些事他们也不会聚集起来。茫茫网络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查那么多人。” 有些哑口无言,至少在我心里是认为我们这种底层人物智商都不会太高,使坏耍心眼可以,但是很少有人能对电脑网络这块很熟悉,因为不具备这个能力。从初中接触张若萍以来深知她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破坏我名声没必要还要特意找高手。 所以推测应该就是她自己做的,才请求但丁查ip,不管是定位她家还是范围,只要这篇帖子是在我县城那个范围发出的,剩下的就交给但丁吧。 任由他抱着压到床上,和我一起看着电脑。 返回网站首页点开搜索尝试输入盛泰公司的名字,果然出现了账号。 她老公居然是做建材生意的吗?点入这个账号为数不多关注的七十五个人员,耐心一步步往下翻,基本每个账户都会点进去看看。都是些十分无聊的人,要不是同行互相关注,要不就是发些美女图片的擦边球账号。 “你再说一次就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走,哪有一边摸我一边夸其他女人的。”听到他夸别人有点血气上涌,摆动身躯想脱离他的怀抱:“上次我睡得迷迷糊糊都被你摸醒。” “没吃醋。” 有些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烦死了,随你怎么想吧,我现在想好好找线索。” 我喜欢但丁吗?被他这句话弄得分神,暗自思索起来。 不过那件事至少做对了,脚受伤之后和他的关系突飞猛进到我自己都目瞪口呆,也真的开始稍微能驱动他为我做些事。 “不喜欢。”话语脱口而出。 “喜欢!”后悔刚才的直言直语,明明都打算阳奉阴违下去,忙不迭改口:“不喜欢今天不会去勾引你,只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机玩的话还可以直接撒娇,我为什么要选择和你亲热这个手段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习惯了,那么多年好像也改不过来……之前被你催眠的时候就有点喜欢了吧?你也是知道的,上次喝酒也是害怕你在其他女人身边,刚才也是,很烦你提到这些……是喜欢吗?还是迷恋?” 与其藏着让他感到不安老是揪机会对我发疯,还不如把自己真实的想法主动袒露,增加他的信任感。喜欢与适合可以分开,感情是喜欢,牵扯到我的利益也会毫不犹豫抽身离去。 “……知道了。” 继续一个个调查头像,中途刻意讨好但丁与他耳鬓厮磨,终于来到最后一个头像。仿佛沙漠中见到了水,发现了突破口。不由庆幸自己的思路没错。因为这个账号的头像就是张若萍搔首弄姿的照片,点进去之后由衷让我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感到不快。 没想到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络名人,专注美妆与生活方面。我所认为的五官平平难道在大众眼里意外的不错吗?上次她也是说两句但丁就跟着去了。 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就说出口了呢?不确定对但丁的感情占有欲却是意外的强烈。 “那就好。” 大概意思是评论区有人对她的闺蜜恶语相向,说其行为不检点。 再从张若萍的关注人里开始一遍遍寻找人,既然是闺蜜那肯定是互相关注的。张若萍本身自带了人气,闺蜜没理由不去蹭。我想继续从她闺蜜那里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闺蜜的页面也是清一色的自拍与生活视屏,没找到评论里说的不检点行为。 好好看完几个视频之后发现了端倪。很多 耐人寻味的名字。 退出社交软件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前账号名。 第一页两页都没有结果,翻到第三页的时候,我发现了这几年开始没落的一个小网站。 看来是忘记删除了,被我抓住把柄了吧,张若萍。 咬着牙齿心理不平衡的继续找寻着。 张若萍的闺蜜那时候很年轻,穿着性感的女仆装摆出魅惑的姿势,后方坐着几个男男女女,是在开派对对吧?我点开图片推着鼠标滚轮把照片放大再放大,后方不起眼的角落里,张若萍和一位男性勾肩搭背,手里拿着模糊得看不清的物体印入眼帘。 “她拿的就是刚才和你玩的……” “噢,怪不得一路在查,看得我都犯困了。” “有用吗?” 但丁却反问道:“万一他老公不在意,或者你那同学说是过去的事怎么办?” 挤到他的怀里攀附住肩膀:“你对我最好对不对?” “刚才才做完,你现在……” 时间一晃过了一周,这期间但丁照样早出晚归,和平常并无二致。可我却因为好奇那张贴子的发酵程度只要但丁回来就缠着他要手机作死的翻看。 这张帖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受争议,底下辱骂我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扬言爆出我的地址上门来满足我,看得我心惊胆颤。 但丁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开始动作?再这样下去全国都能知道我的大名。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脚步声啪嗒啪嗒走到面前,肩膀被夹带男性气味和温暖的大衣覆盖:“穿那么少坐在吧台会感冒哟,现在十一月了,十二月就要开始下雪了啊,姐姐要是感冒那就不能亲热了……但是生病亲热……似乎也不错。” 但丁耸耸肩,上半身倾身下来支撑下巴,右手五指就像弹钢琴般按照顺序挨个敲击桌面:“还在为张若萍的事着急?” 他闭上眼玩世不恭的嗤笑:“要有点耐心哦姐姐,让子弹飞一会才好更爽的把她踩入地底呀。” “那我要好好问问姐姐了,你希望把她收拾到什么境地呢?”他睁开一只眼,眼中的深邃放纵肆意,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是只是威慑她把帖子删掉?还是让她身败名裂,或者……你希望她过得更加凄惨些。” “我选择给她最坏结果的话,你要从我身上收取相对应的代价吗?” “哈哈,不要那么见外嘛,姐姐现在是完全属于我的人,你想怎么做我要问清楚才好尽心尽力的帮忙。” “啊差点忘了姐姐是不相信无缘无故帮忙的,那么今晚姐姐就好好服务我,我最喜欢被姐姐舔了,你的小舌头比任何人都要舒服。”他笑嘻嘻挺直腰杆。 我知道但丁发疯时的样子,害怕他到时候玩过头刹不住车直接弄死张若萍反而连累到我。但是他不帮忙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要提前说明把危险降到最低限度。 “嗯……也不要弄断手脚这种身体伤害,比较被容易抓住把柄。” 我摇着玻璃杯中不多的酒液:“虽然很多人都在说了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要咬回去这个道理。在我看来我要是无视只会增加他们的气焰,对待无下限的烂人是不需要风度这种东西的,只需要教他们领略到何为代价,就像你对付我这样。” “之前给我下药,喊我接客赚钱,拿皮带抽我,撕我的书,打断我的腿……” “咳咳,”我故意清嗓子:“我会好好留下来的。” “等等,我现在还在难受,但丁,调酒给人家喝嘛。你可是调酒师,我很久没喝到你调的酒了。”抵住他胸膛撒娇道。,长呼一口气:“我上班那么累,应付完客人回来还要给小猫咪调酒。” “你知道我容易得风湿还不心疼我?我那些客人可是开了钱才帮忙调酒的,姐姐要开钱吗?” 他又被我的话噎住:“见缝插针有一套啊。既然如此,那顺便给姐姐表演个花式调酒。这个也是额外收费,可对于姐姐免费。”随即我的鼻尖被大力刮了一下。 “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右手握住白色的利口酒瓶身,左手拿起摇壶,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瓶身跟随他的动作向上抛起,不偏不倚刚好落入摇壶之中。 “今天姐姐想喝什么?”瞧见我满眼放光,他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莫吉托,薄荷要手捣碎的,对了,再加一个手凿冰球。” 语气又开始变得危险了,我可尝过他的巴掌,要是变成拳头起码牙齿都要被打掉几颗。随即怂包的缩起脖子。 “好的,稍等。” “我在家自己调酒基本都是好的原材料哦。” “你调的长岛冰茶和我喝过的不一样,这杯很好喝。以往我喝的不是酒味就是可乐味过重,有些还微微发苦。” “花式调酒会让酒更加好喝吗?” 我放下酒杯:“你是怎么让他变得好喝的?改变了基酒中的比例吗?” 还是稍微有点难懂。 果然够霸道,不需要我明白太多,什么都不明白就无法逃离,任他予与予求。 “再给姐姐见识一下魔法,做杯叫做孤独水母的鸡尾酒。” “看好。”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好漂亮。”我凑近近距离观赏。 又一滴落入,此刻宛如在深海里漂浮的水母栩栩如生,在照射灯的映衬下色泽鲜艳。 “就喝一口,一口啦。”我尝试用脸抵住他的手压回去,可那只手力气蛮大,就这样牢牢桎梏我。 无论何时还是会被这张脸引诱,不管氛围还是时机,都那么恰到好处。 “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演变成这种情况的,纠缠搅弄的舌尖带动了全身的燥热,性欲从身体中心攀爬并爆发。但丁的舌头刮过舌根,引得我浑身颤栗,彼此之间加重的呼吸让四周温度渐渐上升。交换的晶莹中充斥着两种不同酒味的甜蜜。 不自不觉泄露出短促的呻吟。 在后腰的双手开始胡乱浮动,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熟练地解开内衣扣。肩胛处变得轻松后,那双手顺势绕到腋下施力,在我因失重害怕的情况下提起身体稳稳当当坐到吧台上,与他个头刚好平齐。 “别乱扔,等会收拾的还是我。”歪着脑袋看到地上的狼藉,颇为不满的抱怨。 “只用舌头?” 我的女士衬衫被解开,他两只手握住向内转动,指尖一点点戳弄胸前蓓蕾,同时加深亲吻。受到刺激的乳尖渐渐挺起被捏在之间搓弄。知晓我喜欢偏强硬的风格故意加大劲捏扁,我在舒适中又被这不大不小的刺激逼得惊呼一声。 腹部的火烧得更加浓烈,在他怀抱里不安的扭动。 从下身抽出来的手已经黏黏糊糊,掌心还有温热的液体,他刻意展现在我面前。 他掰开我的腿挤上前,把内裤拨到一边,只拉开裤拉链就对准入口,缓慢厮磨上下移动,彼此交换体温的相接处,前端被我的液体完全浸湿。 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惬意。 “你又没有做前戏。” 但丁舒适地加快速度,子宫口被戳弄,快感满满。他只是撑开胸前三颗 “啊……” “嗯。” “但丁,刚才看到你摇冰时腰一直前后动好性感,所以速度快点好不好。” 他猛然剧烈摆动腰肢,冠状沟一刮过肉壁上方,我就止不住激灵。双腿盘在他腰间收紧,交叠的脚背也在用力抵住他的后腰往我这边压,盼望着他更深入一些。 抽插了不知道多久,他使劲一个挺身,我立刻感觉到下部有被挤压的疼。之后抽出迸射的白浊洒满了彼此腹部。 非常奇怪的是即使但丁拔出后,甬道内依旧残留着火热的触感,并且在不断咕噜噜作响。 “延迟性高潮。” 他把额前汗湿的刘海往后一抹,展露出放荡不羁的痞性:“上次潮吹也不懂,这次性高潮也不懂,你前男友是个不行的垃圾啊,一点都没让你感受到快乐吗?” “怎么不说话?” “说吧,反正已经打算把你调教成除了我谁都不能满足的状态。” “哼,知道痛还给后面。” “还是觉得可惜,要是早点能遇到姐姐还是处女的时候,不管怎样都得把你搞到手。”边说边啧嘴,言语间依旧透露着惋惜:“我吃醋了,接下来就轮到姐姐的舌头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充满腥味,只要吸吸鼻子就闻到这太过浓重的味道,我有点不愿意张嘴。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这次能不能不舔。” 被逼无奈张开嘴,忍着内心的反感含入其中。鼻子能闻到味道,含住后却意外的能接受。就这样前后吞吐,仔仔细细帮他整理起来。 舌尖裹上柱身,转动脑袋让这根肉柱在嘴里跟着旋转,狠狠吮吸顶端的小眼。 “呜!唔!” 我咳嗽不止。 一夜无梦,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大腿内侧在被轻轻抚摸,起初只是充满爱意的上下来回试探,然后慢慢演变成揉捏。 面前的但丁侧睡着,正眉开眼笑的把手拿出来打招呼:“又把姐姐摸醒了?” “我是故意的,起来吧,我们的反击战开始了。” 昨天高居头条的那条黑我的帖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各种无关紧要的帖子。比如某某男星偷税漏税,某某女星被爆当小三,某位富豪之子的爱犬过生日,总而言之各种无关紧要的帖子都往上面堆在一起。 这个就是但丁做的事了吧。 《又当又立,戏精冲出宇宙》 可能一直保留着证据就为了那么一天给她契机一举扳倒张若萍。 底下评论有人质疑这不就是正常男女交往,怎么就能黑。随后就有自称是张若萍舍友的人晒出偷看到的两次堕胎证明,可谓啪啪打脸。 那么久了,依然是同一种手法,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被玩弄一道的女生愤怒至极直接开骂,就发生了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网暴事件。在截图对话中,还发现张若萍账户和女生对话说是张若萍妈妈,因为女生抹黑张若萍造成抑郁症,要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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