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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对峙(1 / 1)

“不,不可能……” “所有的路被你封死了,你还不会因为只手遮天被严惩。”他放松了一些手劲,等我把剩下的话补完:“如果我有更深的城府就好了,我没有心机也不知道怎么设计陷阱,所以被你吃得紧紧的。我拼命学习依然学不会社会潜规则,面对他人的挑衅无法从容面对,难道我是傻白甜吗,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最后不得不向你低头,我好恨啊,比起恨你,我更恨无能的自己,什么都是白做工。” 他语气轻快:“这些话我还是想泼你冷水,我能混到这个地步,即使再聪明的人没我的手段与关系,也绝对不可能搞垮我。”他放开我,我抓紧时间大口呼吸顺气。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是不介意,毕竟是我亲手把你送出去的,不过我倒是从老王那里得知你有感情洁癖。” 但丁有些得意:“以你对老王的了解,你觉得在利益和友情面前,他会选谁?” “不过既然对我低头你就要乖乖听话,我知道你不想再经历对初恋背叛的痛苦吧,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哦。也许让你再重温当时那种痛彻心扉。” “想就说出来,姐姐也是成年人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被含进嘴里,他的手从后腰撩起衣服:“难得今天主动说出来了,要我怎么做就全听姐姐的。姐姐,接下来想先让哪里舒服呢?” 有钱,好看,身材不错,但凡是正常女性都会被如此优越的条件所吸引。除了不能专一,性格恶劣,仅凭这幅皮相足以让大多数女人为之倾倒。 我做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吗?矜矜业业生活那么久,从未遇到比各方面比但丁还要好的男人。虽然是错误的纠缠不清,这段时间容我堕落一下吧,只要不交出心。 “好。” 他吃惊地睁大双眼,愉悦地勾起嘴角:“看来姐姐真的好寂寞,弄得我也忍不住,今天可以粗暴点吗?” 脑袋如同一团糨糊,沉迷舒适的吻与肢体接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安。 他逐渐平息气息,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现在领悟到那些人和我说的意思了。”随后哈哈一笑,把手掌摸到我满是汗的额头上,玩弄我的刘海:“我尽兴了,那么寂寞的话我会尽量早点回来,这样行了吧?” 他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吃了一惊,”也消散不少。 这半个月度日如年,只能靠游戏机和电视剧来消磨时间。 烟花会大概8点开始,已经打电话告知但丁。白天他说要去办点事,尽量在约定时间内赶回。反正赶不回我也不会有什么失落感,这一点是试试他对我的上心程度。毕竟也只是在阳台上欣赏,赶回来看了烟花又去上班,其实没必要绕那么大的弯。 举个哑铃也会出汗,比以前的自己更弱了。这次想突破自己,所以选了比较重的哑铃,上臂已经有了肌肉酸胀感。再来一个动作就结束!心里默默激励自己,然后屏住呼吸将哑铃开始向上托举。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没握稳,哐铛一声,哑铃顺着放松的手指朝两边掉落,但丁和我一起看着哑铃发着咕噜咕噜声滚到角落停止不动为止,才收回视线彼此对视。 “你今天回来的好快啊,还以为你会是7点半左右急匆匆赶到的那种情况。”我甩了甩手,十指交叉掌心朝前上提到头顶进行手臂拉伸,小心翼翼哄着:“求你别禁止我运动,你看我只是在家无聊找点事做做看,没有看书也没有工作,这点事就允许我做吧,锻炼身体好了身材也很棒你会更高兴的对吧?” “3?5公斤?”他耸耸肩,明目张胆的嘲笑:“哇,好弱。” “我尝过姐姐的一拳头,老实说,打得我满脸发麻。” “但丁,我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要不就放走吧。不然以后和你打起来不太好。” 我放弃的叹了口气。 “吃了。” “你带我去哪里?”刚才被他吓了一跳,语气稍微有些不好。 “我还以为在卧室阳台上看。” “哦?你转性了?肯带我出去了?” 出了别墅大门,到铁门这一段路都有路灯,的做这种事?”他摆出不可理喻的表情。把手机上下载好软件接通,即使和但丁同居着也能时刻关注出租屋的情况。把这个想法和但丁说了,他回了我一句与其这么麻烦不如退租,反正接下来也不在这里住。 看来只能退租了。 “姐姐真听话。” 拨通妈妈的电话,听她的指示赶到所在病房。 “我还以为会继续住icu。以后就是这样瘫痪,衣食住行都要人服侍了是吗?”我走近床边,看到床沿垂着消瘦到只剩皮的手,心情复杂。在经历过老人们一个接一个过世后,我早就不是失去亲人就会痛哭流涕的小女孩。 明白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尽孝。 “还能正常进食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万一爸爸去世但丁锁着我不让我来弄丧葬事,岂不是让我在亲戚间背负骂名? 妈妈的表情渐渐凝固,甚至有些尴尬地不敢与我对视:“你妈最近买了一个盘,被你阿姨带进币圈,今年12月到账后这些问题不用担心了。” 这些金融词汇第一次从这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口中说出来,大事不妙的预感如同一片乌云覆盖头顶,视线阵阵发黑。一个仅仅只有初中文化的农村妇女,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忙着下乡盖房子,时隔四十多年面对女儿居然说出了这样专业词语。 “哪个阿姨带你进的?你在玩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什么鬼的分股份,你加入的那个玩意叫什么名字,是公司吗?你从来没有去那个公司上班过吧,交钱分股份有这种好事岂不是人人发财。你告诉我他们有什么产品?” 不必多说,三无产品加上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名字……我顿时觉得呼吸不畅。 “我们rich就是要让家人们众志成城一同富裕,我做了好几个盘,也帮你做了几个,以后我走了给你留下大笔财富,你现在可以跟着我一起学系统,免得将来你不懂。” “哈哈。”我冷笑不已:“我看你是想把我拖进地狱。三年前给你的那十几万你是不是全部投进去了,如果还剩的话不会来给我打电话的吧。我不信你们省吃俭用几十年这三年就能开销那么大,爸爸这次那么严重,是不是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她直接戳到我的痛点,令我话语攻击性加强:“是吗?你要是生个儿子估计不仅不会给你十万,还可能伸手向你要钱,没准你现在还要去工厂拧螺丝给他凑娶媳妇的房子钱。你这种人的教育失败我没有长歪已经够好了。不给我惹麻烦就感激不尽,现在居然拉我下水。” 我转头朝门口走去,周围全程听我们吵架的病人家属默默让开一条道。 来的时机可真巧,妈妈包含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琳,那是谁?” “男,男朋友。”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大概是看但丁一身卫衣运动裤的休闲装扮,又有耳钉又戴戒指,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估计当他是社会上不三不四的闲散人员,所以妈妈拉下脸教训道:“不信你妈的工作就算了。你看你自己30岁了,交男朋友靠谱点早点结婚也不用我们那么担心。本来我们都还盼孙子的,不过你爸这个情况怕是等不到了。” “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就行。你今年多大?” “比我家琳还小,”她恨铁不成钢地瞪过来:“你什么时候才真正的懂事?找个年纪大点的稳当可靠,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好,但丁这个年龄明显没有玩够,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眼看我要再度和妈妈吵起来,但丁安抚性拍拍肩头示意我平息怒火:“好了姐姐,老一辈的人顽固过头和她们争论不休没用的。现在姐姐的打算是什么?”和请护工的钱,并不想和我妈有过多牵扯。二十多万省吃俭用些请护工也能照顾三到五年,这个小城市护工工资要价不高。”拽住但丁的手往外拖:“我很压抑,陪我到门口坐坐。” “你站住。”妈妈气势汹汹地厉声呵斥:“刚来就想走,坐过去看着你爸,我要出去打水。” 在她出门后,我搬出两把塑料椅子放到床边,招呼但丁过来入座。 妈妈恶意对待他的行为也能大概理解,毕竟从小耳熏目染她训斥我的话里包含了“帅能当饭吃吗?”“我当年选你爸是看中能力不是脸。”“找人一定要选好根正苗红的人。”诸如此类的话,对我的择偶观产生极大影响。 “没事,姐姐为什么不早点结婚呢?我刚才听见你妈提到这个事,有点好奇。” 人的年龄越大,亲近之人就会越少。 父母只生了我一个,如果我回来就意味一生将待在这直到入土,放不下我妈又离不开,这个年纪被催婚也只能将就结婚,正因为对这个小城市的男性失去期望才逃离到大城市独自生存。这正是名为“现实”的地狱。 但丁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眼神并没有在我身上,而是斜视窗外。不尊重人我也不在乎:“这一眼就能看穿的未来让我十分惧怕。本来就是平庸之辈,除了外貌一无所长。结婚有了孩子,如果运气不好遇到撒手掌柜。你看我审视了好几年才放心交心的朋友被你以利益诱惑一下就背叛我。如果老公不管,我一个人上班,带孩子,照顾我爸,得的工资不够付医疗费……”情不自禁扣紧十指:“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逃离,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用死亡。人生只有一次,好不容易出生了,我想为自己而活。” “但是姐姐遇到了我,为什么不向我求救?”恶魔诱惑着伸出了橄榄枝。 身边传来椅子摩擦的声音,但丁站起来,猜到我的心思爽快一笑:“恕我直言,姐姐现在依旧不改倔强的性格是愚蠢的选择。我就问问你,不低头的话你现在没工作,该不会你觉得那二十万真够花吧,多缠绵病榻几年钱耗去大半,加上你一家日常开销。如果你爸去世了丧葬费加上办酒,消耗速度那么快即使你上班也不可能赶得上。” 一旦接受他的馈赠,势必在我身上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我沉默不语。 四周安静下来,我独自一人发呆。 这奇怪的转变态度,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路上但丁和她说了什么。 “那你说留在这里能帮忙什么?” 说的也是,今天但丁非带我回去不可,暂且不论他答不答应,我留下来也会被气走,老实说两代人思想跨越太大,三观不合,总是意见不同吵架,这种窒息氛围只会逼我离开。 她没有回我,我也不在意她是否会听我劝,只要她投了,没钱时哭天抢地再打电话骂我也无能为力,言尽于此。 走出门的时候发现但丁在门口等我,立刻把他拉到走廊另一侧比较空旷的区域质问:“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他惺惺作态捂住胸口,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可那双眼里却透着凌厉之色,充满矛盾感:“姐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碰撞点?” 但丁知道这件事了,难道是后面出去的时候碰巧和妈妈遇到,然后被我妈拉住一顿说教透露她在做的事了吗?肯定是这样,但丁是做生意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其中这些敏感词汇。 装傻充愣试试看。 明白这是掩耳盗铃之举,但也算反诈一下他到底是不是从我妈那里得到的消息。视我,加了一句:“在我对她表露我的身份之后态度转变的特别快,自称自己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嘱咐我好好照顾你。” “那看来你妈这关我是过了对吧?”他靠近我,与我胳膊相贴,低头轻语:“不管是你的朋友,还是至亲都在把你送往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还不愿放下自尊,趁我现在还有点耐心,应该也要懂点事了。” “你所谓的懂事就是做你情妇给你生孩子一辈子出不去看你商业联姻对吧?我早就说过了。只想为自己而活,人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对上他的眼神,毫无怯意。 “……哼,说得你好像没打过我一样的。” “你简直不是人!”我愤怒地举起手朝他脸上煽去。 “你记住哦,现在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大庭广众下先动手的,那我当然要反击了。” “……!” 不可能的。 “嗯,医院啊,大家看着姐姐会不会更加有感觉?只是亲一下怎么就生气了?” 再次分离,唇间竟然带出一丝晶莹。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所,请你们回家再亲密可以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惊愕转过身,发现一位护士目光冷淡的注视我们,下了逐客令。 越走越气,刚刚想问的东西被他插科打诨扰乱思路。不过我也已经得到了答案,但丁确实知道了所有真相,这下我的处境更加不利,利用这个压我低头是最好的刀刃。在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半路,我才后知后觉发现一直与但丁十指相扣。 “咦?这不是琳吗?” 我回过头,一位短发的女性正笑盈盈地打招呼,五官平平并不出众,身材娇小,身着风衣,很普通的一个人。那张脸虽然熟悉但我死活记不起名字,可爱记仇的心里比记忆更快涌上了厌恶感。 “我不认识你,走吧。”并不想和她相认,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境地。扯了扯但丁,这副躯体却纹丝不动,不由抬头,只见但丁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心中深埋的炸药桶因为她的话语引爆,此刻让脑海与身体产生了轰隆隆的雷鸣声。 和但丁找上我的理由似乎是一样的,她对我说看不惯我,我天天自由自在的模样就是无端让人心烦。 男孩比女孩子发育慢但个头长得快,尤其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们。我之所以忍着就是因为怕被那些男孩围殴。 那时每个学校里都会配有小卖部,我喜欢吃热狗,每次买回教室就会被她们那一波吃吃嘲笑喜欢男生下半身,不然不会那么爱热狗。 越是回忆杀意越是强烈。 张嘴就是恶毒的诅咒,我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释然,碰见仇家分外眼红。 “好一个过去了,你这张脸皮是有多厚。那个时候对我的伤害就三个字过去了,你以为我是圣人吗?趁我现在没动手,请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咬着牙逼自己尽量说出客套的话。 听到她的声音就想烦躁不安,谁会和霸凌过自己的人心平气和的共处一个餐桌,只是个人生过客而已,没必要深入接触。这种人有毒,若是靠近了一定得不到好果子吃。 “你男朋友吗?长得真帅啊。”她把视线转到但丁身上:“帅哥,麻烦你劝劝女朋友,我们小时候有点结怨,请你赏脸让她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伸出做了美甲的手指搭上嘴唇,她露出了稍显妩媚的笑容。 既然这样我就看她做戏。但丁之前有过女人,这副长相和家世吸引的肯定都是高质量美人,她难道以为随便勾引一下但丁就会和普通男性一样难以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 “?!”稀奇地瞪圆眼睛,但丁又出现了面对外人那副客气又和蔼可亲的嘴脸,我握紧交缠的手指回应:“我想回家打扫卫生了。” “哇,你们住别墅吗?琳,你的运气真好,以前的你性格挺好的,现在能交到那么棒的男朋友也是福气。”她的眼里有异样的光芒,在我看来弥漫不怀好意的想法。 三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我在饭桌上等待的绝对只有恶意的羞辱,我可不可以选择不去受这个气?当然可以,只要能拉动但丁。所以立刻撒娇:“走嘛,回去家里我也可以给你做牛排的,好不好嘛。” 好奇?!该不会真对张若萍动心了?虽然我的占有欲不允许但丁去碰其他女人,但如果那个女人是张若萍,这无异于是对我的二次伤害。他说过最喜欢我的脸,难不成张若萍的脸在男性看来和我是一个档次的吗? 正确的思想是巴不得张若萍能勾搭上但丁让他放过我才好,但丁这种可怕之人我无福消受,让张若萍好好享受看看到时候她会不会后悔。 “不行哦。” 张若萍的视线在我和但丁之间游移:“你们两个,不像是情侣呢。”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相处方式,爱的方式千百万种,我和姐姐之间这样扭扭捏捏的也挺不错。你认识她以前就是这种性子吧。” “说的也是,琳以前喜欢过同班一个男同学,一起放学回家的时候男同学想牵她的手就把她吓跑了。”她笑语嫣然地暴露我的过往。 “姐姐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以前还有喜欢的人诶,我以为只有前男友。”他的视线重新回到我身上,带着冷意。 “哪里没牵过,你不是和他去阳台上了吗?他回来很高兴当着好兄弟的面说抱了你,软软的。我们在旁边可听得清清楚楚。”她不急不缓继续为但丁的怒气值上升添砖加瓦。 初中时代距离现在实在太过久远,记不清楚也是应该的,张若萍一提醒我好像记起来确实有那么一件事,蠢蠢欲动的少年少女,抱了一下就惊慌失措地跑掉,以成年人的视角来看压根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但丁脸色看起来黑了一些。 这下但丁肯定会因为继续想要套取我的情报非要去吃饭了,不管是张若萍还是但丁,玩得就是成年人的勾心斗角。 一字一句像从牙缝中挤出。 多管闲事!我怒视笑容灿烂的张若萍,感觉脸部肌肉在抽搐:“嗯,难为你记我的八卦那么多年,张、若、萍!” 明明以前是校园恶霸,归属竟然意外的不错。而我过得如此坎坷,还碰见了但丁这个恶魔。 之后她用手机定了一家比较高级的西餐厅,装修价格都偏贵。当但丁开着凯迪拉克停到我面前时,张若萍眼睛都看直了,和她老公的皮卡车一对比,高下立判。 菜上齐后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有一搭没一搭戳着眼前的牛排。张若萍倒是滔滔不绝把往事一道接一道抖出来,但丁听得津津有味。坐在她身侧的老公时不时转向我,弄得我一头雾水。 但丁一听到我初恋的事便来了兴趣,笑眯眯反问:“你能和我说说你怎么知道姐姐大学男朋友的事吗?” “够了啊!”我拍案而起:“你为什么在但丁面前提这件事。到底是何居心?” 她就是在破坏我和但丁的关系,希望但丁不信任我。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和但丁之间扭曲的情感纠葛,只当但丁是个正常男人。 但丁拉着我坐下来:“听话,吃完我们就回去。” “琳,你看但丁比你小都如此成熟稳重,你的暴脾气是不是该改改了?”她展示旁边的老公,颇为幸福的微笑道:“要乖一点男朋友才会疼你哦。” “回去了,姐姐。”但丁在身侧提醒。 “你开慢点,这里是高速路会出事的。” “……”感觉冷汗从额角滴落:“看你的心情有些不好,我开音响放点音乐吧,缓解下情绪。” 门咔嚓一声关上,被上了锁。 我一边拖地一边观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但丁,荧屏光照射在他脸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搞笑节目。我装饰的s星星灯在他后面的墙上亮着,这个氛围有点恐怖又有些好笑。 实际上还想继续找其他事情拖延时间,但我明白只要但丁的耐心宣告结束,不管怎样直接上来就动手。去找他,没准能免一顿打。 “嗯。”冷冰冰应了我一声,随后抬手将电视关掉。 室内一下安静下来,没有电视里吵闹的声音浑身不自在,除了空虚,更多是我独自面对恶魔的煎熬。窗外恰逢适宜传来汽车绝尘而去的引擎轰鸣声与喇叭声,心跳和喇叭声频率一致。 “姐姐,跪下吧。”但丁指向茶几旁的空地,从茶几上倒拿起我掸灰的鸡毛掸子。 “怎么了?”他不耐地抬眼。 “我想让你跪,不行?求我出来的时候不是也跪了吗?”他翘起二郎腿,手指戳弄鸡毛掸长柄顶端,眼神晦涩黯淡:“我可记得你答应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数三个数,3,2……” 在沙发上拿起软垫摆到地面,跪了下去。 “直接跪地久了会膝盖痛……” “……”有股不甘心盘踞心间,故意倔强的不动。我都跪了还想怎样,要求过高。 这声怒吼仿佛震透耳膜,着实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涌现出害怕的情感。只能咬着牙抽出软垫扔到一边,膝盖直接与地板接触实在膈得慌,尤其是地板的冰凉正从膝盖一点点蔓延到全身。 “今天和你初中同学遇见了,对你的情感经历特别好奇,来,我们两个缕缕姐姐的过去。” “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想啊,没有原因。” “但丁,我记得你抓我回去最开始说过的,送我去其他男人身边是你自己做的所以不在乎,我的过去你也不在意,只要不和我结婚就是了。洗澡的时候也提前给你打好了预防针,别拿我的过去惩罚我,你还记得吧?”我打算点醒他,语气尽量做到平淡无奇,斟酌出这句不惹他生气的话。 “你和你同学记忆都挺好啊,我说过这句话吗?”他探究地圈起食指作出思考的模样:“我好像忘了。” “你他妈的!”他的笑声刺激到我,作势要上前揍他:“你故意的吧?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混蛋!” 动作倏地停住,在心里计算得失,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断一次胳膊腿,只能选择退回原位恢复姿势,听着他若无其事地调侃:“说安然无恙放你走也是假的哦,毕竟那时候看姐姐哭觉得可怜嘛。” “睡是要睡的,但是在睡之前要先把我疑惑的事弄清楚,不弄清楚心里面总觉得窝着一团火。”他戳戳自己左心房:“这种感觉好奇妙。” “哦?我不上心的话早就睡其他女人了,这样姐姐也不在乎吗?我知道的。”他弯下腰便于直视我:“希望我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就可以放过你了。我也讲过,第一次抢你过来就没打算放过你啊,到时候睡别人还是结婚你也不能走,这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他妈真是个超级大人渣啊。有整我的这些时间,好好忙你的酒吧提升业绩不好吗?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揪着我一个穷鬼不放,本末倒置。” 玩我玩出感情是我没想到的展开。 “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那么我们开始吧?好好回答哦。”双手在空中下压示意我噤声:“张若萍说你初中有喜欢的男同学,你们到哪种地步了?” “怎么交往的?牵手,抱?还是说,你初中就和男生去旅馆了?” “亲了没?” “只是校园恋爱你就那么不耐烦,等会我还要问你前男友的事呢。” “噢,意思是初中只牵了手,那你们怎么分手的。” “他朋友还和我说叫他多主动找我,然后他来一句,为什么我要去找她啊,她喜欢我就应该主动,老是男生主动女的没回应多没意思,没必要继续。” “高中沉迷动画,没好好学习,……能不能不问,这个是痛点,总而言之高中没有交往任何人。” “大学前三年勤工俭学去厨师学校学习了做菜,第四年网恋了一个男生,他画漫画很棒,当时觉得他会画画好厉害就这样傻傻被吸引。” 我点点头。 来了,我最害怕的环节来了,这一部分能省略说就省略吧。 上来就是那么直接,我忍住全身战栗:“对。 “在哪给的?” 这种私密事说出来太令人羞耻了,而且这明明是已经流逝的过去,反而像我犯过的罪。 “都在他家。” “不是,他家不是本地的,我是学校放假去他家找他。当时他家还有他爸妈。” “……”没办法反驳,年纪轻轻恋爱脑谁都做过蠢事:“正因为经过他那件事我才得到了成长。” “是相当惨……从他身上学会了长时间审视了交心的人,最终选定了丹姐和老王,下场就是我和你现在的场景。” 情不自禁握紧拳头,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想回忆那段太过糟糕的记忆,暴露出来等于将结疤的伤口再一次撕裂,只有懊恼夹杂悔不当初的黑色血液流出。不过不说出来不行,现在的境地怎么都不能避免。 “我大四实习那段时间他已经上班了,得知他家也是县城的。在我忙着找工作的时候,因为异地见不到面经常打电话吵架,我觉得他有病,总是找茬让我心里面不舒服,限制我不准去这去那,要是晚上九点不归家就骂我荡妇。” “但是他不思进取,上完银行的班回来就玩游戏,叫他看书往上爬他也不干,讲话很刺耳。也不知道当时我到底在想什么,就是离不开。我这个暴脾气你也懂,有时候把我惹毛了就和他大打出手,他妈妈对我印象变差了,经常对他说找个乖点温柔的媳妇。” “然后呢?” “要不是和我玩得好的同学提醒我,我都不知道。他把我抹黑成一个吃他用他不知好歹的女人,送了我他用剩下的手机也得意洋洋的炫耀。最重要的是!” 不由自主地握紧自己睡衣前襟:“他在群里说他家给他相亲,睡过了相亲对象,这些都是在我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意思是我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背叛我。” “啧,真惨啊,可怜的姐姐。”他抱起胳膊摇摇头。 我的经历至此完全清清楚楚展现到但丁面前。 “那个时候社会阅历不足眼瞎,之后碰见你做得也蛮过分。” “穷人妻,富人妾,你非要我在其中选一个吗?我选择独善其身,一辈子不结婚自己过。那个人白嫖我的青春,身体。你逼迫我低头成为见不得人的情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是因为这张脸吗?” 但丁长吁口气,霍然起身来到我面前,高高抬起脚。 谁知只是整条腿重重踩入我双腿中心,吓了我一跳。面部能感到裤腿布料轻飘飘掠过的触感。 “我也知道我蠢,而且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掉了前男友那一次的陷阱,遇上你无论怎样都不会去你这边。我已经30岁了,你别想动摇我的三观。”稍微把身体挪后退一些躲开喉间的异样。 没想到我的回答又愉悦到了他。 “这么说,你的初吻,前面,后面,都给了那个男的?” “呵,就是这件事让我超级心烦。怎么办?姐姐你告诉我怎么办?” “啧,我关着你你碰得到才有鬼。你说的那个大叔最后怎样了?” “真的是……!!!” 三秒立刻变脸?我没说错什么吧,只是照实阐述了个人经历而已。 危险的刃具正横在眼前,刃口反射寒冷的光线,有些掉屑的木质刀柄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那只手骨节分明,握紧弯曲时指节略微泛白,可推测其主人正处于愤怒状态 他手中那把刀不是普通菜刀,而是当时我看到电视广告上推荐的砍骨刀,心动买下专门拿来剁排骨用的。 懊恼当时为了更方便剁排骨把它磨那么锋利,没想到现在被人用来对付自己 几乎和我同一动作,起身跑的同时但丁也动起了手。膝盖跪得有些久导致脚步虚软,踉踉跄跄朝门口冲去,眼看大门近在眼前,后脑勺蓦地被一个钝器给砸到。 是我摆 感觉脚踝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抓住,速度极快地拖回了刚才跪下的地方。因为是木地板,所以指甲抠不到里面阻止身体的移动。受到惊吓的我发出尖叫,叫声不过三秒就被一道凌厉的刀光制止。 砍骨刀下刃深深嵌入木地板缝隙里,刀身映出我惊恐万分的表情。 但丁跪坐在后腰上死命按着脖子制止我所有反抗动作,声音与刀一样冰凉:“姐姐遭遇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还不放弃呢?天真善良的姐姐真是太棒了。所有的恶意都汇集在你这里,你还不明白吗?这个世界都在把你送到我身边。” “什么意思?!” “开什么玩笑,你才是玩弄我最狠的人吧?” 心脏有股酸疼涌上,我20岁的时候但丁也不过17岁,想到被一个少年凌辱,下场比现在也好不了哪去。 “我的提议如何?我只给你答应的选项哦。” “真嘴硬。” “……”他沉默了一会,一把翻过我的身体掀开睡裙:“越在意就越介意。” “那就答应啊。” 即使好几次故意扯着但丁离刀远一点,他总是故意把我拉回来,交缠的身体动作便更激烈一些。逼得我只能抱紧他脖子仰起上半身,唯恐掉下去直接插到背。 “说了不要!我不当你情妇。” “你个垃圾混蛋玩意,那么在意我的第一次是玩我玩出感情来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质问你第一次给哪个女人?你都不为我守身我干嘛要为你忠贞?!” 喘着粗气点头。 “你果然人渣,连老师都不放过。” 与他在阳台上说的话又相违背了,这个人真的完全推翻过去所有的一言一行。 “就和你年轻时喜欢前男友一样,那个垃圾哪里好了?现在回忆你不是一直在恶心自己?”但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那个时候也年轻过,觉得能一直在一起很舒服就可以了。” “所以说在老师后你睡了几个女人?” “大概的数目。” “垃圾,人渣,无可救药的混蛋!谁要当你情妇,把这机会让给那些喜欢你的钱的女人吧,我无福消受。” 说着腰间的手突然放开,我整个人失重下坠,立刻大喊大叫像树袋熊双腿盘在但丁腰间。男性腰部体温传递到大腿内侧,嘴被大手捂住,他眼里有坏心眼的窃喜:“这个出租屋隔音效果不好吧,声音小点哦。” “是吗?但是我有经验之后才能让姐姐舒服啊,即使睡了那么多人,之前还不是被你嫌弃技术不好。” 身下戳弄得越来越快,情不自禁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收缩下腹,吐出七零八落不成形的语句:“马上……要……” 他腰部恶狠狠耸动十几次后,整根深深嵌入体内,我在哭得稀里哗啦的过程中到达顶点。 “女老师怎么教你的?”得到满足的身体疲惫不堪,连问出口的语气都带着睡意朦胧的绵软。 问出这个问题的我真是自取其辱。 “……和你答案一样。” “没有,我不做这种蠢事,只有你灌醉我之后强制拍的。” 接下来的话迷迷糊糊听不清楚,消耗了很多体力,马上就要陷入睡眠,只觉得有被子拉上肩膀,轻飘飘的晚安二字传入耳朵,然后失去意识。 和但丁商量后,决定由但丁继续看着这栋房,等到期里面的东西都交给他解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继续回去当金丝雀就好。 所有的钱都交出去了,银行卡与密码也告诉了妈妈,一点存款都没有剩下。,考虑这个月怎么缩衣节食。 “昨晚我想了好久,姐姐,即使你不是第一次我也懒得介意了。” “嗯,我确实喜欢上姐姐了。反正你哪里也去不了,在乎这些给自己找罪受。再说了,以后把你变成非我不可,离开我就不行的状态不就行了?我们来日方长。” “难说,不过是我自己做的,就认了吧。姐姐怎么看待这件事?” 他呼出口气,似乎做好了心理建树:“你说吧。” “你这种看得开的性格也不错。那个时候没想到姐姐会精神崩溃,我还以为你会像小女生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他闭着眼捏住眉心:“反正现在你在我身边就行,过去就算了,现在我对你挺好的不是吗?” “你觉得我会像小女生那样被你那样做后一个人跑去浴室嘤嘤嘤地哭,搓得身上发红,觉得自己好脏,以后名声都毁了吗?”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从前男友那里得到的教训是只想睡你的人不会因为你自残的威胁而感到歉意。关于睡过这种事,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毕竟那两个人没有强迫我,对我挺好出手也大方。” “那也是你自己自找的,”我有些好笑地回应:“你知道我在酒吧第一次见你在想什么吗?”把视线往上挪,与他一同仰视天花板:“你这种帅哥不可能属于我。我只是普通人,没什么家世,将自己人生过得一团糟的废物而已。” “真的没想到会被你盯上,和你产生交集我的思想渐渐发生了变化。尤其是你,从摧毁我到得知我的过去变成要保护我。如果你不是这个德性,正常追求我的话,按照电视剧套路,我已经跌进你的温柔乡了。” 他与我对视,笑容耐人寻味:“那我去睡个其他女人来试试姐姐的感情吧。” “你看你看,霸着我身体昨晚又不答应我的要求,答应的话身体和钱都是只属于你的哦。” 但丁的眼神一秒钟就变得十分危险,垂落在胸口的一小撮头发被扯住,拉扯的疼感逼迫我低下头:“你干什么?!” 糟了,这个玩笑是雷区吗?但是他可以提我却不可以?好正宗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得到冷哼,我立刻揉着头皮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你以为我追求的只是情妇这个地步吗?” 这是我的错?我与但丁这种扭曲的包养关系永远不可能摆上台面。只要我提出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就是我的不对,我的妄想。可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正常的,除去家庭因素,两个互有好感的异性相处,交往,结婚,才是司空见惯的流程。 第一是彼此的成长环境造成三观不合,第二是家庭条件相距甚远造成地位不平等,我永远只能屈膝他之下。最后就是他可怕的个性,即便被较好的面容掩盖,外人不了解,我这个当事人比谁都清楚。 “我答不答应也没什么必要吧,因为只要我一天离不开这里,就代表默认着当你情妇对不对?” “所以你就是以我取乐而已。” 行动派的他说完立即从床头柜拿出红色水钻项圈,郑重其事放入我掌心:“只在你生日那天见你戴过一次,以后好好戴着哦。” “在我面前戴就好了。” 认命的戴好,站到浴室试衣镜前端详自己。光洁镜面映出的身影是身着性感睡衣,脖子上却戴着红色项圈的成熟女性,有着被金钱砸出来的好皮肤与身材,以及满身恶魔的“印记”。 但丁从身后拥住我,手掌在腹部紧扣,镜子里的他一脸幸福:“别离开我哦。”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我是不是正向但丁那边堕落?沉浸于这段不道德的关系里。 内心突然开朗,我的计划不是成功了一半吗?没等我想出什么办法,机会近在咫尺,等于是主动送到我手里。我陷入他的牢笼,他也主动走进了我的感情陷阱,只要未婚妻一出现,我就可以发动反击了。 现在这个时机特别好,不抓住可惜了,于是我尝试说出要求。 腰上顿时被一股大力勒紧,耳边传来用柔情蜜意的声调讲诉的威胁:“不行,别耍小聪明。” “这是表白吧?你倒是表示下自己的诚意啊。”我假意口是心非地哼一声。 我被吓住了,回忆起那把刀的冰冷镜面,放缓声音:“玫瑰花,巧克力,或者零花钱,至少都要有吧。” “小气。你给我的钱都给我妈了,人家现在很穷啦。” “那你为给我下药让我吃了七个月的解毒剂这件事说声对不起就好。”权衡利弊之下众人会答应开窗请求,这就是所谓的“两弊相权取其轻”。 “……”他沉默了。 “那个时候……算了,不好意思。” 这句不好意思已经比得上对不起这三个字了,要求再多他可能又要爆炸。想到先前他死不道歉的样子,现在也算是在拿捏他性格这方面的尝试有些成果。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跑得时候更有底气。 中途有提出疑问为什么非要我生他的孩子,明明之前有女人怀孕逼宫他完全可以去母留子。 他说这句话不就是概括了他自己吗? “不行,我就要姐姐生。” “嗯……也许真是这样?玩一玩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生嘛。” 他开始娇滴滴地用脑袋在耳边蹭着:“说了姐姐是特别的。” “不怕啊。我那么了解姐姐,你的一切想法大概都能猜到。” 连感情都不明白的人会真心对待小孩?只能从工具方面去看待吧。 “别!我怀,过两年,再过两年,我觉得关系进展太快了,给我点时间适应好不好?” 我选择阳奉阴违,明着对抗又被揍一顿可划不来。他下药,撕我笔记与拿皮带抽我的仇还没报,作为一个相当记仇的人,好几个月了一直没释怀。 但是这份算作岁月静好的日子再度被妈妈的电话打破,至此我才领略到何为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皱起眉,不自觉把手机离耳朵远点,免得被那边的大嗓门给震破耳膜。 心脏仿佛被一块大石砸中,首先想到的是张若萍那张垮下的脸,除了她不会有任何人想那么弄我。 “是吗?我之前在病房里也听到有个人说你和但丁在走廊吵架,你说不做他情人给他生孩子。” 他们为什么总是抓我不放,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警告你,你别做那么丢人的事,你不要脸你妈还要这张老脸呢。” 张口就来的谎话是成年人必备技能。 “绝对有人故意的。” ……幡然醒悟。 以前思想有时候会走极端,那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这次是真正实打实想动手。 无论他的家庭到底是多有钱,在社会上多么有话语权,只要爆出类似某某富商之子囚禁女人的丑闻,影响可是自己业绩。做生意讲究好口碑,他们绝对会相当重视。 过去的我没有靠山可能只会继续忍,现在想要反抗是因为有了强大的主人?思想想要让自己痛快,道德却束缚住手脚。 既然都做了情妇,为什么止步不前? 以前最讨厌新闻老是发一些喜大普奔的新闻,此刻成年才了解到,为了自己利益,必须要把真相给扭曲,这是一种保护机制。 “喂?” “这件事啊,我知道了,乖乖等我下班回来,给姐姐看点东西。” “我回来了,哇,一进来就看见姐姐摆着一张臭脸,说好到门口接我也没来。”他懒洋洋换下衣服趴在我身侧。 “就是因为流言那件事对吧?给你。” 点开屏幕找到短信,只看到大堆不同号码发来的短信,有些内容污秽不堪,有些讲话特别刺耳。看到了拦截记录里也有短信,随即好奇地点进去,只见前几年我拉黑的另一个男同学又再度发了短信。堕落被包养了吗?破鞋。】 可因为这种被人骂几句的小事哭才是丢脸。 “高中同学,现在在干保险。” “以前追过我,被我拒绝了。”我回忆起在和初恋异地时他经常有事没事邀请我出去吃饭,我以为只是同学聚会,结果是骗我单独相处。 但丁又开始不悦,靠向枕头:“所以我说了不能放姐姐出去啊,我这里多清闲,只要听话就疼你。你自己看看你周围的圈子,都是一帮什么烂人。” “那些烂人可不会像我一样给你那么好的生活。” 我转换话题说起过往:“他叫李胜,高中同学,和他老妈一样干保险,他做内勤,老妈是高级经理。我和前男友异地时被李胜追求。你知道他怎么追求我的吗?说妈妈得癌症了,虽然有保险不怕,但还是没剩下多少钱。他妈妈希望他早点结婚,所以他来追我。我觉得比起喜欢我,其实我更像冲喜的工具,压根感受不到诚意。” “李胜说自力更生不愿意动他老妈的钱。以自身能力买了一套别墅,分期付款,每个月还四千块。干保险内勤一个月工资六千多,我就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笔账。六千的工资减掉四千房贷还剩两千的生活费,你说他当讲师肯定要去各个城市讲课,那么抽烟送礼应酬付的钱必不可少对吧?” “减去应酬的钱剩的估计最多也就剩一千块吧,我是具有奉献精神的圣母吗?恋爱交往结婚,靠他那每个月的一千块哪里够啊。说什么不愿动他老妈的钱,就是觉得我不配花他的钱,想白嫖我而已。” “我曾经喜欢前男友又不喜欢他!”我恼怒地蹬了但丁一脚。 “所以就拒绝他了,送我礼物是九块九的围裙,画大饼讲房子到时候分个厨房给我做喜欢的菜。我就思考他喜欢我我可以住他房子,不喜欢了那就一脚把我踹出来。给他白嫖多年,做饭陪睡,房产证上没我名字,最后落得个人老珠黄孤身一人的下场,我才不傻。” 我觉得脸颊发热:“我也不知道。之后他一直纠缠我,可能因为爱而不得,就开始贬低我说我坏话,爆出前男友那件事等于助长了他的气焰,有时候堵到我家门口来冷嘲热讽,高高在上。我知道他就是想要通过打压我让我选择他,所以跑了。” 可以请求但丁了吧,他是比这帮人更可怕的存在,所以能以毒攻毒。 最开始是惊讶于自己居然具备想哭就哭的能力,随即就明白了。多年以来受到社会上的毒打与人际关系的委屈并没有消散,只是被我刻意遗忘丢到脑后,如今再度深陷同一种境地,那个伤口被狠狠撕裂开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但丁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号啕大哭,明明不想哭,我是已经习惯了将所有委屈痛苦学会自我消化的成年人……可是这份难过源源不断席卷全身…… 哭到身体都开始发抖,似乎要把所有痛苦一并吐露。 “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你帮我报仇。” “嗯。”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摩擦:“我不想想这些事,也帮我忘掉。” 捏紧他肩膀的衬衫布料,弄得皱巴巴:“你之前不知道我遭遇这种事的时候还说让我看看世界的阴暗面,现在你是什么心情?在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经被人性拷打过一道了,满足了吗?我一直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脱离这些交际圈,我已经够后悔,你还要那么对我,太过分了。” 泪眼汪汪应该最能引起他的怜悯心:“你也知道你的手段下作啊。作为补偿,这次你要好好帮我。” 我不是中积极向上的那种傻白甜女主角,凭借一腔热血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好傻的想法,而且不切实际。 可当了金丝雀就别说人权,被他洗脑那么久自尊心什么的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偷跑被打坏了身体怎么办?吃力不讨好的结果。我要是能逃跑成功还至于请求但丁吗?逃跑之后估计囚禁我的手段会更严,那就更没有出头之日了。 但丁就是最好的人选,他说喜欢我,希望我能依靠他。那就证明我的身体,外貌,性格都符合他的胃口,可以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我自身就是一个好武器,不去动用浪费了多可惜。 借刀杀人,我当白脸他当黑脸,这就是我快意恩仇,干脆利落的做法。 回想起但丁抓我回来那天说的好期待我是利用男人的坏女人还是乖乖在家做饭的贤妻良母,实际上我两者兼顾。 我会让你一直觉得我有趣的,但丁。 “今天姐姐乖乖来接我了呢。”他风尘仆 “对啊,人家等你好久了。”撩起身上特意为他准备的服装一角行了个礼,换上灿烂的笑容:“好看吗?”他反锁好门上前一步,我没夹紧的东西就滑落下来,从这里一路滚动到他脚边。 修长的手指捡起地上的玩具:“是从前面掉下来的?我帮你放回后面也松弛下?” “那个之后再修。” “姐姐你……”他努力握紧拳头忍耐的样子真令我心情舒畅,半晌叉起腰扯出坏笑:“行,修好了之后你就要付出代价了。” 但丁意外的可靠,水管很快便被修好,没想到这栋别墅还有地下室,跟着他下去才发现里面不算大,被当成了杂物间,备用的水管和维修箱,各种零件都收纳在这里。 “修完了,姐姐该付出勾引我的代价了。” “你不吃夜宵?” 灼热的吻落在下颌,一路下滑,这件衣服其实也就几块布料,他手指一扯就寿终正寝结束了它的使命。 我从枕头下摸出来交给他,那是在他买的玩具中唯一一个我比较能接受的东西。 害羞地点头,我也是第一次用不是但丁的东西捅自己,自己动手不敢太过分,所以放进去感觉差不多就去迎接但丁,没想到没夹稳。 他解开拉链迫不及待地挺进来正中红心。幸好自己开发过才能轻易接受他的攻陷。不然这种蛮力做法早就弄痛我了。 其实我最喜欢男性穿正装,他这个样子无论哪点都戳中我内心对异性的美好想象。 习惯了他的身体即使在这种动作下也能分泌出丝滑的爱液迎接他的光临,越是粗暴越欢喜。 “怎么了?” 他撑起上半身,勾唇展现艳丽的微笑:“受虐狂姐姐,你这个样子再过几年是不是要把我榨干?嗯?” 床上说这种下流的话是调情,下了床我可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跪坐起来让我侧卧,单手抬起一条腿扛在肩上,腿筋有不适应的拉扯疼痛,但很快被身体中心的热浪冲散。刚才的硅胶按摩棒在后庭转圈,尝试着挤入。 “你不是要刺激?把后面堵上一起玩怎么样?” 刺激过头了,我觉得有必要说出自己想法。 “用点劲和堵住后面不冲突,好了,姐姐享受就好。” “我忍不了,要怪就怪姐姐勾得我心烦意乱的。” 我的声音刺激到他了?但丁扯开我的双腿覆盖上来,掐住我的脸逼迫我仰起头:“我现在就弄死你。”随后堵住我的嘴,湿润柔软的唇吮吸着舌尖。 必须要抚平心尖上那股蠢蠢欲动的瘙痒劲,所以主动迎合,勾起他的脖子往下压,舌尖与他纠缠旋转:“好舒服,就维持亲亲这样动,快点嘛,但丁。” 后面和前面只隔一层肉壁,操干前面时带动后面的按摩棒一起得到抚慰。 “我记得这按摩棒是有震动功能的。” “听话,不是想要更刺激?”他拍拍手让我安心,打开床头柜拿出小型塑料遥控器,将频率一下推到最高。 声音已经叫喊得又深又哑。 后面是酥痒扩散开来的热度,前面是大力抽插的撞击。 “姐姐又潮吹了,把我衣服弄得那么脏,作为惩罚这次我要射你的里面。” 狂抽乱插一通,他拔掉按摩棒,挤入后穴释放自己。兴奋得连疼痛都变成快感,这就是我堕落的证明吧。 他的舌尖大力搅弄口腔,我欣然享受掠夺,五指张开埋入发丝中感受到指缝中柔顺触感,另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夜宵……”我提醒道。 “唔。”乖乖点头。 洗完澡浑身瘫软在床上,摇了摇身上散发沐浴露味道的但丁手臂:“给我旧手机玩嘛,我保证不报警,想找一下是不是张若萍在后面整我的线索。” “人家不想当小废物, 他又用打量的眼神来研究我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招。 “最近撒娇越来越熟练了。” 等了一会,他从随身携带的电脑包里拿出电脑和手机回到床上,只将手机递给我。 但是既然我的请求起效就代表他稍微有些相信我了,开心地接过手机,趴在床上点开屏幕,从但丁能给我看短信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密码锁应该被他找人破解开了。果然畅通无阻进入到了页面,在他这里真的什么秘密都没有。 笔记本电脑放到眼前,页面停留在目前最火的社交软件上,有一个头像是狸猫的账户爆了一篇批斗贴,讲诉了某个小县城某个女人的不纯异性交往关系。 我怒火中烧地跪起来一把抢过电脑仔仔细细了每个字。心脏就像被刀割成一片片洒落满地,猛烈的杀意迸发而出,除了张若萍我压根想不到有第二个人会在我和她见面之后就爆出这件事。只有这种人才那么闲。 难怪她能记我这件事那么久,原来如此,那件事以截图的形式保留着,被她当作杀手锏。张若萍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这么一个充满恶意的人,初中欺负了我,成年后也不打算放过我。 为什么会这么推断,因为人性无非就这几种,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就要去破坏。但是不敢硬着来怕损失自家生意,所以只会像现在弄些小动作。只要猜不到一个人突然对自己做出抱有恶意的行为,那就试着往利益方面靠,所有的疑惑都将迎刃而解。 这手段够烂的,下面不停有水军以抽奖的名义请求转发,而且特地说明承认抽奖名额的要求是每个人对我这件事发布一条评论,变相让贪便宜的乌合之众来骂我。 乌烟瘴气的评论圈更有好事者扒出了我的真实信息,旧手机的号码赫然在列,同城的知晓同学群的那件事的人不可避免曝光在大家面前了。我没有一刻像现在如此痛恨以前自己的眼瞎被前男友整了这一次。 我的真实年龄也被透露,被抓做把柄嘲笑我那么大还能被包养魅力无穷。简直是在我的痛点上反复扎刀。 背上覆上温暖,手指抹去我的眼泪,但丁双眼布满柔情,轻柔地舔掉残留在脸颊上的泪滴。 昏天黑地的世界里又陷入但丁编制的黑色大网,原以为这是危险的网,可却是它暂时兜住我避免跌入更加恶臭的恶意沼泽里。只有一线生机也好,此刻牢牢抓住大网就是我暂时能生存下来的选择。 “只能是张若萍干的,那张照片显示了地址我很熟悉,在西餐厅旁边。”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易如反掌吧?请你请人查这个账号的ip地址。虽然也想让你帮忙把这些乌合之众一起搞了,不过不是龙头惹出这些事他们也不会聚集起来。茫茫网络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查那么多人。” 有些哑口无言,至少在我心里是认为我们这种底层人物智商都不会太高,使坏耍心眼可以,但是很少有人能对电脑网络这块很熟悉,因为不具备这个能力。从初中接触张若萍以来深知她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破坏我名声没必要还要特意找高手。 所以推测应该就是她自己做的,才请求但丁查ip,不管是定位她家还是范围,只要这篇帖子是在我县城那个范围发出的,剩下的就交给但丁吧。 任由他抱着压到床上,和我一起看着电脑。 返回网站首页点开搜索尝试输入盛泰公司的名字,果然出现了账号。 她老公居然是做建材生意的吗?点入这个账号为数不多关注的七十五个人员,耐心一步步往下翻,基本每个账户都会点进去看看。都是些十分无聊的人,要不是同行互相关注,要不就是发些美女图片的擦边球账号。 “你再说一次就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走,哪有一边摸我一边夸其他女人的。”听到他夸别人有点血气上涌,摆动身躯想脱离他的怀抱:“上次我睡得迷迷糊糊都被你摸醒。” “没吃醋。” 有些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烦死了,随你怎么想吧,我现在想好好找线索。” 我喜欢但丁吗?被他这句话弄得分神,暗自思索起来。 不过那件事至少做对了,脚受伤之后和他的关系突飞猛进到我自己都目瞪口呆,也真的开始稍微能驱动他为我做些事。多过分的事,他是个疯子,若是喜欢上你就是一辈子的情妇了!理智在呐喊。 脖子上的项圈又被拉扯,我整个人跟着大力扑到他胸口:“姐姐,不是这个答案吧?” 他松了手:“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不能改改吗?” “不过很排斥之前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嗯,姐姐终于坦白从宽了。”他圈紧我:“留下好好听话,以后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了。” 我认了,确实是喜欢并迷恋上了但丁,可这不代表会忘记之前那些事。喜欢归喜欢,报复还是得报复。 除了自拍就是日常生活中的分享,看到照片上她洋溢的笑脸就恨不得跳进去痛揍她。 “但丁,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看上张若萍,那天她对你笑有没有心动?” “现在老老实实吃醋的姐姐真让我开心啊。没看上她,这种脸和身材我不感兴趣。我抢来的可是姐姐。”他磨蹭我的脸。 忍着对张若萍的不适浏览了所有视频,发现其中一个视频稍显奇怪,那个视频是为闺蜜澄清的公告。 这可是个好切入点。 成为了网络名人关注人数却没有多少,很轻松的被我翻到底,果然最下面的第一个就是和她一样展现自己身材的头像。 对待我重拳出击,自己经营的账号可是一片岁月静好,这种虚情假意两面性的人在社会上比比皆是,我要撕碎她们那平静无风的面容下隐藏的丑陋假面。 耐人寻味的名字。 退出社交软件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前账号名。 第一页两页都没有结果,翻到第三页的时候,我发现了这几年开始没落的一个小网站。 看来是忘记删除了,被我抓住把柄了吧,张若萍。 咬着牙齿心理不平衡的继续找寻着。 张若萍的闺蜜那时候很年轻,穿着性感的女仆装摆出魅惑的姿势,后方坐着几个男男女女,是在开派对对吧?我点开图片推着鼠标滚轮把照片放大再放大,后方不起眼的角落里,张若萍和一位男性勾肩搭背,手里拿着模糊得看不清的物体印入眼帘。 “她拿的就是刚才和你玩的……” “噢,怪不得一路在查,看得我都犯困了。” “有用吗?” 但丁却反问道:“万一他老公不在意,或者你那同学说是过去的事怎么办?” 挤到他的怀里攀附住肩膀:“你对我最好对不对?” “刚才才做完,你现在……” 时间一晃过了一周,这期间但丁照样早出晚归,和平常并无二致。可我却因为好奇那张贴子的发酵程度只要但丁回来就缠着他要手机作死的翻看。 这张帖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受争议,底下辱骂我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扬言爆出我的地址上门来满足我,看得我心惊胆颤。 但丁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开始动作?再这样下去全国都能知道我的大名。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脚步声啪嗒啪嗒走到面前,肩膀被夹带男性 我把手中的朗姆酒推到他面前,略显不耐:“心烦,所以没注意到加衣服。” “对啊,都一个星期了,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我闷闷不乐地故意娇嗔,一副十足的恶女派头。 “这么说你已经暗中做好布局了是吧?” 给了我三个选择,难道越是可怕的结局意味我要付出越大的代价? 向他询问我能承担的代价,免得被他透支自己给不出的东西,比如说,我的命。 “真的不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那我可就直说了,我希望你把她弄下地狱……呃……但是不要出人命……” “噢,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吗?真是的,又希望对方遭殃又怕下手过重自己进去,怂姐姐。” “要求真高啊姐姐,不过谁叫我疼你呢。”他摊开手:“这种事我最擅长了。原以为姐姐是有风度的人不会和这些人过多计较,没想到意外的在意,明知道看了难受还忍不住接着看。” “好过分啊,我现在对姐姐很好还被这样说。” “姐姐。”暗哑的声音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危险,以这样的方式制止我翻旧账。 “这才乖。”他心情意外的好,想过来抱我:“我想现在就来享受姐姐的舌头。” 他捂住额头,长呼一口气:“我上班那么累,应付完客人回来还要给小猫咪调酒。” “你知道我容易得风湿还不心疼我?我那些客人可是开了钱才帮忙调酒的,姐姐要开钱吗?” 他又被我的话噎住:“见缝插针有一套啊。既然如此,那顺便给姐姐表演个花式调酒。这个也是额外收费,可对于姐姐免费。”随即我的鼻尖被大力刮了一下。 “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右手握住白色的利口酒瓶身,左手拿起摇壶,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瓶身跟随他的动作向上抛起,不偏不倚刚好落入摇壶之中。 “今天姐姐想喝什么?”瞧见我满眼放光,他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莫吉托,薄荷要手捣碎的,对了,再加一个手凿冰球。” 语气又开始变得危险了,我可尝过他的巴掌,要是变成拳头起码牙齿都要被打掉几颗。随即怂包的缩起脖子。 “好的,稍等。” “我在家自己调酒基本都是好的原材料哦。” “你调的长岛冰茶和我喝过的不一样,这杯很好喝。以往我喝的不是酒味就是可乐味过重,有些还微微发苦。” “花式调酒会让酒更加好喝吗?” 我放下酒杯:“你是怎么让他变得好喝的?改变了基酒中的比例吗?” 还是稍微有点难懂。 果然够霸道,不需要我明白太多,什么都不明白就无法逃离,任他予与予求。 “再给姐姐见识一下魔法,做杯叫做孤独水母的鸡尾酒。” “看好。”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好漂亮。”我凑近近距离观赏。 又一滴落入,此刻宛如在深海里漂浮的水母栩栩如生,在照射灯 “我想尝尝味道。”被美丽外表所迷惑,就想品尝其中滋味。刚准备伸手去拿,一只大手蓦地推开我的脸,但丁神色淡然嘱咐:“喝你的长岛冰茶去,我打赌你要能把自己那杯喝完估计今晚也该歇菜了。” “不行,这杯是犒劳我自己的。”但丁端起来一口气喝掉半瓶,接着胳膊下滑抓住我的衣领扯过去与他近距离的对望:“姐姐开心了吗?给我法式湿吻作为奖励吧。” “那下次调给我喝。” …… 口腔每个方面都没有被放过,他卷起我的舌尖吮吸,一点点骚弄舌根。 “嗯……呜……” 分开的唇瓣之间有白丝断裂,我迷迷糊糊顺从他的动作,被从胸口拉出文胸扔到地上。 在侧颈游弋湿吻的但丁气息不稳:“做完我和你一起收拾。” “笨蛋姐姐,怎么可能只用舌头。” 舌尖拖着一路水渍下沿胸口,乳肉被温柔的含进去,他左右轮流用牙齿慢慢撕扯。 “摸一摸就湿成这样。” 身体早就习惯了他。 仅仅这个简单的动作,甬道之中的穴口就无视本人意愿突然放松,更多的花蜜溢满他的柱身,穴口外部早就软烂湿滑。他慢慢倾身进入,特别有感觉的也就是穴口肌肉,当被前端缓慢撑开后,之后也就没过多不适感了。 不由自主攀住他的脖颈,但丁双手撑在身边两侧的吧台桌面,腰肢前后耸动。 “姐姐自己发大洪水还做什么前戏,我现在都感觉你里面好湿啊。” “啊……” “嗯。” “但丁,刚才看到你摇冰时腰一直前后动好性感,所以速度快点好不好。” 他猛然剧烈摆动腰肢,冠状沟一刮过肉壁上方,我就止不住激灵。双腿盘在他腰间收紧,交叠的脚背也在用力抵住他的后腰往我这边压,盼望着他更深入一些。 抽插了不知道多久,他使劲一个挺身,我立刻感觉到下部有被挤压的疼。之后抽出迸射的白浊洒满了彼此腹部。 非常奇怪的是即使但丁拔出后,甬道内依旧残留着火热的触感,并且在不断咕噜噜作响。 “延迟性高潮。” 他把额前汗湿的刘海往后一抹,展露出放荡不羁的痞性:“上次潮吹也不懂,这次性高潮也不懂,你前男友是个不行的垃圾啊,一点都没让你感受到快乐吗?” “怎么不说话?” “说吧,反正已经打算把你调教成除了我谁都不能满足的状态。” “哼,知道痛还给后面。” “还是觉得可惜,要是早点能遇到姐姐还是处女的时候,不管怎样都得把你搞到手。”边说边啧嘴,言语间依旧透露着惋惜:“我吃醋了,接下来就轮到姐姐的舌头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充满腥味,只要吸吸鼻子就闻到这太过浓重的味道,我有点不愿意张嘴。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这次能不能不舔。” 被逼无奈张开嘴,忍着内心的反感含入其中。鼻子能闻到味道,含住后却意外的能接受。就这样前后吞吐,仔仔细细帮他整理起来。 舌尖裹上柱身,转动脑袋让这根肉柱在嘴里跟着旋转,狠狠吮吸顶端的小眼。 “呜!唔!” 我咳嗽不止。 一夜无梦,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大腿内侧在被轻轻抚摸,起初只是充满爱意的上下来回试探,然后慢慢演变成揉捏。 面前的但丁侧睡着,正眉开眼笑的把手拿出来打招呼:“又把姐姐摸醒了?” “我是故意的,起来吧,我们的反击战开始了。”,我一骨碌爬起迫不及待的想要但丁去拿电脑。他却早有准备,在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之前就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我面前,上面正停留在我所在意的头条页面,内容展示着空前盛况。 然后便是各种工作室的律师函,谣言声明,令人不得不想到有人在背后转移视线,混淆视听。在头条榜单倒数的最后三条帖子,则无一例外揭露某网红初中实施校园霸凌,大学期间私生活糜烂的铁证事实。 我点进第一条,只见标题用加粗黑体字取了一个大标题。 完后大吃一惊,没想到张若萍比我想象中玩得还要花。最开始当网红时期就和曾经一起起步的小网红互相打压,然后恶人先告状还把她挂到自己主页造成那个网红流失大批量粉丝,可想而知这个小网红应该是恨透了张若萍,文中大肆渲染她的各种行为,有图有聊天记录,铁证如山。 第二条则是以匿名方式公开发布张若萍所有的经历,内容说自己是张若萍的大学同学,她在大学里换男人就像翻书,出具了当时校园墙上她和校园男友的充满爱意的幼稚告白。还有各种手牵手的照片。 第三条是我们那个初中的校友爆出张若萍初中进行校园霸凌的事迹。评论有人追加到张若萍还进行过大肆收购某件限量高端裙子进行高价倒卖,放人鸽子后就把裙子降为原价搞饥饿营销,希望大家留言转发她会选择其中一人卖掉,让那些被裙子冲昏头脑的女生去攻击指责她倒卖的人。 我好奇跟进说张若萍倒卖裙子那个人的首页,大致是这个人已经决定要收高价,拍了定金和尾款等发货,结果张若萍坐地起价,一物多卖,将这个人激怒后单方面退款迅速卖给另外一个出价比她更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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