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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清醒(1 / 1)

这次我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出现在雅座里的女人一脸气急败坏,上来就伸手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偏过头,难听的话语随着但丁不敢直视我的眼神落在头上。 脸上火辣辣地疼。 “不要脸!居然勾引别人的老公,要不是我查到了你的行程记录仪,还捉不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个贱人当小三还觉得自己很光荣。” “但丁,你结婚了?” 她不可置信地转过身也给了“但丁”一巴掌:“好你个李磊!这女的是不是被你们喂药了,我真是眼瞎的嫁给你这种禽兽,离婚,回去马上就离婚!” “即使没睡,把一个人玩弄成这样神志不清了,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这么能和但丁同流合污!要不是我也参与了你那破企业,现在马上就报警了!” “想就说出来,姐姐也是成年人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被含进嘴里,他的手从后腰撩起衣服:“难得今天主动说出来了,要我怎么做就全听姐姐的。姐姐,接下来想先让哪里舒服呢?” 有钱,好看,身材不错,但凡是正常女性都会被如此优越的条件所吸引。除了不能专一,性格恶劣,仅凭这幅皮相足以让大多数女人为之倾倒。 我做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吗?矜矜业业生活那么久,从未遇到比各方面比但丁还要好的男人。虽然是错误的纠缠不清,这段时间容我堕落一下吧,只要不交出心。 “好。” 他吃惊地睁大双眼,愉悦地勾起嘴角:“看来姐姐真的好寂寞,弄得我也忍不住,今天可以粗暴点吗?” 脑袋如同一团糨糊,沉迷舒适的吻与肢体接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安。 他逐渐平息气息,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现在领悟到那些人和我说的意思了。”随后哈哈一笑,把手掌摸到我满是汗的额头上,玩弄我的刘海:“我尽兴了,那么寂寞的话我会尽量早点回来,这样行了吧?” 他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吃了一惊,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与我相处的这个时间段里联系他。他接着电话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放在我的胸口时不时揉捏,和人通话的语气却坦然自若:“嗯,定好时间了吗?去的有哪些人?……可以可以,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出门,两个小时到。” “你要去哪里?” 反正不会带我去认识。 点头。 “要。” 他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我瞄了一眼钟表,马上要到我厨师课程上课时间了。得抓紧时间收拾这个客厅一下,拖地,拉开落地窗给房间里通风,不想被师傅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盐少许。” 即使是私人一对一教学也是身着厨师衣戴好厨师帽,敬业精神表现得淋漓尽致。 “哦。我知道了。” 我这个样子就像期待老公下班的娇妻,为对方做饭,想成为对方在商场打拼一天累了之后他温暖的依靠…… 理智打断了妄想。 但丁晚上回来吃了晚饭,夸了我一道,又匆匆出门经营酒吧。 “姐姐,我回来了。” 我拱进他的怀里,口齿不清:“你中午答应我继续的。” 身体得到了满足,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内心的空洞稍微被堵上一些。这大概是斯德哥尔摩的前兆,我紧紧抱着但丁不敢撒手,想逃避清醒的思绪。 皮肤开始有些瘙痒。 该不会是……我的意识被身体的难受弄清醒,一下挣脱但丁的怀抱坐起来挠自己的手臂。 你看,你依恋上了令你如此受罪的罪魁祸首,贱人就是你吧?别哭了,哭得连你自己都很烦,这该死的感情不能停止吗? “怎么哭成这样,复发很难受吗?今天有没有吃药。”但丁下床为我取来药和水,强硬地往我嘴里塞入胶囊,我哭得抽抽噎噎,不听话的左右避开他想给我灌水。脑袋里一句接着一句辱骂自己。 然后揽着我倒回床上,手脚并拢让我不能动作,第一次听到他如此耐心哄我:“忍一会,症状等一会儿就消了,闭眼睛睡觉不要想太多。” 他沉默了许久, 果然,语言之刃准确无误地扎入我最痛的痛点,也扎醒我的恋爱脑。 “看到你复发我是很心痛,但现在的状态就是我想要的,我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行了,睡吧,姐姐。” 突兀的被手指粗暴侵入,异物感让我倒吸一口气。 “那你给我道歉。” 我忍住憋屈闭嘴,他皮肤上的温度还在传过来,能感受呼吸,胸口也能听清心跳。但是自己心里冷冰冰的,即使是亲密无间的身体,心灵的距离却隔着汪洋大海。眼泪从眼角流下,白天还带着失重的失落感想要更加接近他,这会突变成立刻想要远离。 他开始笑我了吧。 最好的方式就是睡觉,用睡眠来暂时逃避也不失为是一种好办法。 即使吃了药也是痒到后半夜,把我折腾得够呛,所以今天起晚了。 我好像稍微能跟上他的想法了,一股寒意传遍全身,随后我强迫自己摇头,自我安慰:“我只是说了两句话,那两句话都是我为了自己的委屈发声,没有逃跑,话语中也没有伤害到他的任何地方。”你听话他就高兴,不准质疑他做的任何事情,只要你把他伺候舒服,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想要任何物品都可以为你奉上,不过你不能上台面,更别提真心与爱。 我可以现在可以用手机报警吧?不过又担心但丁在手机里面装了监听器,毕竟手机上不了网只能通话,打给谁都有可能会被发现,我旧手机与里面的电话卡在老罗的手下一起报废,但丁给我办了一张新卡,我一次都不敢打给父母报平安。 这么久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担心我而报警呢?但丁的家业究竟有多庞大,能够把手也涉及到公安,官商相互,我这样的小虾米又能靠自己做些什么。 吃完午饭来到阳台上,从高处目送从这里到大铁门的距离,上次坐车进来开了不算很长的时间,不知道我从这里走到大铁门要不要花费大概20分钟。 大树盘根错节,扎人的不知名植物叶子戳得我手臂疼。灰头土脸地把身上一堆枯叶拍掉,踩着黏哒的湿润土地继续挨着围墙往前探索。 不由抬头望向侧边目测足有十米高的围墙,陷入了沉思。搬石头翻墙?太高了我根本找不到高石头,要好几块重叠我才能翻出去吧,哪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在一个别墅花园里找到大石头,除非是假山那样的。这个墙上再装上通电铁网,那可就真是实打实的监狱了。 接下来我绕着四周的墙壁走了一圈,连别墅后都探索过了,一无所获。 有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慌忙从正门踏入,还在玄关就已经听到了保姆打电话的声音。 速度太快了,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她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又对电话里说道:“看到了,她说她只是去逛了花园。嗯,好,我知道了。”她把菜放在灶台上,机械重复但丁说的话:“先生让我转告你,他过会就回来,菜我先放这里,先生说我今天暂时不用来了,那我先走了。” 既然无法避免,那就提前做好应对措施,首先就是要收拾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刷干净鞋,千万不能被他发现我去找逃跑路线。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吓得手一抖,鞋掉在水里溅湿胸前布料。 黄师傅依然衣着整洁的站立在门口,看到我一脸慌乱地开门,表情短暂显露了不太理解,随即又恢复正常:“走吧,今天要开始上课了。” 撒谎称他是男朋友什么的,真是可笑。“年轻人啊,”黄师傅过来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岔了,摇了摇头:“行吧,我明天过来。” 我打着哈哈送黄师傅一段路程,刚走没两步,迎面驶来的凯迪拉克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稳稳挡住我和老师傅的去路。但丁一身休闲装从里面优雅而出。 嘶,他捏我手臂的劲实在用力,好痛,不行,不能在老师傅眼前露出异样,必须忍住不可。 他已经生气了吧?他为什么要生气。 “噢,这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要辞退黄师傅?! “感谢这一段时间的照顾,我会照常按照她一个学期的学费结算给你,本来可以上完一个学期,不过她身体问题不能继续了,下次有时间再合作吧。” “黄师傅平常教她是坐车来的?还是有家人接送?我在门口没有看到你的车。” “哈哈,黄师傅抽烟吗?”他从外套掏出一包拆开的中华递过去,黄师傅欣然接受抽出一根,但丁继续客套:“黄师傅真是有个孝顺女儿,这烟给黄师傅今天白跑一趟赔个不是。我叫了人派专车来送您回家,在大门口保安亭坐个十分钟车程就到了,劳烦您走到保安亭那。” “哈哈,谢谢夸奖,这位还没吃药,那我带她回去了。” 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我转身,踉踉跄跄跟上他的步伐,黄师傅也背对我熟练地掏出打火机悠然地绕过车身向门口前进,没发现后面我的不对劲。 “一直回头是幻想黄师傅救你?”头顶砸下冷嘲热讽。 “不心疼一下黄师傅?如果他真的多管闲事,你觉得我会对他家采取什么措施?” 连拖带拽着扯我上楼到卧室,顺手把门反锁,简直就像对待犯人一般一股大力把我掀翻在床上。 他解皮带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抽我。 “哇啊啊啊!”我叫得过于凄惨甚至有点好笑,对方毫不留情地挥来第二鞭,在这个情况下我能怎么反抗,身体反射性用手臂去遮挡。 头皮要被扯掉了!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好痛,好痛,我好想杀了这个人! “但丁你就是个狗杂种!老子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刨你家祖坟了吗?!你他妈是精神病!老子在社会混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对我肆无忌惮,你算老几啊!我喝个酒断片就栽你手里,我有什么错,你这个灾星!”我痛到口不择言的辱骂咆哮,双手忙不迭去扳抓我头发的手。 “还有劲骂我啊?你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吗?我说过你不要给我找事做,总是惹我生气,怎么就是一点都不听话呢。” “错了没有?” 因为顶嘴,本来张大嘴巴是为了呼吸,结果在窒息的情况下还被他用两根手指戳到喉咙,我更加一口气提不上,缺氧使胸口产生闷痛,更像聚了一口气要从其间爆开。委屈混杂其中,眼泪不停滴落。 好整以暇,游刃有余,眼神却很凶狠的恶魔在眼前分裂为两个残影,三个残影。 别再试图激怒他,只是认错就能免去皮肉之痛,没什么大不了的,认错吧,快认错啊!理智在呼喊。 忍着喉咙的不适,断断续续的吐露挫败。 “那我要是弄了你爸妈呢?” “是不是还想被抽几下?” 继续装可怜,博取他的心疼,你能做到的,装都要装出来! “我现在浑身都痛,你打过了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气味,这副身体与我在床上纠缠了无数次,同时也是这次恶狠狠给予我痛苦的刽子手。 “是吗?”那只手改为爱抚我的头顶,他放缓语气:“姐姐,教你的为什么个男师傅?” “你说请人教我厨艺的,我还以为经过你同意。大概是你拜托的那个人不知道你会因为是个男师傅生气,黄师傅都60多了,我和他不可能有什么,你也知道吧。要是不喜欢男的,换个女师傅来教我也可以啊。” “姐姐啊。”他没就着我的话题说下去,而是叫了我一声。 “要不咱们不学了吧,你说的即使安了监控我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你在做什么,毕竟我忙起来也分身乏术。”喜欢做菜,这里很无聊,你答应说送我去学我想学的任何东西。” “我很听话啊!” “好痛!”我搂着他发抖。 “我真的喜欢,而且也就只有这个爱好了。” 我尝试拯救:“那我可以学其他的吗?不学中餐可以学做小蛋糕……其他什么都可以的。”下巴被猛地抬起来,他的笑意不达眼底:“不行。” 点头。 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得眼泪一直往下掉,突然主动亲到他嘴角,舔他的唇瓣,哀求道:“真的求你了,我以后好好听话让我继续学好不好,求你了。”摇晃他的手臂撒娇希望他能心软。 我主动都不行了吗?实在有够过分。 照实说吧,这样或许能网开一面,也许我的一切他都已经掌握了,就看我会不会老老实实承认错误。 “看吧,所以这就算姐姐想要逃跑对吧?姐姐还说自己乖,到底哪里乖了?”他又指了指自己嘴唇:“快来,再主动一点。” “为什么咬我?” “呜……” “如果我说是呢?” 低头之后过得更惨了,这段时间老是被欺负得直哭,连心态细微地发生变化,到底什么时候能逃离这种境地。 把我欺负得除了哭不能反抗,反而怜爱地亲吻我额头。 “嗯嗯,只要姐姐足够听话。” “看姐姐都哭成小花猫了,等我一下。”他从卫生间取来热水沾湿的毛巾,仔仔细细帮我擦脸,热毛巾经过的皮肤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有点干燥,不过摆脱了刚才满脸泪水的狼狈。头发也轻柔的帮我梳顺,先前被暴力扯过的头皮现在只是轻微的梳头也有一些痛感:“衣服脱了,哭了那么久,后面也出汗了吧。” “你不要擦到那些伤痕,好痛啊。”好几次毛巾只是拂过,出血或黏膜破掉的地方疼得我一颤。 “唔。”一股羞耻从下腹部涌上来。 羞耻,屈辱,包括欲念一起涌上,但我碰到他有点无法自制。 “什么?” “啊,这个要看姐姐的表现了。” “我可没教过你可以用这个交换,”他眯起双眼:“耍小聪明可不行。”嘴巴上是这么讲,手指却顺着腰线特意避开了伤痕到腿间:“多来几次说不定能行呢?如果你能承受住我的惩罚。” 修长的指尖挪到我的领口,按照一定速度行动着,领口在他灵巧的手下一颗颗敞开,露出胸前的浑圆。 “我自己来,身上到处都痛,等会你碰到我难受。” 听到他拒绝,身体的欲望疯狂滋生,迫使我做出了不合时宜的动作,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摩擦,他掌心的灼热更加激发我的性欲,我支支吾吾想要说露骨的话,又觉得太过羞耻而难以启齿。明明刚被打过,打完后就产生性欲,我是受虐狂吗? “姐姐,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自己看过吗?” “噢,意思就是说如果哪天你像今天一样发情了,就准备出去约咯?” 他坏笑着咧开嘴:“是吗?真的是我?”我忙不迭点头。 “不做正事的话,我想要前戏,你每次都不做前戏,只是强迫我接受你,弄得我好痛。”将以往床笫之间的意见说了出来,蛮期待他的回应,结果期待落空了,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索性一股脑提出自己所有的要求:“今天听我的,我要前戏。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立刻像被霜打的茄子低下头不敢吭声。 腹部上的手挪到胸口伸入文胸前端,逗弄胸前的蓓蕾,我自己都感觉那小肉球正在慢慢挺立,敏感地放大所有触感,不由自主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我背对他坐进他怀里,把他双手从腰后拉过来放在胸前,热浪一波波袭击全身:“帮我脱,然后疼爱前面。” 背后的肩带被解开,掉落在大腿上,五指成包裹状揉捏胸部。 力量加重了,乳尖被捏住狠狠的挤压,我发出畅快的呻吟,弓起腰:“从侧边捏,上下压得好痛,边揉搓边往外扯。”姐。”但丁的声音带着笑意,听从我的指示操作着。低头就能看到整个乳房被扯出了三角形状,指腹的摩擦感是快感的来源。 “怎么了?不是姐姐要求我这么做的吗?”坏心眼反问,不停重复捏住松开这个过程,乳尖已经产生了肿胀的痛感。明知我开始痛了,又继续揉搓,顺便把整个胸部也跟着绕圈:“舒服吗?” 果然很害羞,可是按照我自己喜欢这个样子动作,我身体很快就回馈了欣喜的反应。右手松开胸部来到下身,在缝隙外面游走,耳边传来炙热的呼吸:“然后呢?下面想被怎么玩?” “是吗?不信,我亲自试试。”说话间两根手指加重力量压上来打转。好似一阵电流通过全身,我把持不住的大叫起来扭动全身避开他的手指:“不要,唔!好酸,别这样!啊。”或许是激发了他的兽性,揉了一分钟后果断的顺着阴蒂缓慢插入甬道。 “嗯……我喜欢手指,比你的那个好,因为灵巧可以碰到g点。” “你怎么那么淫荡啊,太湿了。”被我带动积极性的但丁上下其手,两边都传来诡异的痛与爽快:“你这个受虐狂。”我顾不得说其他的话反驳,因为被快感冲击得意乱情迷。 “右边乳头很敏感,轻一点。” “你真是会引我兴奋,都湿到床单了,三个手指可以吗?我们试试。”他的喘息从开始的正常也渐渐变得粗重:“我要三根手指进去了。” 蓦地,一股压迫感从神经末梢直达脑海,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第三根手指已经捅了进来。 但丁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即使我拒绝也不可能放过我,所以只打算让他手下留情些。 内壁可能真被弄伤了,有些许微疼,不过在猛烈的情潮攻势下显得无足轻重。 有致命的爆发感从下腹传上来,浑身战栗,连触碰他衬衫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我抱紧他的头大声提醒:“要高潮了,再快点。” 但丁的手指在我迷朦的视线中张开,被晶莹透亮的白丝链接,就像蜘蛛丝缠绕在一起。 舌头舔舐了手指上的液体,低头和我唇舌纠缠,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往他的下身覆盖,兴奋地反问:“本来不想做的,但姐姐勾引我实在太厉害了。你看,这里都被你勾起来了,我为你负责了,你也要为它负责。” “将就下吧,先满足我。” 同居了三个月,说是同居,不如说是被饲养了,感觉意识又被消磨了一些。 他每天可以回家上班接触不同的人,而我被困在这世界里一直只有他,自然而然人也越来越离不开他,因为只有他能掌控我的生活。 不过学东西一直没有恢复,我试探性问过几次,他每次不是不耐烦回答看情况,就是被我问多烦躁直接身体力行令我闭嘴。 身上的疤痕从那天开始但丁就一直给我擦药,男人下手不知轻重,有时候揉重了我会小声呻吟,那真的只是为了增加疼痛的忍耐力才叫出声,结果令但丁更兴奋了,把我弄哭后就忍不住扑倒我。 一定要保持身体健康,不然早晚会被但丁折腾完蛋。 每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但丁一开始就没对我怜香惜玉过。 虐我之后又给我买昂贵的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高兴地让我在他面前试穿,评头论足,几度令我十分不悦但又害怕被打,只好忍住。 嗯,除了不像我自己以外。 卫生间外面传来关门声,我猜想大概是但丁下班回来了,可能发现灯还亮着,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半晌,传来敲门声。 “嗯。”我把脸重新抹了一把,打开门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躺回我的枕头上,无精打采地撑腮与他对视:“我的世界被你封闭得那么死,除了你以外连保姆都不和我沟通,我除了等你回来能让我感到还活着,还能怎么办样的人不可能安分下来的,所以我问问。” “是吗?” “我只是觉得,从来没有人那么符合我的口味而已。你的长相明明比不过我接触的其他女人,目光却老是意外地追着你跑。” 使人十分泄气的是,我看不透他。他类似于中病娇的存在,所谓的病娇其实就是为爱盲目做出一些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偏执行为,无论如何都要使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即使毁掉对方也在所不惜,让对方的世界只有自己存在。 人性本来就是可以撕裂的一种存在,对外光鲜亮丽,私下品行可以败坏。 更加分裂的是我无法判断他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或许连他都不知道吧,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不了解爱,以这种方式留我在身边,恰恰证明他没有任何安全感。 我猜测到这个地步,就打算试试怀柔政策。 与他放在我脸上的手掌交叠,我斟酌了半天,决定岔开话题并顺便恭维他:“被你看上是我的荣幸,你打我的那天我说过了,如果你能采取正确的方式,我不会反抗到如此地步。再说被有钱人看上,以当时我那个穷酸样来看,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也许你只要拿一把钱在我面前晃一晃,我就能扑进你怀里呢?” “噢,临时起意。”我若有所思点点头:“我们两个第一次这样开诚布公好好的谈话对吧?不如你去洗个澡,再来床上慢慢聊天?我帮你按摩。” “在家给我父母经常按摩。” 他围着浴巾走出来,我把手机里自带的音乐打开了,没有网络幸好手机有几首歌让我感觉还不错,纯音乐铃声,是我最喜欢的爵士乐。 “你不给我联网我也下不了自己喜欢听的音乐,这首爵士是目前我最喜欢的一首了,能放松心情,来吧,睡到我腿上来。”拍拍自己的大腿,向他发出邀请的手势。 “为什么不看我,姐姐。” “都和我睡了那么多次还害羞什么?” “噗,”那双眼睛里因为高兴闪过一丝光亮,是洗澡的缘故吗?从耳后到面颊都有股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是脸红的样子:“你这样就感觉是老夫老妻了,不过姐姐这样讲我还蛮高兴的。” 没过多久,但丁也就闭上了眼睛开始真正享受起来,似乎很舒服发出了微微鼾声。 “但丁,我很害怕你啊……三个月了我都不敢联系爸妈。” “所以三个月都没有打电话给你父母?” 我生出了勇气,借着气氛好也轻笑回应:“嗯,你果然也知道,那就证明我手机你无时无刻不在监听。” “你想打电话就打,只要不是我讨厌的行为我不会阻拦你。” “也可以,反正这也是事实。你随便找个理由说你的工作又去了酒吧也行。” “哈哈,我怎么不知道姐姐那么可爱呢?我的眼光果然没看错,这张嘴平时惹我生气,偶尔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眼神变了,嗯,我明白这种眼神,猛兽锁定猎物时升腾而起的最原始的欲望。盯得我手臂起一层鸡皮疙瘩直勾勾的眼神。腰间被双手紧紧缠绕,他把头埋到我的胸口处,低闷地声音幽幽传来:“你这样做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我偶尔也想回去看我的父母。” “这……不太好吧,我该怎么介绍你。” “行吧。不过但丁你考虑过吗?我的年纪在一天天增大,如你所说,我的家庭配不上任何有钱人的家庭。你的家庭应该也是不会允许我进去的,我不可能做你一辈子的情妇,你不会娶我,以后要是出现商业联姻的未婚妻这种事,你觉得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会接受吗?” 我叹了一口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知道能否打动他,手心里是他柔软的发丝,像哄孩子般继续劝诱:“你心中有答案的我就不说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可以和你玩这几年,但是我是女的而且比你大,女人有几个年轻的时段呢?我过了这个年纪找不到好工作也结不了婚,而你总是可以向下找更年轻的女人,但丁,你还年轻,对我的兴趣能持续多久?” “嗯?” 刚才还平静的心立马掀起轩然大波。 压抑住自己要出口的破口大骂,继续维持平静语调,不过里面掺杂了隐藏愤怒的颤抖:“我不接受 光是想象就感觉恶心,那未婚妻角色一旦出现,这个剧情立刻就进入我最讨厌的狗血展开。 一股大力把我压在床上。 他在试探我,一味的顺从也不会满足他的口味,他大概真的喜欢那个反抗着的我,才会一再压迫我的底线妄想我和他一样无三观没有节操。 不过在气氛变得更糟糕之前,我想可以让他没必要那么生气减少等会我遭受皮肉之苦的机率。 “我刚才说的未来你听到了,我不接受。如果你想要我心甘情愿的话,你就永远别结婚,顶住你的家庭压力,或者和我领结婚证再要孩子。但丁,人不能既要又要。” 实在忍不下去,欺人太甚,这个混蛋要把我逼到何种境地才善罢甘休,看来是真打算这样做,这个人是难得一见不专心也不放过的究极人渣。 “小废物姐姐能做到什么呢?那个时候别哭鼻子哦。” 我不打算纠结了:“我不想和你吵架,等会你又揍我。睡觉吧,你也累了。放开我好吧?我想关手机音乐。” 真想翻白眼。 “想想嘛。” “我都说了我不想想了!” 我痛得大叫出声:“好,我想。你想听的是不是我很吃醋想撕碎另一个女的,然后和他争夺你,两个人都想方设法怀孕生孩子让你享齐人之福。或者你未婚妻也是有权有势的人,收拾我毫不手软,我反抗和她打得头破血流你就出来和稀泥,对我这边说只爱我对她那边说我就只是个玩具心里只有她一个。” “我有什么不懂的,这不就是自私吗?你在这个位置怕是最爽了,我这个小小的反抗有愉悦到您吗?希望你不要对我痛下杀手,我实在不想回答惹你生气的,是你逼我说的。” “那姐姐真实的想法就是刚才说的吧,你具体会采取什么方式对付我啊。” “为了保命我基本不会和你们两个对着干吧,如果可以,我会求助你的未婚妻,让她帮我出去,怎么样,这样你就不会让她接近我了,她要是冲过来整我,你马上也能知道。” 因为罪魁祸首就只是这个他而已,所以我对付的也仅仅是他,只是希望那个时候未婚妻这个角色不要是个恋爱脑的猪队友就好。 “你好重啊,起来点,我呼吸不过来了。” 我没好气扭动身体:“刚才那么好的气氛被你的回答破坏了,我现在没有做这个事情的心情只想睡觉,你恶心到我了。请原谅我实话实说,不过我坦然的样子你最喜欢了吧。” “我说真的,哎你别碰我那里,你有未婚妻我真的会这样干的!我真的会拒绝你像现在这样子碰我的。”我佯装发怒道,与他周旋半天费神费力。 “那你把灯关上,只留床头灯就行,我心情不好。” 算了,随他吧。以后为了继续让他放松警惕,这种事情估计会多入牛毛。 他回答了一句知道了,这样应该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还差五天就到网上报考日了。 没想到我居然忍受了接近五个月的没网生活,都是依靠书和游戏才没把自己逼疯,远离网络后我的学习速度与效率直线上升,照这个势头一定能拿下这次考试。 到了晚饭时间但丁依然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玩联网游戏,看着他玩得如此尽兴,对自己只能用通话的砖头机感到些许气愤。 “黄焖鸡。” 他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离开家跟着一起拿走,根本不留给我接触的机会。 开放式厨房离客厅不算远,所以我可以听清。 不明白索性不想,他随性的性格能摸准他一点也是好事,可以想想接下来对他采取什么对策。 万一我说了他将我的书给销毁了如何是好,我想象过这个画面,也做了很久的心理防线。方便阅览,书籍要是真被销毁也一定忍住不要发脾气,我留的后手是已经藏好的笔记。 “为什么不吃饭?” “只要好吃就好,你会多少菜我不在意。不过你想的并不是这件事吧?” 他拿筷子指向我搅在一起的手指:“表现的那么明显。”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我想报名考试,之前你从老王那里得知我一直都在准备考试吧。快到报名时间了,报了名大概五个月后考试,希望那一天你能让我出去。即使派人跟着我也没关系。” 这个人是想激怒我吗? “不行。” “我一天都很忙可没空看着你。”他放下筷子慢条斯理整理袖口:“姐姐是皮痒了?都快半年了,还是没有放下出去的心思?” 周围空气慢慢凝固,剑拔弩张,我俩之间的气氛仿佛一点即爆。 “我哪里得寸进尺?这不是正常的沟通吗?” “真是,”我怒极反笑,反击道:“我一直在猜测你家到底是什么个教育方式能教出你这样的人。你把我强行抢过来,限制我的出入还挺有理。你家肯定就是吃了世纪红利最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吧,不然你不会这么年轻就有资本开酒吧,关系网那么繁杂。你好意思吗但丁,用家里的钱干这种事,还有脸提醒我我吃你的用你的,请问我是自愿住到这和你演变成这种关系的吗?” 与我对视的眼神阴森可怖,就是在酒吧办公室掐住我脖子,用皮带抽我时,宛如猛兽寻找到猎物时的猩红眼眸。 我这个人情绪敏感,被人拒绝总是第一时间感到微微愤怒,过会儿冷静下来思考如果对方拒绝的有道理便不会过多放在心上。 站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往厨房逃去。洗碗时背后一直都感到有两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像要劈开我后背。 过了一会听到大门关上,接着传来发动引擎的声响。 也不是我自以为是,我依靠他脸色过活的这段时间没有发疯已经算心理素质足够强大了。 想拿回主导权,可是对待这么一个有病的人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我现在被他养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就该感恩戴德吗?对于大部分的女性来讲,如果有人将自己保护在一个牢笼里,不愁吃不愁穿,有求必应,就感觉是好事。 他以为和我睡了那么久我就会精神依赖?朋友背叛,隔断我与社会的联系,阻止我与家人见面,把我关进牢笼用糖和鞭子的训狗法就能让我臣服? 可好几次气氛都会被破坏掉,不仅这次,是无数次。 最开始因为夜间一个人越发寂寞而希望他快些回来,可是他回来也并没有治愈我的心里空落落的钝痛。 感觉越发不好,用力握着碗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当年我年轻气盛,心里想的是,你家算什么东西,能找的到我算不错了。到后来就是被背叛,那个时候我毅然决然选择离开。 被他骂的最多的就是物质,废物,赚不到钱,以前还会伤心,现在只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傻子,后悔没有多压榨他一些钱,我失去的东西比他更宝贵,如此明显的软饭硬吃令当时恋爱脑上头的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看,他不是教会了你男性真实的一面了吗?没有他你不会学会社会上这些潜规则。 现在我虽然收了但丁很多零用钱。但以利益的方向去看,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这点钱根本不够弥补。 但丁赋予我比初恋更残忍的事就是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了窒息感与不被重视感,更多的还有对死亡的畏惧。了保护我而是摧毁,那么我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反抗,再说他腻了我真的会放我走?怕不是那么简单,器官交易,放血,人口贩卖,照他那个狠样子,我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初恋十分不屑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 是的,都自以为是,都不尊重人,都要摧毁我,我好不容易自我救赎过一次,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却再一次遇到但丁,内心压抑的那个恶魔呼之欲出。 喝醉酒断片被卖也是我天真的太相信社会上的朋友了。 我自找的?如果非要这么说是我自找的,那我就以自己实力去扭转。 恶魔最了解恶魔,但丁,你是看见我内心的那只恶魔了?你想要彻底撕裂我伪善的一面,引诱出他,这样我就真正堕落到你身边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离不开你了。 我被隔壁很大的动静弄的睡不好,好不容易多睡了一会,醒过来时候已经是下午。 “说吧,你做了什么?”我不在意的在他面前梳头发。 内心没有多大的起伏,我绕过他:“我去看看。” “你藏的笔记也找到了,现在在院子里,要去的话就赶快吧,不然风一吹就吹散了。”但丁紧随其后,在耳边用情话的语调低语。 “是啊。” 原以为只是书被送走就好,在这到处是摄像头的家里,我根本什么都藏不住。 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推开他的脸,为了让身体更加舒服的站立与他对峙,双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气回望过去。 本来还很意外的表情凝固了,四周顿时充满低气压。 “事先声明我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但是我突然不想再继续和你对着干了,在你摧毁我的这段时间,我逐渐被你吸引,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一切。你的家庭,你的喜好,你想让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我何尝不是呢?我明明和你一样是人,在床上碰的最多的是你,我认识到了这一切,整个世界只有你了。即使我现在还对你的感情不太明确,但是占有欲和你一样非常热烈。所以你能对我说你喜欢我吗?” 我指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但是只是把我直观感告诉你。但丁,请你骗我关我在这里是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再去社会上受苦,只喜欢我一个,不会出现狗血糟心的三角关系,这样我就心甘情愿留下来,原谅你做的这件事,满眼都是你,如你所说堕落到你身边,快说啊。不然这件事我过不去,现在满脑都是和你拼个鱼死网破的念头。” 但丁却一反常态把我从他身上拎下来甩到地上:“你别和我装。” 手掌与尾椎部位都在隐隐作痛,我回想起和初恋的吵架他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扇下来,顿时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滴落:“我个人感觉做的够好了,应该说我没有给你工作时间段任何情况,比如你正和别人畅饮,却因为我的闹腾而要赶回来,我没有让你那么闹心过吧。” 既然无法逃跑,我就和你硬碰嘤,一起堕落,我只有你,你也必须只有我。 他在害怕什么?怎么会有那么矛盾的人? “你看走眼了,实际上我巴不得有人养着我,现在这种生活刚刚好,但丁,以后我会黏着你,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这巴掌够狠,脸颊上的撕裂感加剧了报复心。如同父母嫌弃子女成绩不好烧掉孩子的日记本般,那是孩子们记录的经历与心血,像平行世界一样的存在。 很好,这笔帐和上次抽我的事一并记在脑海的绝不原谅名单里,现在暂时的低头哄他只是卧薪尝胆,迟早我会像勾践一样一股脑全部奉还。不道歉我就报复,人生在世活得痛快些吧。 还是说我这次突然的亲近让他生疑。虽然我是装的,但是心脏却真实感到了疼痛,这种被践踏熟悉可亲的疼痛令我欲罢不能。挺好的,越是能感受疼痛,我的表演就越是真实。 我佯装委屈捂住挨打的脸颊:“这次打我是因为昨天晚上 “啧。”他转身就走。 回答我的是凶猛的关门声,我第一次看见他没有吃晚饭就离开。 将注意力完全放在别人身上,那么别人不经意的一个举动都会刺伤自己。 被抛弃,被践踏,留下我孤零零一人。 这相似的场景下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从昨天开始,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慢慢与初恋重叠,只有恨意才能磨灭掉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那天晚上但丁没有回来,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头一次发现自己早已深陷那虚假的温暖之中。 我其实非常小心眼,可能并不适合谈恋爱吧,但凡只要察觉到一丝丝不在意便会生气,因为社会与道德的束缚,以及要赡养年老父母不要惹事的责任而生生压下,若不是这些,我早就把但丁给…… 你不明白吗? 占有欲来了吧?你发现自己开始精神依赖了,这个时候要狠狠推开他,这就是男人所说的胡思乱想,但丁没有给你安全感,要明白他所给你的,你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过眼云烟。 你要怎么做? 没错,但丁,是你想要我精神依赖你的,摧毁了我最后一个爱好后,可要好好承担起我情绪失控的责任。 我在犹豫,是否他正在给客人调酒,我打过去会不会打扰他做生意。 快打过去,纠缠他令他厌烦,这是最容易让他对你失去兴趣的方法。 我冲到客厅停在吧台前,在柔和酒柜光照射刺激下,不自禁泪流满面。打开玻璃门从中抽出许多基础酒,也没有看名字和度数,一股劲往嘴里倒,高浓度酒精一进入喉咙便呛得我咳嗽不止。 只是因为身体纠缠过? 反正这些都是但丁的钱买的,让我这个玩具好好享受也不坏吧,喝掉反正总比浪费好。依靠在吧台上,冲玄关的摄像头比出中指,露出嚣张的笑容。 不过我也在努力,现在正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我知道所做的一切事情因何而做,防止自己不要陷得太深。 将喝空的酒瓶放到一边,又拿起一瓶褐色的酒仰头灌下。 这下能睡个好觉了。 摇摇晃晃正准备离开柜台时,视角出现了一双皮鞋,视线往上掠过笔直的双腿,定格在那件我熟悉的酒保服上。 是质问的语气。 而且我也很想气他,看他为我气的脸红脖子粗应该是件非常美妙的事,可能接下来我会遭殃,但是通通没有关系,只要此刻我能爽快。 咧开嘴角:“垃圾,只会用卑鄙手段强迫他人的弱者。” 不怕死的继续拱火:“怎么,想要打我?向女人使用暴力太逊了,说是家暴好像也不是,因为我和你只有身体关系啊。”我继续哈哈大笑:“那你之前的那些行为就是人身伤害吧,你看我们两都成年了,是不是都可以被判死刑了。真想看你进牢踩缝纫机的样子,肯定超级搞笑吧。说你垃圾你还不信,用正常手段办不到只能走歪路了。” “嘿?”故意学他之前语气悠然自得站直身体:“你生气了?我今天一直在思考你为什么会生气,夺走了我爱好,践踏我心血之作,我本人还没发火呢,只是表示你赢了,你生气什么,应该高兴啊!” 我亲眼所见他膝盖微微弯曲半蹲,随即便如弹簧般飞起一脚把我踹倒在酒柜下,怜香惜玉这种事情根本不存在我和但丁之间。 “我还以为你突然性格突变,结果现在才是真实的你吧。姐姐。” 为什么我总是要被这样被欺负,不甘心的情绪跃出。 “哈哈哈哈,活该。” 他跟着我一起笑,目露凶光,就着姿势伸出双臂把我困在角落,语气森然:“我是不是最近太宠姐姐了?是时候让姐姐回忆一下之前是怎么挨收拾的。” “姐姐很喜欢喝酒的,现在让你喝个痛快!”恶劣的话语砸向我。 我的做法与他人完全不同,你的心神只能被我牵绊才行。为了在以后分开依然给你留下深刻印象,我不得不那么做,这就是我的报复。 “我还以为你会把酒瓶敲碎在我脑袋上,果然是舍不得我这张脸?”最后一滴酒顺着脸庞滑落,我勉强睁开一只眼回问。 “刚才绊我的是哪只脚?是左脚吧?” “不会扭断的,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话音刚落,尖锐的痛感瞬间直达头顶,我抑制不住尖叫出来。但丁脸上弥漫不正常的红晕,看到我痛苦异常开心,甚至与我额头相抵看着我因为痛感大喘气随后又不停的抽冷气,语带兴奋:“姐姐真的开始了解我喜欢这种情调了,那么漂亮的姐姐只属于我一个人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依靠我,不管是高兴难过,疼痛瘙痒,只能由我给你。” “看来手也要惩罚一下。” “没有,只是脱臼,等会会给姐姐接回去,不过还会和现在一样痛哦。” 够疯狂。 让我再给你施加更多更深刻的记忆好了。 他发出嘶的一声,意外松开了手并大力推开我。在他脖颈靠近大动脉下方的位置有一排整齐青紫色牙印,血液如涓涓细流从中溢出。 “猫啊……”他若有所思,一把捞起我拖向二楼,进入卧室的浴室,打开浴缸上方水龙头往里放热水,热气蒸蒸笼罩整个狭小的空间,连带镜子表面都看不清。 我摸到浴缸边缘用还好的一只脚站起来,利用惯性扑过去抓住他的手,把花洒丢到浴缸里,用他最喜欢的不屈不挠的眼神瞪过去:“如果你想要我死我就要你陪葬。” 我大概是疯了,到底惹怒他有什么好处,是不要命了吗?但不得不说把所有恶气出在他身上后非常痛快,即便我可能马上会被他杀掉,但我也要他和我一起下地狱。 “来,我帮姐姐洗白白。” 眼前有水纹流淌而过,耳边是我呼出的气泡。我经常游泳,闭气时间经过朋友测试可以达到接近一分钟,可是我必须装菜鸟,因为但丁处于兴头上不知道会不会玩死我。 “洗得不够干净呢。” 强硬力道把我脑袋扭向一侧,温暖唇瓣与我相贴,同时身上衣物一件件传来撕裂声。 “之后再给你接。” 他的手从破烂不堪的领口伸进来,强硬的握住左边胸部,狠狠一捏,我发出了惨叫。 被蹂躏到红肿的乳尖传来针刺般的疼痛,他的手指轻轻按一下就足以让我倒吸一口气:“怎么连乳头都能出水啊?淫荡的姐姐,以后要是生孩子胀奶,是不是每天都会这么一挤就爆出来?” 用嘴堵住我即将出口的话语,裙子和内裤一下被刮到膝盖,由于是跪在地板上,他蹲在我身后防止我的双腿闭拢,俯身压在身上。 我听到了裤子拉链声,心慌得拒绝:“我说了我不要在浴室。” “啊!”相比起第一次,这次是实打实让我感受到中撕裂的疼痛是怎样的存在。 疼痛造成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刚想抽泣,但丁的右手手指突兀伸入我的嘴。 “舌头好舒服啊,今晚用它来满足我吧。” 虽然很痛,又莫名舒服,他空闲另一只手揉捏敏感的花瓣,然后大力掐住它。 然后又游走到阴蒂出重重的画圈揉。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这种强烈的刺激第一次感觉到。扭动臀部想要躲开触碰,又惹得他不满:“别乱喊乱叫,再动别逼我出手。” 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猛,眼泪跟随摇晃的身体弧度滴落。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会,身后传来不尽兴的叹息声:“这次不怎么湿,来姐姐,帮我好好润滑一下。” “怎么弄?” 杵在我眼前的硕大比起初恋的来说算 舌尖一碰到表面,便品尝到性器部位独有的味道。好想吐出去,可是头顶有恶魔冰冷的视线在凝视,不得不照做。 “把嘴张大点,我警告你别让牙齿刮到我,我要开始动了。” 他的双手抱住我的脑袋狠狠下压,喉咙有窒息感,感觉快被戳破般的呼吸不畅。我连忙挣扎想搬开箍住我的手腕,可力量差距实在太大,他的胳膊和钢筋一样坚固,纹丝不动。 “真舒服,姐姐的舌头太可爱了,爽死了。” 看来没射,我嘴里并没味道。 但丁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扯掉后,抱着我出了浴室丢到床上。猴急的解开自己的衣物将我双腿抗上肩膀。入口有黏湿在摩擦,对准方位,缓慢而坚定的挺了进来。 怎么回事?比起在浴室里的疼,这会因为已经做过一次,所以入口被完全打开,轻而易举吞纳了但丁的全部。 咕噜噜……身体结合部位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你高潮了姐姐,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你到底和你前男友怎么睡的?” “好,不提。”他眯细眼睛,下身坏心眼的一记重击,我发出尖叫。 “那么舒服吗?”他被我感染兴奋,仿佛是打桩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下身只有快感与舒适,忽略了脚的疼痛。 我胡言乱语:“射进来。” 舌头伸了进来,我迫不及待的与之纠缠,品尝口齿间残留的酒味,下腹憋着一团火急需爆发,一会舔着他的舌头,一会又咬他的下嘴唇:“要,全部给我,快点 后臀要被撞散架了,他卯足劲的冲刺,甚至把空气挤压进去,撞击声和咕噜噜声交替响起,他一直在耳边嘲笑我:“高潮几次了?”然后疯狂在脖子和胸口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下身大概快被蹂躏红肿,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浪铺天盖地:“快,抱紧。” 和他一起大喘气期间,疲惫和困倦席卷而来。 “知道了,睡吧。……等一会,还要帮你把脚接回去。” 他利落地一把抓住我的另一只脚踝拖了过去…… 昨天晚上我一度以为自己会被玩死,毕竟第一次见到但丁如此疯狂,对我又打又咬,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喉咙干痒疼痛,我相信并没有多少人在遭遇疼痛时能抑制住不发出惨叫。 我哭哭啼啼他反而没了兴趣,就在不久前我巴不得他对我失去兴趣放我走,直到看见他昨天的兽性我明白了。 只能和他继续玩对抗游戏,最好是符合他心意,稍微气他一下下,然后被反攻无关痛痒的收拾一顿就好。 昨晚反抗的太激烈导致现在这幅惨状,不反抗又被煽巴掌。但丁可真难伺候啊。他现在生意顺风顺水,什么都不缺,唯一的乐是什么?是驯服我。 后背依然有热源不断传递温度,但丁睡在旁边,时不时发出轻微鼾声,我和他都尽情抒发了欲望,他陷入深度睡眠也是应该的。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目光太过炙热,但丁眼皮下有鼓起在转动,那应该是眼球,代表即将醒过来。 不愧是他,眼中的迷茫只有一刹那,霎时便恢复了清明坐起身,不发一语注视 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个人也和我一样在揣摩我吗?之前是我装怂让他看不起我,以为我小打小闹不成气候,现在我不哭他就发现我不对劲了,直觉有点准。不过我的确是在虚张声势,就是要让他捉摸不透。 虽然成功可能性几率为零。 “没有,只是我这次真怕了。既然跑不了那就好好享受。昨天你把我最后一样爱好没收了,还不准我发发火缓解下吗?”我撑住腮保持微笑:“而且你看你都收拾过我了,和上次抽我一样,心情好多了吗?” “但丁,我发现我是受虐狂。我们两是天生一对。” “哈哈。”我真诚的按住胸口凝望他:“你要负起责任,我在社会闯荡真的很累了。昨天白天和你讲的话也不完全是装的。我是个容易恋爱脑上头的人,因为从身边朋友还有社会新闻上看多了很多事例,才一直用其他爱好来分散自己的精力。”他看看没有他我能过得更好,后来发现他并不在意,我就只是单纯为了自己了。是不是很蠢?从那之后为了防止自己恋爱脑,我要不停地学习分散自己心神,很怕再一次陷入到和那段感情一样绝望的境地。” “所以接下来你明白了吧,你甩掉了我分散精力的东西,我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的话是非常可怕的。你要负起责任接受我的一切情绪宣泄。”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这些破事,我之前接触的一些相亲对象一听到这些就对我不屑一顾了。只有你啊,一点都不嫌弃。虽然一直对我进行言语侮辱,但是给钱却非常大方,所以我不打算和你计较了。” “所以我懒得再和你对抗了,也打算接受你。昨天你煽我巴掌的脸,还有身上这些伤痕,帮我揉,回来帮我上药,能办到吗?” 似笑非笑的表情夹杂阴狠。 “我够惨了,你玩过头我死了是不是还得去找新的。我这张脸你不是说过最符合你胃口了吗?我要是死了你一直找不到替代物这段时间里会不会也蛮烦的。还有,你弄断我的手不就不能给你做饭了吗?” “好,我以后不让你心烦,乖乖待着。” “我要玩花招你不是一下就能看出来,即使当下发现不了,我和你朝夕相处一起生活,你直觉那么敏锐,我不信你看不出。” “但是但丁,我脚废了,做不了饭了,给我买轮椅嘛。”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昨天气上心头做事没考虑过后果,后知后觉才发现我和恶魔做对简直自讨苦吃,可当我看到他轻微肿起来的脸,心里还是不免感觉到畅快。 “到现在我还是感觉很痛,今天我想休息,你把饭端来卧室给我吃嘛。”按照我之前认怂的撒娇顺着他话讲,他应该不会拒绝吧,大概。 现在就是我试验的好时机,面对我不太正常的撒娇,是推开我还是接受呢。 “这是我所知道你最喜欢的相处方式了,以后就这样和你说话好不好?” “可以,但姐姐你抱得太紧了,稍微放松点。” “姐姐……”他无奈地举起空置的那边手,我以为他要给我一巴掌而缩起了脖子。 “毕竟我昨晚刚被你揍过,只是应激反应而已。”我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继续撒娇:“现在放开你也可以,我想喝水,嗓子疼。” “现在开始会长记性的,帮我倒水嘛。”用娇憨语气不知道能否驱动这个恶魔。 能被气到就代表没这个心思。我这才放心慢悠悠的低头喝水,为了方便我喝到他把手抬的更加高了些,眼角瞥到昨晚我发狠咬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已经变紫黑色,就和我的脚一样,心里估摸也算是打个平手,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提起这个话题免得他又上头。 现在脚虽然受伤,但手臂依然可以锻炼,至少要训练到可以扛下但丁的一拳。女性与男性的体力相距甚远,若在后续相处中不知何时惹恼他,被收拾时以孱弱的身体抵抗绝对会死。 他像想到什么好事般眼睛一亮:“做饭送餐交给保姆,至于洗澡嘛,我来吧。” “差不多吧,我打算请个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你这张嘴……”但丁低下头来咬我嘴角:“挺好的,姐姐总是那么有趣,我感觉越来越放不开你了。” 这句话当然不敢对他说出口,我拿起枕边的手机,发现一觉睡到了下午,他依旧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在我旁边打电话喊保姆过来做晚饭。 “我被养的小猫咪抓伤了脸,你觉得我怎么去见客人?”他调到新闻频道,翻过身面向我指向我揍他一拳的地方:“本来想慢慢和你算账,不过好久没休息了,我也想缓几天好好陪陪姐姐。而且……挺想帮你洗澡的。” 电视里的新闻在播报些有的没得内容,从哪个小国之间的军事对抗解说后,切换到了某某财团之子迎娶官女的报道,屏幕中是两人牵手走向红地毯的背影,男生其貌不扬,女生却阳光可爱,身着雪白婚纱宛如仙女,气质优雅,脸上洋溢幸福笑容。 “换频道,我不想看这个。” “虽然该祝福,但你看看我和你的关系再对比一下她们,天差地别。” 不换台的借口而已。 新娘刚说完但丁便抬手换台,不得不让人猜测他是否对新娘这番言论感觉到不悦。我会好好把握抓紧自己,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最近的新闻的确没什么好看的,怪不得姐姐想要电脑。” 警方在通报尸体已打捞成功,正联系少年家里人。我窝进但丁怀里,他圈住我的腰,暧昧的询问:“怎么了?姐姐怕尸体吗?” 我靠着胸膛传来轻微震动,这家伙可能在笑吧。 “嗯,我同情他,我身处他那个年龄估计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每个年龄因为阅历和见识都有自己的承受能力,对于一个少年来说,将成年人的压力一股脑全部压给他他才会崩溃做出极端行为。” “那你能告诉我这个新闻给你带来了什么见解吗?我洗耳恭听。” “只是个三观尚未完整的少年,你用成熟过来人的要求去套在他身上不太合适。” 但丁一定是家庭或者阅历经过了痛苦才会出现如此不近人情的思想。代入我自己,突兀发现我何尝不是这样,意外有点认可但丁的话。 即便现在沦落到这种境地,两次差点死在但丁手上仍然具备强烈的求生意志。其实我还是对于未来充满希望,相信自己有光明前途的一天。 “怎么不说话了?” “对啊,你该感到幸运。”他抱紧我:“衣食不愁姐姐才有精力和我反复强调尊严,你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我下手,而是跌入和山村有交易的人手里。姐姐的下场会是怎样?” 喝酒断片是我大意了。老王丹姐那种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他们联合把我卖到偏远山区,我的处境和现在差不多,但环境却天壤之别。 如果是在山区的话…… 栩栩如生的诉说令强烈的画面感在眼前一幅幅闪过,不由自主揪紧他胸口的衬衫,制止道:“别说了。” “尊严是要在自己有实力的前提下才能和别人谈。你告诉我,姐姐面对那个情况下沦为工具的自己,会想到爸妈而忍着不自寻短见吗?还想活着吗?或者,因为有了孩子的就宁愿永远留在那。” “好像有个人物登上电视过呢,也是被卖到山区,生了孩子逃出来,因为太想孩子又自己回去了。这种未来,姐姐想要吗?” “嗯,姐姐不惹我生气,不逃跑,衣食住行样样不愁,为什么还不满足?” 夜幕降临时家庭医生登门,领着一大箱医药用品上来卧室。 “莫姐,给她看下脚,保姆在楼下做饭,我下去给她端上来。”但丁立于门口嘱咐道。 但丁的姐姐应该就是我梦里听到声音的那个人,看来一家子都是不好惹的存在。被叫做莫姐的家庭医生放下箱子蹲下,轻柔捧住我的左脚仔细查看。 “不做ct?需不需要轮椅?”即使只是轻轻触碰,我还是痛得呲牙咧嘴。 “知道了。”绊他一跤得个一个月不能活动的代价,这教训足够惨烈。不过我挺好奇莫姐是否知道一些但丁过去的经历。 “可以。” “没有。” “他姐姐也和他对待女性一样这样对待男性吗?” 梦里面他姐姐说过要玩也不要找我这种积极向上的普通人,那就说明他 也不用为难莫姐,毕竟也是为这个有钱人家拿工资办事。 他吹着热汤,舀了一勺抵到我嘴边:“姐姐,啊~~” “这样子挺好的,不会乱跑我也就不担心了。”他又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干脆买条锁链这样锁住的话,嗯,挺不错。” “但丁,问你个问题。” “我是第一个来你这栋别墅的女人吗?” 表情泄露了心里想法?不自在的调整面部肌肉。 “嗯。你怎么对这种事情那么感兴趣?吃醋吗?” 汤已经喂了一半,他换了饭往里面夹了几许配菜继续用勺子喂我。 “告诉我理由嘛,人家好奇嘛。” 我就知道是这样,正因为什么都能轻易得到,提高了阈值,才不自觉去寻找更刺激的项目来满足自己的无趣人生。 “不知道,目前为止还是蛮有兴趣的。”他把米饭扮碎:“姐姐那么希望我腻烦你,我真烦你了你觉得我是放你走还是老规矩三件套送你?” “我只是在提醒你,既然怕死最好的选择应该是来我这边对不对。” “你一般怎么打发她们走的?给钱送分手礼物?” “如果有女生纠缠,或者电视剧里面那样怀孕上位,你是不是经历过?怎么解决的?” “我想听。”我坚定的回答。 但丁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我一般都会做好措施,当然有个人曾经想玩这种事情,给我动手脚戳洞。被我发现了孩子肯定不能留,不仅如此我还让她以后都怀不了。” “没有,她能从我手里活下来算命大,给她一笔钱让她消失了。” 他嘴角勾出得逞的笑意:“你是我第一个抢来的。” “你弄脱臼我的脚,医生说要休养一个半月和你讲的刚好一样,你是不是经常打架,或者收拾人收拾出经验了。” 但丁真是可怕,我暂以咀嚼来躲避回答,小口咽下嘴中的菜拖延时间。他把最后的菜都赶到碗里舀起:“把最后这些吃完。” “但丁,如果我玩这种事逼宫,故意打断你的商业联姻,你会对我做什么?”真的对这个问题好奇,结合但丁之前说过要和别人结婚也可以养我这一句话,特别想知道他对我会采取什么行动。 必须得炸毛,真是受不了这种扭曲的三观。 “我会和她们提前说清楚,接不接受看她们了。” 他把手掌挪到我打石膏的脚上:“再躲的话我就压下去。” “因为姐姐是特别的。” 但丁收拾碗筷下楼,过一会又回到卧室去淋浴间放热水。 我看着电视默不作声,他并没追究我对他的无视,回到床上揽着我一起看。 “嗯,明天就买,今天暂时在床上待一天。” “姐姐,我发现你得寸进尺哎。”话是这么说,还是下楼拿了个苹果回来,在我身边将水果刀的刀柄抽开,专心致志削起苹果,伴随着嚓嚓声,连贯的果皮缓缓落在大腿的餐巾纸上,一圈圈的堆叠。 毫不犹豫吃了进去,脆甜的果汁充盈口腔,在但丁身边如同一只仓鼠咔吃咔吃的咀嚼食物。 冷不防被冰冷的物体接触肌肤,肯定是会被吓到的吧?我也是这样全身汗毛竖立,危机感一刹那从脚底蹿到头顶。 “你把刀拿远点,别开这种玩笑,这个捅进我的脸是会死的。” 但丁的恶劣行为继续逼近,感觉在进行一场游戏,无论我怎么避开,那把刀都随着他的手紧紧贴住我。 “是你让我帮你削水果吃的,我觉得这把刀挺合手。你怕什么啊,削水果不就得拿刀吗?” 在他这个人捉摸不定的发病时间给他刀,不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拿刀削苹果就好了,没必要这样做吧,我现在不是乖乖的什么都没干?” “我……不是认错了吗?我现在再说一次,我错了……以后不让你给我削水果了, “你拿刀架别人脖子上说开玩笑是认真的吗?” 边说边把刀从心脏位置指到我右手手腕上压住,手腕上的压迫感非常急切。 “好玩?”我联想到很多读过相似内容的,很庆幸但丁并不是一上来就直接把我玩废的狠人,或者他是拥有家庭遗传病症的疯子:“你不是执意用暴力强行留下我吗?那你到底想怎么玩?” 其实我感觉身体已经陷落了,唯独思想还顽固证明自己的独一无二。 他啃着剩下的苹果:“姐姐总是那么老实面对自己的需求,看来缴械投降也没多久了。” “……” 见色起意到引诱沉溺,摧毁我原有三观。第一个抢夺对象是我,那就证明我是小白鼠。 我能抓住他的心,从精神上摧毁他避免这一切发生吗? 再回到浴室里,面对熟悉的场景就回想起昨晚的经历,抱着但丁的脖子心有余悸。虽然有极力控制,身体却依旧微微颤抖,他察觉到后偏过头:“回想起昨晚的事了?” “来,双手向上举起,我帮姐姐脱衣服。”我听从话语配合的高举双手,但丁熟练的把睡裙一把从头上捞出,手指伸到我下身内衣边缘,在耳边呢喃:“嗯,的确,比起你不知从哪得知的变态行为,我比较喜欢这种方式,我可比他们柔和多了……普通的这个不好脱下来啊,看来这次只能撕掉了,明天给姐姐买两侧系带类型的穿吧。” “抬腿。”全身赤裸站在他身前,他把我剐的一干二净,牵住手扶我坐进浴缸中,用花洒温柔的淋湿头发:“对呀,姐姐那么漂亮的脸和手脚弄坏很可惜的。当然你要是不听话,弄坏它们我也不介意,只要姐姐能留下来就好。” “你只因为我哭的话我会很高兴。” 热气缥缈的浴室中传来轻微水声,我发上沾满泡沫,但丁的手指力道刚好,抓揉头皮让脑袋产生微微发涨感,意识有些朦胧不清,是困还是太过舒适?我看到水下一览无余自己的身体,羞耻感又压下舒适感。 “嗯,我想你去理发店给别人洗头应该会得到好评。” “姐姐不是活该吗?你昨晚不惹怒我脚就不会成这样了。” “给你洗个头好像就理所应当的说我适合理发店,是不是太没有防备心了。”他凑到我眼前,那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危险二字。 “我不说了……” 从胸口游弋到下腹,但丁不耐的声音再度响起:“腿也一样。” “洗澡就好好洗,我只是帮你擦干净外面就好。”他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左侧腰腹,我抑制不住泄露一声大笑,躲开他的手:“别碰腰腹这块,我超级怕痒。” 我就知道以他恶劣性格抓住机会或者我的弱点就要好好戏弄我一道。 扭动身体躲避挠我痒的右手,他左手臂在浴缸里紧紧箍住我的肩膀,坏笑着观看我的反应。 “石膏!”我大声提醒。 事发突然来不及闭眼,热水从眼眶,鼻腔,口腔争先恐后灌入。胸腔好似被水积满,差点窒息到晕厥。 “咳咳咳!不要那么玩啊,昨天溺我一次今天又来?!” “不好意思姐姐,我忘记你打石膏了。”但丁会像做错事的小朋友那样道歉吗?那是不可能的,不但不会道歉,那张脸还带着明媚阳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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