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的路上,艾斯黛拉紧靠在车门边、一言不发的望着车窗外的夜色发呆。一略而过的路灯在她脸上忽明忽暗,一如她的心境,在短暂的光明后便直接坠入黑暗的谷底。
她身边的兰达和她一样沉默。两个人之间明明只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但却像是有堵看不见的墙横在了他们中间一样。
前座的赫尔曼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翼翼的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情况,他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但他不知道挑衅了兰达一整晚的女孩儿会面临什么样的责难;
车子就这样平静的行驶在马路上,直到一声像雾气一样羸弱的声音轻轻响起,打破了沉寂如湖水氛围——
“我想回家。”
女孩儿兀自开口,目光仍是痴痴呆呆的望着窗外,像是一只啼尽心血的鸟;
兰达扭过头来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里化作了两只深不见底的可怕黑洞;半晌后,他握起了她的手,以十指紧扣的姿势将她牢牢锁定了掌心: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很快。”
“……”看好文请到:mimis e8.co m
艾斯黛拉缓缓转过头看向他,脸上布满了泪痕,曾经含情脉脉、满怀天真的眼睛此时也盛满了破碎的泪光;她望着兰达,以祈求般的微弱声音道:
“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我想回家……我回我自己的家、我想回农场……求你了……”
兰达面无表情,嘴唇紧抿,摒去一切和善伪装的他,看起来如刀锋般冷厉可怕。他紧扣着女孩儿的手,漠然的望着泪流满面的她,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你不想回去,艾斯黛拉。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再回到农场了。”
“不、我不要……这一切不是我想要的、这不是我想要的……”
艾斯黛拉脸色苍白的拼命摇头,想将手从兰达掌中挣脱、结果却撼动不了分毫;
这种被牢牢控制锁死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她愈发用力的挣扎反抗,直到身边的德国人像一只老虎般猛得蹿起来、扑到她身上,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嘴唇……
“唔!嗯!放……唔!不——”
脸颊被捏得生疼,口腔就这样被人死死堵住,艾斯黛拉拼命推搡反抗,结果却被兰达狠狠咬了一下舌头;
这不再是从前调情般的轻咬,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随着两人激烈的吻而四处蔓延,甚至随着口水呛进喉咙里,让艾斯黛拉几乎喘不过气来。
赫尔曼通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动静,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他的眼睛无声的盯着后视镜里女孩儿那在男人身下不断反抗扑腾的手和脚,紧紧攥着方向盘的手也鼓起了隐忍的青筋。
这个充满报复意味的吻像野兽一样凶残无比,艾斯黛拉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那掺着血丝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溢出、沿着她的下巴和脖颈流了一身……
车子在公寓楼门口停下,当赫尔曼沉声提醒两人时,兰达终于放开了身下的女孩儿;
他哐得一声大力打开车门,罕见的粗暴失礼行为让门口的守卫都忍不住一震。
兰达拉着她的手就要下车,而艾斯黛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蜷缩在座位角落里不肯挪动分毫;
她像只兔子一样惊恐而仓惶的望着兰达,脸上残留着被泪痕、指痕、还有被吻花之后像血迹一样的口红。
女孩儿蜷缩在角落里,连身体都因为过度紧绷而瑟瑟发抖,
兰达保持着回头的姿势,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她眼中的惊恐让他的表情愈发冷厉,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对视良久,直到艾斯黛拉觉得他会放弃时,兰达才突然一个用力拉扯、像拖着一具尸体一样将她拽下来的车子。
因为十指紧扣的姿势,艾斯黛拉的手指被夹握得像是受刑一样痛,一路上她拼命挣扎叫喊,想要逃脱,但兰达却不闻不问,直接将她拖回了公寓里。
为他们开门的玛丽被这副情景吓了一跳,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兰达就冷声吩咐她退下;
看着啼哭不止的女孩儿和一脸冷漠的兰达,玛丽在犹豫几秒后,便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整个公寓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把门咔哒一声反锁之后,兰达终于松开了手、将艾斯黛拉“扔”在了沙发上。
受惊一整晚的女孩儿可怜兮兮的蜷缩在沙发上、抱住膝盖无助的哭泣,这是个象征安全感缺失的防御姿势,而她那极力压抑的细碎哭声也让兰达感到烦躁。
他感到客厅里有些闷热,于是便脱掉外套,灌了一大口被冰镇的香槟酒。
胸腔里的怒火与烦躁被冰冷的酒水稍稍浇灭一些,兰达感到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就来到了沙发边,在女孩儿对面坐了下来,开口对她说:
“等你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届时我会向你解释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不用你解释……”
艾斯黛拉自肘弯里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着他,哽咽着说:“我不需要你解释任何事情……我只想回家、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求你了……”
她的这副样子让兰达原本压下去的怒气又涨大了起来,他咬牙,做出平常那副亲昵可人的和善样子,努力用温柔平和的语气对她说:“但是你回家之后可就一无所有了,我的小艾拉……”
“看看你在这里得到的一切……”
兰达语气轻柔、循循善诱地对她说:“漂亮的衣服、漂亮的鞋子、漂亮的珠宝、还有吃不完的美食……在这里所有人都簇拥着你、所有人都在夸奖你……在这里,你拥有你想要的一切,而且,你还拥有我……”
说到这里,他便来到艾斯黛拉面前,像个骑士般的单膝跪在她面前、亲吻着她的手:“我是如此爱你,艾拉……你拥有我的全部注意力和全部感情……为什么要离开呢?这里的一切都这么完美……”
“……”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海洋一样深情的凝望着自己,这是她在阅读童话故事时幻想过的眼神,如果是在以前,艾斯黛拉会感到欣喜、感动、无与伦比的开心,但是现在,她一看到这双眼睛就会想起克莱尔、想起那盒毒糖果、想起那些让她觉得恐怖的事物。
面对这样一个“深情款款”的兰达,艾斯黛拉只觉得不寒而栗,她颤抖着抽回自己的手,嗫嚅着嘴唇道:“你不属于我、你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话了……你一直都在骗我、就像你说你爱我那样……我要回家、让我回家吧……”
空气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僵硬而压抑,艾斯黛拉只顾着哭,只顾着后悔,只顾着怨怪自己,没有将多余的目光分给旁边的德国人半分;
兰达就这样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在她面前沉默良久,然后才缓缓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想让我放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艾斯黛拉也终于肯抬起头来看他;
“如果你想回去,就得把我送给你的东西全部都还给我——全部!”
兰达脸上挂着残忍而戏谑的微笑,此时艾斯黛拉没有察觉到危险,甚至还以为他终于肯松口放她走了;
于是她止住哭泣、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说:“我答应你……我发誓、我走的时候绝对不会带走任何东西……”
“哦~是吗?”
兰达的笑容愈发灿烂,灿烂到近乎扭曲和邪气,“你身上的衣服和珠宝似乎也是我送给你,所以你得把它们也还给我呢。”
“……”
女孩儿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看着德国人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艾斯黛拉便抽噎着起身、准备去卧室换掉这身礼服与珠宝。
然而,她才刚走动一步,兰达就叫住了她:
“如果你现在愿意把你的项链和耳环摘下来,我会考虑在这个月送你回家。”
“……”
艾斯黛拉脚步一顿,然后缓缓转过身望着沙发上的男人;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一般,她毫不犹豫的摘下了那套昂贵的红宝石首饰,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对此,兰达不可否置的挑了下眉,然后姿态闲适的窝在沙发里,接着说:“如果现在你愿意把裙子和鞋子脱下来还给我,我会考虑下周送你回家。”
“……”
——他不是想让她归还物品,而是想羞辱她。
艾斯黛拉咬紧牙关,涨红的双眼里氤氲着泪水;她用那充满愤怒、羞耻、与不甘的眼神死死盯着沙发上面带微笑的恶魔,最终还是缓慢的伸出手、当着他的面,脱去了那条由他亲手为自己穿上的红裙……
熔岩般的红色长裙倾泻在地面上,此时的艾斯黛拉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
兰达坐在沙发里,像是欣赏芭蕾舞剧或是什么表演般含笑不语的望着她;
他那幽深的目光像是精锐的量尺一样,一寸一寸的印刻着她的身体,从她的五官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块皮肤,宛如一场无声的、精神的凌迟之行。
在这种被当做商品货物审视的视线里艾斯黛拉近乎崩溃,她用力咬住嘴唇忍住那哭声,颤抖着伸出双手护住了赤裸的身体;
兰达对她的眼泪与崩溃无动于衷,甚至脸上的笑意还越来越深;他衣冠楚楚的靠坐在沙发里,优雅的扶着太阳穴,以一种近乎轻佻的口吻对她说:“你让我想起那些被剃光毛的小羊、可怜的小艾拉……话说你的这条内裤好像也是我给你买的呢~”
此时的艾斯黛拉已经哭得说不出来话,只能用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睛望着他;
对此兰达视若无睹,他慢悠悠的收敛了笑容,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如果现在你愿意能脱掉内裤、站到我面前来,我会考虑明天就送你回家。”
“……”
——这到底是一场羞辱人的恶作剧,还是说他真的会实现他的承诺。
艾斯黛拉脑袋里很乱很乱,太多的事情困扰着她,以至于她已经完全无法去考虑清楚。
望着沙发里正襟危坐的兰达,她神情麻木的脱下了内裤,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当她在兰达面前站定时,对方仍是一副淡定坦然的样子;他伸出手,像爱抚艺术品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小腹、大腿,甚至连阴户处覆盖着的乌黑细毛都没有放过。
对于这具身体,兰达充满了自豪与占有欲,因为他永远不会忘记是他亲手将这个贫瘠瘦弱的小丫头、喂养成现在的丰腴诱人样子;
小巧的骨架上覆盖着莹白丰润的皮肉,两只饱满的乳房像沉甸甸的木瓜一样挂在胸前,两条大腿也像是奶冻做成的一样晃悠个不停。
艾斯黛拉在他的掌下瑟瑟发抖,她感到有些痒,又有些害怕,她本来的想要后退,结果却被其抓住腰、不得动弹……
“我曾经幻想这一切会发生在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
兰达在她小腹上亲了一口,自下而上的望着她;明明处于下位,但他却充满了压迫感,以至于艾斯黛拉觉得危险、开始挣扎……
“……因为我母亲说过,最美好的一切要留到最庄严、最神圣的时刻……”
兰达眼中逐渐呈现出凶光与欲望,艾斯黛拉感觉到危险降临,开始拼命挣扎、捶打腰上的胳膊,结果对方却越握越紧,直到十根手指都深深陷进了她腰上的软肉;
“在你‘离开’之前,我想教你最后一个道理,我的小艾拉……”
说着,兰达脸上就绽放出了一个灿烂得近乎扭曲的笑容;艾斯黛拉瞪大眼睛、惊恐无比,她刚想大声呼救,下一秒就一个天旋地转、被人狠狠摔在了沙发上。
尽管沙发柔软无比,但是脊椎却还是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像是要断掉一样痛,艾斯黛拉两眼发黑,只能拼命挥舞双手、扑腾双脚,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
“玛丽!玛丽!……救命!……救命!唔!——”
呼救声被兰达吞进了口腔,他像座沉重无比的山一样紧紧压迫在她身上,粗鲁又狂野的吻着她的嘴唇。
舌头上的伤口又开始溢血,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渲染交织,让他们仿佛变成了一对茹毛饮血的兽。
艾斯黛拉的脑袋因为缺氧而发涨发晕,她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像只被钉死在他身下的鸟儿一样了无生息……
在最后一次吮吻她的舌尖后,兰达捧住女孩儿的脸颊,与那双空洞而麻木的琥珀色大眼睛对视,幽幽的笑着道:“我要教给你的最后一个道理是——永远不要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挑衅他。”
说完,他就直接分开女孩儿的腿,将肿硬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入口处。
兰达握住她圆润的胯骨,用力的一个挺身、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