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准机会就往前一顶,硬生生将阴茎剩下的部分给挤了进去……
“唔——!嗯!——”
艾斯黛拉被这一下顶得喉咙眼生疼,她的眉眼皱成了一团,嘴巴张到极致,满脸泪水与痛苦的样子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硕大的肉茎在她嘴中疯狂抽插起来,唾液被刺激得止不住地分泌,纷纷从被紫黑色阴茎堵得严密的嘴角溢出、顺着小巧的下巴直往男人阴囊上淌;
房间里回荡着女孩儿那像小兽一样可怜的呜咽声和男人愉悦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艾斯黛拉哭得眼泪都流干时,兰达才将一泡浓精射在她的嘴中。
精液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艾斯黛拉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她嘴巴又酸又麻,当头抬起来时,口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流得脖子、胸前到处都是;
她红着眼睛,又是怨愤又是委屈的瞪着靠在床头一脸餍足的德国人,活像只被人欺负惨了的小豹子。
兰达被她瞪得心里痒痒的,于是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一下下的亲吻她的脸颊、鬓发,笑着道:“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做的很好!”
“别碰我!混蛋!”
气得脸蛋绯红的女孩儿拼命在他身上捶打抓挠,可德国人却半点儿都不生气,反而笑吟吟的将她搂在怀里不停亲吻,甚至直接去亲她那刚刚为自己口交过的嘴……
两个人将床单滚得皱巴巴的,将带着淫液的吻涂遍了对方的身体。
他们像是两只赤裸的动物般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纠缠不休,一直等到玛丽第叁次敲门提醒时,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彼此……
艾斯黛拉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才安抚好莫名其妙不开心的兰达,等到第二天下午时,就不得不拖着那疲惫的身体、去丽兹酒店给海德里希画画。
也许是因为头天晚上给兰达玩得太过分,所以当她坐在椅子上画画时,腿心的花穴又肿又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除此之外,胸前的奶子也胀痛得不舒服。本来它们就被揉吃得厉害,现在被胸衣一束缚,就更加不适了。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坐立不安,而像是察觉到她的异常一样,海德里希也时不时拿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我听说你来自乡间的农场?”
海德里希放下手中的文件,点了根烟慢慢抽着。
“……是的。”
“那里的生活怎么样?”
“……很安静,很忙碌。”
艾斯黛拉呐呐的回答,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那你除了法国还去过其他地方吗?”
海德里希起身离开书桌,缓缓踱步至她画架旁;
他背着光、居高临下的低头望着她,艾斯黛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忐忑不安的小声回答说:“没有……除了农场、村子,我就只来过巴黎……”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走到她身后,一边抽烟、一边看她画画。
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艾斯黛拉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如冷兵器般的冷静沉着气息;
她有些不安的握紧了手里的颜料盘,垂着脑袋、艰涩的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里……这个世界很大,还有很多我没有见过的事物……”
脊背绷得紧紧的、脚尖也在鞋子里不安的蹭动着;
艾斯黛拉不敢回头看,只觉得有一道冰凉的、锐利的触感正顺着她的脊沟缓缓移动——她不知道这是她的冷汗,还是那个男人的目光,但是,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时间都让她感到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你去过布拉格吗?”
“……”
他呼出一口气,吐出一口烟雾,混着房间里的日本木香,像是在森林里点燃了一把火。
艾斯黛拉觉得有点呛,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正在大火燃烧的森林里、四处逃命的兔子:她感到不知所措。
“……那里的房子有着玛瑙红色的屋顶,一年四季河里都有天鹅……”
“每天从早上九点开始,老市政厅对面墙上的天文钟就会叮叮的报时……在帝国酒店里、还有一家叫做‘cafeimperial’的咖啡馆,里面的巧克力蛋糕是全欧洲最美味的……”
他站在她背后自顾自的说着、一直到一整支烟抽完。
就在艾斯黛拉出神的在脑海中构想他所说的布拉格时,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继续画吧……如果最后完成得不错,我会将它收藏起来。”
说完,他就收回手,转身回到书桌后继续办公。
随着他的离开,艾斯黛拉的神经陡然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她浑身发酸发软,几乎要像一堆软塌塌的泥巴一样坍倒——她实在是怕他怕到了极点。
就这样艰难的熬了一下午,她终于等到五点的钟声响起;
艾斯黛拉迅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丽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道视线正远远的锁定着她。
书房的窗户边,海德里希静静抽着烟,目送那个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那台黑色的轿车里。
回想起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的眼皮轻轻抖动了一下、隐去了那深藏在眼底的晦暗欲望。
当他从戈林下属那里拿到23人名单之后,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走廊里碰到她;尽管她戴着那张带着“眼泪”的白鹿面具,但他还是可以一眼认出她来。
那个女孩儿显然是喝多了,居然会把他当成兰达。
当她主动凑上来亲吻自己时,海德里希感到厌恶和烦躁,尽管他很想掐着她的脖颈告诉她他不是兰达,但是心里的恶意与欲望却制止了他——他想看看这个看似稚嫩纯洁的小丫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征服兰达,他想知道如果自己染指了她、那个精明如斯的“猎人”会做出什么反应。
于是,他选择放纵她;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这个小丫头的魅力;
不得不说,兰达将她调教得很好,她是如此擅长撩拨他人的欲望,以至于让他失控。
他亲吻了她的嘴唇、乳房、乃至阴户;
直到今天,他依然在回味当他掀开她裙摆时的惊喜滋味。
海德里希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放荡、如此大胆,居然敢穿着那样一条珍珠链子来参加舞会。
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兰达毫无疑问的对她做过;他想象着她在兰达身下妩媚承欢、被他吃肿阴户、哄骗着穿上那条珍珠链子——不,说不定是她自己要求的。
想到这里,他意外的有些嫉妒兰达那家伙;
自从兰达加入党卫军以来,海德里希就感受到了一种威胁,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兰达那喜怒无常的作态;虽然他身体里流着德意志贵族的血,但在海德里希眼里,他的举止仍是街头地痞和流氓的样子。
——他讨厌兰达,但是现在却开始对他的小情妇产生兴趣了。
他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女孩儿,从那种猫咪般狡黠的妩媚脸蛋儿,到她那具丰满的身体——他以前居然没有发现她有着那样大的乳房、一只手几乎兜不住,不像少女,像个已经生养的熟妇。
当那个女孩儿坐在面前、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挪动屁股时,他会想兰达昨夜是如何肏弄她、以至于阴户肿痛得坐不得;
当他站在她背后、看见颈后那一大片鲜艳的吻痕时,他会想象她是如何在兰达身下哭着承欢、被他揉大乳房,成为一名早熟的小妇人……
欲望果然是人最无法避免的东西,即使是奉行禁欲主义,也终有洪水滔天的一天。
海德里希随手掐灭手中的烟,转身回到了书房里。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找兰达好好谈谈,觉得他们或许可以达成某种平等的目的交换。
巴黎很好,但是他迟早得回到布拉格去;
想到自己那座空荡荡的城堡,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带上一个人同行。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