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求话语还没说完,兰达就开始在她腿心掐掐捻捻;
这是和她自己摸自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德国人的手握惯了枪支和钢笔,那带着茧子的手指捻上阴唇,抵着那颗小阴蒂不停的搓压碾磨,使得痛感和快感一起袭来;
他将她的私处当成了玩具,揉弄得阴唇外翻,阴蒂狂跳,弄得艾斯黛拉泣不成声,只能呜呜哝哝的哭着直往他怀里拱:
“乖艾拉、叫一个给我听听吧……只要你叫出来、我就温柔对你……听话,好吗?嗯?”
德国人啵啵啵的在女孩儿脸上亲了几口,可在情欲里从来不敢违背他意愿的艾斯黛拉这次却格外固执:她咬着嘴唇摇头拒绝,甚至畏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德国人!
兰达被她这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给气笑了。
他不再温柔,粗暴的掐着她腿心的那颗阴蒂重点玩弄;
那颗娇嫩的小肉珠被夹在两根粗糙的指腹间来回摩擦夹扯,仅仅是这一套动作就让艾斯黛拉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将一只缎子鞋给踢进了一丛兰花里。
她尖叫着挣扎起来,而兰达则是低头、凶狠的含住她的嘴,让她不得呼救;
在他的疯狂亵玩下,那颗阴蒂在他指间肿胀成了原先的两倍大,表皮被揉肿至透明,小小的一颗红得几乎要透出血。
腿心传来的尖锐刺痛感让艾斯黛拉感到折磨,可她被兰达缠住了舌头深吻,只能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呜呜”的悲鸣;
空气被那人掠夺殆尽,肺部因为缺氧而发出了求救的闷痛,在她即将被吻至窒息时,兰达再度开口:
“叫不叫?艾斯黛拉……如果不叫的话、那就别怪我继续了……”
“……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我……”
艾斯黛拉嘴唇红肿泛紫,身体蜷缩在兰达怀里瑟瑟发抖,只能紧紧抓着他胸前的纳粹勋章说出了那句让他期待已久的话。
听着那一声声嘶哑无力的“爸爸”,兰达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却又开始渴望更多。他贪婪的咬着女孩儿脖颈边的薄皮肉,低声诱哄说:“乖、再叫一声……乖艾拉……”
“爸爸……啊啊——不要咬我!好痛!不要!……”
怀里的女孩儿被咬得痛呼不断,而兰达气息却越来越粗重,甚至忍不住扬起手在她肉批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以近乎疯狂的语气、无比凶狠的道:“艾拉果然是个小淫娃!我要收养你做我的女儿!还要你做我的老婆!做我孩子的妈妈!……给爸爸生个小畜生吧!我的乖乖……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啊啊!——好痛!不要打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在他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打下,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艾斯黛拉两眼翻白、她抓着兰达身上的军装,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的剧烈抽搐起来;
兰达还来不及挪开手,她便哆嗦着下体、“哗”地尿出一大股水液来。
兰达放开嘴里那根被他吸缠得通红的小舌,挑眉看了一眼自己被尿湿的袖子和手,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艾斯黛拉敞着腿、断断续续的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
她靠在德国人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她的两只哭得通红的大眼睛直愣愣望着前方、连视线都无法聚焦,她张着嘴、露着一截被吮肿的舌头,任由两人交合的口水从嘴角流至胸前;
看着女孩儿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兰达胯间的硬物已经肿胀到了让他想要把裤子撕掉的地步。
他将艾斯黛拉放到躺椅上,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裤子。等到那胀成紫黑色的粗硕阴茎暴露出来时,他便托起女孩儿的屁股,一边大力抓揉着两团丰满的浪肉,一边将她腿心的肉穴一起往外掰开。
那张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还在不停流水,兰达将身体卡进她的双腿间、挺着那蓄满力的腰猛得向前一撞,那根缠满青筋的狰狞兽茎便全根没入了那被觊觎已久的肉穴里!
他的动作太快太凶猛,只是一瞬间,那被憋成紫红色的肉茎就全部操进了女孩儿的腿心;两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在一起、发出“砰!”的响亮一声,惊得两人头顶的月桂树都抖落了絮絮的花蕊。
身体像是被一个圆钝巨物硬生生的凿开,艾斯黛拉扑腾着双腿、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她推搡着身上的人,喊疼、喊求饶、喊爸爸,结果却只换来兰达更加粗暴的肏干:
“嘘!小声点儿!万一被人听见了可怎么办……”
他故作担忧的说着,下一秒就变成了猥亵的调侃,“万一被人听到、我们艾拉可就变成和别人在花房里偷情的小淫娃了呢~”
像是预言似的,他话音刚落下,花房的门就发出了拧动的咔嚓声。
艾斯黛拉被吓得止住了声音,而兰达却依然在哼哧哼哧的大力操干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门好像被锁上了……”
花房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下一秒一个女人便接话调侃说:“大概是弗朗西丝卡怕我们这种人弄坏她的花、所以特地提前锁上吧……”
女人的话语是充满狭呢意味的调侃,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便将她摁倒在了花房的玻璃墙上,粗鲁的调笑说:“那就在这里吧!反正这里也没人!把你裙子撩起来也就是了!”
“你这家伙真让人讨厌~”
女人娇嗔一句,然后就响起了两人接吻的声音和衣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音。
望着两人那印在磨砂玻璃墙上的黑色身影,艾斯黛拉紧张得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甚至连痛呼都只能咬紧牙关的忍耐着。
而与她紧绷状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奋力挺腰肏干的兰达!
那根油光发亮的粗硕阴茎碾着宫颈口捅进松软高热的子宫里,重重的捣在脆弱敏感的宫壁上,立时将身下的女孩儿肏得两眼发白、几乎晕死过去……
“嗯!用力点儿!再用力一点儿!”
花房外的女人发出了助威般的叫喊声,于是与她为伴的陌生男人便更粗重的喘气起来:
“在我之前你勾搭过多少男人?你这里松得都能填进去两根东西了!”
面对男人的“质问”,女人得意的笑了起来:“如果你觉得松、那肯定是因为你那玩意儿不够大,不然——啊!”
她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啪啪啪的肉体结合声变得更加响亮,那是男人包含怒火的报复:
“你的屁股和奶子可没那个法国乡下妞大……她看起来比你年轻、比你有分量……”
“呵……所以你是打算和兰达抢人吗?”
女人反唇相讥,男人没有接话,而花房内的兰达则是猛得加快了速度,肏得艾斯黛拉皱眉泄露了一声呻吟;
“你如果想要和兰达抢人、那你最好得早点下手、万一兰达真娶了她……那你可就没机会了……啊哈~”
女人一边娇喘,一边用略带不屑的口吻讽刺男人。
男人重重的捣干着她,冷着语气回答说:“我可没打算抢、我只是想尝尝那个乡下妞的味道而已……她屁股那么大那么圆,肯定夹得比你紧!”
“那你去勾搭她咯!兰达那么老、她那么年轻、说不定会看上你这种表面货色呢!”
“……”
花房外的男女泄愤般的粗暴交媾,而花房内的兰达脸色也冰冷无比,用一种像是发疯般的力度操干着艾斯黛拉;
那粗长兽茎撑得艾斯黛拉小腹鼓胀了起来,在肚皮上方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操干,艾斯黛拉的身体敏感无比,甚至到了穴里受到一点点外物刺激都会泄一大波水。
兰达这种将子宫肏到变形力度让艾斯黛拉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她满脸都是汗水,两眼也在发白,甚至连呼吸都僵在胸腔里半天吐不出来,只能嘶嘶呀呀的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就在她挺着脖子要晕过去时,花房外的男女突然停止了动静;在安静一会儿之后,女人有些不满的问:“就这么结束了吗?……甚至还没有十分钟呢!”
“……那你可以再找一个男人。”
男人冷声冷气的回答,然后便哗啦一声拉上了裤子拉链。他不愿意多说这件事,于是女人便冷哼一声,开始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裙,同时不忘吐槽说:“我看兰达都比你久……那乡下妞每次出现被他肏得跟没骨头的虫子似得软在他怀里……”
“……”
两人解决完欲望之后也没有心思调情或在这里多待,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花房外没了人,兰达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狂插乱干,肏得女孩儿胸前的一对硕乳奶子上下左右的乱甩、拉扯得乳根生疼。艾斯黛拉感受到这股痛意,忍不住哭着向兰达求饶说:“轻点、轻点……呜呜……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求求你……”
“我居然不知道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喜欢你。”
德国人阴阳怪气,脸上的狠意更盛;他啪啪啪的抽打着女孩儿那对丰软的肥屁股,阴茎迅猛地操进子宫里,操得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几乎要触到女孩儿下巴上:
“这么大的奶子、这么肥的屁股……我的小艾拉就是这样在外面勾引男人的对吗?”
“……如果不是我在、他们恐怕早就把你给丢进妓院、让全巴黎的德国士兵都把老二插进你的穴里……”
……
“呜呜……不要……我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轻点吧……我好痛……”
艾斯黛拉泪流满面的哭求,因为双腿的肉穴已经红肿刺痛到了像是含着把钝刀进出的地步。
今夜被怒火填满胸腔的兰达完全不打算施舍怜悯,他放开手中满是指印的肥臀、抓住了那上下弹跳的乳房,不顾一切的对着子宫狠凿;
阴茎在她腿间抽插得只剩下残影,快感像海啸似的一层层袭来,汹涌澎湃,压迫得艾斯黛拉没有一丝抵挡抗衡的可能。
在高潮即将到来时,穴肉绞紧了腔道内的巨物,层层迭迭的肉壁不顾疼痛的拥挤着裹吸,激得兰达挺着硬胀的阴茎对着淫荡的软穴猛肏。
身下的木质躺椅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当兰达一口咬上她的乳房、将阴茎捣进子宫时,艾斯黛拉发出一阵失控的尖叫,挣扎身体想要将其推开;
可她的乳房被兰达牢牢抓握着,身体里更是深深钉着一根可怖的性器,根本逃脱不得……
在女孩儿的哭泣声和呻吟声里,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艾斯黛拉被这夹杂着痛感的极致快感折磨得痛苦不堪,胸脯和腰不由自主的高高挺起,整个人被拉成了一张紧绷的弓,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掉。
极致的高潮令她再次失禁,尿水和体液顺着躺椅的缝隙流到地上、汇成了一小股水流滋养了那丛妖娆的兰花;
兰达压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迟迟不肯把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他胯间那乱蓬蓬的硬刺阴毛磨在红肿不堪的肉唇和阴蒂上,刺痛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哭泣,甚至忍不住哭诉说:“下面好痛……你起来好不好……我真的好痛……”
闻此,兰达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在借着月色看清她那哭得像桃子一样红肿的眼睛后,他沉默几秒,便缓缓将阴茎给抽了出来;
性器离开的一瞬间,女孩儿又开始哭着喊疼。兰达若有所感的分开她的腿仔细查看,只见那一个月多月前还稚嫩纯洁的花户,已经被蹂躏得一片狼藉;
女孩儿的腿心糊满了黏腻的精液和体液;几瓣肉唇被肏弄得红肿外翻、歪歪斜斜的护不住内里的穴眼儿;而那原本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的小穴,此时更是肿得像只合不上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翕张着。
望着那从穴口里、随着精液一起流出来的丝丝血迹,兰达心下一沉,立刻脱下外套将她裹起来,然后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他希望她只是受伤。仅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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