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成男朋友了？” “便宜他了，哪有那么容易，我只是先消气了而已……朋友，就只是朋友。” 学姐又感受到了不那么友好的目光。 “结束了？”，方一航在附近买了两杯奶茶递给她。 “谢、谢谢……那我先回去了……还有作业要做……”，学姐接过一杯热奶茶嘤嘤地道别，她这个作业自然指的就是工作，说习惯了。 看到那个场景再推测出罪魁祸首就是学姐的方一航，一时间很难对学姐有好脸色。 “抱歉，我……下次改。”，方一航上手想牵着她一起去停车的地方，被秦素挣扎了一下，“你那个学姐还在上学？她……看着很不靠谱，差点把你坑了。” “没有啊，她做项目就会说成做作业，就像我们和客户见面有时候也会说成接客一样的。” 保暖数值拉满。 尤其是，她的爪子已经在方一航外套的口袋里了。 “方一航，我……我还没同意……”，围巾挡住了她大半张脸，还有绯红的耳朵。 “胡椒猪肚鸡。” 云锦花园旁边有一个大型商场，里面什么吃的都有。 拿了个号坐门口，趁着这个机会秦素又开始翻旧账。 室内没那么冷，不需要暖手宝了她立马又过河拆桥。 “你‘嗯’什么？” “……”，原来的方一航是这样的人嘛？ 在拿调料的时候也顺便把水果零食都备齐了。 “和客户出去习惯了……那你……一会加油吃吧。”，她又给他碗里捞了一块鸡肉。 听秦素的姑姑说之前介绍过去的非富即贵，方一航之前算是白手起家，现在也就是多了一个上市公司稍大一点儿的股东身份。 这次轮到方一航有些没底了。 “不太好，应该是……更不好了，你想干嘛？” “你……拜访我爸妈？以什么身份？……等等，我都还没同意你就想着上门了？” “……” 他知道她迟早会同意的。 好讨厌。 吃完饭走回去的路上，她收紧了在方一航口袋里的爪子。 “我这样吊着你，你不会觉得……” 秦素心头一堵——说不过他说不过他，还是让他闭闭嘴吧。 第二天方一航坚持要送她去单位楼下，免得她还要坐几站地铁。 “我没有那么娇气。” “咖啡叁明治，单位楼下就有卖的。不想早起做饭。” 嗯？ “两个煮鸡蛋或者煎蛋、咖啡、麦片。” 约好了出门时间，俩人就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出门时她眼见方一航门上啥都没，摘了自己门上中间那个倒过来的“旺”字拍了上去。 “……”，方一航看着光秃秃的门上出现的小方块，“你不如给我换个‘涨’。”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怪不得每次去她家里都看着像样板房，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以后……不用那么麻烦。” “这里，随时欢迎你。” 秦素今天没更新自己之前的相亲故事，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 他隔着玻璃看秦素吃完饭发信息一会儿嫌弃一会儿笑的，想着刺激下方一航。 这回方一航终于屈尊回复了他一句话。 陆远鸣也不傻，直接就问-【哥，该不会和她聊天的就是你吧？】 就是就是！肯定是他！ 中饭是方一航直接点了一份小南国的外卖送到她这儿。 是秦素不太会选的那一类。 方一航-【？】 方一航-【你喜欢就好】 方一航-【好】 随即又收到了方一航转账的1000块。 没什么脾气地收下了。 原来他藏的是这个心思！ 秦素-【警告一次，再来一次就直接罚下场！】 秦素的微信头像，是个头顶一朵小花的萨摩耶。 他拍了拍一脸傻笑的萨摩耶。 站好最后一班岗，离职以前把活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