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分为了两派，穆澜和女生们点歌唱歌，男生们聚在了一起，里面还有一个秦素。 秦素还叫了新春限定的糕点，配上那几壶茶正好。 但秦素只当没看见他，侧着身子，撑着下巴还在和陈硕聊近期的网络安全人工智能犯罪。 一个男生打趣道。 方一航拿出了手机。 “嗯，那天清理手机群正好清理掉了。” “我们那里都是投项目的，你要是想股票里赚钱还是要问问方总。陈硕，我加你一个微信，正好我们最近在看人工智能的项目，以后可能会需要问问你……” 但没想到陆远鸣伸手按住了秦素的手机扒拉了一下，把自己的二维码送了上去。 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桌上好几个二维码，陈硕一一扫了过来加上。 操作了一番，放下。 总之，这一桌人在乱七八糟的语境下聊着人工智能聊着经济聊着最近新出的deepseek和未来的职业发展，一边加上了微信。 看着秦素今天没有商务脸的笑，无论如何总算是比那天看着舒服多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我们都唱半天了。” “哦对对，我是来叫秦素去唱歌的，前面穆经理说秦素一直喜欢和男生玩……” “啊好，我这就去——” “走走走，我也去，我们秦总监唱歌特别好听，哪像我们家都是五音不全——” “陆远鸣你够了啊。”，秦素站在点歌台旁边小声呵斥他。 “没门儿。” “大过年的哪有工作。” “工作群见！” 秦素点完歌就坐到了女生旁边，她和这些人不太熟，但也象征性地打了下招呼。 也许是互联网上好骂人，当面还是要脸，葛珊见到她也没说什么。 至少把葛珊完完全全比下去了。 这是给她打扮的，说logo有时候感觉反而会很low。 “诶呀她怎么连这个都跟你们说……，误会，误会了，我爸妈和方一航妈妈认识的，我就是去拜个年。” “穆澜，你发的朋友圈我们可都看到了，你们俩还单独出去吃饭了？” “是、是呀，我们公司最近的一个项目正好是一航的老师牵头的……” “i039 holdg on your rope got ten feet off the ground……” 让男人们的讨论戛然而止。 you tell that you need then you go and cut down but wait——” 陈硕看着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她。 “you tell that you039re rry didn039t thk i039d turn around and say——” 秦素的声音像在控诉他，一声一声，一句一句。 点歌的时候本来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在春晚听到了这支乐队的歌，看到了就顺手点了——但唱完以后可真爽。 对，老娘就要独美，你现在过来道歉也来不及了，晚了！ 连日来的郁结好像一下子就放下了。 她笑了一下，切掉了歌曲剩下的部分，让她唱一段就够了。 “同事而已。” “那是你没印象，她在竞赛班里是为数不多的女生之一。”，陈硕给那位男生倒了杯茶。 眼见着风头被抢，穆澜紧接着也点了首英文歌唱，她的音色十分甜美，也……很好听。重要了。 于是趁此机会她出去了。 她去的方向可不是厕所——她要去kk的办公室。 “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不打算惯着他了，不想再让自己乳腺发炎了。 这让秦素有些气恼，她本来想过来汇报一下战绩的。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 “秦素，我之前确实……不想谈恋爱……” 方一航有些恼怒地拉住了她的手腕，“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咳咳！” kk手上拿了两瓶饮料看着两位，身后还跟着拿了个果盘的，“你们能不能进去说话，麻烦把门关上再吵，大过年的我这里还要做生意。” 方一航很迅速地拉着秦素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走，我们去保安室看监控。” 但秦素也不是吃素的，进了房间，看着角落里一闪一闪的监控—— 甩开方一航的手，她脱了鞋爬上kk办公桌，伸手关上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