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报名的都来了呀，不缺人了。” “今天真是难得把你这尊大佛能请动。” 身旁的男同学打开了群查看着名单。 名单里面，没有秦素。 “班级群呀，之前穆澜说要加你进来你不是不同意吗？” 正说着话，服务生推着果盘车和饮料进来了。 那件连衣裙……更眼熟。 “诶诶诶——我们没叫这么多酒吧？” 似乎是有人叫重复了。 她的工作不负责开瓶子，但—— “你这是新来的？啤酒瓶都不会开？”，一名男同学看她这么笨拙一瓶要开个半天。 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兼职？学生？”，那名男同学见状拿起小推车上另一个瓶起子帮了她一把。 唔……警官，看上去挺正经的…… 吃拿卡要样样来，抓了人定罪的业务也不精，罪名都瞎定…… 她其他当警察的同学都是成绩不行的。 方一航坐在角落里，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 班里本来女生就不多，几名男同学虽然也有单身的，但对穆澜要么是有自知之明，要么是看出来穆澜意在方一航，都很识趣。 好不容易进来了一个新鲜异性，正好过来开几句玩笑。 “好了，酒都开了，果盘和零食也上齐了，各位慢慢享用。”，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说完便推着车准备离开。 秦素脚步一顿，心里一阵烦躁。 但她现在是替kk打工的“前台”，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 她接过穆澜递来的手机，站到包厢的角落，调整好角度对准了同学们。 “好了，拍好了。”，秦素迅速按下快门拍了好几张，然后把手机还给穆澜，转身推着车快步离开。 刚才差点窒息。 “嘘——，别叫我名字，888号里全是我同学。” “这不是我自己退群了嘛……没赶上……” “算了吧，他们……挺开心的。我去了那就是不请自来。” “……” kk临走前拍了拍她的脑袋，“行吧，反正你开心就好……要是累了就跟我说，我来顶班。” 男同学在谴责陈硕调戏小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素穿着那件熟悉的连衣裙，他心里竟然不舒服。 方一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方一航不动声色地躲闪了一下，站起身，“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前台换成了一位五大三粗的安保，秦素去了其他包厢送果盘。 依旧是无法接通—— “喂，远鸣，秦素今天在ktv兼职？”，他直接问道。 方一航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方一航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站在路边，心里有些乱。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