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喜欢蜜饯。”沈则微笑,“小的时候,她父亲放着她吃多了蜜饯对胃口不好,好一顿闹呢。”
是了,那个喝药都怕苦的女子,如今受了许多委屈,面上却还是平和的微笑。
魏安辰听到沈则说起慕?的小时候,“可我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宴会上看到她。”
“你是太子,宴会上你们不是经常在一块吗?”
魏安辰摇头:“她每次都是推三阻四的,没怎么说过话。”
沈则知道慕?的心思,看着魏安辰的眼神,并不打算再说下去。
如此,自己好像和这个君主,没有什么区别。
到底不是她心底的人罢了。
沈则正怔怔,魏安辰继续说着。
“以前,父皇总想尽办法给我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她总是想逃脱。”
沈则挑眉,,印象里,她是很们说话的,怎唯独对他这样,他扯开笑容:“是不是你太过冷淡,让人家敬而远之?”
慕?小的时候,对别人很是宽容,但唯独不喜欢那些对人冷淡,拒人千里的性格,所以就没有跟他走得太近吧。
跟慕?很好的人,都是主动去跟她说话谈天玩耍的人。
“需要试着去走近她,她其实很简单。”
沈则微笑,看着不知所措但对慕?的情意却越来越浓,却极力隐藏着的魏安辰,“你身上的担子很重,但若是与她这样继续下去,你会十分疲惫。”
魏安辰点头,“我不知道如何与女子相处。”
“我们是一样的。”
沈则放下茶杯,转身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