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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很是为自家殿下担忧。
言欢一直以为，殿下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然而没想到，却也只是寂寞后宫的无可奈何的人。
殿下还要经历这样多的苦难，还要一力撑起家族。
“我知道你想说的话。”
慕?淡淡开口，语气平淡而疏离：“如果真的是沈太后的一己之私，我迟早会成为她的背刺，到时候这个后宫我该如何自处，皇帝会站在哪一边，还尚且不定。”
“只是殿下，您总是会坚定走下去。”
慕?和沈晖频频点头，赞许言欢洞若观火。
这些话，她从未出口过。
慕?知道太后的野心，也知道陛下有多忌惮沈太后。“也许，陛下也是如此想吧，所以才让我管后宫大权。”
“不仅是因为先皇和我们慕家的圣旨。不只是因着这个，您还有陛下的心，这是其他人学不来也抢不走的东西。”
“帝王的心？帝王的心从来只有江山社稷。”
“殿下。”
慕?微笑：“我看得出来。”
言欢一怔，“殿下，您的想法呢？”
“非我良人。”
慕?清楚知道，迟早要离开这里。
听闻这四个字，沈晖有些怔忡，原来慕?心里，有了旁人。
原来只道是慕家小姐金玉堆里出来的，自然看不上皇家规矩甚严。
近来的接触，才知晓慕?真的是对皇帝没有希冀的。
原来，是有了心上人。
沈晖没有说话，若是她不提，还是别问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