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婉儿会写字，也只不过是刚入宫不久学着娘娘的样子，依葫芦画瓢罢了，写出的字也不可能像这样好看。
“是有谁动了我的书了。”
慕?放下，神情有些不悦“她翻过了《诗经》，其他的书也一定翻过，你明天去帮我看看，我看的书里面的扉页上是不是都用宣纸记住了每一章节的一句话。”
这个方法还是子川教的，慕?不喜欢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书。
之前在府里，嫣然会擅自翻阅她的书，想要知晓慕?的行为。
嫣然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慕家小姐，便一心想要与自己比肩。
自然是从一点一滴开始学习，却也不敢明着跟她说，只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久而久之也养成了这般小气的性子和习惯，使人心生厌烦，十分防备。
子川说，若是做些记号就会避免这些，翻书的人也会自觉些。
后来，嫣然也生出了城府，知晓她便是防着她了，也不敢做什么。
言欢郑重起来，“奴婢知道了，今晚就去书库查看。”
除了娘娘平时喜欢看的《诗经》，其他的都尽数还了书库，再在娘娘回到宫中的时候换些其他的书回来给她解闷。
慕?摇头，“若是如此，后宫都不得安宁。”
“小姐，不如我们多派几个人手吧。或者，向皇上说......”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不再说下去，知晓太心急了，连连道歉，“言欢没有想得周到，娘娘恕罪。”
慕?知道言欢是想提醒自己，更加小心。
“言欢，你比我长几岁，我很放心你为我做事。”
她知道言欢这样，是从小为奴为婢，所带出来的自卑感。
“小姐，我怕。”言欢欲言又止。
慕?拉着她的手。“傻姐姐，怕什么？”
言欢感动于慕?姐妹相称，“我只是怕自己不能帮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