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辰点点头,和六王一同去了。
“你跟他,是否有过婚约?”
三人先去了设宴的庭院,只剩下慕?和萧郦与哥哥,和熟睡的孩儿,萧郦直来直往,拉着慕?的手往房中走去,叫慕?坐下休息。
慕?微微一笑,“?这一世,只与皇上有婚约。”
她早就知道嫂嫂有所疑问,许是哥哥将一切告知了嫂嫂。
“哥哥待嫂嫂知无不言,我很欢欣。”慕?微微笑着,尽量让自己不露出许多难过来。
把全部的心思隐藏,是对所有人最好的保护了。
萧郦看着慕?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如今面容憔悴,也实在是思念那人的缘故。
自然,那人也一样,在府中养病的时候,紧皱眉头,手中攥着一方手帕。
明明是心有对方的人,却一个身在皇宫永世无法出来,一个身在边疆,满身是伤。
她轻轻一叹,看着院中的落花在她身前飘过,再落下。
是无奈,也是心酸的。
“若跟他走,你或许还会顺遂一些。”
“我是祁国的皇后,皇上一样,以国为责任。”
前朝后宫共同稳妥,江山方可安稳,所以才要册封皇后。
萧郦怔怔了好一会儿,萧郦对着慕?的目光,点点头。“你越来越有做皇后的样子,在其位谋其政。”
“多谢哥嫂体贴。”
慕轩换了语调,“妹妹,你有没有听说,父亲似乎没有走?”
这样小心翼翼,是在心里辗转了很多遍的话。
她并不惊讶,听哥哥亲口说来,放心了许多,“原来我们兄妹一心。”
按照哥哥的性子,他是一定会翻出陈年旧案,为父亲伸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