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郁也点点头,会有这么轻的吻,也难怪。
这个吻,感觉就像小时候初嚐亲吻般的青涩,虽然轻到让她不觉得是吻,却让她觉得可法实在可爱极了!
一想到他这个青涩的模样,此生只会有这一次,而且这一次还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就非常开心,虽然她没什么处男情结,但他是可法,是她心里一直很在意的可法,能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她当然是高兴的,如果这份喜悦,他是和其他女孩分享,那她一定会非常难过的,一想到这点…子郁就觉得浑身难受。
原来,她是这样喜欢可法。
既然这样,她就要让别的女生,永远都看不到他这青涩的模样!
「我来教你大人的吻法。」动机有点奇怪,但她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语毕,子郁将手放在可法的脸旁,轻轻抚摸,从他的眉毛摸到他的鼻子,接着滑到嘴唇,粉红色的气息围绕在两人之中,然后她张嘴上前,又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
她先是学他用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唇围,再伸出舌尖慢慢描着他丰润的轮廓,可法被她舔的身心都痒痒的,她却没有停嘴,继续敲开他紧张又颤抖的嘴,将舌头给伸了进去,这动作让可法有点被吓到,但那甜蜜温暖的感觉却又再度让他放松,几乎瘫软在她的吻中。
子郁轻咬着他的嘴唇,他的嘴几乎都会被她嚐遍,她双手乾脆环住他的头,将他更加贴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的深度,舌头不停在他口内探索,甚至与他的捲在了一起,再不停以吸允交换。
可法完全被子郁掌握在嘴中,那些被吻到的地方变得酥麻,好像要将他整个人融化一样。
这样的状态才持续几分鐘,他就发现他身体异样的变化了,身下那个长长的东西居然变硬了。
他惊地放开子郁,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动作无比滑稽。
「怎、怎么会这样?」他慌张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人鱼可没有这东西,现在突然变这样,该不会是他生病了吧?
子郁嘴上还沾有他的唾液,情绪还没回来,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刚刚可法那反应她也感觉到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慌张到弹起来,难道他不知道人类男人会有这样的反应吗?啊…也对,人鱼是体外受精,应该是不会有这种构造的,这也难怪他会有这种慌张反应。
「呃…」但这下尷尬了,总不会是要她当场来健康教育一下吧?
「怎么办?子郁…我好像…有点不、不太舒服…」他的脸因情慾而更加潮红,蹲在床下试着用手去压住那顶帐篷,这动作非但没有解决现况,反而还更让他感到一种被电到的感觉。
子郁脑中正在想各种解决方法…
教他用手解决?她疯了不成?而且这样会吓到可法吧!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这样做…
拉开衣服让他用自己解决?这更不成吧!他连这反应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他绝对会吓到六神无主的。
想到最后,她放弃了,她又不是男人,怎么会清楚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时候,还是请教专家比较好。
于是,她起身了,奔出房门跑到纳特房间外,去狂敲他房间的门,也不管房中的人正在办什么要紧的事…
子郁敲到最后听见纳特低沉的说『给我三分鐘』才停手,她在门外焦急地等了三分鐘,门终于打开了,纳特穿着长裤,上半身却什么也没穿,而子风抱怨的声音正从房内浴室传来,只不过隔了点距离,她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她也空去听他抱怨。
「抱歉,打扰你们,有紧急状况需要解决一下。」说完,子郁就把纳特抓出房间,丢到自己房间去面对那蹲在地上,一脸潮红到快哭的可法。
「他怎么了?」纳特医生正色的问。
「他有生理需求,但失忆后忘记怎么解决了,你教一下。」子郁面不改色的回答。
「这种事…失忆会忘记吗?」纳特极度怀疑,那失忆怎么还会记得自己叫可法?
「总之,他就是不会!细节我也不清楚,你教他解决一下!」子郁生气地命令,而且说完就奔出房间,离开前还不忘带上房门,她可不想知道纳特医生的教育细节。
纳特叹了一口气,看着被丢下来,惨不忍睹的可法,转身去浴室放冷水。
放冷水的同时,他回到房间,对着可法问,「是阿郁让你变这样?」
「是…」可法气虚的回答,刚刚一切都好像做梦,都怪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怪毛病,不然应该还可以继续亲,他低头懊恼了起来。
纳特扶额,子郁这傢伙…自己造的孽不会自己解决吗?
放好冷水,他叫可法把下半身给泡进去,然后命令他想些正常的事,可法还一脸无辜的问什么是正常的事,纳特差点就爆走了,只好去门外拿本难懂的医学书给他读,叫他冷静之后写心得给他,才解决的这荒唐工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