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榕无所谓应下,正要离去时,祝长宁抓住她的脚踝,轻微用力把她拖入了水中。
“你也没洗……”
“别胡说。”叶榕为自己形象发声,“我用术法清洁了。”
“术法总归是术法,洗不干净。”祝长宁自荐,“我给你洗,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叶榕抬头看了看白亮的天,又瞧了瞧颇为热情的某狐,打趣道:“太阳从西边儿升起了?”
祝长宁没说话,黏黏糊糊蹭了上去。
直到结束之后,祝长宁才提出要求:“再给我雕只小狐狸好不好?”
叶榕懒懒点头,只要不是让她生,一切好说。
祝长宁在水中抱起叶榕,步步离开温泉池水时烘干了两人身体上沾染的水。
换好衣服,祝长宁溜了出去。
确认是所有人都不在春山之后,他循着记忆钻进了江芑房间内,鬼鬼祟祟寻找着什么。
若是他去了旁的地方,叶榕可能不会在意,但事关气运子,叶榕在江芑刚入春山时就在她房间布下了阵法,防止她出事儿了自己不知道。
因此,祝长宁一踏进江芑房间,她就收到了消息。
叶榕不解祝长宁去她房间做什么,人都离开春山了,现在才想起报恩?
叶榕看着幻镜中的人蹲到角落,然后从墙上扣下来一块砖,里面塞着几张宣纸。
叶榕此时支着下巴,原来那么早他就恢复记忆了吗?
趁着祝长宁打开纸张确认的一瞬,叶榕瞄见了上面写的内容,都是她曾经在祝长宁还是懵懂无知小白狐时犯下的“罪”。
祝长宁足足取了四次,才将纸张取完。
最后一张封皮出现时,叶榕沉默了。
随即她直接出门找上了祝长宁。
叶榕从不会在心里为难自己,有了疑惑或者误会,就要立刻搞清楚。
“你去江芑房间做什么了?”
祝长宁没想到自己被抓了个正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捂住了胸口:“没什么。”
瞧着叶榕脸色阴沉,他意识到了些什么,反问叶榕:“你监视我?”
叶榕直言解释:“江芑房里有我布下的阵法,除了她本人和我,旁人进去都会触发警告。”
“若不是我及时制止,你现在已经被扎成刺猬了。”叶榕伸手虚空一握,一支白色箭羽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