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嚏!”
“阿嚏!阿嚏!”
与此同时,正坐在办公室中的杨逍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西门秀接了杯咖啡送过去,挤眉弄眼调笑,“逍哥,是不是有人正在想你呢?”
杨逍闻言一笑,心情非常不错的他也不介意与西门秀开个玩笑,当下略作沉思道:“可能是哪个对我念念不忘的无聊女人吧,无妨,我都习惯了。”
“也可能是育怨宗的人。”将腿搭在桌上看漫画的贝贝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扭头看了一眼。
唰唰唰——
余殊放下笔后拿起本子,本子上以漂亮的字体工整写着一行字:育怨宗也有女人。
大熊关闭正在浏览的页面,也加入了话题,“话说那個育怨宗的神秘人真厉害啊,居然能和屈牧之打个平手,还当着咱那么多兄弟的面把人救走了。”
“是啊,这件事影响很恶劣,具体消息都被封锁了,不过据小道消息讲,这是屈牧之放水了,那个来劫囚的人屈牧之认识。”贝贝压低声音神神秘秘说。
“对对,我也听说了,这件事里面的故事复杂得很,压根就不是什么围点打援请君入瓮,那个育怨宗的女人是屈牧之有意放走的,这是他兄弟的女人。”大熊越说越来劲,“来劫囚的是他曾经一位故人,有恩于他。”
“不对不对,我有内部消息,来的这个人压根就不是男人,是女扮男装,真实身份是屈牧之多年前的红颜知己,这个被抓的女邪修是此人的闺中密友,屈牧之念及旧情,才没下死手。”西门秀信誓旦旦说。
杨逍:“???”
办公室内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八卦,余殊插不上嘴,就拿了一包瓜子边听边磕,表现的非常感兴趣,就这一会的功夫,劫囚者的性别甚至是性取向都变了好几次,劫囚者,被抓的女邪修,还有屈牧之三者间上演了一出三角恋。
见杨逍一直不发表意见,贝贝转过身,好奇询问:“队长,你来说说看,这个劫囚者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应该是个男人。”杨逍开口为自己辩解,“性取向也正常,手段有一些,不过忌惮附近还有埋伏的兄弟,不敢恋战,救到人后就离开了,他不认识屈牧之,也没有什么狗血地下三角恋情,他是个有正常思维的正常男人。”
“不可能,你这不对。”西门秀直接否决了杨逍的自述,扭头看向贝贝,“贝姐,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此人暗恋屈牧之不得,就想毁掉他。”贝贝激动回答。
大熊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不过真的越想越有道理。”
杨逍:“哪里有道理?来来来,你们和我具体说说,哪里有一丁点道理?”
正当杨逍激动要为自己辩护时,余殊举起了手中的笔记本:队长,感情的事不能用理性来衡量。
很快,余殊又放下笔记本,唰唰唰在上面写字,等再举起来,上面又出现了一行新字:你又没有女朋友,伱不懂。
在队内其余四人的联合针对下,杨逍不得不默认,劫囚者是个暗恋屈牧之多年,带有重度自虐倾向,生理性别表现为男性但自我心理性别认同为女性的复杂物种。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终于把这几个分析大师送走了,杨逍耳边难得清静下来,这一上午,杨逍血压都高了。
中午去食堂吃了个简餐,杨逍被气的没胃口,打算回办公室小睡一会,可刚躺下,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接起后是纳兰朔打来的,让他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