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怪的唱经声在附近徘徊了好一阵,才最终离开,而此刻,房间内四人的额头上早已布满冷汗。
随着唱经的家伙离开,女孩松开了手,杨逍趁机压低声音:“外面是什么鬼东西?”
女孩拧亮随身的手电,顺着光线指引,杨逍诧异的发现原来房间中还有人。
两具男人的尸体倒在地上,都穿着黑色西装,颈部被一刀封喉,干净利落。
靠近窗边的椅子上还绑着一个被黑口袋套头的人,同样的黑西装,脑袋耷拉下来,生死不知。
“齐小姐,趁现在,我们护着你离开。”黑墨镜守在门后,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杨逍傅青竹同时一愣,看向女孩的眼神也变得玩味,“齐小姐?”
“死的那个人是我的保镖。”女孩并不避讳。
杨逍瞥了傅青竹一眼,傅青竹脸都绿了,中间人给他的资料就像是闹着玩似得,没几句真的。
他唯一的庆幸就是把杨逍拉了进来,否则今天他就要一个人面对如此的绝境。
“杨兄弟,这次只要我能活下来,一定加倍补偿你。”
面对傅青竹的许诺,杨逍根本提不起兴趣,就在刚刚,外面那道诡异的唱经声靠近的时候,他的本能告诉他,那是個极端危险的家伙。
女孩岁数不大,但颇有大将之风,临危不乱,听过杨逍二人对外面情况的叙述后,缓缓吐出一口气,“现在想走怕是走不脱了,楼下走不掉,楼上也一样,要想活下去,只有想办法将外面那个东西再次封印。”
此话一出,杨逍心中了然,看来之前他猜的没错,银色手提箱里面装的就是一件怨眼。
而正在外面游荡的那个鬼东西,就是从怨眼中苏醒的鬼。
“那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杨逍好奇。
女孩摇了摇头,转身看向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我不清楚,但他一定知道。”
摘下头套,这是个50岁出头的男人,无眉无须,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白皙,面皮耷拉下来,看起来颇为老态。
男人脸上有伤,想来是被殴打过,此刻脑袋耷拉着,眼睛紧闭,嘴巴被用毛巾堵住,瞧着微微起伏的胸膛,应该是昏了过去。
“这人是来的这些妖人当中的头目,被我们抓到了,可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墨镜男解释。
女孩端起一桶冰水泼在男人脸上,男人顿时惊醒,短暂的茫然后,忽然笑了起来,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通过鼻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眉眼之间满是嘲弄。
“我问你,外面那个是什么东西,怎么才能对付它?”女孩半蹲下身,盯着被绑住男人的眼睛。
“呼——,呼——”男人继续笑,什么都不肯说。
“噌——”
女孩反手一刀插在男人大腿,一点点拧动刀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我劝你配合一些,我不会杀你,但我会把你送到巡防公署那群人的手里,他们的手段伱是知道的。”
杨逍一脸茫然:“???”
可无论女孩怎样逼问折磨,换来的都是男人的嘲讽,短短两分钟的时间,男人已经被割了好几刀,同时失去了一只耳朵,女孩的手段之狠辣让杨逍傅青竹这样的男人都自愧不如。
“这些被洗脑的教徒果然都是疯子,他们心中只有侍奉大黑佛母,什么都不怕。”傅青竹恶狠狠瞪着男人,外面的一幕幕惨剧触目惊心。
杨逍倒貌似想到了什么,拦住了要继续逼问的女孩,凑上前,附身在男人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下一秒,众人惊见男人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片刻后转变为恐惧,紧接着剧烈挣扎起来。
“唔唔——”被堵住的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男人看着杨逍的眼神充满恐惧,就像是看到了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你和他说什么了?”这一幕把剩下三人全都搞糊涂了,女孩压不住心中的好奇,第一个开口。
“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他等这件事过去,我找个好医生,把他的命根子接回来。”杨逍不好意思说。
女孩:“???”
傅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