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嘉挡镖(114修(1 / 1)

据说嘉贵妃病的极其严重,永珹在身边整日寸步不离的照顾,她的情况才好些。 愉妃知道她的计划,也知道那名她派去的侍卫死了。 只觉得这嘉贵妃太大惊小怪了,就是杀了个侍卫而已,就吓成这样。 愉妃决定再去会会这个和妍公主。 胜衣总觉得心里隐隐的不安,但她不打算推了。 不如趁早去面对。 头上戴的也尽是金钗金冠,坠着珍珠流苏。 不过她还是撑不出那种仪态万千,典雅大气的感觉。 她没与和嘉说嘉贵妃害她,以及她报复的事,毕竟再好的朋友也不能什么都说。 和嘉在她身边低声问道:“你和愉妃不对付,为什么我们还要来啊?” 前日来找胜衣说此事,可胜衣竟然应了要去。 胜衣侧头回答:“她要想害我,我是躲不过的,不如我来看看她的目的。” 嘉贵妃身体不适没有出席,他和愉妃的儿子永琪一道来的。 他要是知道自己母亲为何吓成那样,看他还敢不敢再明目张胆盯着她。 胜衣瞧见他朝自己走来,立马借口不适转身出了宴会。 “皇姐!皇姐!和妍!” 胜衣转过身,开口问道:“可有事?” 一身嫩粉衬的她恍若仙神,永珹不由得愣住了。 永珹面色潮热,“皇姐……我……” 胜衣嗯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胜衣瞥了眼他的下身,看来鄂尔多竟没给他踩坏。 永珹一听,心下大惊,“皇姐!可是…永珹不想和你保持距离。” 说罢便转身离去。 随着音乐节奏,一群人耍起了剑舞。 胜衣心里盘算着,“我总觉得待会要出事,你找个借口先出去。” 胜衣眼神一瞬不瞬,“我会武功不用怕,我越看越觉得这场舞有问题,我们先走。” 这一切都进了愉妃的眼中,但她并未制止。 胜衣低头思量着,“舞完应该就结束了吧?” 胜衣抬眸,“那我们回去吧。” “他们打扮成侍卫,可属下从未见过这批侍卫。” 于是他便先带着几人,前往公主宫殿附近。 竟见一侍卫打扮的人,捂着胸口慌慌张张跑来。 胜衣正欲闪躲,和嘉却挡在她身前,用肩膀扛下了这镖。 砚耳赶来见到这一幕,胜衣看到他,“快把她带回宫!” 胜衣正准备走,想起这名刺客眉心还插着自己的发簪。 他们是跟着砚耳来的,那也就是鄂尔多的人了。 她不仅要拿走簪子,还要将那伤口掩盖。 届时皇帝一定会查,还会发现她会武功。 若非侍卫武官,在宫里会武功,可是一件令人十分忌惮的事。 砚耳将和嘉抱至她的宫中,便立马去喊了御医。 和嘉趴在床上,面色苍白。 和嘉对她笑笑,“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回父皇,儿臣与和嘉从愉妃宴上离去,在路上见到一名身着侍卫打扮的人,然后便向我们掷出一枚飞镖。” 乾隆垂眸思量着她的话,“那刺客是谁杀的?” “应是赶来的侍卫们,儿臣当时…只顾着看和嘉的伤势,并未注意这些。” 好像她是什么祸害扫把星一样。 接二连叁的发生事,看来皇上很是厌烦她了。 秋雨走后,她才回想着方才的事。声东击西,趁着她们在宴会时安排刺客在她宫殿附近。 没想到她果然先行离去了,此时宫中人少,她先回去才好下手。 回到宫中,鄂尔多正坐在她的桌前榻上喝茶。 “也不怕有人说闲话,我最近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她被噎到了,垂着眸回答:“…你厉害,你是不害怕。” “你身后还有宰相,我有什么?沉贵妃也不怎么管我。” 她越想这些事越生气,最近发生的事让她头疼。 鄂尔多立马起身拉着她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有我和你在一起他们不敢传,我不是自私,只顾着自己不顾你的意思。” “我们又不一样,人家不传你也会传我的,我再出什么事皇上铁定要将我赶出去。” 她坐在桌前,拿了个新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 鄂尔多垂眸思考着,“皇宫就是这样的,每个人在这里都或多或少有是非。” “皇上就算对你不满,也不会对你怎样,因为他还需要我。” “以后不会再有人传你了,我把许多眼线调到了宫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定然护着你。”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种事事依靠他人的感觉。 可是如今还真的只能依靠他。 论实权上,她连鄂尔多出马都不配。 若没有沉贵妃相助,她甚至连那名嘉贵妃派来的侍卫动向都不知道。 若不是鄂尔多在她宫殿周围派了眼线,她一人对多名刺客,真不知道会如何。 沉贵妃答应给她摆平流言的,结果她压根就没去弄,任由那流言传的越来越大,还是鄂尔多去处理的。 今日和嘉受伤,皇上定然知道和嘉是被她牵连的。 先将自己的四儿子勾的在生辰宴上闹出丑闻,又是害得他最喜欢的女儿受伤。 那她要怎么办?以后就蜷在鄂尔多身下? 鄂尔多又不是她母亲,他又没把她生下来,凭什么要一直给她收拾烂摊子。 谁把她生下来的,谁就得对她负责。 鄂尔多在身后拉她,“你去哪?” 鄂尔多来到她面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能不管你?” 她诡异的沉默了一瞬。 “一会我就回来。” 胜衣一路来到沉贵妃的宫中,一把将门推开。 门被关严,胜衣微微鞠躬,“求母亲赐死。” 胜衣抬起腰:“儿臣特来求母亲赐死。” “生我又不养我,养我又不管我,母亲您说,活着还有何意思?” 胜衣垂着眸,“母亲对雷家真好,心疼雷家下人少。” “看来皇上和您并不欢迎我进宫,否则我有事时,您怎会选择沉默?” 沉贵妃闻言,面容十分惊讶,“你…你怎会知道?” “每每想到您那堕胎药的碗碎了,就觉得生气的要死。” 胜衣看着沉贵妃的表情。 “我来找你,是来求你给我帮助的。” 她抓着沉贵妃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沉贵妃吓的立马松开手。 胜衣冷眼看着她:“在儿臣有事时,希望您能多帮我几分。” 秋雨见她一边走一边抹泪,差不多也能知道是为何了。 贵妇只有公主刚入宫的时候对她好了一阵。 胜衣在回去路上,正好碰见安懿。 胜衣直接连招呼都没打,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胜衣看都不看他,“说。” “公主,您不开心?” 安懿垂下眸,“公主,呆在宫里…您不开心么?” “你有什么办法吗?如果你没有,就不要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胜衣回过头,“怎么带?” “安懿…对公主有意…” “我只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花瓶公主,我嫁给你,你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胜衣回过头,“随便你,把手松开,我要走了。” 胜衣回头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说话,所以你才两次叁番找我?” 她转过头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扯开。 “你再这样,明日我就去告知宰相。” 胜衣惊诧的回过头看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的事情不够多。” “秋雨,备马车,我们现在出宫。” 现在的心情很乱,乱到她不能去整理。 她不是因为对这个亲生父亲失望,而是觉得她很无辜。 愉妃恨沉贵妃,却奈何她不了,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此刻她甚至能明白,为什么那些妃子们都上赶着争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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