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嘉贵妃给她设圈套,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理。 想起当时的回忆,胜衣在窗缝中看清了那男人的脸,便让小鸟扶着自己到桌前,“帮我研些墨。” “秋雨,将这个交给母后。” 并且嘉贵妃也和她有怨结,她定会帮自己。 胜衣抬眸笑着,“昨夜嘉贵妃想找男子毁儿臣名声,但被儿臣发现了。” 沉贵妃点点头,“等下本宫便给你带来结果。” 胜衣摇摇头,“他们不是儿臣的对手。” 这嘉贵妃一而再再而叁的找她麻烦,怕是也少不了那愉妃在后推波助澜。 晚上,胜衣正在用膳。 鄂尔多心情颇好,满面春风的坐在胜衣旁边。 胜衣垂着眸,“我知道,我已拜托沉贵妃去处理了。” 胜衣抬起眼看他,“我只是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给你添麻烦。 胜衣对他不寒而栗的笑笑。 说罢便解开领子,漏出里面的青紫吻痕和咬印。 鄂尔多表情很不自然,“我,我以后尽量不会如此了。”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臂,“你也咬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沐浴的时候有多尴尬。”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着,“我知错了,我一定会学着温柔待你的。” 胜衣立马松开手,鄂尔多起身藏于屏风后。 “那名侍卫我已找到下落了。” 待沉贵妃走后。 鄂尔多连忙拉住她:“你去哪?” 说罢便转身带着秋雨冬月们离去。 胜衣坐上马车,浑身还有些酸疼,腿依旧颤颤巍巍的。 马车一路来到一处人家,胜衣带着秋雨冬月二人点着轻功翻进。 霎时间,那枚石子从正中央穿破了他的脑袋。 然后将那人的衣服脱了,在他正面和背面都刻着: 秋雨冬月将那侍卫装进麻袋扛起,带回了马车上。 秋雨借夜色藏着身,将嘉贵妃宫外早已睡熟的守夜宫女打晕。 又从她的桌上拿起两支簪子,猛的戳入那侍卫尸体的双眼。 固定着上眼皮,使其一直睁着眼。 “公主,锁拿来了。” 待她一醒来,就能看见面前这具如此恐怖的景象。 且嘉贵妃家人在朝为官,她又是皇子生母。 胜衣明白,心理上的报复才是最折磨的。 待她回到宫中时已是深夜了,鄂尔多竟没走,还躺在她的床上。 鄂尔多一把抱住她,“你回来了。” 鄂尔多的表情有些落寞,他抱着胜衣的腰,“不和你睡,我很难睡着,我不想回去。” “可是你睡在我的屋里,我也不在啊,你能睡得着吗?” 胜衣回头看着他的脸,“那你外出办案时要怎么办?” 胜衣想起自己貌似少了几件里衣和小衣肚兜。 鄂尔多语气中有些失落,“你为何不将事情交给我?为何去追查侍卫不叫上我。” 鄂尔多的心有一瞬空白,“我是别人?” “我想越来越有用,我不想事事依靠。” 鄂尔多没好气的说着:“那你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要交给我。” “你今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你昨天在我肩膀上咬了个大口。” 鄂尔多笑眯眯的抱着她,“我错了,以后我定当会注意些的。” 但大家都不知道是为何。些日的相处,秋雨和冬月已完全站在自己这边,她们二人也不知道沉贵妃给自己下毒药一事。 砚耳将今日在乱葬岗看到的侍卫尸体模样汇报给了鄂尔多。 待见她将那侍卫杀了后,不知道拿把刀干了什么,见她们回宫,他便转身离去了。 听说嘉贵妃运了一个大麻袋出宫。 这一幕吓得他差点见阎王。 “双眼扎簪,死不瞑目,眼睛通红,眼瞳中央有个黑洞,还流着血,身上刻着“嘉 贵 妃 还 我 命 来”的字样。” 那位公主往日在雷府也相处过,她唯唯诺诺的,还很好说话,怎会是做出此事的样子? 鄂尔多点点头,“那就好。” 因为她一闭上眼,眼里就会浮现出那一幕。 她摸到面前有个人,且还像是男人。 可皇上怎得动也不动,一直保持一个姿势? 她一睁眼,面前的景象把她吓得大喊大叫,她额头碰到的乃是簪子。 醒来的宫女听到声音,找来斧子将锁劈开,待见到地上那具尸体后,吓得竟当场晕了过去。 可那一幕太过可怖,她甚至连闭眼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