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越泽打断了陆枝遇的话,说:“我不管你喜欢谁,顾总是公司的重要合作对象,你必须要服侍到位,好好让对方满意了。”他在心里冷笑地看向陆枝遇,他要让这个愚蠢的女人好好审视自己的行为,或许只有让顾隐舒好好教训她一个晚上才会听话。杜越泽对女同之类的都嗤之以鼻,女人会喜欢女人,他才不信是什么感情,最多是贪恋一时的新奇感,也不觉得两个女人在一起会“□□”。两个女人搞在一起,那还不是欠操,多让她们感受一下和男人□□被占领的满足感,多做做不就直了么。陆枝遇看着杜越泽朝她望来的捉摸不定的表情,有点弄不懂那个神经病在想什么,但看他略带内涵的眼神,这个满脑子黄暴的男主估计也不会想什么好事,干脆维持着紧张的表情,静观其变。顾隐舒在宴桌坐下后,杜越泽推了下陆枝遇的手臂,冷声说:“还不快去给顾总倒酒。”在陆枝遇这桌坐着的都是圈里的大人物,他们看戏地看着杜越泽刁难着他的小情人。顾隐舒最厌恶的就是像陆枝遇这样被人包养的女艺人,她在圈里是出了名的真性情,不喜欢的人,她一点面子也不会给。曾经有几个作风混乱的女艺人想给顾隐舒敬酒,都被她拒绝了,有几位还想和她说几句讨好的话,还没开口,就被酒淋了一身。几乎所有的人的视线都注意在陆枝遇的身上,等着她出洋相,看她的笑话。陆枝遇从容地在位子上起身,拿起了桌上开了瓶口的红葡萄酒,朝着顾隐舒走去。她拿起了沉甸甸的酒瓶,在顾隐舒手边的空酒杯里倒了小半杯的葡萄酒,声音微柔地说:“这是一九二八年的法国葡萄酒,产自位于波尔多梅多克的拉菲古堡,酒质滑爽微涩,酒体适中,香气淡雅,不过酒性微烈,小酌怡情,多饮伤身。”顾隐舒表情不变地看着陆枝遇用自己的酒杯替她熟练的滗酒,又将香醇的葡萄酒倒入她的杯中。她注意到了杜越泽投来的视线和坐在她周围人的表情,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顾隐舒有点奇怪,混血的深邃脸庞上则带着疏离的冷漠。这位女艺人在杜越泽的身边极为受宠,但杜越泽在这群圈里举足轻重的人物面前故意折辱陆枝遇,不就是变相对别人说这个女人可以随便欺负,根本无足轻重,而且她也不觉得陆枝遇跟了杜越泽,有过什么好的资源。这个女人被这么对待,还留在杜越泽身边是有难言之隐?陆枝遇笑容不变地手持着酒瓶,拽着酒瓶的手则微微捏紧,她的视线锐利地反击着杜越泽投来的视线。心里则默默想着,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让杜越泽尝一尝她所经历的这一切。顾隐舒并没有众人想象之中的发火,而是有点玩味地看向了陆枝遇,接过了她倒好酒的高脚杯,抿了一口,说:“听说你以前是在国外名校毕业的,家境也不错,有没有喝过伊贡米勒的白葡萄酒,一杯香醇甜白葡萄酒才是可遇不可求,而这种红葡萄酒产量高,喝的人也多,时间久了反而就平平无奇了。”陆枝遇微笑着说,“像我这样的俗人,怎么喝的起,顾总说笑了。”众人看着顾隐舒对陆枝遇态度虽疏远,但两人相处倒是平和,顿时没了再围观的兴趣,互相有说有笑起来。杜越泽站到了顾隐舒的身后,忽略了陆枝遇,说:“顾总觉得我的人怎么样?可还符合你的心意?”顾隐舒外表冷漠,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了下面容出现忐忑的陆枝遇,她心中并没有这个想法,但有点想欺负她的冲动,说:“若我真的中意,杜总真的愿意忍痛割爱?”第20章 捏脸杜越泽看着陆枝遇一眼,嘴上毫不在乎地说:“不过是无聊养的一个玩具而已,不喜爱了也可以丢弃。”陆枝遇的眼中似有光芒在一片片碎裂,她低垂着眼眸,符合女主人设因杜越泽的话而心碎。她脸上带着几分受伤,请求的眼神看向了顾隐舒,语调颤抖而卑微地说:“我今晚还有事,明天还要工作,顾总,可不可以改天。”顾隐舒并没有真想让陆枝遇陪她一晚的意思,但她也要给杜越泽一个面子和台阶下。她一饮而尽杯中的葡萄酒,将空杯子放在了桌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冷淡地说:“今晚不行,那就找一天有空的时候,作为失约的惩罚,你就把手中的这瓶葡萄酒全部喝下去,必须要酒瓶见底,一滴不漏。”杜越泽有点意外地手指不自觉弯了弯,视线看向了顾隐舒。陆枝遇知晓顾隐舒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这么说更像是在帮她脱离尴尬的处境。“谢谢顾总。”顾隐舒听着陆枝遇的回答,眸底氤氲的暗芒捉摸不透。她态度漠然地勾下嘴角,是个聪明人,还挺上道的。陆枝遇当着那满桌娱乐圈大佬的面,一杯一杯往嘴里灌着酒,三分之二瓶下肚,她还保持着清醒。她的酒量一向很好,这是她现实中为了应酬而特意训练的。就是怕出现像现在这种情况,在饭局中被灌酒喝多了,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胡话出来。喝到最后,她有点麻木了,脸部的表情控制不住的僵硬,胃里翻江倒海,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视线也有点酒精中毒微微模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