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将头埋得低。叶绍远知道她怕难堪,便兀自说了许多好话,也说了许多闲杂琐事,用以分散江重意的注意力。 叶绍远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干涩,微微痛。他问:“我好渴,可以亲你一下吗?” 叶绍远说:“我闭眼。” 他终于碰到了江重意的嘴唇。微厚的嘴唇充盈饱满,软嫩微咸。然后,他伸出舌头,探进滚热的口腔。 江重意反应过来了。她猛地推开叶绍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 叶绍远看着江重意的反应,轻声笑,怪道:“出尔反尔。” 叶绍远是一副理固当然的神情,带笑与江重意坦然对视。 在江重意落泪的前两秒,叶绍远适时上前抱着她躺下,寻过东西南北后,说他今天好累,叶夏云真闹腾,但是又乖,找不出他的错,骂不得一句。 “这还小气?”叶绍远表示惊讶,之后假装落寞道,“好好好,我小气,我最小气了。” 再稍晚点,叶绍远睡着了。没人同江重意讲话,红肿的眼睛渐渐合上。 两小时过后,叶夏云起床吃早餐,一看到江重意,就撒开了握着叶绍远的手,直奔江重意。 叶夏云先问她的安排。 叶夏云说:“耶!那小意妈妈要补偿我,陪我逛超市,陪我看电影,还要陪我学习!” 叶夏云笑嘻嘻地,推着椅子贴近江重意。 叶夏云吃力地推完,爬上椅子,昂首对叶绍远说:“爸爸不许凶我。” 江重意微笑,猜不出父子二人昨天的经历。 江重意哄了几句话,见叶绍远的表情放松,安心枕着他的肩膀,学他看书。 “怎么了?”江重意以为是叶夏云在学校遇难了,慌道。 闻言,江重意失笑,她也没有办法,她同样在学校熬了十几年。给叶夏云讲了几件她读书时候的趣事,叶夏云才舍得睡下。 江重意看着,心中思绪乱飞,中午和叶绍远吃饭,感慨到。 “怎么会呢。” 江重意轻轻哼了一声,晃着腿等待。 寻方便,江重意早早起来化妆穿衣,从家中出来后不打算中途回去一趟,送完叶夏云,径直去了叶绍远的办公室,中午和他出来在咖啡店的隔壁等时间。 叶绍远拖着下巴,盯着江重意瞧,闻言,不在意地答道:“不明显吗?” “从他出生到现在,性格一点没有变,我早腻了。” 叶绍远细一思索,反驳不了,说:“有道理,那么我之后让秘书接他放学的时候买点礼物。” “来了。”叶绍远往门外抬了抬下巴。 二人一对视,江重意就站起来,回了下头和叶绍远道别,大步朝同事走去。 他留在餐馆里等,半晌,他起身走向咖啡店。 相较之下,江重意要镇静一些,毕竟她知道有黑幕。不过举止依旧不自然,僵硬地听从店长的指示。 店长哭笑不得,对两位认真的新同事摆手。叶绍远听不见声音,估摸在说没有关系。 江重意全神贯注地听着,眉头不自觉蹙起。 他看了许久,江重意才抬头看他一眼。 长身挺立,蓝灰西装贴身,发型是江重意抹了把发胶抓的,她狡辩:这虽然随意,但乍一眼是精致,越看也是越精致。叶绍远看着镜子,勉强信了。 江重意第一反应是去问他,怎么还在看。脚尖一转方向,瞥到店长,硬生顿住。正回身子去与叶绍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