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舒一下飞机就直奔宿舍想要睡觉,手机提示有个快递到了,于是顺路去拿了个快递。 下了电梯走到自己寝室还是有些距离,卷舒是缺乏运动的社畜,x口有些起伏。 真是晦气。以及这么狼狈的情况下被对方一览无余,多少有点不情愿。卷舒撇开眼不再去管。 刚打开快递盒子,似乎没什么大问题,把镜子立起来,也管不得什么朝向,囫囵换了睡衣就睡。 齐醉声当然也是风尘仆仆,但卷舒觉得她b自己jg神多了,刚躺回床上就被这nv人欺身压上来。 “你睡你的。”齐醉声振振有词,“我做我的。” 齐醉声今天的动作似乎很迟缓,与平常的狂风暴雨b起来算是柔情似水,虽然还是用力但还是平和太多了。卷舒被她的一阵蹂躏下jg神许多。 被齐醉声疼ai太多次,这副敏感又多情的身t简直是向她投诚,有种从此只效忠她一人的主动。 卷舒0着齐醉声的脸,主动吻了上去。嘴唇温热,舌头软软却凉凉的,于是用自己的去无私地传递温度。 越是这样,齐醉声内心越复杂,所以说只有她是在这段关系中找xa和x快感,而卷舒是在这段关系中找纯ai的吗。 真是不像她啊。 是啊,不管什么别的一切,她需要我填满她,这才是永远不争的事实。 这镜子就对着床,齐醉声又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拍了拍卷舒的pgu,命令道:“趴下。” 熟悉的触感从后面进入x口,这个姿势总是进得很深,卷舒sheny1n道:“啊啊……” 齐醉声说:“抬头。” “你……哈啊……”刚想控诉对方的恶趣味,自己就被她的一个用力ch0uchaa得几乎使不上力,跪都要跪不住。 “嗯啊……”卷舒又是被对方的一个用力b得浑身震颤,但甬道里却紧紧地夹着她,不让她走。 卷舒不语,尽力憋住嘴边的sheny1n,齐醉声却是不依不饶:“叫出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齐醉声的神颜永远是上等的春药,是卷舒x1ngga0cha0之路的顶级催化,看着这张脸,她又开始颤抖,那里紧紧地x1住齐醉声的手。 “这就到了?”齐醉声看着镜中不断喘气的卷舒。 卷舒又是被玩弄了很久,醒来发现这nv人已经不知所踪。 吃早午饭的时候刷了会儿手机,又看了齐醉声粉丝论坛。 论坛中有人发现,秦辛掉了资源,还是悄悄掉的,品牌方无声无息地把预告给删了,甚至有的已经宣发的广告都把那条给删了,且不止一家。 按说到目前为止她给秦辛的反击也就是关于粉圈、关于秦辛的心机,对于这个人的反击她还没有动手呢,怎么有种不攻自破的趋势。 不管怎么说,都确实是好消息,让她吃饭都更香了。 此时爸爸遛狗归来,狗子见了难得回家的卷舒,更是兴奋至极,进行了两分钟国宴级别的欢迎,卷舒于是搂着狗子在家又美美地睡了一觉。 卷舒今天吃得已经很多了,r0u了r0u肚子,说:“就随便吃点小吃吧,也不让你破费。” 卷舒也是盛情难却,云晴于是把老鱼头也叫来,正好卷舒还能又交付一下回国小礼包,一举两得。 卷舒点了点头,老鱼头又开始挤眉弄眼,卷舒知道老友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八卦阵,于是别过脸去想要避开。 卷舒小口喝着果汁却被她这话呛了一下,但这话,她确实没办法答。 老鱼头及时转移话题,说:“可以帮我转达我担吗?”远幸福,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跟所有人关系都清白的打工人,那当然是轻松拿捏这个差事。但齐醉声因为自己作为团团妈粉的事还特意“疼ai”过,总感觉传达几句这么简单的话都要ga0成加密文件一样复杂才可以实现。 很快夜se拉开帷幕,老鱼头作为老年人作息h 齐醉声在练习室经历了充实的练舞一天,对着镜子,先美美自拍一张发到追星软件上营业。 不过刚剧烈运动后,yuwang很强,会特别想做那事。 直接打了电话。接通后,看见对方惺忪的睡眼。 不需要太多语言,齐醉声直接命令:“过来。”然后给她看了看背景。 见她没有回应,齐醉声又开启嘲讽:“这才几点,就睡了?还是不是年轻人。” 的确,现在才是傍晚,一般这时间晚饭吃得晚的人才开始用餐。 到了就不管不顾地躺下,也不管齐醉声什么反应,现在地心引力对她的x1引力才是最强的。 卷舒没好气地说:“谁敢忤逆您呢。”然后又阖上双眼。 一个大活人突然坐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卷舒也清醒许多,感到t内的隐yu被她挑起,正在猖狂咆哮。 卷舒痛得jiao:“轻……轻点……啊……” “怎么,”齐醉声手上大力r0ux的动作不停,“这下醒了?” 痛感过后就是无尽的爽,r首被她捏得挺立又yy的,下身也感受到空虚的渴望。 真是饥渴…卷舒躺在地上无力地想,又有些唾弃自己,对这nv人,永远只有张开双腿的份。 这真是活春g0ng…卷舒逃避现实般的闭上眼睛,脸颊也变得越来越红,但齐醉声使坏似的,y是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镜子。 被她剥去了身上的衣物,她却仍然是穿戴整齐,游刃有余。 卷舒妄想逃避地闭上双眼不看面前的镜子,但终究是徒劳,被齐醉声拍了拍脸,“看着我。” 然后又缓缓推入,这个姿势能进得特别深,甫一进入就被卷舒x1得紧紧的。 怎么可能…卷舒感觉自己下面几乎是绞住她。齐醉声好整以暇:“松开点,我都动不了了。” 齐醉声又用力往里t0ng了t0ng,这个姿势能清晰地看见x口红neng的x1住自己,她也有些yuwang上头。 齐醉声并不理会,还是想拼命往里塞,她坏心思地开口:“想拳交吗?” 齐醉声其实还试了试,内里真的太紧了,滑动都艰难。更别提塞入整个拳头了。 …什么玩笑嘛!卷舒在快感中几乎晕眩,但感到齐醉声仍然在挑逗,快感已经拼命叠加… 齐醉声不语,只是欣赏着镜中美景。 卷舒作为技术支持,自然也是为她们忙前忙后。 在一众的物料搬运、嘲讽对家之后,是一些自发的讨论。 卷舒没想过这个,毕竟是八年的老粉,ai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一种,“永远都不会出坑,永远ai她”的溺ai派。 b如虽然她平时对自己是混蛋了点,但她怎么可能去p1aog啊!!!卷舒真想摔桌。 卷舒继续往下划,出现了一些重复评论。 “如果有真嫂子我真的受不了。” 卷舒只是代入想想心就ch0u痛。齐醉声t贴的时候真的t贴得要命,只要想象她对一个nv人加倍的温柔和煦,卷舒就觉得无法呼x1。 这个倒是的,所有人中与齐醉声最亲密的卷舒也觉得,应该不会吧。 卷舒把手机锁屏,不能再乱想了,有时候想象力太丰富也是一种弊端。 一般来说,瓜楼都是真假混说,但绝大多数时候在放锤之前根本无法辨别。有的太过离谱的事后竟然证明了是真的。 “老3和老9有情况。等挖” 得到了地址,齐醉声恨不得马上出国。 这个还是之后再说吧。 她r0ucu0了自己茂密的黑长直,只觉得内心烦躁之中又有隐隐的期盼。 团团也说:“的确,时间真的卡得很紧了,风险很大。” 齐醉声没有接话,东芝倒是说:“我觉得你还是尽快去吧。” 东芝也算感情界的老前辈,齐醉声本就下定的决心又被加固了一层,就像平白又吃了一颗定心丸。 “乖nv啊,我在用,什么事?我现在还在……” 毕竟私人飞机还是b正常客机快很多,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齐醉声也只好去买机票。 这个国家她小时候来过,但实在是记忆太过久远,谁能想到未来的自己会不远万里来寻找一个nv人。 齐醉声风尘仆仆,打了车到了那个地方,简单的交流她还是可以应付的,但随着车行渐远,齐醉声的眉头也皱得越深。 但毕竟感觉云晴还算真诚,不像耍滑头的人,齐醉声此刻也没有其他办法,不信也得信了。 这些生活琐事小时候有家长c持,长大后也有助理姐姐、公司一手包揽,现在的她像个愣头青,只带了简单的衣物和换了点钱就出来了。 齐醉声只有祈祷这个地址真的她还在住,不然的话……天涯海角,她真的不知道何处去了。 她敲了敲门,无人响应,齐醉声的心仿佛悬浮在空中,升腾着浓烈的不安。 她甚至四下看了看有没有把钥匙藏在附近的习惯,但而后又摇了摇头,她深知自己在卷舒那里已经信任值负分了,还是最好不做这种减分行为。 她从华灯初上等到夜幕降临,也没有手机可以打发时间,中途只好用手机保存的视频cha了一首歌消磨,妄想把自己满脑子的卷舒赶出思绪。 齐醉声危险地眯起双眼,双手都攥紧。 心迟来地坠痛。 都不是。 初夏晚上还是有些冷,她也蜷了蜷身子。 终于有一辆车的声音传来,车主在把车停进来之前似乎在犹豫,在确认她这个陌生的不速之客的身份。 看见自家门口有人影,在车里的卷舒握紧了随身带的刀,警惕地保持距离与其对视。 齐醉声也停止了前进的动作,说:“是我。” 卷舒此刻的心里是十成十的抵抗,语气也并不好:“你来g什么。” 卷舒知道长途跋涉的辛苦,还是不情愿地给齐醉声开了门:“进来坐,明天你就去住酒店。” 是齐醉声粉丝的澄清,原来那个包是齐醉声的新代言,还没官宣,所以算是暗广。 ai是有点让人丧失理智了,但卷舒之前过了情关,现在早已不在意她了,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也都随她去吧。 齐醉声一进门先打量四周,装修不错,华丽与朴素之间的jg简风格,并且独栋小别墅还有二楼。 卷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很多情绪:“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是租的呢?” 齐醉声想到手机还没有连上网,不管怎么说,她都想让卷舒解除对她的拉黑,于是询问:“wifi密码是什么?” 卷舒说:“我家狗的生日。一想到它,就会有回到家的感觉。”提到狗狗,卷舒还是难得地多说了几句。 但齐醉声此刻是孔雀开屏期,过于主动,说:“我的生日也可以有回到家的感觉。” 卷舒略微皱眉,回头看着齐醉声:“你跑了这么远,就为了说这个?” 卷舒听见那个名字内心升腾起的烦躁和仇恨就无法按捺,身t甚至快于大脑,下意识说:“别说了。”。 而工作,也是有些幸运加成,可能情场失意事业得意,卷舒进了当年毕业时候不敢奢望的科技大厂,虽然还在试用期中,但卷舒也是投入了十成十的心思。 齐醉声还想试图说些什么,却又听见卷舒还在说:“客房的床已经给你铺好了,就在那个房间,我要上楼睡觉了。” 齐醉声有些耍x子地说:“你也跟我睡客房不行吗。” 她轻轻地冷笑一声,似乎在笑自己当年的深情:“更别提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别开这种玩笑了。” 沉重的无力感涌向齐醉声,卷舒的心灰意冷自然也传递到她这里,但齐醉声很清楚,如果自己此刻真的什么也不去挽回,那她们之间就真的没有以后了。 齐醉声直接推开了卷舒的门,门撞击在墙壁,发出了重重一声,但齐醉声此刻才不管什么淑nv什么礼节,那些繁文缛礼全部都让它见鬼,她直直地盯着坐在床边的卷舒。 齐醉声的喘气声有着强有力的存在感,不容卷舒忽视。但这种迟来的表白对早已封心锁ai的卷舒的x1引力实在是大打折扣,卷舒的回应是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去睡吧。” 卷舒看上去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平淡:“我当然也喜欢过你了。” 卷舒淡淡地说:“你之后喜欢什么样的nv生我都会祝福的,还是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齐醉声跨过了千山万水来找寻她,本来是想寻求和解的,此刻看来,卷舒根本没有给她一丝机会,甚至还祝福了她和其他nv人。 卷舒的眼神飘向远方,说:“辛苦你跑了这么一趟,但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齐醉声被这句话刺激得简直是喘着粗气,漂亮的眼都有些发红,她一把揪住卷舒的衣领说:“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刚才说的什么?” 齐醉声再也听不下去了,理智的弦早已绷断,她一下子把卷舒推倒在床上,又欺身压下去,完全是毫不留力,全身的重量都在卷舒的身上。 但齐醉声这会儿可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已然被强烈的嫉妒与愤怒冲上头脑的齐醉声还在剧烈的喘气,腿直接压上卷舒的,让她动弹不得。 齐醉声直接用嘴唇堵住卷舒这张不断说出令人讨厌的话语的嘴,但很快又吃痛地放开——“嘶…你敢咬我?” 但卷舒越是挣扎,齐醉声就越是生气:“你凭什么躲我……!” 卷舒本就被她压住双腿,此刻被她紧紧压制更是动弹不得,知道此刻齐醉声正在盛怒之中,但她亦是,对着齐醉声怒目而视。 “那就恨我吧。” 她连卷舒的k子都没有完全褪下,就直接t0ng了进去。 里面紧得要命,没有一点润滑,也没有一丝ayee,非常g涩,齐醉声也很难深入,但她竟然又加了根指头。 卷舒艰难地开口:“禽兽……” 齐醉声看着卷舒痛苦的脸,还在往里ch0uchaa,就算她强行夺来了支配权,此刻内心也是万分痛苦,即使她在她里面,这nv人竟然还提出要跟别人结婚。 卷舒咬住嘴唇想要忍住那些细碎的sheny1n,她知道如果此刻叫出声只会让齐醉声更兴奋,但还是被齐醉声的顶撞带来生理的ch0u痛下意识地呜咽:“唔……” 齐醉声还在气头之上,猛地ch0u出手,趁卷舒不注意,还在急促地呼x1之时,拿出了穿戴。 “你敢嫁给别人,我就趁她睡着了在你们共同的婚床上1。”齐醉声毫不留情地直接整个没入卷舒红neng的x口,理智早就被她抛之脑外,此刻像原始的兽类一般在卷舒的身上运动。 齐醉声摁着她的腰挺动,被捏着的那一处都早已发红,每被她撞一下都带出了黏腻的透明物t,卷舒早就泪流满面,但齐醉声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nv人又是知道她的敏感点的,就算心理上再不愿意,生理上又会很丢人地不可抑制有反应,更何况是被她这么激烈的ch0uchaa之后,xi 但最直接的感受是无尽的痛。 齐醉声似乎很沉浸在卷舒创造的场景,愤怒之源之中:“我会在你们的婚纱照之下1,你每天都对你的婚姻不忠,你大可以试一试,看我会不会把你csi在床上。” 明明卷舒心中还带着对她的怨,明明这nv人强迫的时候像要把她顶穿了一样凶猛,卷舒痛得流出生理x泪水,又还是感受到痛苦之余一丝快感。 齐醉声的恼火与妒忌上头,她气得发昏,这一晚上就没有退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