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源告诉了阮局长的住址,半小时后阮局长给张小源打电话,已经到招待所门前,让张小源把药送下去。
“阮局长,最近感觉怎么样?”
小张,现在好多了,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阮局长,这瓶药吃完就痊愈了。”源把药丸递给阮局长。
“谢谢,小张,我要赶时间,废话就不说了。下次来京城给我打电话。”
“阮局长,您去忙吧,下次京城一定给您打电话。”张小源挥手和阮局长告别。
回到房间,张小源闭上眼睛,坐在床上一边修炼,一边在传承中搜索有关消除蛊患的方法。终于找到一种方法,用几种药材调制出药液,加上受蛊者的精血,在将中蛊者的中指划破,浸泡在药液里,噬心蛊就会被吸引过来。
只是一种心蛊草难找,这种药材是噬心蛊的最爱,只有华夏湘贵苗疆的大山里,和华夏西南相邻的国家的大山里才可能会有。
第二天龙福洲带着张小源又来四合院,到了老先生的病房,已经有一个衣着平常,年过七旬的老妇在给老先生擦洗。
张小源看见老妇一楞,怎么和奶奶如此相像,让自己感觉非常亲切,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奶奶吗?
张小源走向老先生,坐在椅子上,故意伸出戴着玉豆的手给老先生号脉。“老先生,考虑的怎么样了?”
“小张医生,你想到办法没有?”
“我想了很久,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昨天我说的那个办法,只是有一种药材我没有。”
老妇听见老先生叫这小伙子小张医生,看了张小源一眼,同样一楞。
因为张小源长的八分像爸五分似爷。又看见号脉的那只手上的玉豆。老先生见老伴的神态,就知道张小源肯定是她的亲孙子无疑了。
“小张医生,是什么药材?我让人去找。”
“老头子,你先等等。小伙子,你手上的玉豆是那里来的?”老妇问道。
“这是我家祖传之物,是我爷爷给我的。”
“能给取来让我看看吗?”
“可以。”张小源就从手腕上取下玉豆递给老妇。
老妇接过玉豆反复看了一会,转身从随身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豆,然后把两个玉豆合在一起,一颗玉整的玉豆出现在老妇的手中。
“小伙子,你爷爷叫什么名字?爸爸叫什么?你叫什么?家住什么地方?”
“我爷爷叫张玄德,爸爸叫张景泰,我叫张小源,家住江汉省随安县山岗镇。”张小源说道。
从进屋看见老妇之后,神识一直都关注关她。
“知道你奶奶叫什么名字吗?”
“爷爷告诉我,奶奶叫赵晓云。”
“孩子,我就是你奶奶赵晓云啊。”老妇一把撸住张小源的头大哭了起来。
“奶奶,爷爷等你等了四十多年啊。”张小源也哭着说到,站起身来扶着奶奶坐下,渡过真气帮助奶奶平复心情。祖孙两个哭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奶奶,您先坐下休息一下,我先给老先生看病。”张小源说道。
“这个也是你爷爷,叫龙傲天,你还有一个姑姑,叫龙语蝶。”赵晓云平复后说道。
“奶奶,您先休息一会,给龙爷爷看完病后,我们再细说。”张小源说道。
“那好,你先给老头子看病。”
“老先生,现在我该叫你龙爷爷了。那药材的名字叫心蛊草,另外需要一个药引,受蛊者的精血或直系亲属的精血。”
“小张,你看我的精血行吗?”龙福洲问道。
“龙老板,你们是什么关系?”张小源反问道。
“这是我嫡亲大伯。”
“也可以,只是效果要差上一点点。”张小源说道。
“福洲,你去总部看看有没有这个药材。顺便看看京城那二家苗医手里有没有。”龙傲天说道。
“大伯,我马上去办。”龙福洲快步的走了出去。
“龙爷爷,这是我自己炼制的一颗解毒丹,你先服用,看能不能稳住毒性。”
张小源拿出一个玉瓶打开,正要给龙傲天服用。
“住手,那里来的黄毛小子,在这里胡闹什么。”
一位三十岁开外穿着军装,少校军衔的军人走了起来,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修为在筑基中期。
“这是你二伯的儿子,名叫龙之武。是京城卫戍区特战队的教官。”赵晓云对张小源说道。
“奶奶,是那里来的小孩,这里是随便让人进来的地方吗?”龙之武问赵晓云。
“臭小子,怎么跟你奶奶说话,这是你奶奶的孙子,是你的弟弟。”龙傲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