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担心那张纸条被李策看到引起他的疑心。
和李策相伴多年,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她更担心的,是有人借此挑拨她和太子,更甚者,将谋害太子的罪嫁祸到她头上。
这几年姜家在朝堂上很是低调,除了在姑父的官职上疏通之外,姜家没有再利用关系做别的事。
这样的好处是,姜家不会被打上“外戚”的烙印,在朝中也没有树敌。
可这么做,同样也有不好的地方。
那就是姜家在朝堂上的影响变弱了。
一旦朝堂上对她群起而攻之,姜家不一定能抗住。
这种情况下,她也顾不得太子了,只能先想办法自保。
李策来得很快。
他没有带太多人,只两个内侍和四个侍卫。
姜挽月带着众人在院门口迎接。
见到李策走到近前,她屈膝行礼。
“妾身参见皇上。”
李策上前扶起了她。
“没事吧?”
姜挽月低着头,抿着唇,眼眶微红,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来。
“皇上不必担心,妾身无妨,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太子殿下吧!”
她没有为自己叫屈,也没有解释,指了指定王妃,又说了句。
“事情的经过,王嫂会告诉皇上的。”
说完,她再次屈了屈膝,退到了一旁。
李策想去拉她的手,但看着院门口挤着的这些外人,手没有伸出去。
他反手背到身后,面容一冷。
“太子呢?”
定王妃全程都低着头,不敢在皇帝面前做出试探打量的动作。
“太子殿下在屋内,大夫来瞧过了,说是殿下是醉酒昏睡,大夫施了针,这会儿应该醒了。”
李策没有应声,大步走进了屋内。
定王妃没有跟进去。
李成业确实醒了。
他刚醒,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发现两个贴身太监都不在,只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一个看起来像是丫鬟,另一个背着药箱,俨然是个大夫。
他有些疑惑,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刚想开口询问,就看到李策进来了,忙下床见礼。
“父皇您怎么来了?”
李策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神色莫名。
“你喝多了一直昏睡不醒,下人担心,跑来传话,朕就过来瞧瞧。”
李成业捂着脑袋。
“是儿臣失仪了。”
他看着外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问了声。
“父皇,宴席散了吗?”
李策没有直接回答,一甩袖子,转身对外头的侍卫们下令。
“来人,送太子回王府。”
李成业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父皇,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策没有看向他,只说了句:“酒醉伤身,这几日不必去衙门了,留在府里休息。”
李成业张了张口,还想再问什么,可李策已经转身走出了房间,两名侍卫上前来,将他扶了起来。
李成业皱着眉:“跟着孤的两个内侍呢?”
“回殿下,古内侍出了意外,被发现死在二门附近的墙角下。华内侍需例行问话,暂时不能跟殿下回去。”
侍卫的声音古井无波,可李成业却听得眼皮一跳。
古?扑懒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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