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收兵,云烈踏进王城大殿,立刻感到一阵冷意。 环顾殿上,并无怪异之事,只有明铢和绯衣两个人分坐桌子两边,低声说着什么。 绯衣淡淡地投来一瞥,他刚要笑脸相迎,绯衣的目光却飘走了,投在桌面上不知什么东西上。 他小心地凑上去:“你们在说什么?” 说着他指指桌面上的地图:“把浊气汇聚到一个地方,再拔除核心。同时反向利用微观阵法,汇聚清气,促成平衡,完毕!” “那是自然。”云烈讪讪地挪过去:“好娘子,辛苦了,让我亲一口?” 明铢连连点头:“我欣赏你的做事态度!我们魔世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啊!” 明铢一边卷地图一边用下巴指指绯衣:“世上最好的诱饵,她的血。” 每颗珠子虽只有葡萄大小,但看起来有上百颗,加起来也是很大的出血量。 难怪她刚刚态度冷漠,又不说话,应该是没力气。嗐,还以为惹她生气了呢。 没想到他反而被绯衣踹开:“谁要你管!我乐意!” 明铢在侍卫小哥的搀扶下站起,惊讶道:“吵架了?为啥啊?”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外甥:“婚礼才几天啊感情就崩了?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大灾大难,我说你赶紧把她稳住!” “站住。” 他的目光落在应晨身上。枭族的敏锐不仅仅是五感层面,对情绪的感知也很敏锐。 云烈回忆,再回忆,就是每天回来,很累,抱住绯衣,然后很愉快。 还能有什么问题? 他吩咐明铢:“你,帮我追忆一下。喂,别偷看!” 云烈一下子记起来了:其实他这几天根本没有好好疼爱绯衣! 他奔到卧房门外,推门却进不去,一看门上,是个闭门的禁制。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让我进去?” “我今天好好地疼你一番?把前几天的都补上,保证你下不来床!” “……” 屋里绯衣正在气头,到处乱走,看到云烈给自己的首饰也烦,看到他特意让人扩大方便折腾的床铺也烦。 “怎么……想起他就……” 绯衣无力地躺在地上,心跳如擂,浑身燥热,满心只渴望被男人压住,再有个大东西捅进来,狠狠爆插。 “大姐姐,你的身子好棒——” 绯衣收了手,但是因为想起云烈全情投入的模样,身子骚劲反而更重了。 不够! 还是不够! 她站不起来,爬到梳妆台下,在宽大的椅子上坐定。两只脚抬起,膝盖弯挂在椅子两侧扶手上,借此姿势尽力分开小穴。 她打开织金的盒子,里面都是云烈做的发簪。她选了根最粗的,是冰晶石的,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清圣的雪莲。 “哦……好冰!”绯衣向后靠住椅背,觉得身体里的热气被冷却了一点点,神志清明了些,看清了镜中的自己。 清丽脱俗的珍宝,偏偏插在最淫荡的地方,实在是最美艳的插花。 她又选了一支嵌着石榴色宝石的金簪插了进去,享受着金属的凉意。 “哦哦!来了!” 也喷在了云烈的视界中。 屋里最大的镜面,就是黑曜石镜子。 看到她的穴肉贪吃地颤动,和高贵的宝石相映成趣。 最可恨,用龙族秘术时是会共感的!绯衣的欲望有多强烈,他也要同等地承受!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这门能开,就要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