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alpha就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完全失去了节制,好像连伪装一下都不愿意了。 不仅如此,安妮塔还被迫戴上了新的禁锢器。 然而不管安妮塔怎么反抗,怎么想出新的词汇骂他,他都无动于衷。 安妮塔觉得,这大概是因为,alpha反复成结又没能标记她,信息素变得不稳定了……当然她也完全不敢提起这个猜测,生怕带来更糟糕的后果。 床上,地上,书桌,椅子,书架,墙壁,窗户,门后,每一个地方都成为了承受不同姿势的激烈肏弄的地点。从头到脚都被迫沾满了alpha的气味,好像变成了专门用来盛放alpha欲望的器皿一样。 腿间的蜜穴也不能幸免,同样无时无刻不在流着汁液,被紧箍的肉核也时刻硬胀,却只有在alpha允许的时候才能得到抚慰。 除此之外,雪白娇嫩的身躯也没有逃过蹂躏,被alpha反复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饱满丰盈的乳团和其上被束缚仅仅扣住的娇嫩乳头,更是被玩弄得彻底。全身上下都成了被alpha任意享用的淫乱器具。 再一次被摁在书桌旁伏趴着翘起臀部,让湿淋淋的小穴被火热粗长的肉棒激烈进出,安妮塔泪眼朦胧地仰起头,对这熟悉到可怕的强烈快感已经快要感到绝望了。 艾利格欧斯对这带着哭腔的细弱求饶无动于衷,只注视着安妮塔汗湿的金发与潮红的侧脸失神地喃喃—— 他从后方埋首在安妮塔的颈间,鼻尖的气息喷在oga纤细的脖颈上,一只手却穿过腋下,用力地揉搓着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涨圆双乳。 与此同时,小穴也在粗硬性器的反复抽插下被磨得红肿透亮,软嫩的穴肉已经被肏弄得麻木,却仍然被一次次地凿开。甬道深处的腔穴口也在激烈的进出中变得无法彻底合拢,在此刻只能战栗着一缩一缩,乖巧地敞开内部脆弱的生殖腔,令其不得不温驯地遭受无情的硬质肉棱的凌虐。 他停下来喘息了一会,紧接着就扣着安妮塔的膝弯,把她抬起到书架的另一边,将她抵在一侧的墙壁上换了个姿势肏弄。 这几天安妮塔作息都极其混乱,在alpha不分白天黑夜的肏弄下,她几乎没法好好睡一个整觉,常常在睡梦中就被揉捏着敏感的身体,气喘吁吁浑身发热地醒过来,然后又被肉棒埋入腿心激烈捣弄。 安妮塔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喘息,她艰难地从一旁的衣柜找到了新的长袍换上,想要走回床边睡觉。 安妮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一次alpha没有帮她清洗。 粘稠的体液在腔穴里缓慢地流动着,哪怕只迈出了一步,传达到腿心的微小震动也会带来极其难耐的淫靡感。 安妮塔被生殖腔内的隐秘感受折磨得欲哭无泪。 安妮塔完全无法立即就将黏糊糊的液体从里面排出来。 太可恶了吧! 想到罪魁祸首,安妮塔感到又屈辱又气恨—— 谁来救救她啊…… 书架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忽然“啪嗒”地一声,一本书从书架另一侧的高处掉了出来。 没办法,安妮塔只好拖着酸软打战的双腿,极力忍着生殖腔里的淫秽感受,颤巍巍地扶着书架走过去。 安妮塔的眼泪差点又要忍不住掉出来了。 她忍着泪水艰难地捡起了那本因为摔落而摊开的书,翻过来一看才发现了封面上斑驳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