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信息素厚重的窗帘局限在八角窗的凸起的一小块空间里,alpha灼热的吐息近在咫尺。 安妮塔大睁着眼睛,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被逼迫、被插入顶弄、被命令着打开生殖腔的回忆一股脑地涌上来,攫住了她的脑袋,她的舌头都僵硬了。怀抱着一丝丝侥幸,她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对,没错。净化课就要开始了……你不能、不能……”安妮塔又慌又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自己摆脱这样的境地。 “您答应了、不会再这样!我答应了,我没有再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了……我已经戴上了禁锢器……”安妮塔语无伦次,颤抖着嗓音,越说越小声。 他顺着纤细脖颈的线条,一点点地,开始往上移动,然后含住了oga白皙小巧的耳垂。 滚烫湿濡的口腔包裹着她耳朵上最敏感柔软的部位,又热又软的舌尖颤动着摩挲着那片单薄的皮肤。alpha炙热的喘息落在她的耳膜上,几乎要把她的脑浆都烫坏。 “不……!” 他指尖稍动,随手扯掉了扣子。接着他的手就伸进了纯洁的修女白袍下面,轻而易举地抚上了滑腻的肌肤。 “呜——” 久违的乳球遭到揉弄的感受让安妮塔瞬间战栗起来,上一次的抚慰中求而不得的麻痒空虚,在此刻变本加厉地涌了上来。 那明明自己努力怎么捏,都无法安慰到满意的乳粒,只被alpha稍稍一揉弄就轻易地饱涨挺翘,一下就变成了鲜红果实。 下面的小穴很快就变得湿淋淋了,黏腻的透明水液流了下来,腿根一片湿滑,甚至修女白袍在腿间的位置也被迅速浸透。 在紧紧搂着oga舔吻揉捏了好一会儿后,艾利格欧斯才终于感到灵魂深处的暴躁平息了一些。 他的喘息有些凌乱,但他克制住了。 “才不是!我才不属于你!” ——安妮塔终于从突如其来的激烈爱抚中获得了一点喘息,她一边用力地仰着脖子向前挣扎,一边愤怒地回应道。 “是么?”艾利格欧斯的声音低哑起来,他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里不安的躁动。 oga……在人所记载的历史上,描述过类似的存在。 oga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类型。他们渴望的也不是某个人,而是某种类型。 越是困惑,艾利格欧斯越感到不安,他的灵魂一日比一日躁动,不得平息,逐渐失控。 你真正渴望谁? “我才不……!呜——”安妮塔被脖颈和肩膀上传来的湿润的刺痛感烫到,她陷入了麻痒引动的细微情潮,短暂失神了一瞬,随即就感受到顶着她的腰臀后的胀硬器官,又羞耻又恼恨。 空气一时陷入寂静。 “善变的欺骗者……”他垂着眼,居高临下地注视着oga闪动带泪的睫毛与潮红汗湿的脸庞,视线逐渐冰冷。他再次闭眼,话语带上了切齿的喘息—— 下一刻,他就粗暴地将oga抵在冰凉的木质窗框上,紧接着就用硬胀难耐的粗大肉器,贯穿了那个罪孽深重的紧致肉穴。 被alpha粗大坚硬的性器瞬间穿透小穴的感觉太过强烈,安妮塔几乎同一时刻就难受得喘叫出声。 alpha的肉棒缓慢地抽出了,但在下一刻又迅速无情地钉入。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就像在施与刑罚一样,每一下都蓄足了惩戒的力量,才又深又重地降临在腿心的小穴深处。 布道室的门被推开了。 “奇怪……刚刚好像有声音?”这是一位年轻修女的声音,安妮塔认识她。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这里面?”修女困惑着,她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不休的顶撞让安妮塔几乎应接不暇, 可那还远远不是尽头。 被微砺的有力指尖捻动磋磨的感觉如此甜蜜,但禁锢器上针刺的痒痛感又格外磨人。 蜜糖般的灼热电流一下一下地,随着alpha捻动揉弄的节奏,激烈地击打着敏感的肉果,甜美得近乎麻痹,刺激到令人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