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卢易星恍恍惚惚的,觉得周遭一切如同梦境。 “我要下去吃饭,要不要一起?”见卢易星醒了,钟梨自然地随口问了句。 拒绝完了他忽然清明过来,心里隐约后悔没能顺着她的意,他处于弱者的地位,应当是顺从听话的,一直违背她,万一把她惹恼了,自己付出的一切就全燃为灰烬了。 心绪复杂成麻,望向她时却发现她根本不在乎,她轻哦了一声,就继续收拾了,直到她走出房间,她也没管他,对他过分的自由,他甚至怀疑她已经忘记了这个人。 要走了,总要和她打声招呼,他正在酝酿情绪当中,视野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眉眼温和含蓄。 他不清楚他们具体关系,但肯定不同寻常。 男人看见了他,露出惊讶的神情。 她放下叉子,拿起餐巾纸,不急不缓地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卢易星面前,把他拉下最后一级台阶,不然她不够方便,他比她高了一头。 “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声音清徐,却有片刻难掩的慌张。 男人并未安下神来,轻皱着眉头,有些犹豫和迟疑,“可是他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不是……” 从她调子听来,有隐隐挑衅的意味。 正常女人听到这话应当是高兴感动的吧,可当她抓在他胳膊上的力道紧了一下,哪怕转瞬即逝,卢易星还是察觉到她心底蔓延出的悲凉,而且他们口中的‘他’是谁呢? “我丈夫。”她回。 热辣辛刺的滋味哽在喉头,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似乎看出对她来说那了无生趣的道德感正在鞭笞他,钟梨腔调懒散,安慰他,“不用有负罪感,我丈夫不介意,甚至我找的越多,他就越安心,你要是有负担可以立马停止。” “好。”她淡淡应了一声,没多说其他的。 走了不知多久,白亮的光线照在他身后,缓缓靠近。 车窗摇下来,他有些意外。 “很晚了,这里交通不便,也不好打车,梨梨让我开车送你。” 一路上沉默无言,她丈夫不主动说话,他也不会说些什么,到了目的地,他说了句谢谢,便结束了这次的见面。 后来,他开始经常出入她家。 而她…… 他想不明白她丈夫那么好,她怎么还能忍不住寂寞,次数频繁地要他作陪,他眸色一暗,胯下用力,再度狠狠插了进去。 想起来某次,她柔软的媚肉绞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呵气,“你要操得快点猛点,我才舒服,懂吗?” 她发出浪喘的声音,享受之余,调笑他,“你真是闷骚啊,喜欢听这种话。” 次数多了,不用她再引导他,基本都是他主导完整个流程。 他做的越多,接触的越多,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爱上了和她做这种事。 从他释放以后,她就很喜欢让他在上面了,他从一开始的服从者变成了支配者,只是她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服从者,哪怕是在下面,她嘴里吐出来的话,总是恨不得他把她给插穿,肏烂。 他刚听的时候简直羞愤欲死,她不仅自己说,甚至叫他也说,他觉得昂脏低贱,不肯说。 说完了,他自己都惊讶,实在不想听她笑他,他下面用力插她,上面堵住她的唇,叫她发作不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眼下,为了让她泄的更多,他一手揪着她的阴蒂,一手压在她硕大嫩白的酥胸,不断揉搓抓捏,同时他的舌头叨住她另一边的乳尖,用力吸嘬,发出声音。 他插得凶猛,时间又长,终于让钟梨也招架不住。 他涌起一股激荡的怒火,眼眸猩红的要烧起来,“不是你要我操你的吗!”洞口深处,从牙缝蹦出的声音凶狠沉郁,“操死你!操死你!” 可她居然什么也没说。 “停——呀啊……停下来!”她不仅不说那些话,还一个劲叫他停下来,哪怕被他操得音节破碎,她都在叫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