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气急猛地一甩袖子,“简直执迷不悟!那今天就让你涨涨教训也好!“
王大人见此,给衙役使了一个眼神,几人顿时上前。
白予朗站的笔直,也明白有了白家地作证,王大人的偏护,定也说不出什么礼来,便不再说话。只是眼神凄冷,扫向在场的人,一一记下。
就当衙役打算压着白予朗行刑时,一道清冷又急切地声音响起,“住手,我有异议!”
白浅兮快步走来,脸上的面纱由于急促的呼吸微微浮动,额间碎发带着些许凌乱。
“你怎么来了?”白予朗诧异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担忧,“怎么这副样子!”
白浅兮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他,便从他身边走过,站到了大堂内。
“你是何人,竟然公然私闯衙门!”
“我是白家五女,白浅兮!也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
白浅兮扫了一眼堂上之人,冷静道:“王大人既然秉公执法,难道不该听一听当事人的说法吗?”
王大人皱了皱眉:“你又有何话说?”
白严心知不好,呵斥道:“你来做什么!出了这种事,不老实在家待嫁,真是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到底是谁?父亲不敢让我说出真相吗?”
白严眼神躲闪:“真相不就摆在眼前……”
“是啊,真相就摆在眼前。”白浅兮冷笑一声:“你们说这人喝醉了酒走错了路,但是他到我院中的时候是戌时,但是白府日常用餐酉时三刻左右,请问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如何能喝的酩酊大醉啊!”
“再则,倘若真如父亲所说,梁大人是父亲请来的贵客,那身边必定有人侍候,怎么会任由梁大人独自在府中乱逛呢?”白浅兮一言指出其中疑点。
白严还要狡辩:“许是下人有事走开……”
不等说完便被白浅兮打断:“且不说贵客身边怎会只有一位下人伺候,梁大人从您待客的主院一路晃到我的院子,偌大的府邸,竟没有一个下人路过看见吗?”
说完,她面对王大人:“大人可以去府中调查,即便有下人不认识客人,瞧见有陌生男子在后宅乱逛,也必定会提醒对方引导其回到正院。”
“可梁大人偏偏就避过诸多下人摸到了我的院子,当真是巧合吗?”
“这……梁大人只是醉酒迷路,不知方向……”
“若非他闯到我的院子里,我三哥怎会无缘无故殴打一个朝廷命官?”
白浅兮也是笃定,白严虽然要把她嫁给梁康,但这女婿的人选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他心知肚明,必定不会提前叮嘱下人。
再如何看不上她这个女儿,白严也得要些脸面。
白浅兮挑了挑眉,看向白浅依:“对了,昨晚姐姐来给我送燕窝,还记得吧?”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