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何要伪装成男弟子?难道不是为了掩人耳目?” 雪君被噎住,支支吾吾说:“我、我、我平日就喜欢扮做男弟子模样,这有什么奇怪! 萧逸却不买账,只是抱着手臂,侧头看她,“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只是在山脚下晨读?在自家书院的山下晨读,也算在外行走?” 萧逸仍旧咄咄逼人,“就算这样,也不能洗脱——” “我虽然不会偏袒自己的学生,可更不希望她平白被诬陷。 “至于雪君,我自会再查处,若果真是她所为,必定给三位一个交代,绝不姑息! 田院长说罢,来回看着面前的三个年轻面孔。 “好,就依田院长所言。” 天劫拧着眉,看向灵泽,“哥……” 三人被安排在客房,天劫满脸不服气: 萧逸也帮腔说:“我们现在这样离开了,岂不是给了她销毁证据的机会?” “为什么?” 灵泽有些无奈,“那女弟子,恐怕是受她师父支使,才偷了我们的东西。 “受她师父支使?” 灵泽点头,“从气息来看,那女弟子的境界应该在金丹期,这样境界的修士,按说在靠近我们的时候,气息很容易就能被我发现的,可是为什么在山下的时候,她能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我背后去? “我的法阵师承南烛真君,我对自己打造的结界有信心,除非是我们掌门或者无涯书院院长这个境界的修士帮忙,否则,她绝不可能那样无声无息地突破我的防御结界。 “我师父的书信和那租借令牌,除了可以拿来帮我们借用那警幻天书之外,根本毫无用处。书信和令牌上都注明了我们的姓名和气息,哪怕偷了,其他人也不可能拿去借用那警幻天书的。也就是说,对于那偷盗者来说,这两样东西,根本只是一张废纸和一块破铜烂铁罢了。 “这根本讲不通。除非,她是帮其他人偷的。 天劫闻言,拧着眉看灵泽,“可是,那老家伙又为什么要偷我们的东西?” “不想让我们用?”天劫不明白,“不是说那天书可以一直重复用很多次的,给我们用了,他能有什么损失?” “要想办法打听打听,这警幻天书最近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突然不愿意给书院外的修士借用了。” 传声符是从天山山顶上的天机阁千里迢迢送过来的,里面只有简单一句话—— 听到这里,灵泽三人面面相觑。 不知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将无涯书院的那至臻法器墨染清泉,藏进了另一个至臻法器警幻天书里,而为了防止书院之外的其他修士在那天书里接触到墨染清泉,他们便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迂回地阻止其他修士使用警幻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