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他删了吗? 思绪回归至内容。 刚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慰过,向绥或多或少有些心虚,足足犹豫了十分钟,她才通过好友申请。 的确,不管曾经的关系有多千丝万缕,如今也仅剩利益可言。 新能源汽车芯片。 但经过宴会那晚,她有理由怀疑这人动机不纯。 可手先大脑一步回了条消息。 向绥没去过傅洵的分公司,想去看看,所以见面地点就选在了那边。 向绥在研讨会上竟见到了两个意外的人。 “席总,麻烦注意措辞。” “有事说事。大把人排着队要跟我谈合作,我没空陪你叙旧情,更何况,席总,您真觉得我们之间存在什么旧情吗?” “向总说笑了。” 向绥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与他相比,席晔都变得顺眼不少。 席永炎倒也识趣,见向绥兴致恹恹,自己先往别处去了,留下席晔一人。 “那你听说得可真晚,”席晔笑起来,“我哥五年前就举办了婚礼,因为你父向叔叔那件事闹的,我爸就没给你递请帖。” “我们新拓展了一家科技公司,未来要与向总一起分新能源的一杯羹了。” “恭喜。”向绥适时送上祝福,但简短的语句中透露着冷淡。 “你错了,我们应该是竞争关系。” 席晔嗫嚅了两下唇瓣,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黎书禾有别的事情要忙,向绥没带她,也没带助理,只身一人来到x公司楼下。 “是向总吗?您请跟我来这边。” 想象中的例询并未发生,她还有些诧异。不是她狗血总裁文看多了,而是一般的大公司都会有这样的流程,这是规定。 向绥跟随她一路乘坐专属电梯,来到大厦中部楼层,总裁办公区。 ?她就没见过哪个老板在个人办公室谈生意的。 “抱歉向总……” “总裁办公室在哪里?” 傅洵的办公室跟她之前待过的那栋房子的装修倒不太一样,也的确,哪有人的办公室黑漆麻乌的。 忽然有敲门声响起,并不急促,但不可忽视。 “向总好,我是总裁的助理,来送文件,打扰您了。” 助理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就走了。直到离开室门好几步了,才回头看看来时的方向,内心os:嚯,传说中的向绥出现了,老板牛啊,居然都请到公司来了。 那个文件袋是透明的,应该不是什么机密的文件。 黑色文字透过透明文件袋,很清晰地投进她视线。 他居然真的准备了。 要问到底是关心他的健康状况,还是别的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说不定,原本就是给她看的。向绥在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向绥发现有时候自己的道德底线还是蛮低的。 各项数据都非常正常,至少说明他是健康的,但她最想知道的是傅洵这六年到底有没有过性生活,显然,体检检测不出来。 快速将文件袋恢复原状,就又坐回沙发处,盯着咖啡杯放空。 你最好是值得我等这么久。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有一个项目出了点小差错,所以会议时间延长了。”傅洵推门进来,歉声说道。 又不是出席宴会,穿这么骚包。 傅洵坐在她对面,递上一份早已准备好的项目企划书,是关于他回国后着力发展的新能源芯片。 隔 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你很热?” “还好,可能空调温度打高了。”他伸手够过咖啡杯,浅抿一口。 眉心微动。 他还是温温的笑,语气却带了点力道:“有时候真想堵住你的嘴。” 堵住她的嘴?用……什么东西堵? 意识到自已在做什么,她感觉有些臊,忽然也觉得空调温度确实打高了。 杯口刚送到嘴边就后悔了,可入口后想象中的苦涩滋味并未袭来,相反,舌尖蓓蕾先漫上一股甜意。 一般来说,接待客户或者生意伙伴,都默认使用原味咖啡,苦,但醇香。可她这杯居然被自作主张加了糖,并且糖的数量不少,是他们公司惯例一向如此,还是……有人特意吩咐? “没这么娇气。”向绥像是与他作对一般,一鼓作气把杯中咖啡悉数饮尽。 向绥从来不会顺遂他的意,这点傅洵早就意识到了,也无可奈何。 突然想到什么,向绥强压下嘴角呼之欲出的笑容, 没头没尾,傅洵一时没琢磨明白她这话的含义,稍加思索就明白过来,她说的应该是自己的体检报告。 傅洵向后靠上真皮椅背,好整以暇看着她,“向女士,你已经侵犯了我的公民权利。” “傅先生,我只是关心一下未来有可能的合作对象,可别说这么伤人的话。”这话基本是在胡扯,可傅洵还是被“关心”二字窝盘住了。 “你们公司的车机系统与国内市面上流通的绝大多数系统不同,是自主开发的操作系统,私密性强,安全性极高,就没有想着换掉进口芯片,打造一个纯国产的新能源电车?” “其实说实话,我有想过的,可我们公司科研人员的技术并不足以支撑他们研发芯片,资金再充裕,技术不够也是徒劳。” “但是相信你也能看出,当今的芯片研发,只是暂时被漂亮国卡脖子了,我近几年在国外查证了多方信息,一边研究电路一边学习,有幸跟手下的科研人员共同做出了新成果。” “你的芯片前景空间非常大,比我好的合作对象应该有很多,你为什么选择我?”向绥迟疑片刻,还是说出自己的疑问。 “其次,我个人很欣赏贵公司不惧困难险阻的科研精神,我们选择发扬新能源领域的理由是一致的。” 傅洵倒是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盯着她,空气瞬间陷入一片沉寂。 因为她。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向绥考虑了一会,再次仔仔细细翻看过企划书,最终签上名字。 “不握个手?”傅洵闲闲地望过来,眸中掺杂笑意。 傅洵只能略带遗憾的歇了心思。 “是。” 她承认自己有些以偏概全了,但心底里还是对他一言不发跑去国外感到郁闷。这时候她全然忘记当初是自己主导的分别,也是自己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后半句话解释的是把本部定在国外的原因。对于幼年的傅洵来说,能生存下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又怎么会考虑国家,只要有容身之地,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是的,他带着顶尖的科研团队,名列前茅的技术骨干,前沿的创新理念以及切切实实足以改变国内芯片现状的流片,回来了。 房间里就剩傅洵一个人,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把玩着一个球形钥匙扣。 有一回他不知做了什么,向绥先是叉腰佯装生气,过了一会,自己倒憋不住笑了。 向绥星眸溢出笑意,捂嘴偷笑起来。 他想得出神,手里也没个轻重,竟不小心捏掉了一个拼图,瞬间如同被钢针刺了一下,着急忙慌想把拼图装好,却突然发现原本应该空荡荡的球心,好像放着什么东西。 原来是一张体积很小的纸条。 「傻鸟,本姑娘送你的东西你也敢整坏!」 整个房间被染黄,再浸成黑墨,一如学生时期的向绥穿着那条俏丽的鹅黄连衣裙,明明上一秒还对他巧笑倩兮,下一秒就残忍转身,一步步踏入遥远的深渊,愈来愈远,愈来愈黑,愈来愈 迷迷糊糊间,傅洵隐隐听见女人的呻吟,以及淫靡的水声。 向绥衣衫半褪,发丝凌乱,面颊布满情欲的潮红,嫣红小嘴不住张合吐息。 他的绥绥,好美。 “傅总还是这么大……哈、轻点……” 她从没这样缱绻娇媚地称呼过他为“傅总”。 那真是老天对他最大的嘉奖。 是不是太寡淡了,但我真的已经绞尽脑汁想办法插肉了,不行,下章必须整一手,祈祷周末能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