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也算识大体的,在门口还是嬉笑的样子,进了灵堂,脸色沉重下来,行了礼上了香,上了十两银子的纸礼钱。
花花表示有些肉疼,但是看在岳家人对她的恭敬份上,值了!
岳凌媳妇把她让进会客厅,感激道:“花将军,还让你屈尊前来。妾身甚是感激!”
岳凌媳妇是有些学问的,她家在东岳城也算是书香门第,耕读之家。
花花客气道:“节哀顺变,也算相识一场,一路坎坷走过来了,快到京城了,遭了不测。实在令人惋惜!”
她又看了看外面,说道:“你也算尽孝了,我们一路看过来的。人的命有时自己不珍惜,外人怎么留也无用。”
岳凌媳妇抹着眼泪,“多谢花将军理解,舅父甚是不解,每天都在灵堂闹一顿,嘴无遮拦。”又低声说道:“父亲恐他惹出事端,想让他致仕,他肯定不应。”
又扭捏了一会,似是下了决心,“花将军,在东岳城,公主射我公公的药还有吗?”
花花睁大了眼睛,训斥道:“你可不能做那谋害性命的事情。”
岳凌媳妇赶紧拉着花花去了后边的卧房,“花将军你误会了,我父亲只想让他手麻上月余,让他自己致仕。不然以他嘴无遮拦的样子,早晚得罪上司。”
花花不解问道:“他做了什么?”
岳凌媳妇就把刘住的一言一行讲了一遍,“他每天都悟出惊人,并且次次不同。废帝时,他的上司同僚碍于面子不同他一般见识。可现在……他在家里说几句我们可以当做笑话,要是在官场上恐惹大祸。”
“好,我回去问一下青藤姑姑,对身体无害药物,有能让他觉得自己有病。”
岳凌媳妇千恩万谢,把花花送出会客厅。
在岳夫人丧事的最后一天,花花送来了药物。就是怎么吃也死不了人的那种,还会让他腿脚麻木的以为自己中风了。
花花回到宫里,同大家讲了刘住的蠢言蠢语。
花花最后说道:“你是没看到,刘住比孝子孝孙哭得都悲痛,拍着棺木絮叨,姐姐啊,你要是闷得慌,你就让姐夫早陪你去吧。你们夫妻情深,我想姐夫也会愿意的。”
“你没看到岳宗的脸,比锅底还黑!”
“没人管管他?”草草问道。
“谁敢啊,谁要是说他,他会一点情面也不留,专门说人家隐私。最后又哭,逆贼不害别人专门害你,都是姐夫惹得祸。你同逆贼也没什么仇啊,可能想说关系挺好来,被岳凌用手帕捂住嘴,就晕过去了。”
就把他背到客房,出完殡才醒过来。又要哭,发现自己的嘴手脚都不灵便了。
后来,刘住养了两个月,京城的大夫说是中风了,不得已致仕了。
岳家人,终于松了口气!
花花又把打听的消息告诉大家。
青果听闻后,说了一句,“真是猪队友!”
花花接道:“还不如猪呢,猪多厚道,不会胡说八道,只会哼哼哼。他是长着猪的脑子,又有一张鹦鹉嘴,不知什么该不该说,就胡突突。不知在礼部的老实敦厚,怎么传出来的?执着到是真的,一根筋。不辨真伪,对错,好坏!”
明月说道:“他在礼部混到现在也算奇迹!”
“以前有废皇后的那层关系,都让着他,不曾为难他?”草草道。
“岳家人恐怕他嘴没有遮拦惹事,才想的这个办法。”草草说道。
“不过,刘住算是好弟弟,觉得他姐姐孤单,总是让他姐夫赶紧下去陪去。”
“这是不通人情世故,看似憨厚,反而能惹出很大的事端。”明月看着苍山山脉的舆图说道。
青藤姑姑捣着药粉言道:“岳家都是明白人,发现端倪提前让他致仕,省的给他收拾烂摊子。”
刘住致仕以后,半月后,病情逐渐好转,一个月以后,活蹦乱跳的又同好人一样了。
正当他闲的在家抠脚时,有好事找上门来了。喜欢都和离了,谁还养着你一家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