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把了脉,也没有说什么,开了几副药,说了句,“一碗水熬成半碗,喝了就会缓解。”
领队的官员赶紧上前问道:“大夫,我们三殿下的病要紧吗?”
看病的老夫厌恶的不行,黑着脸,说道:“这几天多注意休息,喝了这几副药就没事了。以后要懂得节制,不然有性命之忧。”
心想,人是死不了,得不得脏病不知道,知道的是,人基本废了。
果然,耶律齐喝了药后,睡了半个时辰,醒了过来。
两眼茫然地看着周围,问道:“这是哪?”
带队的官员哭着说道:“三殿下的,可别吓唬老臣啊,能认出我是谁吗?”
耶律齐一听哭声,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在驿站了,不是稀里糊涂去的南风馆。
“王鼻涕虫?”
被喊外号的老臣也不恼,满心欢喜的应着,“对,就是老臣。谢天谢地,殿下认识老臣就行,吓煞老臣了。”
“别哭了,太丑了。”
“好好。不哭了。”王使臣用袖子擦了一擦鼻涕眼泪。
“我是怎么回来的?”耶律齐问道。
他同两个侍卫摸出驿站,就骑马去打听好的王宅,半路上,从巷子里冲出一匹马,直冲耶律齐而来,来人一边打马奔跑,一边吆喝,“躲开马惊了。”
喊着就冲耶律齐的马而去,耶律齐摔下马来,立即觉得晕头转向,这时有一个俊俏的男子,好心问道:“公子,你是不是受伤了?来本馆歇息一下。”
耶律齐看扶着他的男人,细腰翘臀,身材婀娜多姿堪比女子。
心生喜欢,半推半就随着男子进了馆子。
然后他只记得极度的欢愉,还有控制不住的疯狂,然后侍卫把他带回驿站。
他正回忆着是想去沈明月家,一亲芳泽的,怎么就去了小馆,并且还叫了南风馆所有的小倌倌。
耶律齐头疼欲裂,这时侍卫进来,吞吞吐吐地说道:“殿下,南风馆的老鸨来要钱了。”
“要什么钱?”
“说……说……”侍卫不敢说出口。
“快说!”
“说你睡了馆里所有的小倌,一文银钱未给。”
“啊?怎么会,本殿下不好男风。”
“可是,可是,我们去的时候,殿下确实同他们睡在一起。”
“你们为什么没有同我在一起?”耶律齐觉得奇怪,当时侍卫都干什么去了。
“殿下说去干重要的事情,我们几个跟着,大半夜的太扎眼,让我们离开一段距离。我们到了后,只看到殿下的马在刨蹄子,人却没有踪影。直到找到快天亮时,碰到打更的才说,看见一个相貌同殿下差不多的去了南风馆。”
“没天理了,睡了我们馆的所有小倌,一文未给,现在不认帐了。不给钱奴家就去告你们!”
南风馆的老鸨在驿站门前大声嚷嚷。
耶律齐急了,“快把那个泼妇打发走,丢人现眼。”
侍卫赶紧吃去送钱去了。边走边腹诽,自己做的时候想过丢人现眼来吗?脸都丢到大景朝了,还有脸吗?
老鸨走了以后,算是消停了。
他想起突然出现的惊马,不是偶然的,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大黑夜的,他想不起那个人相貌,连马也没想起是什么颜色的。
他暗忖,沈明月一个女子是不会这样恶毒手段的,况且她也不知他要去祸害她啊,只有怀乐知道啊,难道是怀乐?
想想又不可能,他摇头又点头的,把老臣又吓得差点嚎啕大哭。
忙问道:“殿下,你脖子也累着了?”喜欢都和离了,谁还养着你一家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