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意就像吃了一只苍蝇,又想起怀乐的特殊嗜好,几个人一起玩乐,扶着墙干呕了几声,下属看到忙把他扶到屋里。
郁郁寡欢的归家,又听到家里的女人幸灾乐祸痛斥沈明月的话语,觉得好没意思。
司马意回到君意轩,又喝起了酒。
李婉娘还想添油加醋数落一下沈明月。带了酒意的司马意,斜眼看着这个无知的女人。
不知当初怎的觉得她温柔体贴,知礼明事。原来她同后宅女人没什么两样,肤浅又目光短浅。
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婉娘:“也是,你们就等着承受怀乐对你们的好吧。”
又喝了几杯,已经酩酊大醉。
公主府里的小太监来传司马意时,他已经喝的不省人事。太监看到瘫在床上的司马意,这抬回去什么也做不了啊。
公主的邪气没处发,不还是找他们出气。
小太监回去后,告诉了太监主管。
大主管就在府里找了几个俊俏的少年,送到怀乐的床上,才算解了郁气。
翌日上朝后,严铮写了厚厚一本奏折,等着向皇上弹劾怀乐公主。
官员们的奏折到一段落时,严铮出列,“陛下,臣有事启奏。”
皇上看了一眼大福子,大福子尖着声音喊道:“准奏。”
严铮奏道:“陛下,昨日,臣亲眼所见,怀乐公主无缘无故殴打与司马意和离的沈氏。”
皇上问道:“据怀乐说,沈氏冲撞了她,还拒不道歉。”
“陛下,那是怀乐公主一家之言,茶楼外围观的百姓不计其数。怀乐公主大喊大叫的声音,都听到。缘由竟然是,沈氏同首辅大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竟然说首辅大人对沈氏微笑,就断定沈氏是狐狸精,勾引首辅大人。进而让侍卫拦截沈氏的马车,走到另一条街的沈氏又回转来,有当时围观的百姓作证。”
“陛下,更为恶劣的是,怀乐公主指使两个身如黑熊的护卫,用鞭子抽打沈氏。沈氏不甘受辱,质问于怀乐公主,陛下以仁治国,你无缘无故殴打于我,你就不怕王法吗?怀乐公主甚是猖狂,口出狂言,说她就是王法。臣以为不妥,出口制止,然,怀乐肆意妄为。”
严铮痛心疾首,“她竟然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说,大景朝就是她的,她说了算。令人发指的指使两个侍卫侮辱沈氏。多亏首辅大人及时赶到,制止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报复。”
严铮说完,皇上脸色冰冷,看向欧阳长空,询问:“可是事实?”
只见欧阳长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冰。
“陛下,严铮陈述确实如此,臣要晚去片刻,沈氏恐被虐杀。此事因臣而起,请陛下明断。”
又有官员出列,“陛下,臣当时也在附近,怀乐公主的护卫甚是强势,臣在门口也听到怀乐公主的狂言,颇为刺耳,李家天下好像就是她的一样,实在是有想执掌天下的意思。百姓听到都唏嘘不已。”
大理寺卿出列,“陛下,这种虐杀,如若是他人,定会下到刑部大牢,性质严重能判得上秋后问斩。”
“陛下,怀乐也是一时冲动,臣知怀乐做事很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制裁沈氏,肯定沈氏出言不逊,怀乐为了维护皇家威严才施以刑罚。请陛下明查。”瑞王出列维护怀乐。
“瑞王,我大景朝三个官员亲眼目睹,难道不如你凭空猜测。信口雌黄的本事见长啊!”皇上轻斥道。
“刑部尚书,按律该定何罪?”
“陛下,皇室中人,按律剥夺封号,收回封地,重者贬为庶人。”
“陛下,请三思,怀乐去北地和亲,受尽苦难。念在她为朝廷出过力的份上,保留她县主封号吧。”瑞王又求情。
“长空,你觉得如何?”
欧阳长空神色辨不出喜乐,声音平静地说道:“尚可,以观后效。
“准,以后再犯,贬为庶民,徒三千里。”喜欢都和离了,谁还养着你一家请大家收藏: